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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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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余艘艨冲舰,劈波斩浪,如一条条巨大的箭鱼一般,迎着密集的箭雨飞快前行,如风一般的穿入了荆州水军舰阵中。

甘宁亲坐一艘战舰,直向着张允的旗舰而去。

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砰!

伴随着沉闷的巨响,艨冲的前端狠狠的撞在了张允的旗舰上,强大的冲击力下,整艘斗舰剧烈的晃了起来,舰上的士兵一时间竟是难以站稳。

就在舰上敌人陷入短暂慌乱的刹那间,甘宁大喝一声,提戟跃上敌船,身先士卒的杀向那些措手不及的荆州军。

紧接着,艨冲舰上的部众皆弃桨换刀,跟随着甘宁一涌而上,杀上了敌舰。

当甘宁一马当先,抢得先机后,整个艨冲敢队一往无前的插入到荆州水军平铺的阵形中,犹如一柄利刃,轻易的撕开了一道口子,然后顺势而过,转眼间就将荆州舰队从中分为两截。

见得敌舰阵形已破,随后的百余舰甘宁军迅速发力前进,大小战舰迎着敌人的箭雨前行,弓弩手们奋力的还击,以压制敌舰上的火力,掩护各条艨冲小舰接舰抢攻。

水寨中,兴奋的呼喊声冲天而起,三军将士皆为己军的形势而激动。

文丑更是惊道:“兄长,你当真是料事神,没想到这个甘兴霸水战竟如此了得。”

颜良心里也暗松了一口气,嘴上却淡淡笑道:“我早说过,兴霸水战的能力,荆襄无人能敌,你我就好好的看他成此大功吧。”

水寨之中,隆隆的鼓声冲天而起,助威呐喊之声冲天云霄。

登上敌舰的甘宁,怒发神威,两柄铁戟左右开弓,戟锋过处,肆意的收割着人头。

鲜血飞溅,血与雨落遍全身,腥风血雨中的甘宁,如一员修罗的魔将,凶悍到至极。

上层甲板上的张允,此时已惊得脸色惨白如纸,自诩水战过人的他,万没有想到,颜良那弱小的水军,竟然能如此轻易的摧垮他的舰队。

慌乱中,张允更是惊恐的发现,一员赤膀的敌将,一路狂杀,竟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不可阻挡的杀向自己。

“快,快给本将挡住那贼将!”

张允步步往后退去,不断的把亲军们推向前方,作他的人肉盾牌。

只是,蝼蚁之辈,又焉能挡住甘宁手中的铁戟。

但见道道寒光飞射,血雨之中,从下到上,甘宁斩开一条血路,直杀上了二层甲板。

暴喝声中,两柄铁戟挟着猎猎的劲力刺出,竟将最后两名敌卒穿膛而过,破背而出的戟锋,更是带出一水的肉沫。

眼眸充血的甘宁,眼中只余下张允一人。

他手脱着滴血的铁戟,披头散发,如魔鬼一般,一步步的张允逼近。

那张允惊骇已极,退无可退之下,他只可嚎叫一声,撑起残存的勇气,舞刀向着甘宁杀去。

狰狞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冷笑。

两步之时,那铁塔般的身形忽然如影而动,如血色的闪电从张允身边掠过。

接着,当张允还没反应过来时,竟骇然的发现,自己的一只胳膊竟然就那么脱落了下去。

一招,斩臂。

“啊~~”

张允惨嚎一声,滚倒在地,手捂着那喷血的断臂,痛苦的嚎叫起来。

于甘宁来说,杀张允可谓易如反掌。

但他没有下杀手,生擒张允的外甥,这对刘表来说是更大的羞辱。

甘宁冷哼一声,再没多看张允一眼,大步流星奔至舷前,戟锋再度扫出。

咔嚓~~巨响声中,那一面高耸的“张”字大旗,就此被斩断。

将旗折倒,意味着旗舰的失守,其余尚在苦战的荆州水军诸舰,眼见旗舰失守,军心转瞬土崩瓦解。

失去了指挥的各舰,很快就陷入各自为战的境地,只抵抗了片刻,各舰便掉转船头,纷纷的望着水寨逃去。

甘宁岂容敌舰走脱,当即催动舰队,顺着敌舰穷追而上。

三百余艘败舰,不顾一切的逃往南岸而去。

正当甘宁打算顺势撞入敌寨,一举歼灭荆州水军时,留于寨中的两百艘敌舰,却纷纷开出水寨来,试图阻止甘宁的追击。

雨依然在下,毫不见晴天的迹像。

眼见敌军援军至,甘宁不得不选择了撤退。

本来甘宁已做了两手准备,如果蔡瑁倾全军而出,那他就在汉水上将之一举歼灭。

倘若蔡瑁只是派部分水军出战,甘宁也已暗中备下几十艘满载易燃物的火船,到时只需顺着敌人的溃军,顺风放火,便可将敌军残存的战舰一并烧毁,照样可以全歼蔡瑁的水军。

但天公不作美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让甘宁的备用计划失去了用武之地。

得胜的甘宁,只能带着些许遗憾,退回了北岸本寨。

虽如此,但此役杀敌数千,缴获战舰五十余艘,亦可谓是大获全胜。

目睹了整个水战过程的颜良,此刻早就在栈桥上迎接甘宁的凯旋。

水寨之中,欢呼喝彩声如潮而起,隆隆震天动地。

船行靠岸,甘宁如拎小鸡似的,提着那断了一臂的,失了耳朵的张允跳下船来。

本就痛不欲生的张允,一抬头见,当他瞧见自己已倒在了颜良的脚下,整个人顿时吓得惶恐之极。

未等颜良开口,张允便哀叫道:“颜将军饶命,颜将军饶命~~”

第一百四十六章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半年之前,颜良割了张允的一只耳朵,那痛苦可怕的场面,张允自是毕生难忘。

今日的张允,本是打算杀败颜良,以雪前耻,却怎又料到,颜良麾下竟有甘宁这员出色的水将,竟以五千之军,轻易的击败了自己强大的舰队。

而今,再面对那个割了自己耳朵的仇人,张允心中竟无半点愤恨,所有的,只有无尽的恐怖。

他怕死。

面对着跪地求饶的张允,颜良却面色冷傲,没有一丝怜悯。

“主公,此战蔡瑁并未全力出击,只派了这贪生怕死之徒出来送死,末将生擒了这厮,请主公示下如何处置。”

听得甘宁之词,颜良的眉头暗暗一皱。

没想到蔡瑁这厮还挺聪明,没有倾全力一战,此役虽胜,却不能将荆州水军全歼,实为可惜。

颜良如刃的目光,扫向了身前跪伏的张允身上,嘴角浮现一丝不屑。

“什么世族公子,什么名士风流,却如此厚颜无耻的请降,无半点风骨,刘表,看看你亲近的人,都是一群什么样的废物。”

心中不屑,颜良冷笑一声,“张允,你既已被生擒,可愿归降。”

“愿降愿降,罪将愿降。”

张允听得颜良此言,以为颜良不想害他,有心招降,暗喜之下,想也不想,回答的极是干脆痛快。

颜良却叹道:“只可惜呀,本将麾下,不是勇冠三军之士,就是智谋超群之辈,至少也要有几分刚骨,不知张大公子有何长处,值得本将收降了你呢。”

颜良此言,分明就是在嘲讽张允既无能又无骨气。

张允听着神色一怔,接着满脸便涌起羞愧之意。

“罪将……我……”

张允结巴了半天,找不到丁点优点,正焦急时,忽然间眼前一亮。

“罪将乃世族出身,在荆襄跟许多大族之士交好,将军若想取荆州,罪将愿为将军结好这些大族之士。”

此言一出,左右文丑等人,无不面露憎厌之色。

颜良没想到,这张允怕死也就罢了,竟然还公然背叛自己的舅舅刘表,要为颜良做带路党。

听着张允的谄媚之词,颜良脸上的杀气却越来越浓。

颜良要称雄荆襄是不错,要收取大族人心也不错,但他绝不会为此,容忍自己的麾下,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冷笑声中,颜良神色陡然肃厉,厉声道:“来呀,把这鼠辈给本将拉去斩了。”

号令下,左右诸将无不称快。

旁边满宠余心不忍,便劝道:“主公,此人虽然无耻,但如今既已投降,何不放他一条生路,以显示主公的心胸。”

这时,贾诩却捋须笑道:“伯宁,主公杀此人,可并非是没有心胸,这其中的用意,伯宁莫非看不出来么?”

贾诩不愧是颜良,竟是猜到了自己的意图。

满宠其余诸人则是一脸茫然,心想自家主公冒着杀降的恶名,其中能有什么深意。

“伯宁,你莫非忘了这厮的身份了吗?”贾诩也不揭破,只提醒了一句。

“身份,他不就是刘表的外甥吗……”

茫然片刻,满宠陡然间神色一振,惊道:“主公,你莫非是想通过斩杀此人,激怒刘表,逼他勒令蔡瑁出战,好让我们全歼荆州水军不成?”

颜良冷笑不语,昂首远望着南岸。

他这般态度,当是莫认了满宠之言。

颜良最怕的就是一败之后,蔡瑁便龟缩不出,而今自己若宰了刘表心爱的外甥,还怕他不盛怒之下,为张允报仇么。

满宠这才恍然大悟,拱手叹服道:“主公深谋远虑,我等实有不及,惭愧,惭愧。”

其余诸将反应稍慢,这时也反应过来,无不对颜良深深赞服。

“还等什么,把这厮给本将宰了,以他的人头祭旗。”

这时左右再无迟疑,几名虎熊亲军上前便将张允拖了走。

“将军饶命,饶命啊——”

张允撕心裂肺的嘶嚎着,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惨号之声骤止。

鲜血沿着栈桥缝隙淌入水中,和那漫江漂散的鲜血汇聚,将半边江面染红。

方圆数里,浮尸遍布。

######襄阳,州府。

刘表神色凝重,盯着案几上的那个木匣,整个人僵硬如雕像一般,久久不动。

堂前的众文武,尽皆神色黯然,屏气凝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沉默许久,刘表终于抬起了颤巍巍的双手,一点一点,艰难的将木匣打开。

那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赫然映入眼帘。

或许是因为提前有了心理准备,这一次,刘表并没有被吓昏过去。

今午时分,蔡瑁将水战失利消息报来,自刘表以下的襄阳众文武,无不是大惊。

紧接不久,刘表又得知一个噩耗,他的宝贝外甥竟然为颜良所杀,更可恨的是,颜良竟然不给张允一个全尸,只将他的首级送还示威。

而今,亲眼见到外甥的首级,刘表终于承认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心如刀绞,刘表苍老的脸上,青筋在抽动。

“颜良,颜良,老夫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咬牙切齿中,刘表陡然间站了起来,厉声道:“速传令给蔡瑁,老夫命他尽起水军出战,一定要灭掉颜良匹夫的水军。”

盛怒之下,刘表做出了主动出击的命令。

左右庞季、韩嵩等人,均沉得刘表此举有些冲动,但为刘表怒势所慑,皆不敢出言相劝。

而此时的蒯越,因是江夏军情吃紧,已奉了刘表之命,前往江夏辅佐黄祖对抗江东之军。

蒯越不在,无人再能劝动刘表。

“琦儿何在?”刘表又是一声厉喝。

“儿子在此,父亲大人有何吩咐?”堂中列席的长子刘琦,匆忙起身。

刘表道:“你速带五千兵马增援水寨,为你舅父助战,你二人联手,务必要为你表兄报得大仇。”

“儿遵命。”

一场血腥味十足的议事,就此结束。

得到父命的刘琦,快马赶回了自己府中,准备匆匆收拾一下,即刻率军赶往江边水寨。

刘琦方入府中,仆人便道:“禀公子,有一位自称是公子表兄的诸葛公子登门拜访,已在堂中等候多时。”

“诸葛公子?莫非是孔明不成,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刘琦有军务在身,便想去粗粗去应付一下了事。

当下他便前往大堂,进门时,却见一位俊郎的书生,正手摇着羽扇,踱步于堂中,饶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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