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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5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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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刘豹只觉天晕地眩,胸口气血翻滚,一个克制不住,张口便喷出一大滩血来。

颜良却在冷笑,他要的就是这效果,他要用真相,来狠狠的折磨刘豹。

“单于~~”蔡琰惊叫一声,本能的想要上前,双腿却如灌了铅似的,一步不敢乱动。

吐血的刘豹,喘着气,恨恨的质问道:“贱人,刘备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为何要如此?”

“刘玄德他只答应……答应事成之后,会索妾身还乡,妾身才不得不答应。”蔡琰低着头,红着脸答道。

刘豹又喷了几口血,怒斥道:“你个贱人,这么多年来,我待你不薄,你焉敢背叛我,你个贱人,我杀了你!”

急怒之下,刘豹忘了自己身份,作势就想挣扎着爬起来,扑向蔡琰。

蔡琰这些年也被刘豹打怕了,明知刘豹已是废人,下意识的还是惊得向后连缩几步,正好倒撞向了颜良。

颜良手伸一伸,顺势便将蔡琰那丰腴的娇躯,揽入了自己的臂弯之下。

蔡琰回眸一眼,不禁羞色大作,急欲挣扎,只是那微弱的气力,又岂挣得过颜良虎臂的束缚。

刘豹眼见自己的妻子,竟是被颜良揽在怀中,更是气血攻心,连喷数口血,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颜良却怀搂着蔡琰,冷冷道:“你从汉地抢了蔡文姬,让她一个姑娘家,背井离乡多年,被你折磨玩弄,她想回乡乃天经地义,你还有脸问为什么,胡虏的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

颜良这般一讽刺,刘豹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空有一腔愤慨,却也不敢再吱声,只能大口大口的咽下涌到嘴里的鲜血。

而颜良的一席话,仿佛也说中了蔡琰的心事,一瞬间激发了她心中的愤怒。

蔡琰这才意识到,那些曾经强抢自己,那个威风凌凌,那个不知多少次抽自己耳光的胡虏,如今已经是阶下阉囚,再也没有办法对自己怎样,她凭什么还要畏惧他。

“我就是要回乡,匈奴根本不是我的家,当年如果不是你强抢了我,用威逼的手段,我蔡琰堂堂汉家女儿,又岂会嫁给你这胡虏。”

蔡琰还口痛斥起来,几番的痛骂,仿佛把这些年来积蓄的愤怒与隐恨,统统都发泄了出来。

混身是伤的刘豹,为自己的妻子这般痛斥,精神和肉体受着双重的拆磨,简直是生不如死。

此刻,他真想一跃而起,把蔡琰活活的掐死,但有颜良在前,他却不敢擅动。

刘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恼了颜良,指不定这个残暴楚国君主,又会使出什么恶心毒的手段来折磨自己。

刘豹却不知,颜良早就想到折磨他的方法。

耳听着蔡琰痛骂刘豹,颜良放声狂笑,狂笑声中,一把将蔡琰那沉甸甸的身躯抱起,昂首向着内帐而去。

蔡琰惊羞满面,已知这位传闻之中,好色成性的楚王,要将自己怎样。

但这个时候,她还能怎样呢,只能闭上眼睛,羞涩的缩在颜良怀中,任由颜良将自己抱入内帐。

躺在地上的刘豹,见到这般场面,羞愤之意填满胸膛,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被颜良抱走。

片刻后,内帐之中,便是传出了翻云覆雨的声音,甚至,更传出了蔡琰那靡靡的哼吟声。

到得这时,刘豹只觉怒火中烧,猛然间大吼一声,狂吐鲜血数斗。

然后,这位匈奴大单于,便是昏死了过去。

第七百二十三章犯我大楚者,虽远必诛

内帐中,蔡琰已是春色淋漓。

她紧咬着朱唇,面色潮红,细眉紧蹙,仿佛在经受着莫大的痛苦。

那秀鼻之中,不时发出的畅快的哼吟声,却出卖了她的表情。

蔡琰的指甲紧紧的陷入颜良那坚实的肌肉中,晶莹的汗珠,从那潮热的脸颊滑落,顺着喘息连连的香颈滚落,越过那深谷峰壑,滑入那幽暗的深渊。

畏惧,羞辱,还有愤怒,再加上原始的本能,诸般诱因交织在一起,令此时此刻的蔡琰,进入到了狂野的境地。

颜良喜欢这份狂野,这令他这头雄狮,愈加的雄风大作,奋力的征伐着他的猎物。

而在外帐,断子绝孙的刘豹,却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半死不活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内帐中,终于发出一声雄狮最狂的怒吼。

云雨渐息,春色终收。

过不得多久,荣光焕发的颜良,才从内帐中缓缓的走了出来。

他大半个身子赤坦,只披了间长衫,敞开的胸膛处,滚滚的汗珠尚在滑落。

颜良踢了一脚僵直的刘豹,问道:“这虏狗怎么了?”

“回大王,适才这厮经不住刺激,吐血晕过去了,不过还有一口气。”周仓拱手笑答道。

“这虏狗,命也够硬生的,这样都没气死,哼,这可是他自己找罪受。”颜良冷笑一声,拂袖道:“把他抬出去,先押往洛阳待斩吧。”

“诺。”周仓拱手一应,喝令左右亲兵,将死猪般的刘豹抬了出去。

内帐中,赤身的蔡琰,正裹着被子,娇喘涟涟,纤细的臂儿探露在外,擦拭着身上的汗渍。

此刻的她,已是恢复了神智,心头积聚的那些委屈,也因方才激烈的运动,发泄出去了不少。

当她听到颜良说,要将刘豹押解往洛阳待宰时,心头不禁微微一震。

外帐那头,颜良连饮几杯好酒,酒气上涌,精神旋即又大作,便又回往内帐。

当蔡琰还在出神时,颜良那巍然的身躯,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未待蔡琰回过神,颜良已如雄狮一般,再度的扑将上来。

“大王要做什么?”蔡琰吃了一惊,娇声轻吟。

“做什么,大儒的女儿,当世大才女在前,本王当然要好好享受几番。”颜良眼眸中,流转着邪笑与得意。

蔡琰刚刚平伏的脸庞,顿时又起红晕,虽已承恩玉露,但心底却还升起一股羞耻之心。

颜良的言语,竟是那般的直白露骨,俨然把她蔡琰只当作玩物一般,可以肆意的享受折腾,在这一点上,倒似比那刘豹还要过份。

蔡琰很快又明白,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自己身为一介女流,沦落为胜利者的战利品,亦是理所当然之事。

蔡琰只得将心中的那份羞耻之心,强行的按下,眉色之间,强堆起笑颜,渐作妩媚,迎逢起颜良。

连是媚笑哼吟,蔡琰边娇声问道:“不知大王今后,打算如何安置妾身。”

“你不是想回汉地么,本王就满足你,本王的铜雀台上,空房间还多得很,自有一间给你。”颜良回答的很脆,一双手已是忽的将她裹身的被子,掀了个干净。

那如雪的丰腴,顿时尽收眼底。

蔡琰愈加娇羞,但好歹也是过来人,没那么多少女纯情,便即展开那蜷缩的四肢,将自己的妩媚一面,尽情的展露给眼前这个新的征服者。

颜良如雄狮一般,再度扑前。

那蔡琰迎逢之际,又笑盈盈问道:“未知大王打算如何处置刘豹?”

“这还用问,本王连八万匈奴人都坑了,又岂会留他,待本王一回洛阳,即刻将他五马分尸,以震慑四夷。”颜良用肃杀的言辞,很直白的告诉了她。

蔡琰那红潮满面的艳容,不禁微微一变,掠过几分惊色。

颜良冷笑一声,讽刺道:“怎么,你还想为那个虏狗求情吗?”

蔡琰虽然是被掳抢,但到底做了刘豹多年的妻子,要说丁点感情都没有,那也是假的。

不过现在,颜良那一声冷笑,立时将蔡琰残存的感情,轻易的摧毁。

蔡琰心生畏惧,忙是强颜笑道:“怎么会呢,妾身就是随口问问,那刘豹强抢了妾身,他的死活,妾身才不会关心。”

颜良也不再理睬她,只抖擞精神,肆意的征伐。

蔡琰也屏弃杂念,只使出浑身解数,尽情的取悦这个正在征服自己的男人。

香帐之中,霖霖的春色,再度如潮而起。

一夜的快活,颜良只把蔡琰折腾得死去活来,几乎虚脱一般,方才罢休。

接下来的几天里,颜良几乎夜夜笙歌,尽情的在这个当世大才女的身上,宣泄自己胜利者的快感。

大军驻扎汾阴,休整数日后,颜良便起程归往洛阳。

数天后,颜良的十余万大军,陆续抵达了洛阳城。

归往洛阳未久,在一个明媚的清晨,颜良王驾亲出,登上了洛阳北门城头。

此刻,城门前的大街小巷间,已是人山人海,洛阳城一场的士民,几乎是万人空巷,皆拥挤向北门,前来一睹楚王的威仪。

当颜良的身影,出身在城垛时,城下士民,纷纷跪伏,山呼万岁。

那震天动地的万岁声,直上九霄,何其之盛。

颜良面露着自傲,挥手向着城下的士民致意,宣达着他身为君王的威严。

眼见百姓们都来得差不多了,颜良便向周仓示意一眼,周仓会意,即刻将颜良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过不得多时,一队军兵护送着一辆囚车,穿越笔直的大道,直抵北门城前。

囚车中关着的,正是刘豹。

此刻的刘豹,断臂不说,裆下空空如也,整个人已如行尸走肉一般,脖子上还被插着一块木牌,上书“虏酋”二字。

洛阳的士民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今日他们的楚王,要在此间公斩匈奴单于。

当初匈奴铁骑,肆虐弘农,不知杀了多少弘农百姓,洛阳与弘农相隔,城中便有不少百姓的亲属,被匈奴人所害。

故是洛阳的士民们,对匈奴人也是恨之如骨。

当洛阳人听闻他们的楚王,在坑杀了八万匈奴人时,无不是大快人心,四处传诵颜良壮举,对这位新主的崇敬之情,是与日俱增。

而今,当他们看到,虏首将要被斩时,更是热血沸腾,倍加的鼓舞。

“该死的胡虏,杀我姐姐一家,活该你被碎尸万段!”

“狗胡虏,烧了我的家,害我逃难到洛阳,死一万次也不解恨!”

两旁的士民,大骂着刘豹,将手中菜叶等脏物,如雨点般的砸向刘豹。

被枷锁锁住,动弹不得的刘豹,无法躲避,不多时便被砸得满头包,一身的污臭。

刘豹好容易穿过了愤怒的人群,紧接着便被五匹战马,分别拴住了脖子与四肢,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北门城下。

仰面朝天的刘豹,无助的目光望向头顶,他很快就看到了屹立在城头中,颜良那巍然的身躯。

忽然间,刘豹颤声大叫道:“楚王饶命,楚王饶命啊~~”

已成阉人的刘豹,原本是抱着但求一死之心,但死到临头时,那本能的恐惧,还是无可压制,在这最后的关头,他又出声求饶。

“杀胡虏——”

“杀胡虏——”

围观的汉家百姓,那山呼海啸般的愤怒吼声,盖过了刘豹卑微的求饶声。

颜良冷冷俯视着四仰八叉的刘豹,没有一丝的同情之心。

片刻后,周仓拱手道:“禀大王,蔡夫人带到了。”

“把她带过来吧。”颜良点头道。

须臾,蔡琰便面带着不安,颇不情愿的移近前。

颜良伸手一拉,将蔡琰推至了城垛口,指着城下道:“你好好看着吧,看看本王如何处置刘豹。”

蔡琰探出头去,当她看到刘豹被五马所拴的架势时,顿时赫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娇容间惧意顿生。

蔡琰暗通刘备,已算是与颜良作对,按暗颜良以往的作风,凡自与作对者,都将不得好死。

但蔡琰毕竟乃思乡心切,这一点倒是有情可愿,所以颜良才决定饶她一死,看着她精通音律,相貌又颇美的份上,才将她收入铜雀台上。

不过,今日颜良却仍要让她来亲眼看看,自己如何处死她的胡虏丈夫,以此来惩罚警告她,让她知道,与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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