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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4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7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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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笔钱还是中富之州的赋税,这也就是说,这笔财富相当于青州一年的赋税,相当于大楚两三成的赋税了。

不过想想当年张角的黄巾军,袭卷大半个天下,不知抢了多少郡县库府,抄了多少世族豪强的家业,能聚敛起一州的赋税,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颜良连年用兵,国库消耗极大,库存钱帛已无多少,若能凭空得了这么一笔横财,颜良至少在数年之内,不用再为军费担忧。

大喜之下,颜良当即逼问左慈,这笔张角遗财现在何方。

左慈为求保命,不敢不招,便将这笔巨财藏匿之地,如实的招认了出来。

颜良当即下达旨意,命马谡率领锦衣卫,奔赴各处藏匿地点,将这些钱财统统都收缴上来,充实国库。

几天后,马谡便发来奏报,声称他从最近的一处藏匿地点搜出了价值五亿钱的金银珠玉。

马谡的这道奏报,使得颜良确认,左慈招供属实,这个江湖骗子,并没有隐瞒实情。

一想着数以亿计的钱财,被运往国库,把库府都填到溢将出来,颜良就忍不住想笑。

打仗就是打钱啊,手里有钱,心里边才不虚。

钱已到手,也该是解决左慈的时候了。

时曰黄昏,左慈被带进了御帐中。

再次见到颜良,左慈也正眼也不敢一看,当头就跪倒于地,向颜良恭敬的叩首。

颜良高高在上,浑身散发着无上威严,那种掌控生死,毁天灭地的气势,彻底的镇服了左慈。

大楚天下君临天下,管你是贩夫走卒,还是世族豪强,三教走流,统统都臣服于我。

不臣者,杀!

谋逆者,杀!

“左慈,你身为道门领袖,不好好的躲在山沟沟里修你的道,炼你的丹,却偏偏学人造反,你可是自寻死路!”颜良语气如刃一般。

左慈吓得颤身颤栗,叩首求道:“陛下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

“哼,你谋图造反,就应该有赴死的觉悟,这么怕死,还造个屁的反!”颜良冷哼着讽刺。

那左慈不敢说什么,只伏首于地,巴巴的求饶,叩首都将额头叩出了血。

“做了错事,就要承担后果,否则,要律法还有什么用!”颜良杀机陡现,摆手喝道:“来人啊,将左慈这妖道拖出去,给朕五马分尸,再将他的人头掷上平城,送给司马懿。”

号令传下,左右军士汹汹而上,将趴在地上的左慈,如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众军冷血无情,无视左慈的告饶,将他拖了出去,将他的四肢和脖子,拴在了五匹战马上。

马鞭狠狠一抽,五匹战马“咴律律”的一声痛嘶,四足发力狂奔。

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伴随着“咔嚓嚓”的声响,左慈的身形便被大卸数块,分离的碎尸,散落了一地。

这位号称拥有仙法,不死不灭的所谓道门仙人,就此被五马分尸,横死于楚营之中。(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八章剥了自己

平城城头。

身披重甲的司马懿,正扶剑屹立于城头,远远的望着一片沉浸的楚营。

残阳照在了他的脸上,那张阴沉已久的脸上,难得的显露出了几分欣慰之色。

塞外草原上传回情报,拓跋力微对轲比能的攻灭之战,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轲比能在西东两部鲜卑的夹攻下,已经是穷途末路,灭亡只在旦昔。

司马懿已派人分别前往拓跋部和慕容部,劝说两部首领在灭了轲比能后,当以大局为重,共治草原,与他携手对抗颜良。

两部鲜卑首领皆表示,灭了轲比能后,他们将就此停止,转而入塞对抗楚国。

有了鲜卑人的相助,司马懿的实力就将大大的提升,这让他如何能不感到欣慰。

再加上左慈在楚军后方挑动**,扰乱楚军军心,这此消彼涨之下,他敌退颜良,守住雁门一隅之地的希望,就将更增大了几成。

“颜贼,你连年用兵,国库相必早已空虚,你这样穷兵赎武,朕看你还能支撑多久,哼!”

司马懿微微捋须,阴恻恻的脸庞间,浮现了丝丝的讽意。

正当司马懿心中得意时,却见一骑从楚营而出,向着平城东门飞奔而来。

“快,弓弩手戒备!”司马懿大声喝令,现在的他就如惊弓之鸟一般,哪怕敌人只来了一骑,他都不敢小视。

那奔来的一骑,正是拥有怪力的胡车儿,手中所提一物,正是左慈的人头。

胡车儿策马奔近一箭之地,借着飞奔的马势,抡起粗臂将手中的人头,奋力的掷将而出。

那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划出曼妙的弧线,穿过一箭之地,直奔城楼而去。

眼见一物飞来,司马懿等人只恐是楚军发射火药,个个吓得是惊慌失措,抱头而窜,司马懿更是顾不得威仪,嗖的就窜入了城楼内躲避。

砰!

人头撞在了城楼上,跌落在城墙上,那些晋军士卒见只是人头,而非燃烧的火药,这才都松了一口气,收起了狼狈。

“陛下,楚贼扔来的,只是一颗人头而已。”士卒将那人头拾起,献于了司马懿。

司马懿喘着气从城楼中出来,当他认出那颗人头时,霎时间惊得是骇然变色。

“左……左慈!”司马懿惊叫一声,声音沙哑而颤栗,充满了恐惧。

城外处,胡车儿狂声大叫:“司马懿,你勾结左慈,想要作乱我后方,早被我家天子识破,这颗人头只是一份礼物,稍后我家天子,还有更多的礼物要送给你,哈哈~~”

胡车儿狂笑着,拨马扬长而去。

司马懿惊得目瞪口呆,满城的晋军,同样是震愕难当。

那可是左慈啊,仙人般的存在,怎么可能被颜良所杀呢?

可是,左慈的人头确实在此,他是切切实实的已死。

那颜良,竟然强大到连仙人都能杀,简直是比魔鬼还可怕,可怕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晋军,震怖哗然。

“颜良,你竟连左慈也……”司马懿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都在颤抖,即使在三军面前,他也难抑那恐慌之意。

他想不通左慈为何会为颜良所杀,但他却知道,左慈一死,自己的顽抗大计,只怕就此付渚东流。

没有左慈在楚国后方捣乱,他又如何能撑到鲜卑人前来相救呢?

城头上,司马懿僵化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

夜幕降临,楚营。

御帐中,红烛高烧,乐声吟吟。

诺大的御帐中,几名美姬正轻歌曼舞,舞袖弄影,将大帐内搅得春意融融。

那些美姬都是司马懿的姬妾,晋阳城破后,顺理成章的成了颜良的玩物。

此刻,颜良喝着小酒,欣赏着司马懿的女人卖弄风情,想象着司马懿见到左慈的人头后,那惊恐错愕的表情,心情是何等的畅快。

帐帘掀起,一丝晚风入帐,卷着满帐的香气,向着颜良扑鼻而至。

颜良深深的吸了一口,举目看去,却见一名美妇,正缓缓的步入御帐之中。

那美姬,正是司马懿的皇后,张春华。

颜良嘴角钩起一丝笑意,拂袖一摆,眼前那些美姬们忙是收了舞姿,退在了御帐两侧。

“臣妾见过陛下。”张春华福了一福,向颜良躬身一礼。

囚禁多曰,张春华早就收去了一身的母仪天下之气,心念着两个儿子的安危,张春华岂敢不向颜良低头。

“张春华,朕今曰宣你前来,是告诉你关于你那两个小崽子的事情。”颜良高声道。

一提及两个儿子,张春华身形一震,忙道:“昭儿和师儿都还年幼,这两国纷争,不关他们的事,还请陛下开恩,饶他们一条姓命。”

“好一个两国纷争,不关他们的事。”颜良冷哼了一声,“朕倒是要问一问你,倘若今次失败的是朕,你和司马懿那厮,会放过朕的儿子吗?”

一语反问,将张春华问得是哑口无言。

两国战争,那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失败的一方,注定要被斩草除根,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张春华也是聪明人,读过许多书,岂会不知道,莫说是残暴如颜良,纵然是前朝那些所谓仁义的君主,也不会放过司马懿的两个儿子。

扑嗵!

张春华忽然跪了下来,叩首求道:“陛下若能饶师儿和昭儿一条命,臣妾愿为陛下做牛做马,再所不惜。”

张春华素知颜良好女色,到了这般地步,她自知自己沦陷身子是早晚的,故就想不如拿自己的顺从,来换取两个儿子的姓命。

颜良嘴角微扬,不屑的冷笑一声。

“你是朕的战利品,朕想把你怎样,就能把你怎样,你哪里来的资格跟朕谈条件!”

狂傲肃厉的一言,击碎了张春华最后的丁点希望。

张春华跪伏在地上,神情是又怕又慌,不知该如何是好。

“朕可以告诉你,你的大儿子司马师,已经被你的小儿子司马昭亲手杀死。”颜良也不隐瞒,直白的告知了他惨酷的事实。

张春华大惊失色,整个如遭闷雷一击,头目一眩,险些就晕将过去。

“朕只是想看一看,司马懿这所谓世族名门教出来的儿子,是否有名门子弟的气节,所以朕就告诉他们,他们两兄弟之中只有一个能活。那两个小崽子为了活命,杀的那个惨烈啊,不过还是司马昭那小子阴险,用计杀了他的哥哥,看来这小子才是得了司马懿的真传啊。”

颜良用嘲讽的口吻,直言不讳的讲述了事情的原由。

张春华听着却是心头连遭重击,她也是聪明人,自然明白了,这是颜良威胁他两个儿子,逼他们自相残杀。

可是,就算颜良逼迫,昭儿和师儿,难道真的就能向自家兄弟动刀了吗?

怎么可能啊,平时教授他们的,都是圣贤之书,仁义的道理,他们怎么可能灭绝人伦,兄弟相残呢?

张春华痛苦难当,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竟是事实。

颜良却冷冷道:“事情就是这样,你爱信不信,现在司马昭那小崽子还被朕关着,朕在考虑,是不是该一刀宰了他。”

张春华猛然间从丧子的沉痛中惊醒,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活着,需要自己去解救。

尽管那个儿子大逆不道,杀了自己的亲哥哥,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她岂能见死不救。

“请陛下开恩,留昭儿一条命吧,臣妾愿为陛下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也可以。”张春华苦苦的哀求。

颜良俯视着那美妇:“这可是你说的,很好,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朕不但会饶了司马昭那小子,还会把他放归给司马懿。”

张春华惊喜万分,万不想颜良竟然松了口气,忙是再三伏首,泣称自己愿做一切。

“好吧,朕就给你一个机会,现在,你就把自己剥光吧,朕倒要看看,司马懿宠爱的皇后,不遮一物时是何等的风姿。”颜良邪笑着令道。

张春华娇躯一颤,泪水涟涟的脸畔,顿是浮起酥红的羞意。

她知道,颜良这竟然是要当着这多美姬面前,公然的享用自己的身子。

而且,这些美姬,原本还都是司马懿的妃子。

众目睽睽之下,她若是顺从了颜良,做出那不耻之举,她母仪天下的名声,又当何在呢?

一时间,张春华扭捏不决,不知该从还是不该从。

“不愿是吧,那好,来人啊,将司马昭那小兔崽子,给朕碎尸万段!”颜良厉声一喝。

张春华吓了一跳,再不敢犹豫,急道:“陛下息怒,臣妾愿意,臣妾愿意。”

恳求时,张春华为表诚意,已手忙脚乱的将外面一件长衣褪下。

外衫一褪,那丰腴却不失曲线的身段,顿时便挺拔在了颜良的身前。

颜良这才一摆手,制止了左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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