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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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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所向披靡,三千虎士热血沸腾,刀锋无情的斩向惊恐的吴军。

陆逊好容易才冲破乱军,仅余下不到千余人,狼狈不堪的向着海昏城奔去。

身后追兵不休,陆逊一步也不敢稍停,气喘吁吁的奔至了海昏南门处。

“我乃陆逊,速速开门放我入城。”陆逊冲着城头大喊到。

此时留守在城中的,不过是丧失了战斗力的百余名残卒而已。

话音方落,猛见漆黑的城头,突然间树起了无数支火把,陡然而起的灼烈,直将陆逊和千余吴人残军刺得眼目无法睁开。

陆逊本能的举起胳膊相挡,好容易才适应过来,抬头望去时,却惊见城头已如神兵天降一般,布满了颜军。

那一面“张”字的大旗下,张辽长刀一指,冷笑道:“吴人听着,你们已中了我家主公的计谋,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原来颜良料定吴人会倾军突围,故是设伏之时,早命张辽率一军,先行袭取了海昏城。

此时的陆逊已是惊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万不料自己一出诈降之计,竟是遭来如此的横祸。

如今海昏西面诸县已为颜良所据,北面柴桑和湖口又截断了北出长江的通道,而南面却又是无数颜良围军。

无奈之下,陆逊便决定率残兵往东面突围,或许可突破颜军的防线,逃往洞庭湖东岸的鄱阳郡。

念及于此,陆逊不敢多想,急是喝斥士卒向东奔逃。

张辽见得敌军要逃,急是下令放箭,如雨的箭矢呼啸而下,来不及逃跑的吴军,转眼又被扫倒一片。

狂奔一气,身后的箭雨总算远去。

而此时,东方已蒙蒙发白,黎明似将到来。

五百残卒如过街老鼠一般,已是累得跟狗似的,纵使是骑马的陆逊,也已是浑身湿透。

前边已现颜军所挖的壕沟,越过的壕沟,就等于突破了颜军的防线。

希望就在眼前。

正当这时,猛听喊杀之声大作,数不清的颜军突然间从壕沟中跳了出来,黑压压一片的兵马,再次阻住了陆逊的去路。

与此同时,其余黄忠、魏延、张辽所率的诸将兵马,也已从四面八方围杀而来。

就在陆逊惊骇之际,近两万的颜军,已将他和他的五百残卒,团团围在了方圆不足百步的死地。

陆逊环顾四周,但见无数的火把,将天空照得耀如白昼,数不清的旗帜,将四周的视线尽皆封堵,森森如林的寒刃,几欲将苍穹映寒。

逃无可逃,已入绝路。

陆逊绝望了,那俊朗的面容,已如死灰一般。

正自惊恐之际,忽然间颜军有如浪开,一员威势慑人之将,徐徐步入阵前。

颜良驻马阵前,昂首道:“陆伯言,你已走投无路,若是不想连累你的几百部下命丧于此,何不单骑前来见本将。”

陆逊心头一震,虽未谋面,但他却猜得出来,那必是颜良的声音。

绝境如此,只消颜良一声下令,他和他的五百残兵,便将顷刻间被围杀殆尽。

陆逊别无选择。

犹豫了片刻,陆逊深吸了一口气,遂是拨马而出,单骑步向了颜良所在。

第四百三十四章恩威并施

火光与黎明之光的照射下,颜良终于头一次看清了陆逊。

正如颜良想象的一样,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完全是一副儒将的气质。

至于陆逊,当他看清颜良的形容之时,却不禁暗暗吃了一惊。

颜良诡诈多端,在陆逊看来,颜良必是一身城府深沉的样子,但眼前所见颜良,却是粗犷而雄武,外表看起来完全不过一赳赳武夫,却怎想那样豪迈的形容之下,竟是隐藏着深不可测的智谋。

陆逊暗吸了一口气,拱手道:“陆逊在此,颜将军,不知你可否放我和我的部下一条生路?”

还是太年轻啊,老子我费了大半天的周折,就是为了抓你这条大鱼,你以为老子会轻易放过你么。

“陆伯言,孙权大势已去,你再追随他是没有前途的,归降吧,本将保你能大展才华,保你陆家在江东的地位不受动摇。”

颜良抛出了橄榄枝,而且他知道,收降陆逊这样大族出身的人才,单纯的个人荣辱是不足以打动他的,必须要牵扯到他们整个家族的前途命运。

陆逊神色一怔,似乎没料到颜良如此看重于他。

他也不假思索,当即道:“陆某只是一职位低微的小角色,焉敢劳动颜将军如此看重。”

颜良冷笑了一声,“小角色往往有大智慧,当初你的那条诱反五溪蛮军之计,可是给本将添了不少麻烦,本将岂能忘了你这个深藏不露的小角色。”

陆逊闻言一惊,他当初向孙权献这条计时,乃是私下所献,事后也并未向旁人太过声张,以至于吴军中有不少将领,都不知道此计乃他所献。

就连吴人诸将都不知道之事,颜良却了如指掌,这又如何能不叫陆逊感到震惊。

“这颜良如此料事如神,当真是世所罕见,怪不得他能连连识破我的计策,难道是天要灭孙氏不成?”

陆逊心下震惊之极,那惊色更是无法压制的涌现在脸上。

面对着满脸惊色的陆逊,颜良却只云淡风轻,丝毫不以为然。

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陆逊,沉吟半晌,默默道:“若是陆某不打算投降,不知颜将军打算如何处置?”

“你若是不降,便是不孝之徒。”颜良声音陡然间肃厉起来。

陆逊神色一愣,一时变得茫然起来,心想自己为主尽忠,不肯背叛,此等忠义之举,怎就会变成了不孝之徒。

颜良却冷冷道:“如果本将所知没错的话,你叔父陆康,乃是为孙策所杀,而且孙策所杀的,还有你江东诸多亲朋故友,如此看来,那孙策实可属你陆家的大仇人。你陆逊不想着为陆家报仇雪恨,却反过来为仇人的弟弟效忠,你这不是不孝之徒,还能是什么。”

陆逊闻言神色一变,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很显然,颜良这番话是揭破了他的伤疤。

当年孙策取江东时,为了树立威名,的确是杀了不少江东士人,这其中就包括陆逊的叔父陆康,陆逊对此焉能没有记恨。

然后来孙氏对江东的统治渐固,陆逊为陆家的利益设想,便不得不放下仇恨,在孙权的征辟下,出仕为孙氏效力。

虽说表面看起来,孙家与陆家的仇恨,已是化干戈为玉帛,但在陆逊心底,又岂能真就把杀叔之仇,当作未曾发生过。

为孙权效力,实属不得已而为之也。

陆逊是没有想到,颜良竟把他的家底摸得这般清清楚楚,更在自己陷入绝境之时,公然揭自己的伤疤。

惊谔的陆逊,陷入了沉默之中。

颜良知道,陆逊对孙家的忠心,已然在动摇。

或者说,陆逊对孙权压根就没有忠诚可言,能够维系他为孙权效力的驱动力,唯有利益而已。

沉默了半晌,陆逊叹道:“将军料事如神,将陆某的虚实看的是清清楚楚,不过,诚如将军所言,就算是为了陆家,逊只怕也无法接受将军的美意,我可不想让陆家重蹈凌氏一门的覆辙。”

陆逊所指,乃是孙权因凌统之叛,怒灭凌操一族之事。

他这是在害怕,倘若自己归顺于颜良,孙权一怒之下,也会把陆家斩尽杀绝。

颜良却并不感到意外,他早料到深谋远虑的陆逊,会考虑到他家族安危的这一点。

当下颜良便道:“难得你如此为家族设想,好吧,本将就给你一个机会,容你暂时暗降,待到本将扫平江东,灭了孙权时,再明降不迟。”

暗降?明降?

陆逊愣怔了一刻,以其之聪明,很快就悟到了颜良此话之意。

明降,便是像是凌统那样,反戈一击,为颜良主动去攻打孙权。

暗降,自然便是不抛头露面,不主动跟孙权交锋,只留在颜良的身边,出谋划策。

而这暗降的话,在外看起来,他陆逊只是被颜良所俘,至于降还是未降,旁人莫知。

如此一来,孙权则握不到把柄,自然就不好对陆家下手。

换作是别的将领,颜良当然不会开出如此优厚的归降条件,不过陆逊有王佐之才,而且乃江东大族出身,争取到他的归降,于颜良有极大的利处,便是因此,颜良稍稍放宽些条件,也未尝不可。

“本将乃是欣赏你的才华,才会放宽条件,陆伯言,希望你是一个识时务的人,不然的话,董袭就是你和你这五百残兵的下场。”

说着,颜良手一摆,周仓纵马上前,将一物扔在了他的面前。

那滚落于地的血淋淋之物,正是董袭的人头。

陆逊的神色大变,那张狰狞血污的人头,一瞬间给了他前所未有的震撼。

他的脑海中,竟是俨然出现了自己被颜良刀锋斩过的画面,那种死亡的味道,如同感同身受一般,直令他浑身为之一颤。

陆逊已经感受到了冷绝的杀意,正无声无息的压迫而来,他知道,颜良绝不是在和他说笑,如今最后通碟已下,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顷刻之间,自己和五百残兵,都将如董袭那样身首异处。

旷野之上,鸦雀无声,死一般的静寂。

无数双颜军将士眼睛,都在死死的盯着他,恨不得即刻扑上来,将他撕成碎片。

性命、陆家、血仇、孙权……诸般思绪在陆逊的脑海中翻腾,他已经是用尽了全力,在权衡着利弊。

最后,陆逊的目光,定格在了董袭那血淋淋的人头上。

凝视许久,陆逊长吐了口气。

“身死名灭,倘若今日葬身于此,又谈何陆家的复兴,况且,这颜子义有雄主之姿,气度和智计都远胜孙仲谋……”

当陆逊再次抬起头时,目光已变得无比的坚定。

他沉顿了片刻,遂是翻身下马,向着颜良拱手躬身。

虽未明言,但这个臣服的举动,不是归降颜良,还能是什么。

曾经历史上的东吴四大都督,吕蒙已入麾下,而今陆逊又伏服归顺,得此奇才,颜良如何能不得意兴奋。

“好啊,甚好,甚好,哈哈——”

颜良放声大笑,笑声中是何等的狂妄,何等的兴奋。

东方发白,旭日初升,朝霞将整个战场染了一层金黄。

陆逊已降,董袭身死,海昏城不攻自破,整个豫章郡已再无吴军。

随着董陆军团的覆灭,孙权主力的东逃,与荆州毗邻的豫章、鄱阳二郡基本已丧失了抵抗。

颜良拿下海昏后,遂命魏延等分兵四出,先后攻下南昌、余汗、鄱阳诸城,全取了扬州西面诸郡,在陆上形成了对会稽、吴郡等江东腹地的威胁。

当颜良所向披靡,肆意的攻略孙权西线的地盘时,滚滚长江上,一叶扁舟正逆流而上,疾行在前往皖口的路上。

船头处,那个高冠长剑,面如美玉的男子,正负手而立,远望着滚滚的江水出神。

“不想我卧病半年,形势竟会演变成这样……”

周瑜眉头紧锁,望水兴叹。

半年前的那场武平之役,身为吴军北线都督的周瑜,被颜良识破了计策,大败于颍水河畔,自己也身负箭伤,不得不再次归往吴中养病。

这半年来,周瑜听了夫人小乔的劝告,只安心养病,不问世事,总算是恢复了七成的健康。

但就在数天之前,静养在家的周瑜,却突然接到了孙权的征召,命他即刻赶往皖口主持军事。

那个时候的周瑜,方才得知了孙权损兵失地,被颜良打得溃不成军的惊人消息。

于公于私,周瑜都无法再等,当即起程赶往了皖口。

江风起,冬末的江上,天气甚是寒冷。

舱门吱呀一声开了,容颜绝色的小乔从舱走到了船头,将一件披风轻轻的披在了周瑜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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