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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章

回到牧场-第7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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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藏身之处。从这里辨别,兽人骑士的气味越发浓重,然而兽人祭司的气味却并不强烈。赛普洛斯有点摸不着头脑,如果兽人祭司就在屋里,气味不应该是这样“间接”的,可自己又不可能嗅错祭司的味道,那是一种常年与魔法材料、魔法植物、魔法药剂和魔法宝石打交道,还带着战神神殿特有熏香的混合气息,普通人类、兽人或者魔法师身上都不会有这种气味,一定有兽人祭司在这个屋子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虽然小屋的门半掩着,赛普洛斯却不敢进屋去探查,因为他能清晰地嗅到里面有两个兽人骑士正在吃饭,这气味可是很“直接”的,屋子那么小,自己进去结局只能是变成狗肉汤。怎么办呢?以前有主人在身边,什么事听主人的吩咐直接去做就可以了,就算主人不在,还有贝拉姐出主意,可是现在他们俩都不在,要自己想办法,好难啊!



    赛普洛斯想来想去无计可施,只好趴在残垣后面傻等,无聊地数着巡逻的兽人在庄园外面转了多少个圈子。也不知等了多少时间,赛普洛斯觉得那两个兽人骑士早就该吃完饭了。可是他们仍旧呆在屋子里没有出来。灵缇犬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小屋里的食物香气显得更加诱人,这让赛普洛斯感到颇为烦躁。自己虽然用强大的精神力控制了灵缇犬的自我意识。但这个自我意识只是普通犬类很微弱的后天意识,而像肚子饿想吃食物、疲劳想睡觉以及遇疼痛要躲避这些灵缇犬本我的先天意识赛普洛斯无法控制,只能压抑。



    但压抑这些后天意识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这就像用食物诱惑快要饿死的人,或者戒毒的人又看到毒品一样,强烈的先天意识往往会取代后天意识对身体的控制权。犬类的后天意识更是远比先天意识强大,也就是说。它们的身体经常会依照本能去行动,养狗的人都知道,让狗狗“自觉”地见到最喜爱的食物却不上去吃。或者让其对想交配的异性视而不见,这都是很困难的事,在大多数情况下,只有一根狗链才能帮助它们克服。尽管灵缇犬现在还没饿到快死的地步。但赛普洛斯进入攀云城已经十几个小时了。期间担惊受怕还受了伤,又饿又渴又困的感觉非常强烈,这种感觉也不断地干扰着赛普洛斯的思维。到最后,赛普洛斯实在忍不住了,另一方面,他也不甘心没弄到一手情报就这么回到伊甸,在这两个因素的促动下,赛普洛斯决定冒险进小屋探查情报。顺便……弄点吃的。



    然而就在赛普洛斯刚刚起身的时候,庄园外又传来另一个兽人的气味。这并不是那个巡逻的兽人的气味,所以赛普洛斯不能预测他的行动目的,只能强忍着饥饿重新趴下藏好。不多时,一个兽人骑士推推搡搡地赶着两个人类俘虏从远处走来,径直进入了那栋小屋,过一会儿从小屋出来时,俘虏已经不见了,但原来就在屋内的两个兽人骑士却一直没有出来。又等了老半天,赛普洛斯再也靠不下去了,心里对自己说一直不出来的那两个兽人骑士也许睡觉了吧,蹑手蹑脚地从残垣后面走出来,一步步地接近小屋。



    走到了小屋门口,屋子里传来兽人均匀的呼吸,赛普洛斯探头向屋里鬼鬼祟祟地张望,发现这栋小屋原来是庄园的厨房。墙上挂着风干的腊肉,各种干瘪的蔬菜、面包和杯盘刀叉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它们原本应该在的位置,无疑是屋子中间的长条桌,但现在那长条桌已经被一个巨大的兽人占据了,他甲不离身地躺在桌上睡觉,另一个兽人则坐在椅子上,斜倚着桌子打盹,嘴里还散发着淡淡的酒气。巨大的战斧就斜倚在桌旁,斧刃上诸多豁口和干涸凝固的血迹似乎在诉说着它的战功。毫无疑问,只要有一丁点动静,这两柄巨斧就会和它们的主人一起醒过来,将来犯之敌斩成几截。



    赛普洛斯小心翼翼地让开地上杯盘走进屋中,尽管墙上的腊肉让灵缇犬口水直流,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的目光先落在屋角的一块带提把的特殊地板上,兽人祭司的气味就是从那块地板下传出来的。其他墙角地板接缝处都是厚厚的油灰,唯有那块三尺见方的地板,与周围地板的接缝处没有灰尘,再加上地板边缘的磨损痕迹,显然这块地板最近常常被掀起。赛普洛斯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小屋中兽人祭司的气味那么“间接”了,原来祭司不在屋中,而是在小屋的地下!



    地板缝中散发的不仅有兽人祭司的气味,还有人类的气味和葡萄酒的香气,想来刚才抓到的人类俘虏都被送到了这地下酒窖中。不过酒的香味显然不能取代腊肉香味对灵缇犬的诱惑,赛普洛斯终于忍不住腊肉对灵缇犬的诱惑,站起身子,两只前腿搭在橱柜上,伸头去叼挂在墙上的最大的一块腊肉。然而嘴巴刚刚碰到腊肉,身后便有一只长满绿毛的大手伸过来,一把揪住了赛普洛斯的项圈!



    “死定了!下次附身一定要找只不那么馋的狗啊……”被兽人捉住的赛普洛斯心中发出一声哀鸣,然而灵缇犬却在此刻不受他控制地咬下了半块腊肉,嚼也不嚼地吞了下去。大手揪着灵缇犬转过来,面对着手的主人,赛普洛斯看到了一张彪悍的兽人的脸,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额头擦过内眼角斜至下颚。那兽人把鼻子凑到赛普洛斯前闻了闻,评价了一个字:“肉!”



    “肉?”赛普洛斯对这个评价感到很郁闷,然而郁闷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兽人已经狞笑着高高举起了灵缇犬,下一刻赛普洛斯就要被摔成一滩烂肉。(未完待续……)
第六卷 做眼 第535章 ; ;狗恶酒酸
    第535章狗恶酒酸



    生死关头,挣扎求活无疑是本能。尽管赛普洛斯已经放弃了挣扎,灵缇犬却不甘心就这么被摔死,拼命地用爪子狠挠兽人的手臂,同时竭力扭回头去咬兽人的手。狗爪子并没有对兽人的金属护臂造成任何伤害,然而狗项圈却在剧烈的挣扎中突然断裂了,灵缇犬从空中落下,此同时,一枚小烟花因项圈扭曲被激发,“嗤”的一声,烟花射向墙壁,反弹回来又径直飞向兽人的面门。



    兽人的反应极快,手臂一抬,在间不容发之际将那支飞向他鼻梁的烟花挡了出去。烟花在屋内墙壁上和天花板上又反弹了两次,“嘭”地炸开。满屋子到处都是冒着火花不断燃烧的金属粉球,刺目的绿色闪光照得人睁不开眼。趁着这个功夫,摔落在地的灵缇犬打了个滚爬起身来,夹着尾巴就向门外逃去,然而只听脑后风声响起,一只木碗被兽人踢得飞起来,准确地命中灵缇犬的后胯。赛普洛斯被砸得一溜歪斜,在桌子腿上狠狠撞了一下,转着圈滚向屋角。待赛普洛斯再站起身来,辨明屋门方向时,兽人骑士已经一把掀翻了桌子,严严实实地堵住了门口。



    身后是被桌子堵住的门,面前是两个手持利刃的兽人,赛普洛斯心中再次发出哀嚎,果然还是逃不掉啊!正在这时:无:错:小说 m。QuledU。CoM,屋角那块活动地板被哐的一声被掀开了,又一个兽人从地板下面露出了头。看到屋中四处仍在发烟放光的小火苗。那兽人皱了皱眉头,厉声喝道:“噶尔!亨克!你俩在干什么!”



    被叫做“噶尔”的兽人面色赧然:“报告梭克队长,我……我不小心睡着了。这个动物跑进来偷肉,被我们抓住了。”



    “那这些烟和火又是怎么回事?有炮弹打进来了吗?”



    “是……是这个动物搞的!一阵很亮的光,我想……那是闪光术!”



    另一个兽人亨克此时已经用大手牢牢将灵缇犬按在地上,正要使劲拗断狗脖子,梭克队长呵斥道:“住手!这只动物会魔法吗?把它给我!”



    亨克连忙提起灵缇犬,顺手扯过地上的桌布在狗身上裹了几圈,把灵缇犬裹成一个狗粽子递给梭克。梭克队长沉着脸接过狗粽子。抽了抽鼻子,怒道:“你们居然敢在当值的时候偷喝酒!”



    “啊!啊!队长,我们……我们只是想提提神。我们再也不敢了!”



    梭克愤怒地盯着这两个兽人,神情宛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然而看到两个兽人身上的伤痕和疲惫又带点委屈的神情,梭克慢慢压下了火气,低声呵斥道:“收拾好这里。再出意外的话……哼!”



    “是!是!”两个兽人连忙点头称是。回头去收拾屋子里因打斗而乱七八糟的家伙什。



    梭克提着赛普洛斯回身,沿地板下露出的台阶走进地窖。巨大的地窖里到处都是一排排的木架,上面一个摞一个地放着橡木酒桶,一些木架可能是被爆炸或炮击震散了,酒桶摔落在地,酒香扑鼻。这里果然是个酒窖,而且从木架的颜色来看,这个酒窖绝不是新近搭建的。最少也有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的历史。酒窖的顶高有两米五,在大约两米的高度横架着一根根的木梁。对于人类来说这个高度不会影响走路,但对于兽人来说就有点太矮了,梭克提着赛普洛斯,要时不时地猫腰从木梁下穿行。绕过几排酒架,地上出现了一大堆小山似的新挖掘出来的土石,几乎将墙旁边的两排酒架酒桶完全盖住了。土石堆侧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地道,地道口有一位兽人骑士在看守,见到梭克,那看守的兽人点头行礼,梭克也点点头:“没有什么意外吧?”



    “报告梭克队长,一切正常!”



    梭克有点不放心地走到兽人守卫面前嗅了嗅,确认这个守卫没有偷喝酒,这才满意地继续前行。没办法,尽管此次先遣队中的兽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但酒对兽人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要让他们守着酒桶却不让喝实在是很难。此时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类俘虏推着小车从地道中钻出来,欲将小车上装得满满的泥土石块倒在地道口的土堆上,却被兽人守卫狠狠抽了一鞭子。这一鞭子力量很大,那人疼得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小推车也歪倒了,泥土石块洒了一地,这下子又引来了兽人守卫接踵而至的两鞭,疼得那人满地打滚。梭克制止道:“行了,人类脆弱得很,你这样会把他打死的!现在这座城里的人类死一个少一个,到时候没有足够的祭品,就只能用你来凑数!”



    那看守连连点头,转而呵斥那人类俘虏将土石铲起来倒到远离地道口的地方去。可是那人类俘虏显然不懂兽人语,恐惧之下更是一时弄不清兽人守卫的意图,只知道跪在地上不住哀号求饶。兽人守卫大声呵斥,刚放下的鞭子又举了起来。这时地道里又踉踉跄跄跑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满脸是泪地跪在兽人守卫面前求情。赛普洛斯听他求情的话,才知道被打的人是他儿子,看样子父子俩是一起被抓来的。不过这老者居然懂一点通用语,结结巴巴地求守卫原谅后,扶起自己的儿子,一起将沙土重新铲上车。



    这一切都被赛普洛斯看在眼里,心里愈发感到奇怪。兽人先遣队什么时候开始珍惜起人类的生命了?而且还能守着酒窖忍住不喝酒?祭品又是什么东西?兽人要祭品用来做什么?带着满脑袋的问号,赛普洛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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