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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38章

小说: 三国之暴君颜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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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脸皮的马超,也无所顾忌了,直接挑明了自己的阴险用意。

刘璋听着是脸色剧变,惊诧之色更浓,似乎万没有想到,马超竟会有如此阴险的用意。

照马超这般一说,当初他还欢喜的接纳马超归降,其实却是引狼入室。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这天下人公认的暗弱之徒,也配作我锦马超的主公。刘璋啊刘璋,我看你不仅仅是懦弱,更是愚蠢天真之极,哈哈——”

马超肆意的羞辱着刘璋,嘲讽着刘璋,就如同在戏弄一个傻子般。

刘璋的脸在抽搐,脸上皆是羞愧之色。

他羞于自己有眼无珠,竟然看不出来,马超竟然是这等狼子野心之徒。

恼羞成怒,刘璋将手中的剑猛然握紧,一时冲动之下,竟想跟马超拼个你死我活一般。

“怎么,刘璋,你还想跟老子动手么,你要真敢动手,老子我倒真还有点佩服你了。”马超银枪一横,已作出随时准备下杀手之势。

有那么一刻,刘璋确实有拔剑冲上去,跟马超拼了的冲动。

但眼看着马超那滴血的枪锋,刘璋那股已经冲到了喉咙的冲动,却生生的给他压了下去。

刘璋知道,以马超的武艺,自己在他枪下只怕连半招也走过不,就会被撕成碎片。

一时之怒,换来的,只能是个死路一条而已。

思绪翻转,冲动渐息,刘璋那紧紧握剑柄的手,也慢慢的松了下来。

懦弱如他,还是没那个胆。

“老子就知道,你就是一个懦夫罢了。”马超冷笑了一声,枪锋一指,命令道:“既然你不想死,那就老老实实的听我之命,我还可以留你一条狗命。我命你即刻写一道手令,命张任和其余的蜀军,放弃抵挡,统统都听我号令。”

话音方落,左后士卒已将笔墨拿了上来。

此时的刘璋,已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已是没了半点的劲气,只能颤抖的提起笔来,痛快的依马超所说,写下了诏令。

马超拿到刘璋那道手令,狰狞的脸上,不禁浮现出得意之色。

他的计划是,通过兵变来控制住刘璋,再胁迫刘璋来控制住城中一万多蜀军,然后他便将成为这僰道城真正的主公,那个时候,无论抗颜也好,联合孟获也罢,他马超便可为所欲为。

当下,马超便叫亲军将刘璋看管好,自己则拿着刘璋的手令和官印,纵马而去,前去收编城中其余蜀军。

刘璋官署被攻陷,再加上刘璋亲笔的手书,城中诸路蜀兵群龙无首,便只好纷纷的归降了马超。

却唯有驻守北门的张任,拒绝接受招降,反率三千多守军,一路向着官署杀来,企图杀败马超,强行救出刘璋。

于是,忠于张任的军队,和忠于马超的军队,在城北一线,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马超纵马舞枪,如杀神一般,肆意的斩杀着那些顽抗之敌。

张任的军队毕竟是少数,面对着马超军的狂攻,很快就处于了下风,几千号残军沿着街道节节败退。

银枪如电,瞬间连刺数人,血雾纵横中,马超找到了张任。

那个自从他投靠刘璋起,就一直在疑心于他,处处的跟他作对的所谓蜀中第一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马超心中的怒气如火而生。

“什么狗屁蜀中第一名将,老子就让你变成蜀中第一狗——”

暴喝声中,马超纵马如电,直取张任而出。

奋战中的张任,猛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气,如潮水般压向自己,猛回头之际,却见马超已是纵马舞枪杀奔而来。

张任的怒火,也为眼前这个反复无信之徒,彻底的点爆。

明知马超武艺绝伦,张任却无畏惧,低啸声中,舞刀愤然相迎。

那一骑战将,转眼间便战在了一团。

张任虽为蜀中第一名将,但面对着拥有绝顶武艺的马超,却终究要逊色三分。

交手不及十合,张任已是倍感压力,面对马超的狂攻,唯有顽强应接的份,只被马超逼得连喘息之机也没有。

重重枪影,如流虹般四溅而出,张任整个人都被包裹其中,交锋未久,已是被逼得手忙脚乱,败相频露。

败局,似乎已定。

最后的蜀军,似乎便将沦陷于马超之手。

张任的心中,不禁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悲凉,更有一股痛心的不甘。

马超则是得意万分,便想着很快就可以斩杀了张任,自己就可以彻底的控制此城。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环城四围,突然间响起了震天的喊杀之声,似有决堤的山洪一般,从四面八方的围涌向僰道城。

得意的马超,还有悲凉的张任,二人的心头在这一刻,均是剧烈一震,脑海之中,不约而同的闪现出一个惊人的念头:

颜军,趁机攻城!

张任还罢,反正他已抱有必死决心,死在马超手下也是死,死在颜良手中也是死,让颜良攻破城池,灭了马超,反而还正合他心意。

马超则是大惊不已,怎想到颜军来得主么快,若是给颜良趁势攻入城中,那自己这一场兵变,岂非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反给颜良做了嫁衣。

心惊之下,马超手中的枪法,顿时便迟滞了三分。

张任瞅得空隙,急是强攻几招,趁机跳出战团,拨马望北门撤逃而去。

此时的马超已顾不得张任,急是喝令兵马去往四门,以阻挡颜军的进攻。

而脱困的张任,则是率领着不足八百的残兵,落荒的逃向了北门。

这僰道城已是没法再呆下去,张任所想的,只是由北门出城,先逃出马超和颜良的手心再说。

一路飞奔,喊杀之声却愈重。

北门一线,已是火光冲天,杀声如潮。

为了对付马超的叛乱,张任已尽抽了北门之兵,此时北门一线不过几百守军,颜军在这个时候大举进攻,北门只怕是凶多吉少。

明知如此,张任却别无办法,唯有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当奔及北门时,张任那眼中残存的希望之色,却在转眼之间,统统都烟销云散了。

放眼望去,城头已是遍布颜军的旗帜。

吊桥已落,城门亦是大开,大批大批的颜军步骑,正如潮水一般,从城外冲涌而出。

火光照耀下,但见一员巍巍如塔的敌将,胯坐着黑色战驹,手提着青龙宝刀,背披着赤色披风,如神将一般奔腾而入。

那威不可挡之将,不是颜良,还能是谁。

入城的颜良,一抬头见,便正瞧见张任纵马杀到,那般情形,显然是落荒而来。

兴致昂扬的颜良,纵马扬刀,高声叫道:“张任,马超造反,刘氏灭亡已成定局,你此时不归降于孤,还更待何时!”

第五百七十四章颜良,真明主也!

前有颜军的人山人海,后有马超这个叛贼堵路,此时的张任,已是无路可逃。

看着火光之下,那威势如山的颜良,张任的心情是极其复杂。

对于颜良,张任是既有敬佩,又有愤恨。

恨者,自然是恨颜良入侵益州,夺了刘家的基业,将他张任逼迫至此。

但颜良的勇武无双,颜良的足智多谋,颜良用人的气度,诸般种种,却让张任不得不承认,颜良的确是远胜于刘璋的当世英雄。

而弱软的刘璋,为了苟全求存,不惜出卖汉家的利益,求取出孟获蛮夷的帮助。

更甚至,刘璋还在蛮夷面前,卑躬屈膝,摇尾求援,丢尽了汉家的脸,丢尽了蜀人的脸,更丢尽了刘氏皇族的脸。

反观颜良,却是对蛮夷们毫不手软,几场仗下来,所杀的蛮夷何止数万。

乍一看来,颜良仿佛才是益州百姓真正的主公,为了保护蜀人,不惜千山万水跟蛮夷血战到底。

而刘璋这个所谓的“益州牧”,却勾结蛮夷,屠杀原本属于自己的子民。

这鲜明的对比,让张任对颜良是愈加的佩服,对刘璋却是愈加的失望。

倘若不是张任那份高傲的尊严,和头脑中那份忠臣的观念,张任又岂会追随刘璋至今。

眼下,愚蠢懦弱的刘璋,不听自己的劝说,为马超那厮所害,此时的张任,可以说已是无主可忠。

故是,当听得颜良招降之词的一瞬间,张任的心中,确实有那么片刻间的动摇。

可那一丝的动摇,那很快为张任极强的自尊给压了下去。

“颜良,你确实是当世英雄,可我蜀人也并非全是孬种,你想要我张任投降,先问问我手中的枪答不答应再说!”

暴喝声中,张任竟是单骑杀出阵中,纵马舞枪,直奔颜良而来。

“此贼不识好歹,主公,让末将来收拾了他。”身边的庞德,愤然叫道。

“这蜀中第一大将,让孤来会一会,令明,你的敌人是马超,速去吧。”颜良长刀一横,肃杀涌动。

庞德明白了颜良的意思,遂不再多言,拨马而去,率领着兵马直往城中杀去。

转眼间,张任已如风而至,手中那柄铁枪,螺旋刺出,直取颜良的胸膛而来。

铁锋如电,呼啸而至。

颜良却巍然不动,猿臂如影而动,手中的青龙刀挟着巨浪之势,斜斩而出。

这一刀,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道,均已是刀法中的巅峰,而且还是后发而先至。

本是气势汹汹杀到的张任,明明是自己锋枪先出,却惊见颜良的青龙刀,竟是先于自己杀到。

凛烈的刀锋尚未落下,那强悍如潮的劲气,却已扑天盖地压下,直压到张任几乎喘不过气来。

心中吃惊的张任,也不及多想,急是撤枪相挡。

吭——重刀如山撞至。

巨力如长河一般,绵绵不绝的倾泻而下,顺着张任的手臂便灌入身体。

一瞬之间,张任只觉内腑是翻江倒海,呼吸也为之一滞,耳膜竟也被震得嗡嗡作响。

“此人的武艺,竟似比马超还要略胜一筹,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如此武艺者……”

张任身体被震的同时,心理上也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他对颜良的那份敬佩与惊叹,转眼又平添了几分。

“蜀中第一名将的武艺,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想要胜孤,却是妄想,看刀吧。”自信的豪言中,颜良手中刀式已再度袭出。

一刀接一刀,一刀快似一刀,汹涌的刀势,如潮水一般,狂击而出。

转眼间,张任已被那狂暴雨般的刀影所包裹,密不透风的刀式锁住了他任何反击的余地,压迫着张任只有招架之力。

须臾间,二人交手已数十余招。

张任之武艺,毕竟只是一流之末,想与身在绝顶的颜良抗衡,又岂有胜算。

若非颜良想要收降张任,出招之时留有余地,倘若一上手就使出全力,此时的张任,早已是败下阵来。

然而,尽管颜良未尽全力,但辅以青龙刀重量的加成,他的刀式已是相当的惊人。

张任在他狂力的压制下,不觉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枪法之中,更是破绽百出。

时机已到,颜良已不打算再留余地。

突然之间,手上力道倍增,狂澜怒涛的刀式,如决堤的洪流一般,倾泻而下。

本就吃力的张任,转眼已是手忙脚乱,枪法散乱到已无章法的地步。

哐——猎猎激鸣中,银光飞上半空,张任手中的那柄银枪,已是被颜良的青龙刀震飞出去。

“他竟然把我的兵器震飞,此等武力,简直如神将一般,岂是人力所及……”

惊恐中的张任,下意识的欲拔佩剑再战,手还未按到剑柄时,但见寒光一闪,颜良的刀锋,已是架在了他的脖上。

脖间,透骨的凉气,瞬间袭遍全身。

“张公义,你输了。”颜良冷冷一笑。

只消手腕轻轻一动,他便可轻取了张任的性命。

似乎,早料到会有这一刻,败在颜良的手中,张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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