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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抗战之红色警戒-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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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更是早有准备,要让日本人耍大刀。

于是在一片扯皮声中,日本人一直推进到了舰港一带。但这个时候,德国人和法国一起出面了,另外英国人也不希望日本人继续南下,威胁到临近的英国殖民地。在众人的一致要求下,本来也是心存试探的日本人立即停止了南攻,在舰港附近和法国人对峙着。

攻击虽然停止了,但日本人的野心被点燃了,这一次越南的劫掠虽然少了华人积累的财富,但也是大捞了一把,使得紧张的财政松了口气。尤其是越南的粮食缓解了国内的紧张情绪。

更关键的是,这一次的攻击,让日本人摸清了英法等国家的虚实,这更让他们坚定了南下抢劫之路的前途。

此时华夏的日军已经陷入了困顿。

华北等地自然不需要说了,这一段时间先锋军不攻出来,就让他们很庆幸了。先锋军一直在招兵,练兵。所积蓄的力量越是沉默,越是让人心惊。欧战已经爆发,日本派去欧洲战场的军事观察团传回了一致的观点,欧洲人的军事实力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强大,诸如英美等国陆军的水平和装备,连先锋军都不如。言下之意,就是日本人对比他们也不会很差。这让他们饱受的自信心才稍微膨胀了些。

这也是引发他们南下野心的一个原因。

但正因为如此,日本人对先锋军更加重视了。看到了德国人的坦克突击后,他们对于他们修筑的工事防线自信心不再强烈。马奇诺都被轻松突破,更不用说他们这些简易版了。为此,他们只能重兵把守,加大防守力度。不仅仅苏北和安徽地区的防守加强了,即使是东北地区,关东军的防守方向也多了一个。

加上日军在越南的行动,在珠江下游地区的扩张,这使得日军兵力不足的情况愈发的突出,只能大肆的征兵。

日军在华夏的连连败北,使得那些青年们的参军热情急剧下降。即使是有不少人被洗的有些半残,但生死的选择和战争红利的缺失,还是使得很多人在履行兵役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荣誉感。

这个时候,板垣征四郎他们千里逃亡,尽显悲壮的故事被人们深有切切然的传扬了出去。日本军部立即抓住了这个机会,进行了大肆的渲染。这群溃兵就成了他们各类宣传中数千里转进的英雄了。

英雄都是在逆境中,转折命运的人。而这些鬼子的遭遇在经过了日本军部的加工后,也引起了不少日本人的共鸣和追捧。

但当他们又在桐柏山被包围住后,“英雄”的步伐也似乎迈不动了。

看似先锋军也暂时对这些鬼子没办法,但板垣征四郎却知道背后隐藏的杀机。

先锋军把鬼子围在这里一点点的把他们耗死,最后绝对能让士气低沉到最低谷。“英雄”最怕消磨了。不仅仅是消磨掉他们的意志后,就连鬼子创造出的英雄神话也将被磨去金光,显露原型。

而这2万多鬼子被围在这里,那日本大本营就不能说不管。但怎么管?除了先锋军在桐柏山周围密布工事外,就连到达桐柏山的路上,北边是先锋军的56军在扼守,他们的阵地,鬼子已经试过了,冲不动。南边虽然中央军的实力稍弱,但那里中央军的阵地却连成了一片。

中央军中即使想坐看先锋军和鬼子厮杀,也不成了。他们要在先锋军后边当盾牌,鬼子的援军首先要踏过他们的防线,才能过去救援那些被围困的鬼子。

即使他们想放水都不敢,鬼子一旦冲过了他们的防线,首先踏入的肯定是武汉。

于是中央军也不敢马虎大意。

这样就把日军吊在武汉附近,进,进不得,退,退不得。

从武汉到上海这长长的一段,看似有长江之便利,但这条补给线并不算安全。除了先锋军的飞机经常骚扰一下江上的鬼子船只外,长江两边的荒山野岭中也时不时冒出一阵炮击,有时候还会在水中飘过一两颗水雷。日本人此时维持这条黄金水线的运转已经不容易了,哪里还有精力再向前攻?

大本营对此也是早有认识,试探了几次后,就连收买先锋军的招数都用上了,也最后都不成功。于是,在日本人高层的博弈中,有人开始暗示,“英雄”末路的时候,最好的方式是选择死亡。

还别说,日本人就特别信这个,要不然也不会有切肚皮,划肠子这一招了。

“英雄”转化为“烈士”,还能发挥余热,继续鼓励士气。

板垣征四郎也是明白了上边的企图,才有了这一次的命令。他也很无奈,周围的环境已经预示着他们未来的遭遇,也只有破釜沉舟闯一次。即使悲壮了,也能到神社中转一遭。若是能逃出一部分人去,还能再鼓舞士气,创造一个万里行军回归的神话。

大本营为了配合他们这一次的突围,已经从六安、霍山以及武汉等地发起了一次大规模的攻击,来牵扯先锋军和中央军的精力。甚至他们还在中央军重金收买到了一条生路,只要他们突围到武胜关,丢下部分俘虏,就能换来大部分人的逃脱。

不过,鬼子面前的先锋军却像是一座大山,如论鬼子用鲜血激起的人浪攻势有多么的汹涌,那支金大腿铸造的钢铁队伍,依旧挡在了鬼子的面前。鬼子就连田王寨附近都突围不出去,更不用说逃到武胜关了。

对于这里的攻击,孟享都没有太担心。在参谋部卡死了各个可能的路口的布置下,在众多克隆兵坚守一线岗位的情况下,在狗狗们时刻的警戒下,如果还让鬼子们逃脱,那孟享也只能佩服他们的运气太逆天了。

“保证完成任务!”黄百韬也早早用这一句让孟享耳熟的话语表述了他的决心。如果真让鬼子逃脱,那么57军也就羞于在夸言当初攻伐中原的英勇了。

这的一段时间,老蒋派出了不少他的同学亲友来拉拢他,他都没有动心。在先锋军的前景不是中央军可比的。但一些谣言却是在散布,虽然孟享特地问候表示了信任,但如果这一次围歼鬼子的任务失败,却是容易给别人落下口实。

他亲临战场一线,站在高处,向激战的地方眺望。

那里枪炮声不断,但更多的是暴雨机枪特有的撕布声。远望去,除了腾起的滚滚硝烟外,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天空中的那艘审判飞艇。

飞艇稳稳的悬在头顶上,鬼子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飞艇上的观察。这艘飞艇不仅仅是充当着千里眼的角色,而且还是一个恐怖的杀人武器。虽然它停在近千米的高空处,但上边依稀可见,枪炮喷射出的火焰。时不时扔下的炸弹,也立即在鬼子冲锋的人堆中空出一片焦黑的死寂。

而当远处的天空中又传来了飞机的轰鸣声的时候,黄百韬心中唯一的担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奇迹虽然每天都会在地球上绽放,但却没有在鬼子祈祷天照大婶的时候出现。如论鬼子们怎么冲锋,多处工事围成的锁链依旧紧紧的缠绕在他们的脖子上,让他们在死亡的恐怖中慢慢的窒息。

“继续冲!”板垣征四郎面无表情,刚刚砍倒了一个逃兵的指挥刀上还滴着鲜血。在烧粮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把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田王寨地势险恶,如果据地而守,还能苟活一段时间,但这不是他想要的。失去了生命,最多是他自己的,而失去了荣誉,连累的将是整个家族。

“宁愿在冲锋中死去,也不能在溃逃的路上苟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话。当时在日俄战争中,俄国人的火力一样的猛烈,但他们却是摆在了日军不怕死的冲锋下。

“人的神经最终会被不怕死的狂热压垮的。”这是一个当年参加日俄战争的老将军所说的话,板垣征四郎对此也是赞同。但此刻,经历了鬼子凶悍加上狂热的一次次的冲锋后,先锋军的还击的枪声竟然没有一点凌乱。即使鬼子用满地的尸体作为桥梁跨过了最里边的两道防线,但第三道防线上,依旧是平稳而有节奏的机枪射击声。

那单调的撕布声,此时听起来就像是把鬼子的那些冲锋的身影撕碎一样的伴奏,时时回荡在山谷中。

就连孟享也不得不感叹鬼子冲锋的那股狠劲,但他们面对的是神经像钢筋一般的克隆人。这些为战争而出现的炮灰,即使身份再卑微,他们的母系模板也是战场上伟大的英雄人物。他们是为了战争而存在,他们在战场上只为了完成指挥官的命令而存在。

他们的神经无惧死亡,无惧恐怖,只为了忠诚而印刻他们冷漠的表情。

受到了克隆兵的影响,那些普通士兵的心智也在硝烟和战火的熏烤下快速成熟了起来。无声的呐喊在枪炮的轰鸣声中,混合成一股铁一般的气势,压碎了鬼子们一次次的狂躁的跳梁之举。

“将军,我们人不多了!”副官低声哀痛道。

“继续冲!你,也去!”板垣征四郎一个摆手的动作,依旧面无表情的透着冷漠。

“嗨!”副官并没有在说什么,一个鞠躬后,就小跑着朝最前沿而去。但半路上,空中一颗炸弹的尖啸划破了燃烧的山林滚起的浓烟,在他身边爆炸了。一个屎黄色身影就像是被恶作剧的孩子扔上了天的布娃娃,随着漫天的尘土,被爆炸的气浪冲到了五六米远的地方后,就一动不动了。

板垣征四郎看着那里发了一下呆,然后慢慢的仰起头,看着头顶上缓缓压过来的那片金黄色的阴影,使得刚过午的阳光透过硝烟照射在上边竟然折射出了黄昏的味道。

“将军,我去了!”旁边的一名参谋在他面前,敬了个军礼后,也冲出了这个当做临时指挥所的狭小山洞。片刻后,一阵随风卷起的硝烟就遮蔽了他的身影。等那股硝烟被爆炸声激荡吹散,他的尸体已经横在百米远的地方,历历可见。

“诸神的黄昏,只剩下诸神陨落,坠入大地深渊的身影!”板垣征四郎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会告诉的他的这一句话,但英雄迟暮的悲凉还是萦绕在他的心头。

他的指挥刀上的那道血痕已经凝固,只留下一道暗红色的残印,他用雪白的丝巾一擦拭,就消失不见了,重新透出雪亮的刀光。

旁边其他参谋的呼喊声,在耳边飘荡的很远,但他却清晰可闻。近2万士兵,在一念之间,都填进了这块不大的土地上。

当不足三千人的数字在他耳边跳过的时候,望着依旧固若磐石的先锋军的第三道防线,他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先锋军的身后肯定还有第四道、第五道防线,而他身边的士兵却剩下不了几个了。

“帮我准备一下!”他突然转头说道。

旁边的人没有说什么,一愣之下,立即想到了是怎么回事。

板垣征四郎轻轻的用手指捋了捋指挥刀的刀锋,一阵刺痛从他的手指上穿透到了有些麻木的脑海中。

“这是把好刀!”他赞叹了一句。

他很想举着这把刀冲锋一次,哪怕是半路上倒下,让自己的胸前镶满金黄色的子弹勋章,但传统的仪式却需要他盘坐下来,把刀子先送入自己的身体。

他谢绝了别人的帮助,穿着一身最干净的军服,旁坐在一块青色的岩石上,扶着那把锋利的指挥刀对准了自己的腹部。山洞中的阴寒,让他腹部的皮肤起了一层战栗。但他的手没有颤抖,还是稳稳的刺了下去。

一阵剧痛让他浑身的神经抽搐,一直扭曲到脸上,他的动作有些变形,但他还是忍着继续切了下去。

“十字!”他的脑海中此时已经把剧痛过滤,只想划出一个完美的十字。

但最终僵硬的肌肉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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