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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47章

小说: 三国之暴君颜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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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身份尊贵的花鬘,只有被人伺候的份,平素连给她这个母亲揉揉肩都没有过的。

如今,她却在如此卑微的服侍着一个汉狗,一个他们的切齿仇敌。

花鬘见得母亲到来,很快感觉到了母亲那愤慨的眼神,心有羞愧,只得将头扭向一边,对母亲的眼光假若不见。

颜良却是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祝融的那份愤慨,显然他是故意叫花鬘给自己揉腿,为的就是让祝融难受。

“你叫我来有何事?”祝融强压下怒火,冷冷问道。

“你怎么还穿着这件破衣裳,孤给你的那些新衣呢?”颜良一脸的不悦。

此时的祝融,依旧是穿着那件战场上为鲜血所染的衣裳,怎么也不肯换上汉衣。

因为祝融知道,一旦换衣,就意味着她向颜良屈服,所以她宁愿像现在这样,一直穿着肮脏的衣服。

“我为南人,因何要穿汉衣。”祝融冷冷道。

看着祝融这般慷慨的样子,颜良却在冷笑,不屑道:“你蛮夷之人,不习教化,孤给你汉衣穿,是看得起你,你还矫情起来了。不想穿是吧,那就别穿了,来人啊,把这蛮女人的衣服,给孤统统扒光了。”

号令下,左右几名亲兵,挽起袖子就要动手。

祝融大吃一惊,花容惊变,此时她才想起了女儿的劝告,这姓颜的果然是禽兽一般,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而花鬘眼见母亲将遭羞辱,却又不敢吱声,只能暗暗的向祝融使眼色,劝她赶紧服软。

“颜良,你可要想清楚,今天你这般羞辱我,明日我夫君的藤甲军,必会荡平了你,那时你就会为今日所为,追悔莫及。”

惊羞中的祝融,忙不迭的又搬出了孟获和他的藤甲军来吓唬颜良。

耳听此言,颜良忽的一摆手,示意左右亲军且退下。

祝融暗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的威胁,唬到了颜良,眉宇间的傲色更添了几分。

她又岂会知,颜良根本只是把她的威胁,当作笑话来看,之所以让手下停手,只是因为颜良要从这个自以为是的蛮女人身上,找到更多的乐趣。

让她彻底的绝望,撕碎她的希望,破灭她的傲气,那才是真正的乐趣。

“好狂的口气,祝融,你就这么自信的认为,孟获一定能打败孤吗?”颜良冷笑道。

祝融冷哼了一声,傲然道:“你若是能挡住刀枪不入的藤甲军,又何至于从新道一路退到南安,颜良,你也休要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了。”

好狂的口气。

如果换成寻常女人,敢跟颜良这么狂,此刻恐怕早被他剥光了吊起来,一顿饿饭,然后饿到她苦苦求饶。

但是现在,颜良和孟获的决战在即,当此特殊的时刻,颜良决定换一种玩法。

眼珠子一转,颜良嘴角掠过一丝诡笑,便道:“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你可敢与孤打一个赌吗?”

“赌,赌什么?”祝融面露狐疑。

“三日之后,孤会与孟获的藤甲军决一死战,到时孤会带你一起去看热闹,这场决战,若是孟获胜了,孤便将你们母女拱手送还孟获。”颜良大声道。

祝融心头一震,一股浓烈的希望,从心头升起。

此时的她,已经在暗自嘲讽颜良的自以为是,嘲讽他给了自己脱身之机。

此时的颜良,话锋却又一转,冷冷道:“不过,倘若是孤胜了的话,孤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乖乖的做什么,怎么样,你可有胆与孤一赌。”

要你做什么,就乖乖的做什么……眼前这个禽兽要自己做的,自然是那般羞耻之事。

原本自信的祝融,这个时候,却不禁陷入沉默。

她看着颜良那志在必得的表情,心中不禁在狐疑,藤甲军明明刀枪不入,无敌于天下,这个姓颜良却究竟何来的自信,竟然敢与自己打这样的赌?

第五百八十五章惩罚与火

“不,他那不叫作自信,而是狂妄。”

祝融理解不了,颜良为何会那般的自信,她便给了自己这样一个解释。

此时的颜良,则斜坐在榻上,虎掌肆意抚摸着花鬘,仿佛在随手玩弄他的一个姬妾而已。

原本还在狐疑犹豫的祝融,眼见颜良当着自己的面,如此肆意的“侮辱”自己的女儿,愤怒之下,就此下定了决心。

当下,她便昂首慨然道:“好啊,我就与你打这个赌,反正这个赌,我也一定会赢。”

祝融,已经上钩。

如果祝融知道,那些曾经自以为是,与颜良打过赌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的话,她一定会为今日自己的自信,感到追悔莫及。

“很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孤就让你亲眼看看,你的希望是如何破灭。”颜良冷笑道。

祝融眉头微微一皱,颜良的那份自信,深深的让他感到厌恶。

“既然赌约已定,我现在可以走了吗?”祝融很急迫的想要离开,她不想再看到颜良对自己的女儿动手动脚。

“急什么,孤今日召你前来,可不止是和你打赌。”颜良的嘴角,掠起了一丝阴冷。

“那你还想怎样?”祝融昂首问道。

颜良鹰目盯着她,冷冷道:“胜负未分之前,你仍是孤的俘虏,你既是不肯屈服于孤,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代价?

祝融的心头,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你想怎样?”祝融故作镇定。

颜良大手一挥,喝道:“把这蛮女人给孤绑起来。”

号令下,亲军汹汹上前,几下便将祝融绑在了堂柱上。

祝融花容急惊,脸上惊羞之色顿生,只以为颜良要对自己施轻薄。

“尔等都退下去吧。”颜良又喝道。

周仓等亲军,已知自家主公又要寻乐,忙是识趣的退下。

伏在身前的花鬘,此刻也以为颜良要占有她的母亲,虽为母亲感到难过,却又无力改变这事实。

无奈的花鬘,只能暗自叹惜,起身欲要离去。

这时,颜良却伸手拉住了她,一把将她抱入了怀中,一双虎掌伸出,三下两下,在其尚未有反应时,已是将她身上本就无多的衣裳,解了个精光。

此时的花鬘方是反应过来,原来颜良要占有的不是她的母亲,而是她自己。

其实花鬘早已是颜良的女人,此前已服侍过多次,早就认了这命运,就算再服侍几次,又有何妨但瞧颜良这阵势,今日竟是要在她的母亲面前,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占有了她。

如此羞耻之事,花鬘顿时便羞红到了耳根子处。

“大司马,娘亲在这里,不要啊……”花鬘微微推拒着,满脸的难为情。

“那又怎么样,这就是孤要她付出的代价。”颜良狂笑着,将花鬘抱起往榻上一丢,那巍巍虎躯,便是扑了上去。

花鬘知道,木已成舟,颜良决定之事,谁都不能改变。

为了不触怒颜良,花鬘也只能强压下那羞耻之心,只当这堂中只有他二人。

“住手,你住手!”被拴在柱子上的祝融,更是愤怒的惊叫。

而她的怒吼声,反而是更是激刺到颜良雄风抖擞,征伐愈烈。

眼见那不堪场面,眼见自家女儿,就在自己的眼前遭受凌辱,祝融却无法救她脱离“魔爪”。

心痛羞愤的祝融,紧紧咬着牙,几乎将嘴唇咬破。

无可奈何之下,祝融只能将头扭去,不敢再去看那不堪的画面。

而这时的花鬘,仿佛已忘记了母亲的存在,几番春雷阵阵后,渐渐陷入了迷离之中。

大堂之中,春雷阵阵,云雨翻腾。

祝融虽扭过头去,看不到那不堪的画面,但那靡靡之音,却丝丝络络的钻入她的耳朵,刺激着她羞愤交加的心灵。

祝融只想用双手堵住耳朵,只可惜双手被缚的她却没办法,只能紧闭着双眼,紧皱着眉头,极力的用意志力,去屏蔽那春潮之声。

只是,春雷却愈烈,无情的击打着她的心理的防线。

不知不觉中,祝融竟是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转向了床榻那一边。

就在她目光将及的一刹那,祝融心头猛然一震,反应过来的她,急是又将眼睛死死闭上。

“祝融啊祝融,那可是你的女儿,你竟然想看她被人凌辱,你还是不是人!”

脑海之中,一个声音喝斥着她。

而内心之中,本性的恶魔,却又驱使着她不管不顾,想要目睹那不堪的画面。

被绑在柱子上的祝融,只有在这痛苦的煎熬之中,度日如年般的度过了每一分,每一秒。

当春雨倾盆而下,云收雨歇之时,什么都没有做的祝融,也已被折磨得虚脱一般,全身香汗淋漓。

……三天之后,黄昏时分。

光秃秃的山头上,颜良驻马横刀,闲然而立。

身后是五百虎卫亲军,身旁被手束在马鞍上的,则是祝融。

每每抬头看向颜良之时,祝融的脑海中,就会情不自禁的浮现起那一日的情形,一种羞愤之意就油然而生。

祝融实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这痛苦的三天的。

因为颜良说过,三天后他将与自己丈夫的藤甲军交手,祝融忍到今天,就是等着丈夫孟获大败颜良,自己和女儿才好脱出颜良的魔掌。

现在,祝融唯一担心的,就是颜良兵败之后,是否会履行诺言。

“你不是说要带我一起决战的吗,却在这里做甚?”祝融狐疑道。

颜良冷笑道:“孤正是要让你在这此间,亲眼看到你那禽兽丈夫的最后希望,是如何被孤击碎。”

祝融眉头一皱,颜良的狂妄之词,令她听着极是不舒服。

但颜良的那份自信,却又让祝融不禁产生了怀疑,她在怀疑,颜良莫非是真的想出了破解藤甲军之策。

“不可能,藤甲军刀枪不入,乃是无敌的存在,这颜狗绝不可能想到破解之计。”

祝融只怀疑了一瞬,便马上的自我安慰自己,告戒自己要对自家的丈夫,要有绝对的信心。

“哼,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能击败刀枪不入的藤甲军。”祝融冷哼一声,言语之中,依然充满了不屑。

臭娘们儿,先让你稍稍自恃片刻,呆会有你哭的时候……正当此时,一骑斥候飞奔上山头,拱手叫道:“启禀主公,李将军的兵马已撤入谷中,蛮人的藤甲军正急追而来。”

“再探再报!”颜良精神一振,摆手喝道:“敌人已上钩,速发号令,命诸军作好准备。”

号令传下,一面鲜红的赤旗旋即树起,四下的挥舞发出旗语。

片刻后,整个九曲谷的山头上,到处都现出了各色的旗帜,纷纷摇动,以示响应。

这般情势,竟似整个九曲谷的四围,都埋伏了颜军的兵马。

看到这场面时,祝融不屑道:“原来你一路且战且退,只是想用伏兵之计啊,传说中的颜良,果然是用兵如神呢。”

是人都听得出来,祝融分明是在讽刺颜良在做无用之功。

“贱人,再敢多说半个字,孤立刻扒光你的衣服,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的看戏吧。”颜良冷冷一喝。

祝融被恶语相斥,心中愤怒,却又不敢发作,只得恨恨的咬了咬牙。

不多时间,但见山谷之中,一队颜军兵马,匆匆的进入了谷中,一步也不曾逗留,直接就望北部的谷口奔去。

颜良知道,那是李严率领的一万透敌之军。

继续耐心的等待,李严军经过未久,但见南面谷口处,尘土大作,蛮军的身影和旗号,很快就出现在了这九曲谷中。

这班可恶藤甲军,终于是上钩了。

颜良暗吐了口气,想他从安上渡,一口气撤了几百里地,放弃了多座城池,为的就是今日。

那入谷的藤甲军,根本就不曾注意到,山谷的四周上,已遍伏颜良。

兀突骨率领着三万藤甲军,一路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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