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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贵妇难当-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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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老夫人一脚踢开她,这个恶毒的女人真的应该去死了。

没人钳住的唐夫人突然窜出来,又抓着金巧惠的头发拉着她向门外而去,“你不要待在我儿的屋里,你这恶妇不配当他的媳妇。”

“爹,爹,你快救我,救我啊。”金巧惠的头发似乎都要被唐夫人扯下来,挥着双手向父亲求救。

正文第九十五章治丧

威信候看着女儿被唐夫人拖出门外,耳边听着她的求救声,脸上的神色变了变,脚下意识地就要走过去,转而想到女儿的恶行又缩了回来,他实在帮不了,遂撇开眼不去看她。

金荣达的三角眼闪着幸灾乐祸的光芒,谁叫你不替我还赌债来着?现在我管你去死。

金巧惠见没人帮她,惟有自已拼命挣扎开来,唐夫人的力气出奇的大,她也不遑相让,两人倒是缠斗了起来。

唐夫人被推撞在地上,金巧惠也跌坐到地上,她做着垂死挣扎,“婆母,我不走,我是夫君八人大轿抬回来的,我不要走,我也不会走,我是罗家的儿媳妇。”

唐夫人挣扎着起身,又想上前去痛打这金巧惠,谁知金巧惠却突然捂着肚子,口里不停地喊疼,“我的肚子,啊——”

穆老夫人等人都冲出来,刚好看到金巧惠抱着肚子打滚,而唐夫人只是怔愣着看向她的肚子,半晌后,又恶狠狠地说:“你现在装什么装?又想出什么诡计来逃脱?”随手又甩了她一巴掌。

“婆母,我没有装,我真的是肚子疼,而且我的月事已经停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是怀上了夫君的遗腹子。”顾不上脸上传来的疼痛,金巧惠嚷道,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怀上了,但现在只有这种办法可以救自己。

穆老夫人在曲清幽的搀扶下颤微微地上前,怒道:“说谎,上回你就是用这招骗过了我们所有人,并且没有追究你害昊哥儿媳妇滑胎的事情。你以为你还可以故伎重施吗?”

唐夫人回头看了看穆老夫人,又看了看曲清幽,“你上回真的是装的吗?”恶狠狠地逼问金巧惠。

金巧惠闪烁其词地道:“不是,我不是装的,婆母,你不是请大夫回来诊过了吗?那如何装?怎么装?”

唐夫人笑得异常的恐怖凑近金巧惠,“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话,你害死了我儿子的罪我还没和你算。”她又伸手抓紧金巧惠的头发,意图再度打她

金巧惠拼命地挣扎,突然肚子传来钝痛,一股血水把她的裙子都浸湿了。“婆母,我这回是真的怀孕了,我知道我错了,但这是夫君的亲骨肉啊,婆母,你若真爱夫君,就放过我。”

众人也看到了金巧惠那被血染红了的裙子,唐夫人的动作停止了,这恶妇真的怀上了显儿的遗腹子?

罗阙与罗昊父子俩上前拉开唐夫人,穆老夫人赶紧让沈太医上前去把脉

一会儿后,沈太医道:“老夫人,令孙儿媳妇确实是怀胎了,而且胎儿已经有一个来月了,现在正有滑胎的征兆,不知道您是否要保胎?”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了,所有人都怔住了。曲清幽不可置信地看着金巧惠的肚子,她真的这么好运吗?居然有一张护身王牌。

金巧惠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真怀上,她真的怀上了,手下意识地就护住肚子,她的将来就全靠这腹中的胎儿了。

唐夫人最先反应过来,朝沈太医道:“快,快,一定要保住显儿的骨肉,一定要。”

沈太医见状,急忙掏出银针来施了几针止住流血,“她现在不宜有太大的变动,最好安静的休养一段时日,这胎才有可能保得下来。”

唐夫人忙命丫鬟来扶这金巧惠回房,现在就算她恨不得把这儿媳给撕碎了,也得等孙子平安落地后方才能再做打算。

“慢着。”穆老夫人喊道,金巧惠忙停下动作,回头看着这厉害的老祖母。

穆老夫人道:“你生了这孩子之后就滚出罗家,记住,若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你就得提前离开。”

金巧惠睁大眼看着穆老夫人,这老太婆要她一生完孩子就走?想要求情几句的,但接到父亲打来的眼色,她又忙低头道:“任凭老祖母做主。”

“别叫我老祖母,我听着恶心。还有,显哥儿的丧事,你就不要出席了,我不想让他看到你这恶妇的嘴脸。”穆老夫人又道,“李平家的与来福家的,你们两个以后就尽心地看着她,别让她耍什么心机?还有侍候她的丫鬟全都要换了。”

金巧惠在袖子下的手又握紧了,“是,老夫人。”

“你那个奶妈子恶毒之极,我定国公府容不下她,仗责一百下,然后赶出国公府。”穆老夫人看着严嬷嬷道。

这老夫人是她死啊,严嬷嬷急忙求情,还不停地看向金巧惠,无奈金巧惠就算想保下这奶妈子,现今也没这个能力,遂避开严嬷嬷的眼神,转头就走了,先回房收拾一下这一身的狼狈。

“拖下去,给我狠狠地打。”穆老夫人道。

严嬷嬷就被拉了下去,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没用,板子打下去,她就开始杀猪般地叫着,那些行刑的人看她叫声巨响,遂找来破布把她的口封住。

打了才不过三十来板,严嬷嬷就出气多入气少了。

穆老夫人带头又回了罗显停尸的房间,对唐夫人道:“媳妇,开始给显儿打理一下遗容吧。”

唐夫人早已恢复了理智,命下人把为儿子之前准备的寿衣拿出来换上,然后拿起梳子给儿子梳理那头长发,绾好了一个发髻,插上一只碧绿的簪子,再抚了抚儿子脸,她的泪又流了下来,最后才戴上寿帽。

曲清幽不想再看了,转身就出了屋子,踱到院子旁边的小花园里,看着这郁郁郁葱葱地花木,拿起帕子抹了抹泪水,抚着自己还没有凸起来的肚子,想着自己那无缘的孩子,唐夫人的心情她了解。

“清幽。”罗昊揽着她的腰抽出她握着的帕子给她擦干脸上的泪水,“别难过了。”

“金巧惠太狠了。”她实在不想再喊大嫂这两个字。

罗昊一想到这大嫂的恶行就忍不住握紧手中的拳头,“她真的太走运了,没想到这回她真的怀孕了,又让她逃过一劫。”

等他们夫妻俩再返回罗显的屋子时,刚好有下人来报,说是严嬷嬷不经打,已经死了。

穆老夫人头也没抬道:“死的好,这种害死我孙儿的老女人活着都是一罪过。好了,直接丢出国公府。”

金巧惠换好了衣服之后,看到身边侍候的奴仆都是板着脸的,不过她现在没精神发作,她真的成为寡妇了。喝了一剂安胎药后,她摸摸自己的小腹,语带哽咽地道:“你一定要是个儿子,听到了吗?你是娘千求万求才求到的。”

金巧惠哭了一阵,突然看到父亲与大哥走进来,忙道:“爹。”

威信候看着她那已经包扎过了的额头,没好气地道:“你啊你,害死自己的丈夫,你就觉得日子好过了?”

“爹爹,我知错了。”金巧惠急忙道。

“哼,你也会知错?巧惠,你的运道不错,居然这样还给你逃过去了。”金荣达嘲弄道。“只是不知道你以后在这定国公府里还能待多久?”

金巧惠想忍下来,但又不想便宜了这个大哥,“大哥也不用拿话来刺伤我,你要那么多银子,巧惠想筹也筹不来。”

一说起赌债,威信候就狠狠瞪向长子,“不争气的东西,回府了再和你计较。”

金荣达恶狠狠地看向金巧惠,金巧惠也不畏惧地看向他。

威信候说:“惠儿,你这次做的实在太过了,就算你将来生下了嫡长孙,你以为你还可以留在定国公府吗?现在人家摆明了就是要子不要母。”

金巧惠忙哭道:“求爹爹帮帮女儿,这是女儿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孩子。

威信候很想狠狠地骂女儿一顿,但仍念想她是自己的女儿,道:“你是有身子的女人了,现在别想那么多,最重要的是保住腹中的孩子,一定要是个男孩,将来他继承了定国公的爵位,才会与我们亲近。”

金巧惠一听父亲这样说,忙点头,“爹爹的话,女儿会记住的。”

“好好的安胎,自己也要多动脑子,看看谁还能做你的靠山。”威信候再吩咐了几句话后就走了。

定国公府的报丧帖子很快就送到了燕京城里的权贵手中,人人都知道世子罗显寿命不长,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去了。

曲府,粟夫人看了看手中的报丧帖子,罗家的大儿子死了?

曲文翰却道:“看来女婿要当这定国公的世子了,我们幽儿也是世子夫人了。”

粟夫人放下帖子,瞟了一眼丈夫道:“那毕竟是丧事,你可别那么幸灾乐祸,我们女儿当不当世子夫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婿要待她好。”

曲文翰知道自家夫人从来不大把家世看得太重,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嫁给他,拥着她道:“夫人,我这不就是随口说说。”

定国公府里愁云惨淡,每一个仆人都不敢大声地说话,送走了沈太医之后,罗昊陪同母亲给大哥罗显入殓。

曲清幽扶着穆老夫人回院子里去休息,刚跨进院门,穆老夫人就一头栽到地上昏了过去,“老祖母?”

曲清幽忙喊人把穆老夫人抬进屋里的卧室躺着,又让人去把府里的大夫请来。她让珍珠打来温水,给老祖母净净脸及手,看着那张在昏迷中仍带着哀伤的老脸,眼里的泪水又要流出来,背着老夫人抹了好一会儿泪。

大夫来了,说是突然遭变,一口气上不来,施了针,开了单子,吩咐今儿夜里要照顾好,别让病人受了春寒,曲清幽一一都应了。

没多久,穆老夫人的儿子、儿媳全都赶来问候,只除了正在为罗显丧事奔忙的唐夫人。罗阙身为大儿子,上前握住母亲的手,“母亲。”

“公爹,老祖母还没醒来。”曲清幽在一旁禀道。

“夜里好好照顾老祖母。”罗阙朝儿媳妇吩咐道。

“是,公爹。”曲清幽道。

廖夫人与牛夫人两人在一旁看了看昏迷中的穆老夫人,只见到这昔日神采奕奕的老夫人现在只能面带愁容地躺在床上,免不了又是哭了一阵。

廖夫人道:“大伯,不如让二侄儿媳妇回去歇一歇吧,她还怀着孩子呢,婆母这儿由我与弟妹照料就可以了。”

罗阙这才惊道:“儿媳妇,你怀上了?”

曲清幽道:“才一个来月,所以还没来得及禀报公爹,只是没想到遇上

了大伯的丧事。”顿了顿又道:“照顾一下老祖母没什么大碍,大夫说胎儿很稳。”

三叔父罗阂道:“别逞强,这儿有你的两个婶母在,你还是先回院子里歇一会儿吧,罗家子嗣为重。”

众人见状,又加以劝慰,曲清幽方才坐上骡车返回爱莲院,周嬷嬷见她回来忙上来迎接。

随意吃了点东西,与众人说了一会儿话,曲清幽觉得有些疲累,遂随意沐浴之后,躺在大床上没多久就睡过去了,但心里始终惦记着心事,睡得不大安稳。

罗昊忙到深夜,把罗显的灵堂搭了起来,劝了又劝方才把母亲劝回去歇

息一会儿,感觉到背上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他惟有吩咐堂弟罗星与罗晨看着,他去去就回来。

回到院子,除了守夜的婆子及值夜的丫鬟之外,到处都静悄悄的,罗昊轻手推开门,在耳房值夜的银红举着蜡烛出来看,见是二爷,又缩了回去。

进了房,点亮了一根蜡烛,他踱到床前看了看熟睡的妻子,今天一整天都忙乱得很,加上老祖母又病倒了,总有忙不完的事,加上想到早逝的大哥,心底又是一阵悲怆,伸手摸了摸妻子熟睡的脸。

片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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