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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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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堂中,刘璋正坐等着严颜飞马发给他,关于颜良撤兵的消息。

堂下,长子刘循、大将刘璝,姻亲吴懿等重要的文武,尽聚于此,众人的情绪,却似乎并未像刘璋那么乐观。

“主公,那颜良贪婪无比,若是他拿到二十万斛粮草,却依然不肯退兵,还想继练勒索我们,却当如何是好。”

阶下的吴懿,表示了忧虑。

刘璋却不以为然一笑,“子远,本府看你是多虑了,张永年不是来信说了吗,颜子义已答应了,只要本府赔他二十万斛粮草,他就绝对会撤兵。”

“可是,上次张别驾还保证颜良入蜀只是借道,谁又料到此人竟然会突然兴兵攻人益州。”吴懿表示了怀疑。

提及此时,刘璋的脸色马上阴了起来。

“还不是那黄权,好端端的却非要冒犯颜子义,为本府徒惹兵灾,早知如此,当初本府就不该派他去任巴东太守。”

提起黄权,刘璋就气不打一处来,把个黄权狠狠的数落了一番,好似颜良之入侵,完全都是黄权一手造成。

阶下诸文武中,有不少人都与黄权相善,心中暗暗为黄权叫屈,但见刘璋那一番怒意,却无人敢为黄权说话。

纵然是与刘璋有着姻亲关系的吴懿,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

悠闲的刘璋,便品着小酒,不急不忙,坐等着好消息。

“报——”斥候从外奔入,大叫一声:“启禀主公,江州急报!”

在场所有人的神经,都绷了起来,就连一直表现的很轻松的刘璋,忽然也忐忑不安起来。

“怎样,可是严老将军来报,那颜子义率军退去了吗?”刘璋迫不及待的问道。

“禀主公,那颜良非但没有撤兵,反而假扮我送粮将士,袭破了阳关,一举攻陷了江州,巴郡太守严颜已归降了颜良。目下颜良数路大军,正分道向成都进击。”

斥候几乎有哭腔,道出了这惊人的噩耗。

整个大堂,瞬间变成了冰窖,每一个人都凝固在了那里,一张张脸上尽是惊怖。

而原本满怀期盼的刘璋,也是僵硬在了那里,一张脸已是惊到扭曲不成人形,额头上,冷汗正大股大股的往下直滚。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张永年不是说了颜良会退兵吗,怎会这样……”

惊恐茫然之极的刘璋,已是惊到有些语无伦次。

“主公还看不出来吗,那张松早就投靠了颜良,什么联手对付曹操,什么借道巴东,什么重修于好,根本就是张松和颜良勾结的阴谋而已。”

吴懿这时底气也重了起来,大义凛然的揭穿了张松“叛徒”的面目。

恍然大悟的刘璋,是又怒又羞,怒于张松的背叛,羞的却是自己为张松玩弄于股掌之中。

羞怒之下,刘璋是将张松破口大骂了一番,直骂到自己筋疲力尽。

堂下的一州文武,也是对张松怒骂不休,诺大的厅堂,形如泼妇骂街的菜市场一般。

“主公,张松叛变已成定局,今江州已失,颜良的大军正向成都逼近,眼下最重要之事,乃是挡住颜良的进攻,保得成都不失啊。”

还是吴懿,最先冷静了下来。

“三峡险要已失,现下江州也失陷了,连严颜这般蜀中名将,也投降了颜良,本府该怎么做,才能挡得挡住颜良呀?”

惊恐之下,刘璋已是乱了阵脚,如失措的小孩一般,向着众文武求助。

吴懿站了起来,慨然道:“主公莫要慌张,属下保举二人领兵,必可挡住颜军的入侵,保得成都不失。”

第五百四十章益州第一名将

广汉城,城头之上,“颜”字的大旗,正迎风傲然飞舞。

此间距离涪水上游的涪城,已不出百里之遥。

自江州分兵以来,颜良亲率的三万大军,沿涪水日夜北上,趁着刘璋不及反应之时,连克垫江、德阳诸县,以日以行三百里的速度望北挺进。

今日,他的大军终于攻占了广汉,这座通往涪城的最后一道城池。

而涪城一陷,颜良的兵锋就可以折返南下,直取成都。

还往临时的军府,颜良召集诸文武,商议下一步的进取涪城的作战计划。

法正却道:“涪城乃成都屏障,南距成都不过两百里,刘璋就算反应再迟钝,这个时候也必有察觉,恐怕此时的涪城之中,已经有蜀军重兵布防。”

话音方落,周仓匆匆而入,将来自于涪城的最新情报,呈送了上来。

这一道最新的情报,果然正如法正所料。

闻知颜良攻克江州之后,大惊之下的刘璋,急调前赴葭萌关的张任,率泠苞、邓贤二将,率四万大军昼夜兼程,抵达了涪城一线布防。

与此同时,刘璋又任命李严为江阳太守,率一万多兵马驻防于成都以南,以阻止陆逊所部的南路军。

张任、李严……听得这道情报,颜良的脑海之中,只记住了这两人的名字。

张任自不必说,号为蜀中第一名将,演义之中,更是使计在落凤坡射杀了庞统。

涪城乃拱卫成都的重镇,刘璋以张任为主将守军,也是情理之中。

至于李严,演义之中能与黄忠大战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可见其武艺之了得。

而永安托孤中,李严和诸葛亮一样,乃是刘备托孤的重臣之一,说来此人的治政能力也极强。

只可惜,李严虽强,但权术却不及诸葛亮老道,本是同属托孤之臣,却为诸葛亮所架空,最终落得个被贬为庶民的下场。

刘璋以李严守成都之南,若非自己亲自出马,以年轻的陆逊之本事,倒未必会是李严对手。

颜良心中思绪翻滚,暗暗琢磨着其中利害。

而法正却已道:“李严颇有用兵之能,我南路军只怕是必为其阻,看来此番取成都,只有靠主公亲率的北路军了。”

听法正此言,显然对李严的能力也颇为看中。

“李严先不用管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夺取涪城,尔等都说那张任乃蜀中第一名将,孤倒是很想知道,这个张任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颜良真正感兴趣的,还是眼前的张任。

这个时候,张松站了出来,捋须道:“张任此人,武艺不凡,颇有治军之能,但其性心高气傲,最是容易发怒,松是想,我军若想破张任,可以从这一点来下手。”

心高气傲,容易易怒吗……颜良口中默念着这八个字,心中隐约酝酿了三分计策。

“涪城的蜀兵有四万,而我军只有三万,倘若张任据城自守的话,那我军想要攻破涪城,几乎为不可能之事。既然永年说这张任乃心高气傲之人,那我们不妨从此处下手,诱其出城与我们野外交战,介时再用计不迟。”

庞统不愧是庞统,很快就抓住了此役的关键所在。

蜀地山险城坚,颜良兵力虽少,但野外决战,蜀军纵有十万之众,他也不以为惧,反而最怕的则是蜀军据险自守。

耳听庞统此言,颜良精神为之振,转而问道:“军师莫非已有妙计不成?”

“这一回,恐怕要劳动严文表老将军一次了。”庞统捋着短须,嘴角掠起一丝诡笑。

……两天之后,涪城东南十五里。

一支由将降老将严颜率领的前锋颜军,昼夜兼程赶到了这里,依涪水下寨已毕,一骑信使飞马直抵涪城。

信使带着严颜的亲笔信,直抵涪城,指名道姓要向张任下战书。

此时的张任,方率四万蜀军入驻涪城未久,此刻正在县衙的府堂中,与泠苞等诸将商议应敌之事。

当严颜的信使,将他亲手所写的那道战书,呈给张任时,这位蜀中的名将,不禁是勃然大怒。

哗啦啦——愤怒的张任,将手中战书撕了个粉碎,大骂道:“严颜这个老匹夫,背主降贼,还敢如此藐视本将,当真是可恨之极!”

严颜在那一封战书中也没说别的,只是称张任号为蜀中第一名将,身为第二名将的严颜,早觉他徒有虚名,不服久矣,今次率军前来,一者为攻破涪城,二者则要手刃张任,夺下这蜀中第一名将之号。

战书末了,严颜更是公然告诫张任,若其无胆一战,索性献城归降,免得徒自顽抗,最后落得个身死名裂。

这一道充满了不屑意味的战书,当真是把张任气坏了。

主将震怒,左右泠苞等蜀将,无不震慑。

啪!

大怒之下,张任拍案而起,厉声道:“颜良那狗贼,竟然敢派严颜这背主之贼充当先锋,分明是轻我蜀中无人,公然羞辱我等。本将已决定,趁着颜良大军未至,先杀了严颜这老匹夫,一举挫敌锐气,让颜良那狗贼,再不敢轻视我蜀中豪杰。”

张任这般一怒,麾下诸将也无不群情激愤。

“杀严颜,扬我蜀人威名——”

阶下众将,群起而大呼,情绪已是激动之极。

在这热血沸腾,愤怒满堂的气氛中,张任当即做出决定,明日尽起四万大军,南下涪城与严颜一战。

……次日,天色将明未明。

大营之中,万余的颜军已徐徐而出,沿着涪水向北面推进而去。

老将严颜策马拖刀,神色冷峻的居于军阵之中。

昨天的那封战书,张任已做出回复,决意今明出城与他决一死战。

时已初春,暗淡的天空中,下着一丝绵绵细雨。

一万颜军将士在细雨之中,迈着沉重的步迈前行,直推进至了涪城东南五里。

严颜良举目远望,但见东西方向,一团黑色的乌云,正贴着涪水河岸远远而来。

严颜知道,那是张任的蜀军到了。

眼见敌军已至,严颜遂下令全军停止前进,一万将士排开里许宽的阵形,肃列以待。

果然,黑云渐近,不多时间,已是现出了狰狞的面目。

刀枪林立,旗卷如涛,同样是一万的蜀兵,迈着整齐的步伐,挟着昂扬的斗志,正如铁壁一般推进而来。

那一面“张”字大旗下,张任策马横枪,眉宇之间皆是傲然。

他麾下的这支蜀军,无论士气还是军纪,都远胜于先前的蜀军,已是西川最强的精兵。

严颜眉头微凝,目光冷峻如刃。

共为同僚十余载,严颜从未曾想到过,有朝一日,身为蜀中二号名将的他,将有机会与头号名将张任一战。

内心的深处,一种兴奋正在燃烧。

眼见敌阵已近,严颜良长刀一扬,喝令擂鼓。

颜军阵中,隆隆的战鼓之声,率先冲天而起,嘹亮的号角声,在两翼的山峰间回荡。

涪水之畔,杀气冲天。

“老匹夫,你不是不服吗,本将今日就打到你服为止,让你知道谁才配称蜀中第一名将。”

张任神色愈傲,手中银枪一招,本军阵中的战鼓声亦冲天而起。

两军中的战鼓声,此消彼涨,争相较量,未开战,仿佛就先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颜军阵中,三通鼓过。

老将严颜眼眸陡睁,扬刀一喝:“全军进攻,杀破敌军,攻陷涪城——”

怒喝声中,严颜纵马拖刀,疾杀而出。

一万颜军将士轰然裂阵,如同挣脱束缚的恶狼一般,呼啸呐喊着杀奔而出。

此时此刻,蜀军阵中,号角声达到了最高亢之处。

眼见着冲杀而来的敌军,那一万蜀军士卒,已是热血沸腾到顶点。

张任嘴角掠起一声冷笑,举枪高声叫道:“全军出击,斩杀严颜叛贼者,重赏——”

暴喝声中,张任和他的一万蜀军,亦是裂阵而出,汹涌如潮水般卷杀而上。

茫茫的兵潮,沿着涪水之畔,相对掩杀而来。

那嘶哑的喊杀声,那沉重的踏地声,几有山崩地裂之势。

某一个瞬间,两股洪流轰然撞击在了一起,撞击的一瞬间,两军相交之处,鲜血如倒流的飞瀑一般,溅上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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