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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56章

小说: 三国之暴君颜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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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入殿内的,正是荀谌。

当年汝颍士人打算抛弃韩馥时,正是以此人为代表,连劝带唬说服韩馥将冀州让给袁绍。

此人号称袁绍麾下第一诡辩,自许攸背叛,顺走了袁绍的情报网后,袁绍便委任荀谌来代替许攸负责情报搜集。

此刻,这位著名辨士,却是额头挂着汗珠,沉稳全无。

被袁绍这么一喝,荀谌身子一抖,忙是将宛城之战的详细情报,颤栗着向袁绍报上。

袁绍听着听着,脸色已变得铁青,眼中涌动着从未有过的惊怒之色。

“文丑竟敢背叛我,可恨,可恨之极!”

气愤之极的袁绍,咬牙切齿的大骂。

“文丑跟颜良私交一向极好,想来正是文丑的背叛,才使大公子兵败被擒,郭监军他先前就向主公提出过猜疑,没想竟然言重,只可惜郭监军已被文丑所杀,唉……”

荀谌摇头叹息,三言两语间,把宛城失利的原由,全都推在了文丑身上。

袁绍却听越怒,愤愤骂道:“颜良文丑两个狗贼,我待尔等不薄,尔等却背叛于我,若不将你们碎尸万段,我袁绍誓不为啊——”

袁绍气极之下,一时血气攻心,张口便喷出一股血箭,更觉头晕目眩,身子摇摇欲坠。

“主公!”

荀谌大惊,急是扑了上去,抢在袁绍倒地前将其扶住。

再看袁绍时,却见他已是昏厥过去。

“来人啊,快传医者,快……”

######

新野,太守府。

一场庆功宴后,颜良半醉而归。

方入府门时,听到动静的黄月英,匆匆忙忙的迎了出来。

“夫君,你回来了。”

黄月英屈身一礼,而后上前扶住了颜良。

成婚几月,颜良大多数时候都在东征西讨,即使是今日凯旋而归,却连家也顾不得先归,先得陪将士们行庆功宴。

此时见到小娇妻时,颜良心中便觉对她有些亏欠,歉然一笑:“我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留得夫人独守这诺大一座府院,真是辛苦夫人了。”

听得颜良这柔情之语,黄月英心中甚是感动,欣慰之下,俏脸上不禁泛起浅浅笑意。

“夫君血战沙场,是在做大事,那才是真真辛苦,妾身只盼夫君能平平安安,心里便知足了。”

黄月英脸畔生晕,柔声说道。

耳听着绵绵柔情细语,看着浅笑暗羞的绝色容颜,半醉的颜良的心中怦然一动,胸头的那一团火焰悄然滋生。

“夫人当真是体贴……”

颜良紧紧携起黄月英的纤纤素手,目光肆意的在她的俏脸,玉颈,还有那高高隆起的酥物间游移。

新婚未久,正当如胶似漆,无奈分别,芳心怎堪寂寞。

独守空房已久的黄月英,岂能感觉不到颜良那份心思。

她心中也早有期盼,脸庞不禁泛起红云,便低眉笑道:“夫君,外面冷,咱们进屋吧。”

颜良面带邪笑,牵着黄月英的手儿,便往屋中去。

一只脚刚迈过门槛时,耳中却忽听到了阵阵吵闹声,从后院方向传来。

“放我出去——颜良——放我出去——”

那是女人的叫声,充满了怨气,听着似乎有些耳熟。

颜良不禁奇道:“夫人,这大晚上的,府里哪来的疯女人在吵闹。”

黄月英侧耳听了一听,脸上不禁流露几许苦笑,“夫君难道忘了么,这吵闹的女人正是那位曹家小姐,夫君说她很重要,要把她软禁在府中,这曹小姐自病好以后,已是吵了有好多天。”

听过黄月英这一番解释,颜良方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不消停的女人,就是那曹节。

先前颜良把这曹节从许都掳了来,因是急于出征宛城,便将她送入自家府中,叫黄月英请医者给她看病,还叫好好看管住她,以为将来所用。

黄月英听从颜良吩咐,请了新野名医来为她治病,谁想这位曹小姐脾气也烈,身体好转后,便日日吵着要离开,黄月英无奈,只好找了几个力大的妇人照料,顺便看管她。

颜良道:“夫人也真是大度,难道你就容她天天这么大吵大闹不成?”

“那还能怎样,人家好歹也是大汉丞相千金,咱们软禁她在此就算了,总不能把她的嘴也堵上吧。”黄月英无奈的叹道。

黄月英的心慈仁厚,颜良自然是喜欢,本来他也想算了,但听得那曹节吵闹不停,却是越听越烦。

如此良辰美景夜,岂能被她坏了雅兴。

颜良眉头暗皱,便笑道:“夫人且进屋进暖暖被子,待我去劝劝那位曹小姐,叫她闭嘴,莫要搅了我们的好事。”

他言语“露骨”,只把黄月英听得脸色羞红,娇嗔一句“夫君你净胡言乱语”,便低着头匆匆进了屋中。

黄月英一进屋,颜良的笑脸顿收,转身大步带风往后院而去。

颜良寻声去往了后院,一间阁楼印入眼帘,被关在里边的曹节仍在大吵大闹,隐约还能听到哐哐的摔东西声。

前脚刚一步阁楼,猛的撞见一物迎面飞来,颜良急是将头一侧,那非来之物哐的撞在了身后门楣上,摔得粉碎,却是一件上好的陶器。

再回头时,曹节已经又举起了另一件器物,作势要摔,旁边几个妇人拦都拦不住。

“把东西给我放下!”

颜良厉喝一声,声若洪钟般响亮,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阁内的妇人们一见是颜良,皆是面露畏色,慌忙低头,躬身的退向两边。

曹节也是吓了一跳,高举起器物一时定在了那里,当她认出了颜良里,眉色间立时浮现愠怒之色。

“我说把东西放下,你难道没听见吗。”颜良又是一喝,依旧是命令式的口气。

曹节眸中闪过一丝惧意,迟疑了那么一瞬,却依旧贝齿一咬,将手中陶器奋力掷向了颜良。

“好个贱人,竟然敢不听老子的话!”

颜良闪身躲过了掷来之物,刀削似的脸庞上,不觉怒意更盛。

那曹节却昂首挺胸,傲然的面对着颜良的怒视,秀鼻微微上扬,似乎在向颜良示威一般。

颜良怒了,他岂容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撒野。

“你们给我出去。”

颜良一声喝,左右妇人吓得一哆嗦,忙不迭的趋步退出阁外,将门反掩了上。

“早说过叫你不要跟我耍丞相千金的脾气,本将的话,你竟敢当耳旁风。”

颜良面色沉沉,一步步的走上近前。

此时的曹节,病躯渐已痊愈,形容比先前那憔悴相大有不同,近了看时,却发现她颇有几分姿色。

半醉的颜良看着那张秀丽的瓜子脸,眼眸中不禁掠过几丝邪光。

曹节感觉到了颜良眼神的异样,心中不由得惶恐起来,身子本能的往后退去,口中颤巍巍道:“你……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你说呢……”

颜良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步步逼上前去。

第九十章对待不听话的女人(求票)

身后已是墙壁,曹节退无可退。

颜良却缓缓走近,只差几步,那铁塔般的身躯便要贴上来。

原本傲然无惧的曹节,这时却慌了,一颗心“砰砰”的狂跳,秀丽的脸蛋也悄然掠起几许羞怯的潮红。

身为曹操的女儿,曹节继承了其父的勇气,即使身陷敌手,她也从未曾畏惧过。

如果她是个男儿身,自然无所畏惧,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只可惜,她却是个女儿家。

女人,天生存在无法忽视的弱点。

眼见颜良眼神不怀好意,曹节越发慌张,背靠着墙壁,随手抄起了旁边一只瓶子护在身前。

“你别过来了,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事到如今,若换成别的女人,只怕早慌得服软,不想眼前这女子,却还敢威胁自己。

颜良的眉头不禁一皱。

女人有点性格自然有味道,不过若是不懂得顺从的话,再有性格也是枉然。

颜良盯着那慌急的脸,冷冷道:“你若敢动手,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曹节身子一震,小脸愈红,嗔怒道:“你个无耻之徒,你若敢轻薄于我,我父必叫你死无葬生之地。”

“想要我死的人不止一个,多一个何妨,曹操若有兴趣,让他来排队就是。”

颜良言语不屑,眼眸中邪意更盛。

眼见颜良不受威胁,曹节也没了辙,只得举着瓶子,颤声叫道:“你别过来,你真的要动手了。”

“我倒很想看看,曹丞相千金赤条条的样子会是怎样一副光景,你有胆的话,尽管试试看。”

颜良冷笑时,诺大的身躯已逼近数步,他已能嗅到曹节身上那淡淡的体香。

“是你逼我的!”

无路可退的曹节,尖叫一声,紧闭起眼睛,一双臂儿倾尽全力,胡乱的将那瓶子砸向颜良。

啪!

那臂儿尚在半道时,便给颜良擎住。

曹节身子骨纤巧,一对臂腕加起来还没颜良一只胳膊粗,颜良的虎掌如铁钳般将她的双手腕子掐住,另一手迅速的夺走瓶子。

当曹节睁开眼时,自己已被颜良紧压向了墙壁,双手也被他按在墙上。

她还是生平头一次与一个男人靠得如此之近,几乎是肌肤相贴,而且还以如此不雅的姿势。

曹节的脸蛋上,瞬间涌上无限的羞红,恼羞叫道:“你个无耻之徒,快放开我。”

怒叫之时,她极力的挣扎,怎奈气力微弱,又如何挣得脱颜良这般虎熊之躯的束缚。

她反抗之际,紧紧被颜良挤压的那酥峰,因是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虽隔着两层衣衫,颜良却依然能清楚的感觉到,来自于胸膛的那种胀压感。

而来自于她体间发间的那种芳香,更是扑鼻而至。

诸般秀色,再加上酒精的刺激,直搅得颜良心中邪火大作。

他猛的夹住曹节的小蛮腰,如老鹰叼小鸡似的,轻轻松松的将她拎了起来,大步的往内室而去。

颜良无视曹节的挣扎与尖叫,一把将她扔在了床上。

曹节翻了个滚,赶紧缩进了床角。

“求你别碰我,我打你是不对,我向你道歉……”

此时的曹节,那一身的傲气已吓得烟销云散,不得不放下尊严,向颜良服软求饶。

“方才我已经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要挑战我的忍耐底线,现在就别怪我了。”

这个时候,作为一个男人,颜良哪里还会把到嘴的肉放过,话音方落,诺大的身体便扑了上去。

曹节无处可躲,几下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求你,不要,不要啊——”

曹节声音凄婉,苦苦哀求。

颜良却不睬她,一手按住她的双臂,腾出一只手来,连撕带剥,片刻间便把她身上的衣裳扯了个粉碎。

顷刻间,曹节身上便只余下条条碎布,根本无法遮羞,那酥峰雪物,曲径幽府无不半掩半露。

美景尽在眼前,只把颜良看得是血脉贲张。

就在颜良要将享受身下的猎物时,心里却忽然有个念头,觉得自己如此强占一个女人,似乎有些太过禽兽。

不过颜良旋即打消了这个“愚蠢”的念头。

现在自己身处的可是乱世三国,作为胜利者,他有权享受一切战利品,包括身下这个女人,而且会被视为了理所当然之事。

历史上的张飞,不也是俘虏了夏侯渊的妹妹,然后就强娶了人家么。

张飞能抢夏侯家的女人,我颜良又如何不能强占曹家的女人。

只迟疑了一瞬,颜良重新被焚身的烈焰所占据,如虎狼一般便扑向曹节。

这时的曹节却忽然停止了哀求与反抗,如木头一般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颜良侵凌。

那紧闭的眼眸中,两行清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的滑落脸颊。

她已经认命,只能默默的承受将至的波折。

正自兴奋的颜良,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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