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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74章

小说: 三国之暴君颜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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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吴氏只以为,颜良只是一个有些智谋的河北匹夫罢了,但没想到,颜良所拥有的不只是诡诈的智谋,与超然的武艺,就连辩才也非常人能及。

到了这时,吴氏当真是无言以对,只能黯然的僵在了那里。

颜良也不睬他,目光转向周仓,“诸葛瑾那厮呢,还在城墙上钉着吗?”

“启禀主公,诸葛瑾那小子硬气了几个时辰,不敢自杀,又挨不过伤痛,最后只好巴巴的求饶,如今正在外边候着。”

果然不出所料。

“把他带上来。”颜良喝道。

号令传下,过不多时,两名士卒拖着诸葛瑾入内。

此时的诸葛瑾满身是血,脸色惨白萎靡,被洞穿的肩膀处的伤口,只做了粗粗的包扎。

当吴氏看到诸葛瑾这般惨状时,花容间更添几分惊怖。

“诸葛瑾,听说你已经想清楚了,孤想听你亲口再说一遍。”颜良俯视着阶下,冷冷道。

跪伏在地上的诸葛瑾,垂首道:“瑾愿归降颜大司马,请大司马收纳。”

介于怕死与不怕死之间的诸葛瑾,终于挨不过死亡的恐怖,终还是选择了向颜良屈服。

颜良眉宇间狂意更烈,冷笑一声,摆手喝令属下拿来笔墨。

“你既愿归降,孤还要看看你的诚意,笔墨在此,证明给孤看吧。”

诸葛瑾神色茫然,看着眼前的笔墨,不知颜良所为何意。

颜良冷冷道:“孤要你给你那好弟弟诸葛亮写一封信,告诉他,他给孤使的那些绊子,孤统统都记得,终有一天,孤会让他生不如死,为他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悔莫及。”

语气冷绝,猎猎的杀意在狂燃。

灭吴后,颜良下一步的方略就是要引兵北向,那个时候,与诸葛亮交锋再所难免。

颜良就是要用诸葛瑾代笔的这封信,狠狠的震慑诸葛亮。

对诸葛瑾而言,很显然,这是一封屈辱的书信,此信一出,诸葛家的声名就要被他毁于一旦。

然事到如今,伏首请降的他,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

尴尬了片刻,无奈了片刻后,诸葛瑾只能忍着肩上的疼痛,颤巍巍的提起笔来,伏在地上写下了这封屈辱的书信。

“大司马的话,瑾已照作,恳请大司马恕瑾前罪,收纳于瑾。”写完信的诸葛瑾,再度恳求。

诸葛瑾受此羞辱,不得已之下投降,心中必是充满了怨恨,这种人,颜良又如何能委以重任。

颜良之所以留下诸葛瑾,不过是为了今后利用而已,又岂会真的打算用他。

想了一想,颜良便拂手道:“既然你这么诚意归降,那孤接受你的投降便是,不过眼下孤麾下没什么合适的职位给你,你就去后院喂猪吧。”

喂猪?

诸葛瑾神色一愣,恍然间以为自己听力产生了错觉。

我堂堂诸葛家的名士,才华虽算不上绝艳,但也是难得的贤才,今既是归降于你颜良,你就算不重用,好歹也得给个什么从事的闲职吧,你怎能让我去喂猪。

而以诸葛瑾的才华,换作是向别的诸侯投降,即使不受重用,也必会被礼遇。

只可惜,诸葛瑾碰上的却是颜良,一个有仇必报,快意恩仇的“暴君”。

诸葛瑾茫然之际,颜良已冷笑道:“别装糊涂了,诸葛瑾,你没听错,孤就是要发配你去喂猪。”

第四百九十四章低头吧,岳母。

诸葛亮一而再,再而三,无缘无故的跟自己做对,几次三番,甚至差点坏了他的大事。

这些仇恨,颜良岂能忘却。

颜良就是要发配诸葛亮的兄长去喂猪,用这手段来羞辱诸葛亮,让他感受到什么叫作痛苦。

诸葛瑾却傻了眼,嘴巴夸张的缩成了圆形,呆呆的跪伏在了那里。

此刻,诸葛瑾的心中,一种深深的懊悔油然而生。

他不禁在暗骂自己不识时务,倘若当年武陵被俘时,就归顺于颜良的话,以颜良用人之气度,今时的他,恐怕也像吕蒙、凌统这样的降将,位居颜良阵营的高位。

但是现在,倍受折磨,屈辱的伏地求降也就罢了,最后却沦为了一名猪倌。

诸葛瑾后悔,由衷的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为了孙权这样的贪死之徒愚忠,最终落得这般下场。

“行了,下去吧,孤不想再看到你。”颜良已冷冷的挥手屏斥。

左右亲军不容分说,将神情呆滞的诸葛瑾拖了出去。

而此时的吴氏,已彻底的为颜良的手段所震惊,颜良处置诸葛瑾的做法,这是吴氏万万想不到,这超出常理的作法,更让她无法想通。

此时的颜良在吴氏看来,完全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变化莫测,魔鬼一般的人物。

吴氏震惊之际,颜良却又闲饮下一杯酒,很是轻松的摆了摆手,示意周仓继续汇报。

“启禀主公,我军还生擒了一名敌将,那人自称叫作吴景,是孙权的舅舅,请主公示下是否一并斩首。”

如果说此前的话,吴氏还能故作淡定,此刻,当她听到吴景之声,却是神色大变,再也抑制不住内心中的惊恐。

吴景是谁,那可是吴氏的亲哥哥,血脉相联的兄妹。

孙坚的正妻,本为吴氏的姐姐,当年她吴家姐妹,也是江东的姐妹花,为孙坚这个江东之虎同是收纳。

而孙策、孙权,其实都是吴氏的姐姐所生,孙尚香才是吴氏的亲生。

数年前吴氏的姐姐病死前,曾交待孙权将吴氏以生母奉之,而孙权幼时本就受吴氏不少照料,情同母子,便遵照其母遗命,将吴氏敬奉为生母。

其实若论血缘关系的话,吴景这个骨肉兄弟,远比孙权这个非亲生的儿子要更亲近。

原先吴氏以为吴景死在了乱军之中,而今听闻吴景还活着,如何能不大惊。

情急之下,吴氏忙道:“颜大司马,我兄既已被生擒,必会选择投降,未知大司马可否宽宏大量,放我大哥一条生路。”

“吴夫人,请问你这是在求孤吗?”颜良反问道。

那一个“求”字,如刀刃一般扎在吴氏的心头,让她听着极为刺耳。

但眼下她连陪酒都陪了,还怎会计较一个“求”字。

暗暗咬牙后,吴氏默默道:“求大司马饶我大兄吴景一命。”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诚意,孤似乎并未看到吴夫人有多少诚意。”颜良不以为然道。

吴氏知道,颜良这是故意在刁难她。

颜良的目的就是如此,他最看不惯这些自恃高贵的家伙,在自己的面前佯装矜持。

颜良就是要让他们彻头彻尾的屈服,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吴氏暗暗叫牙,心中愤恨难当,只恨不得将颜良撕成碎片,只是,表面上的她,却不敢有任何表露。

暗恨半晌,吴氏只能咬着嘴唇斟了一杯嘴,满脸不情愿的奉在了颜良面前,低声道:“妾身敬大司马一杯,求大司马宽宏大量,饶我兄长吴景一命。”

看着奉酒求情的吴氏,颜良冷笑了。

此前颜良要折磨孙权时,吴氏宁可任由自己的儿子受折磨,也不肯放下尊严,低声下气的向颜良求情。

而如今,为了救她的兄长吴景,吴氏却能如此忍气吞声的奉酒求饶。

如此看来,在吴氏的眼中,到底还是同一血脉的兄长,比孙权这个非亲生的儿子更重要。

“看在吴夫人求情的在上,孤倒是可以考虑一下。”颜良微微松了口。

吴氏大喜,忙将酒杯奉得更前,口中连连称谢。

颜良遂是伸出手来,去接她奉上的酒杯,接酒之时,颜良却故意没有接酒杯,而是将她的素手紧紧抓住。

吴氏脸畔顿生红晕,用力想要挣脱出来,但她那柔弱的手儿,又怎挣得过颜良的虎掌。

颜良目光如灼,肆意的欣赏着窘羞的吴氏,手掌处那酥滑的触感,正悄然的滋生着他心中的邪火。

眼前这个大龄女青年,果然保养的甚好,颜良不得不承认,孙家父子的艳福都不浅,所纳的女人,皆是美人。

以吴氏的姿色,再退倒个十几年,只怕连大小乔这样的名媛也堪一比,纵使如此,亦是风韵动人。

特别是吴氏那挣扎的窘羞之态,更是撩动着颜良那颗粗暴之心。

此时的吴氏,眼看着被颜良抓着不放手,心中的羞愤之意是如火而生。

她的丈夫是谁,那可是威震天下的孙坚,连魔王董卓都忌惮三分,自愧不如的人物。

当年孙坚纵横天下,所向无敌之时,就连曹操、刘备这样的当今枭雄,还都在打着酱油,更别提那时的颜良,连给孙坚提鞋都不配。

但是现在,就是这个连给孙坚提鞋都不配的家伙,却是肆意的抓着自己的手,抚触除了丈夫孙坚之外,再无第二个男人触碰过的肌肤。

于吴氏而言,这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颜大司马,请放手!”羞愤之下的吴氏,急是喝道。

颜良也只是一试而已,看欣赏够了吴氏的窘羞,那虎掌便忽然一松。

这一松不要紧,吴氏身子往后一退,衣袖把案上的一大盆肉汤带翻在地,汤汤汁汁的溅了她一身。

这一下,原本高雅素洁的吴氏,却淋了一身的污浊,形容极是狼藉,风韵顿是大减。

颜良那方起的兴致,也因吴氏这一身的狼藉之相,顿时大减了不少。

余杭方破,东吴方平,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做,反正孙权母子已是案板上的肉,随时可以宰割,又何必急于一时,反是少了许多乐趣。

当下颜良也就赖得再为难吴氏,便叫人送吴氏去房中休息。

吴氏又是羞愤于颜良的“轻薄”,又是羞于一身的狼狈,今便如蒙大赦一般,赶紧告退匆匆而去。

当天晚上,颜良尽兴豪饮一场,一觉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次日,颜良便分排诸将,开始收拾江东的残局。

今孙权虽已被俘,但会稽的吴将贺齐,却仍在抵抗着魏延的围困。

贺齐此人也算是江东大将,颜良爱惜其才,便派人持孙权手去,前去招降贺齐。

与此同时,颜良又传檄江东,宣告孙权的被俘,以镇抚人心。

而同一时间,南征的大军,也开始陆陆续续的西归,加强荆州一线的兵力同时,并向江北庐江一线增调兵马,以为下一步的北进做准备。

至于吴中一带,因是新降,人心未定,且有山越人需要防范,颜良便决定留魏延这员心腹大将,以及擅长跟山越人作战的陆逊、朱桓镇抚新降的诸郡。

诸道命令发布出去,颜良在余杭城已逗留了有七八日,差不多也该是起程返回应天的时候了。

而返回应天之前,颜良决定对孙权做一个最后的处置。

……日近黄昏,县府后院。

猪栏中,孙权已经和那几头大黑猪厮混了数天。

此时的孙权,已是浑身裹满了臭气熏天的粪泥,披头散发,骨瘦如柴,有气无力的蜷缩在墙角。

“主公,主公……”

晕晕乎乎中,孙权听到了一个久违的声音,他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渐渐清晰起来的视线中,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子瑜!”孙权如回光返照一般,猛然间精神大作,几步爬到了猪栏边,“子瑜,你有没有带来吃的,我好饿啊,快给我。”

正如颜良吩咐的那样,看管的亲军们不曾给孙权一粒米,每日只给他猪吃的糟糠。

孙权虽然怕死,但他还存有一丝尊严,宁可饿着也不吃那些猪食,就这样,足足饿了数天的孙权,终于碰上了被发配来喂猪的诸葛瑾。

两个落难兄弟相见,千言万语尽在苦涩的泪水中。

饿到头脑发晕的孙权,便托诸葛瑾去弄点吃得来,如今再次见到诸葛瑾时,孙权如何能不兴奋。

而诸葛瑾却一声叹息,无奈道:“我被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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