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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28章

小说: 三国之暴君颜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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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目远望,但见敌营一片静寂,一如她白天侦察所见那般防备松懈。

“姓颜的果然没有防备,当真天助我也,这破敌首功是我的了……”

花鬘心下得意,遂是一跃上马,扬着手中钢刀,大叫道:“南中的勇士们,随我杀进敌营,杀光那些汉人懦夫——”

清喝声中,花鬘纵马舞刀,当先杀将而出。

“杀——”

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中,一万南蛮军轰然而出,如虎狼一般扑向了颜营。

花鬘纵马扬刀,穿过布设稀疏凌乱的外围鹿角,直杀向了营门。

营门一线的颜军,眼见蛮军夜劫,无不惊恐万分,便如那乌合之众一般,一哄而散。

花鬘纤臂一舞,手中钢刀斩出,将那木扎的营门一击而碎,纵马直冲而出。

喊杀声中,成千上万的蛮兵,随之从营门涌入。

花鬘顺利的冲入颜营,率领着她的蛮军勇士,直捣颜军大营有腹地而去,奔行未久,花鬘一眼便瞅见了那座灯火通明的中军大帐。

敞开的大帐之内,便见一员敌将尚自灯下观书,浑然不觉危机已至。

“那厮莫非就是颜良不成,我正好一刀宰了他,岂不立下奇功一件……””

花鬘心中大喜,也不多想,纵马舞刀便冲了上去,如风一般的冲入了大帐之中。

“颜良,去死吧——”

尖喝声中,花鬘长刀高高扬起,奋然斩下。

哧啦啦——那坐而观书的男人,被当头斩成了两截,但令花鬘惊诧的却是,她所斩的,竟然只是一个草扎的假人。

智谋不及花鬘,盯着一地的杂草,俏丽的脸庞间,不禁流露出了茫然之色。

“小丫头,你以为你颜良大叔,是那么好杀的吗。”

戏谑般的冷笑声中,大帐后面被一刀斩破,颜良手提着青龙刀,坐胯着大黑朐,徐徐的步入了大帐。

花鬘猛然回首,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眸,惊诧的望向颜良。

此时她才惊觉,自己竟是中了颜良的计策。

“年纪虽小,却也是个美人胚子,孟获这个蛮夷之徒,竟能生出这么标致的女儿,不容易啊……”

颜良嘴角扬起冷笑,一双鹰目,肆无忌惮的在眼前这南蛮小丫头的身上扫动。

第五百六十一章蛮夷不臣者,杀!

花鬘虽是夷人,但也瞧得出来,颜良的目光极是无礼。

她怒了,长刀一横,当即便要杀上前去。

便在此时,喊杀之声震天而起,但见无数的兵马从大帐左右冲出,如潮水一般的扑向了那些自以为是的蛮兵。

一道道刀影,一重重的枪芒,无情收取蛮兵的生命。

原本汹汹的蛮兵,这时才意识到他们中了敌军的伏兵之计,那高涨的士气,陡然间就土崩瓦解。

军纪本来就不甚严的蛮军,面对着训练有素的颜军,集体性的突然打击,转眼就陷入了崩溃四散的境地。

颜良却立在那里,巍然不动,冷冷的注视着惊溃的蛮兵,注意着眼前这震惊的南夷少女。

环顾身后,花鬘俏丽的脸上,尽是惊色,很快,那惊色就变成了无尽的愤怒。

“卑鄙的汉人,竟然敢使诡计埋伏我,纳命来吧——”

劫营之计被识破,恼羞成怒的花鬘,反而是理直气壮一般,愤怒之下,纵马舞刀便向颜良杀来。

“小贱人,竟敢辱没我们汉人,老子我就给你几分颜色瞧瞧。”

颜良眉头微微一凝,神色愈加肃烈,面对着疾冲而来的花鬘,巍然如铁塔般屹立不动。

颜良的那般气势,仿佛根本不将对手放在眼中一样,连准备迎战都不屑。

敌人的这份自傲,愈加激起了花鬘的愤怒,纵马冲近的她,手中战刀斜向斩出,已是倾尽全力的一击。

刀锋似电,破风而下,直斩向颜良的面门。

转眼,锋芒已在咫尺之间。

瞬息间,颜良鹰目怒睁,猿臂如风而手,根本看不清他如何出招,倒提的青龙刀,已如流月一般反手荡出。

吭——刀锋撞击,猎猎激鸣。

四溅的火星,照亮了花鬘那错谔的俏丽。

身形剧震的花鬘,只觉手臂发麻,胸中气血翻滚如涛,巨力的震击之下,她的上半身狠狠晃动,皮甲所裹的双峰,亦随之迭荡起伏。

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男人出刀之快,力道之猛,竟是远超于她的想象。

“怪不得那些汉人说这颜良武艺绝伦,原来竟真的这般强,难道我真的是大意了不成……”

惊诧的一瞬,两骑已错马而过。

花鬘急是勒马转身,生怕颜良趁势反杀而来,回头之际,却发现颜良早已驻马立定,正以一种藐绝的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火光照耀下,这南夷少女只以皮甲裹头,盘起的头发上,插着几根孔雀羽毛,一双纤长的手臂,还有膝下的小腿,尽皆裸现在外。

如此装束,倒是相当的开放,颇有几分狐媚之状。

只是手中的那柄战刀,还有那一脸凶厉之色,却与之颇不相衬。

“小娘们儿,孤看在你未成年的份上,给你一个下马投降的机会,若不然,孤生擒你之后,必叫你受尽折磨。”

颜良长刀遥指,冷冷的发出了最后通碟。

那花鬘却为颜良言语所激,本是惊谔的表情,转眼又为盛怒所取代。

“姑奶奶我大越国王之女,岂能降你这该死的汉人,姓颜的,再吃姑奶奶一刀——”

怒喝声中,花鬘双腿一夹马腹,纵马如风,再度扑卷而来。

刀锋再至,颜良却一如先前那般沉稳,轻描淡写的挥出一刀,便是轻松的荡开了花鬘那倾力的一刀。

两刀相交,颜良已判知,这夷女的武艺也不算弱了,至少也在二流上游,可与凌统之流的武艺相媲美。

两刀试探已过,颜良已不打算再玩,他要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夷女,真正见识一下他绝伦的武艺。

错马之际,颜良蓦的一声暴喝,猿臂飞舞,手中青龙刀如电扫出。

那狂澜怒涛般的劲力,直激得空气哧哧作响,刀锋未及,强劲之极的刃风,已是搅得乱流四溅,令花鬘的头发狂舞。

这陡然间倍增的劲力,着实令花鬘大吃一惊,这时她才知道,方才颜良根本就是在玩她,眼下才是对手真正的实力。

眼见狂刀袭来,花鬘不及多想,只能举刀拼力相挡。

然而,就在她长刀刚刚举起时,那扑至眼前的狂力,却瞬间如风而散。

惊异之时,蓦觉左翼处破风之声骤起,花鬘才惊觉,颜良方才那气势如虹的一击,只是虚招,此时这神鬼莫测的一招,方才是实招。

惊醒时,刀锋却已如风而至。

花鬘反应不及,无法及时的回刀回挡,只能顺势在马上使了个铁板桥,身形向后仰去,试图避过这一刀。

她的反应,倒也是奇快,如果是男人的话,她已险险的避过了这一刀。

只可惜,她是一个女人。

那刀锋紧贴而过,只听“哧啦啦”的一声响,刀锋削破了她的胸甲,连同内中的衬布,也削破大半。

正自庆幸避过一死的花鬘,却猛觉胸前一凉,低目瞥去时,却惊见自己半边的酥峰与沟壑,已是春光乍现。

纵使她是蛮夷,不习教化,但身为豪强之女,几分廉耻心还是有的。

今激战之际,却被破了胸甲,私密乍现,一瞬之间,花鬘已是羞到满脸通红。

惊羞时,她竟忘了身处交战之中,起身的同时,急是去伸手遮掩。

稍一失神,破绽顿露。

颜良反应何其之敏锐,只这瞬间的破绽,岂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只见他猿臂一探,忽的便抓住了她的腰带,微一用力,便如拎小鸡似的,轻轻松松的就把她从马上拖了下来。

花鬘惊叫一声,手中的战刀已脱手而落。

颜良紧接着虎掌一松,便将花鬘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落地的花鬘闷哼了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就想要抢刀再战,但这般一站起来时,双臂一松开时,胸前的春光却又乍现。

就在她犹豫之时,颜良长刀一挥,已是拍在了她的后背上。

惊羞失措的花鬘,闷哼了一声,扑嗵便是昏倒在了地上。

“把这蛮夷丫头绑起来,好生的看管,待夺了南安城后,孤再好好的炮制她。”

几招解决掉了花鬘,颜良纵马舞刀,便是杀入了营前的乱军之中。

此时的蛮军,已是全面的崩溃,失去了主将的他们,更没有一丝的战意。

颜良的虎狼之士,辗压而上,肆意的斩杀着这般南中的夷兵。

与此同时,西面一线喊杀之声大起,孟优所率的一万多蛮兵,同样也中了颜军的埋伏,正同样遭到黄忠的狂杀。

这一场屠杀,足足持续到天亮,两万多的蛮兵,几乎被斩杀殆尽。

伏击得手的颜良,则催动着大军,一路向南追杀,直接就杀入了守备空虚的南安城。

天光大亮之时,战斗结束。

犍为郡中部的重镇南安,就是此为颜军所收复。

大军入城,安抚百姓。

县衙大堂中,颜良高坐于上,威仪肃然。

脚步声响起,老将黄忠步入了大堂,拱手道:“启禀主公,此役我军还俘获了两千蛮兵,请主公示下当如何处置。”

“这还用问吗,统统给孤斩首!”颜良毫不犹豫的下了屠杀之令。

如果是蜀军俘虏,颜良自然要将他们收编,为我所用。

但这班夷兵无故与自己做对,还敢建国称王,公然分裂汉土,对于这般胆大包天的行径,非杀戮不足以震慑他们。

颜良就是要用血腥的杀戮,杀到他们胆寒,杀到他们永世不敢再起叛心。

“末将明白。”黄忠得令,带着颜良的杀令而退。

黄忠前脚一走,虎卫亲军,后脚就将另两名俘虏押了上来。

那两名俘虏,正是孟优和花鬘两叔侄。

被押解入内,那孟优是一身的惶恐惊惧,而那花鬘却是一脸倔强与不服。

颜良俯视二人,冷冷道:“大胆蛮夷,可知罪!”

雷鸣般的一喝,肃杀之意滚滚而出,只将孟优吓得是身形一震,忙是伏首于地,连称知罪。

花鬘眼见孟优如此胆小,不禁怒喝道:“二叔,你快起来,我南中勇士,岂能向这汉狗求饶!”

那一声“汉狗”,深深的激怒了颜良。

他神色骤变,腾的站了起来,大步下阶,几步走上前来,猿臂扬起,“啪”的便是一记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花鬘的脸上。

颜良本是不屑于对女人动手,但对眼前这个公然藐视自己族类的蛮夷小丫头,不亲自扇她几巴掌,岂能泄颜良心头的怒气。

颜良这一巴掌何其之重,只将花鬘扇得脸上顿生红印,更是头晕目眩,一时神智不清。

这个时候,颜良又喝道:“来人啊,把这个叫孟优的蛮子,给孤割了他的耳鼻。”

此言一出,那孟优大惊失色,急是伏地求饶。

左右亲军却哪管他,扑上前来将他按住,抽出刀来,几下便将孟优的耳鼻给割了。

颜良俯视着满面血淋淋的孟优,冷冷道:“孤今就饶你一条狗命,你回去给孟获那厮带个话,他若自缚来降,孤还可饶他一命,若他再执迷不误,孤大军南下,必荡平南中,杀到你们这些南夷老幼不留!”

颜良不是在威胁,而是在发出最后的警告。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南中的夷人若不臣服,颜良必将他们杀个鸡犬不留。

第五百六十二章蹂躏的就是你

被割了鼻子,割了耳朵的孟优,捂着血淋淋的面孔,哭哼不休。

耳听着颜良的最后通碟,只吓得是浑身战栗,只恐颜良一怒之下,连他的人头也一并割了去。

这时,花鬘已清醒过来,猛见自己的二叔,已被毁成了那副惨状,不禁花容大变。

“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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