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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29章

小说: 三国之暴君颜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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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禄虽然嫁给了颜良,但好歹也是马家的女儿,又如何能不为马家的沦落而悲愤。

曹操,这个马家的死敌,马云禄又岂能不恨之入骨。

“曹操乃为夫死敌,夫人尽管放心吧,总有一天,为夫会灭了此贼。”

颜良郑重的做出了保证,却又道:“不过,灭曹贼却不是此时,夫人只怕还要隐忍一段时间。”

灭吴之战已开启,颜良当然要一鼓作气,岂能半途而废,给那孙权得以喘息之机。

不过到底有孙尚香在侧,颜良也不想当着马云禄的面,伤他这位新夫人的面子,故是未有明言。

马云禄是聪明人,自然很快就明白了颜良的言外之意。

她虽深恨曹操,想要报家族之仇,但自知嫁既是嫁与了颜良,凡事自当以颜良的大业为。

马云禄也知眼下颜良正专注于灭吴,即使要为她报仇,也是分身分暇。

“只要夫君有朝一日能为我马家复仇,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夫君自不必急于一时。”马云禄很识大体的宽慰道。

马云禄的懂事,令颜良颇感欣慰,伸手在她妩媚的脸蛋上摸了一摸。

而旁边的孙尚香也不笨,自知颜良暗中所指是什么,心中不禁有些落寞,她见颜良又当着自己的面,去抚摸马云禄,神色便愈加黯然。

颜良洞察人心,又岂会觉察不到孙尚香的伤感。

当下他便哈哈一笑,左拢右抱,将两个美人往怀中一拥,“今日不谈公事,本将就好好陪陪我的两位绝色夫人。”

颜良大笑之时,顺势在孙尚香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孙尚香虽已不再是少女,但被颜良当着别人的面,这般亲昵还是头一次,不禁眉色含羞,脸庞悄生晕色,先前的那伤感的心情,似乎也一扫而空。

于是颜良便叫备下酒菜,在这大帐之中,与他的两位美人,肆意的饮酒作乐。

如今战事稍停,诸营都处于休整当中,也没什么情急的大事需要颜良即刻处理,诸将们闻知三夫人来了,便也都很识趣,没人来打扰自家主公的兴致。

暖帐之中,红烛高烧,酒香四溢。

已然饮到半醉,两位夫人因是酒意上头,人也放开许多,气氛渐至融洽。

“美酒在喉,若是再能有一段歌舞助兴,那就更妙了。”一脸酒气的颜良,笑道。

“夫君若有兴致,妾身愿为夫君献舞一曲。”

马云禄兴之所致,从颜良的怀中滚出,醉步帐中,翩翩起舞。

她所跳的那舞蹈,虽不及汉家舞蹈那般精致,但却处处彰显着妩媚,举手投足之间,极尽媚惑。

颜良看得是心中怦然而动,眼中邪笑渐盛。

轻舞片刻,马云禄旋转着从颜良身边擦身而过,那抚面而过的裙角,将丝丝缕缕诱人的体香袭入颜良的鼻中,令他心神一阵荡漾。

兴起之下,颜良猛将她的裙角抓住,想将她拉入怀中亲热一番。

却不料,只听得“哗啦啦”一声响,他没将马云禄拉入怀中,反是将她裙子撕下了大半。

那雪白如玉的足儿,那光滑剔透的修长腿儿,顿时便撕露了出来,白花花一片的撞进了颜良的眼帘。

那绝美的景致,瞬息间竟让颜良感到有种窒息的错觉。

马云禄本还惊于衣裙被撕破,但当她瞥见颜良那荡漾的眼神时,朱红的嘴唇却是抿然一眼,如水的眼眸中掠起一丝异样的媚笑。

她便旋转着顺势远去,再度起舞时,边是起舞,边是从外到里,一件件的开始解下自己的衣衫。

罗衫尽解,一件件的扔落在地上,那藕似的臂儿,那雪堆砌的淑峰,诸般绝美的景物,一点点的揭开了神秘的面纱,一点点的撞入了颜良的眼帘。

颜良一口口的吞着酒,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这极具异域风情,妖媚无限的夫人,几有血脉贲张的冲动。

而一旁侍奉的孙尚香,却没想到马云禄竟是一点不害臊,竟然能那样自然的跳起那等羞煞人也的邪舞。

马云禄语笑媚妩,从容大方的紧,倒是孙尚香反而羞得是脸畔潮红,心儿跟着扑嗵扑嗵的狂跳。

但是孙尚香很快就发现,她所认为的羞舞,自家丈夫却看得兴致勃勃,那般神情,更似对马云禄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见得颜良此状,孙尚香很快就产生了危机感。

她虽已嫁与了颜良为妾,却也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如今颜良灭她的娘家是势在必行,将来她在颜良的众位夫人中,便将是最没有靠山的一个。

这也就是说,将来她的地位如何,完全只能靠自己来争取。

眼见颜良全神贯注的盯着马云禄,却浑然不觉自己的存在一般,孙尚香焉能不感到危机。

到了这般地步,孙尚香自知不能坐视不顾,她便是狠狠一咬牙,决定把矜持那种没用的东西,统统的抛掉,只要能取悦到颜良,她什么事都能做。

“一人独舞多无趣,妾身愿与姐姐共舞,同为夫君助兴。”

孙尚香低眉含笑,也起身步入帐前,起舞弄影,竟是学着马云禄那般样子,也轻解罗衫起来。

孙尚香虽然好武,平素根本没学过舞蹈,但她冰雪聪明,却是一学就会。

只须臾间,她便也舞得有模有样,妩媚之处,丝毫不逊于马云禄。

就在颜良惊喜的目光中,又一如玉雕琢,无暇光洁的完美之躯,袒诚无比的尽入眼底。

第四百三十八章伺候夫君才是正道

此等景致,纵使颜良当初在现代时,也未曾见识过。

却不想,在这样一个千年之前的时代,竟然能够有幸看到。

权力,当真是个好东西。

此时此刻,颜良不禁对这句话,更是深有体会。

充血的眼眸之中,但见马云禄和孙尚香,这两个倾国的美人,衣裙尽卸,乌发如瀑,零乱的飞舞。

举手抬足之间,丝丝缕缕幽密景致,尽情的向他绽放。

颜良呼吸愈重,心也在狂跳不休,血脉贲张之下,已如饥饿的野兽一般。

夜色已深,帐外冬末春至,天气尚是寒风瑟瑟,而这帐中却是炉火熊熊,只烧到热气熏熏。

酒意渐作,两个绝美的少妇几番媚舞,不觉已是浸出了层层的香汗。

香汗浸湿了乌发,一颗颗浑圆剔透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脸颊,滑过那粉嫩的香颈,流过那雪峰间的深谷,越过那平滑如砥的腹地,汇入那幽不见底的丛林,顺着那修长的腿儿直抵足尖,最后再滚落在地上。

不多时间,她二人脚下的地毯上,已是浸湿了一大片。

那丝丝缕缕的汗香与体香,杂糅着酒香侵入鼻息,只搅得颜良心潮澎湃,再难自持。

浑身躁热的他,遂是解开衫子,敞开那坚实的胸膛,躺靠在靠榻上,向她二人招了招手。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那两位少妇,旋即膝伏于地,眼眸中含着娇媚,贝齿紧咬着朱唇,如那小野猫似的匍匐上前。

然后,那两个小野猫,狂野似火,用那素白的牙齿,将颜良身上的遮物,一点点的尽数厮去。

转眼之间,已是袒诚相等。

炭盆中的火焰在辟剥作响,平静的大帐之中,波涛在汹汹涌动。

那两张朱唇,在颜良的每一寸肌肤上肆意的游走,细腻如蛇的舌尖,只搅得颜良酥麻无比,那种快活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马云禄嫁给了颜良已久,早就摸清了颜良的胃口,知道自家的夫君,最是喜欢狂野放荡的重口味。

“久经沙场”的她,自是轻车熟路,尽情的施展着她娇媚的一面。

而孙尚香虽也渐至离乱,放开了所谓的矜持,但到底是初为人妇,手段尚显稚嫩,未如马云禄那般轻易的摸准门道,懂得如何撩动颜良。

但孙尚香却生得聪明,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她学着马云禄的样子,很快就能熟练的运用,甚至在某些时候,比马云禄还要放得开。

在这位娇妻的双管齐下,共同的勾惑之下,颜良心中那团狂燃的烈火,熊熊燃烧,终于达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他青筋突涌,血脉贲张,便如那发狂的雄狮一般,低吼一声,将那柔弱的两只猎物按在了他的雄躯之下。

雄风抖擞,征伐再起。

颜良许久未有今日之兴致,自是雄风大作,火力全开,轮番的征伐着两只猎物。

那两个娇妻美女,则娇喘连连,轮流迎奉承欢。

巫山不尽,云雨不休。

炉火摇曳下,大帐之中是风雷腾腾,蛟龙翻腾,只搅得是洪水泛滥,久旱的田地,还有那新开耕的禾田,尽数淹为了汪洋。

一夜翻腾,不知梅开几度,春水泄了再涨,涨了再泄。

直至深夜之时,那让人羡煞的男女靡靡之声,方才终于沉隐下去。

筋疲力尽,意犹未尽的颜良,这才左拥右抱着香汗浸湿的两位娇妻,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不多时,鼾声已然响起。

颜良先行睡去,那经受波折的两少妇,一时片刻却仍轻喘着,难以入夜。

孙尚香到底不过十五六岁的年轻,虽是颇有武艺,但身子却未及长熟。

初次经受如此“大风大浪”,此时已热得是满头是汗,一头的乌发也浸湿了大半,粘粘的贴在潮红的脸蛋上,更是感到双腿酸软,两腿之间也有些隐隐作痛。

她眼见着颜良已然睡着,便是蹑手蹑脚的从榻上爬了起来,捡起地上乱丢乱放的衣衫披上,轻步转往了外帐。

从那温暖如夏的内帐中出来,一股意凉扑面而来,孙尚香只觉一身的潮热顿时缓和了许多,长长的吐了口气,整个人也松缓了许多。

她忍着那隐隐的痛楚,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连吞数口,因嘶喊而有些沙哑的嗓子,这才好过了不少。

她裹紧衣衫,赤着脚走到帐门,轻轻掀起一角的帐帏,向外张望。

外面正是夜深人静,一轮明月高悬在泼墨般的天空当中,几许薄云懒散的从月前漂过。

门口处,周仓和一众虎卫亲军,依然是警觉的保护着大帐四周,不时又会有巡夜的士卒从帐前经过。

涛涛的江水声,飘至大营这边时,已然变成了潺潺水流之音,那细碎的声响,根本无法掩住帐中的响动。

孙尚香忽然想到,自己方才那般声斯力竭的叫声,岂非全给外面这些军汉听了去。

她接着又想到,或许再不多久,此间之事就会流传到江东,那个时候,她的母亲,她兄长,甚至是每一个江东人,都将知道曾经的弓腰姬,是如何陶醉的臣服于那个江东大敌的胯下。

思绪翻飞间,孙尚香潮红的脸畔,不觉又掠过一丝羞意,还有几分淡淡的伤感。

“这般伤感,妹妹莫非是在想家吗?”身后忽然传来了马云禄的声音。

孙尚香身形一震,猛的回头看去,却见马云禄正淡淡笑着走过来,身上也只披了件薄衫,半边的肩膀尚露出外面。

此时酒已醒,神智也清醒起来,一见着马云禄,孙尚香的脑海不禁就闪过,方才她二人如何一起伺候颜良的靡乱的样子。

孙尚香顿时感到有些不自在,只勉强的笑了一笑,也不作声。

“说起来,其实我和妹妹的身世,颇有些相似之处呢。”马云禄忽然叹了道。

孙尚香眼眸一动,似乎对这位情敌忽然产生了兴趣。

马云禄走到她身边,望着帐外的明月,淡淡道:“当年我随兄长率西凉军入侵南阳,和夫君本也是敌人,也同样为夫君所擒,后来家父为了借夫君的势,便不得不把我许给夫君为妾。妹妹今时的经历,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我呢。”

原本孙尚香对马云禄还存有几分敌意,但听了她这番话后,仿佛“同病相怜”的原故,那些敌意不觉就淡了,相反,还隐隐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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