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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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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惨重的损失,对只拥有扬州一州的孙权来说,几乎是无法弥补的。

消息传往江东,三吴震怖,即使是那些三岁小孩,听闻颜良之名也不敢再哭闹。

湖口要塞,中军大帐中。

孙权的脸色阴沉暗淡,一双碧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无奈,双手中紧紧攥着的,是刚刚从柴桑发来的情报。

柴桑失陷,族兄弟孙瑜和他的胞妹孙尚香,尽皆为颜良所俘,数千吴军将士也尽降颜良。

孙权那个恨啊,他既是恨颜良,又是恨怨孙瑜无能,不守他的将令继续坚守。

愤怒之下,孙权将自己那族兄大骂了一通,把柴桑失陷的责任,统统都推在了孙瑜的身上。

众将默默的听着,心中却暗自叹惜,均为孙瑜暗暗叫屈。

自柴桑被围的二十余天里,孙权好容易在湖口聚集了两万多的兵马,口口声声称将绝不会放弃柴桑,更不会抛弃孙瑜和一万多被围将士,一旦时机成熟,必将举兵西进以解柴桑之围。

然而,孙权口号声喊的响,实际上却似乎被不久前的惨败吓破了胆,始终不敢向柴桑派一兵一卒。

众将们都知道,柴桑城存粮无多,孙瑜能够在粮绝的情况下,守了整整一个月,已是非常的不易。而今粮草断绝,率军突围失败被俘,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孙权大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心情似乎在舒畅了几分,将那情报狠狠撕碎扔在了地上。

“柴桑乃我江东门户,断不容失,我发誓一定要将之夺回,尔等有何良策,都畅所欲言。”

孙权喘着气又喊起了口号,但底气却分明不是那么足。

诸将均知在这种兵力大损,士气低沉的情况下,想要夺回柴桑几乎没有可能,但都怕惹恼了孙权,便无人敢吱声。

孙权见众将沉默不语,便不悦道:“你们一个个都苦着脸做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难道你们只因一败,就被颜良吓到不敢再战了不成。”

诸将面面相觑,依旧无人吱声。

孙权脸色愈加脸色,便把众将扫了一眼,目光最后定格在了鲁肃身上。

“子敬,你说说看,我们该如何夺回柴桑。”孙权问道。

鲁肃干咳几声,深吸过一口气后,拱手道:“夺还柴桑是自然要的,不过肃以为,以我军眼下的实力,不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就想夺还柴桑,恐怕是不太可能。”

鲁肃到底地位不同,最后还是敢道出事实,他这么一说,其余诸将也纷纷点头。

孙权眉头一皱,沉声道:“不夺还柴桑,难道就坐等着颜良由柴桑举兵东进,入侵我江东腹地吗。”

“颜良与我军大战数月,他的士卒怕也需要休整,肃以为,我们不妨趁这个时候与之言和,好为我军重振旗鼓争取足够的时间。”

一听得鲁肃提及言和,孙权神色立变,当即便要发怒。

这时,鲁肃不等孙权开口,抢先又道:“当年勾践卧薪尝胆,方能击灭夫差,成就霸业,主公乃当世无双的雄主,为了将来的大业,稍作些忍让又有何妨。”

孙权也知道他现在的实力是夺不回柴桑,之所以一直叫嚷着要反攻,无非是要面子而已。

鲁肃也聪明,知道自己主公要面子,便很巧妙的铺了台阶给孙权下。

果然,欲要发怒的孙权,转眼就平静了下来,皱着眉头苦思了半晌,却是轻声一叹。

“颜良如此正占上风,就算我们想言和,他却未必肯。”孙权忧虑道。

鲁肃忙道:“肃倒是有一计,或许可令颜良言和。”

“什么计策?”孙权一喜。

鲁肃轻咳了几声,道出了两个字:

“和亲。”

第四百二十四章送妹

“和亲?”

孙权面露茫然,一时没听明白鲁肃这话的意思。

“肃听闻那颜良素来好色,而孙小姐又有倾国倾城之容,如今孙小姐既已不幸落入颜良手中,肃便想,主公何不顺水推舟,将孙小姐嫁与颜良和亲,如此,那颜良为美色所诱,或许就会同意与我们言和。”

鲁肃不紧不慢,洋洋洒洒的道出了他所谓的和亲之计。

孙权神色立变,摆手怒道:“此计绝不可行,我孙家的女儿,既岂嫁给颜良那匹夫,况且此事若是传将出去,天下人皆知我孙权是被逼无奈而将妹妹嫁与仇敌,我孙权的颜面将何存。”

说到底,孙权还是在顾忌面子。

这时,鲁肃便耐心劝道:“正所谓能屈能伸,方才为真英雄,主公今日出此下策,实为权宜之举,将来扫灭颜良,报仇雪恨,今日的屈辱只会让天下人更加钦佩主公的胸襟气度。为了大局,恳请主公三思啊。”

鲁肃又用心良苦的给孙权搭了梯子,此一番话后,原本表情绝然的孙权,表情也渐缓和下来。

他站将起来,踱步于帐中,苦思冥想着,似乎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思索良久,权衡了半天利弊,孙权又是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

当他转过身时,那紧皱的眉头已然松开,只余下些许忧虑。

“子敬说得对,我孙权若连此等气度都没有,又如何成就大业,只是这件事事关小妹终身大事,我也不敢私自做主,还得派人先禀明母亲大人才是。”

孙权所说的母亲大人,正是吴国太。

鲁肃却又道:“如今形势紧迫,湖口去往秣陵,这一来一回不知要耽搁多少功夫,正所谓长兄为父,肃以为,孙小姐的婚事,主公大可先斩后奏。”

孙权想想也是,柴桑距湖口不过几十里,颜良的五万多大军随时可能发动进攻,这和亲之事是万万耽搁不得。

思索再三,孙权狠狠一咬牙,喝道:“来人啊,速将吕范传来。”

……柴桑城。

庆功宴已持久了三天,将士们疲惫的身心,也因这欢庆的气氛而恢复了不少。

军府之中,颜良已经在和诸文武们商议着,何时起兵向湖口发动进攻之事。

正自讨论着用兵之事时,堂外亲军却来报,言是东吴的使者吕范求见。

“孙权此时派吕范前来,必是求和也。”颜良立刻下了定论。

诸将却似有不信,颜良便叫将那吕范传入。

不多时,一名中年文士趋步入内,向着颜良拱手一拜,笑呵呵道:“吴侯麾下从事吕范,拜见颜将军。”

颜良俯视着他,冷冷道:“吕范,孙权派你前来,是不是因为打不过本将,所以就想要求和了。”

吕范没想到颜良如此直白,连让他说些客套话的机会都不给,一时尴尬在了那里。

众人见得吕范此状,便知道自家主公料事如神,果然猜到了吕范此来用意。

颜良却嘴角掠过一丝得意。

他太了解孙权了,这个极善权谋的碧眼儿,实力强大时,就会心高气傲,实力弱小时,又会卑躬屈膝,能屈能伸,实有勾践之奇。

如今这种形势下,长江上的攻守之势已逆,孙权放下脸在来求和,自也是正常。

那吕范尴尬了片刻,讪讪笑道:“孙颜两家本无仇冤,此前的冲突均不过是误会而已,我家主公对颜将军其实是素来钦佩,今派下官前来,正是想与颜将军化干戈为玉帛,两家息兵休战,从此和好。”

“本将的五万大军,随时随地都能举兵东下,一举荡平江东,他孙权想跟本将言和,试问他能有什么言和的资本。”

颜良一点面子都给吕范,冷绝傲慢的言语,挑明了他扫平江东的雄心。

吕范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勉强笑道:“是这样的,我家主公有一胞妹,容貌倾城,贤良淑德,主公他便想将这胞妹许于将军,以彰显我家主公修好的诚意。”

听得此言,不仅是颜良,在场的众人皆是神色一动,尽为孙权的提议而感到意外。

颜良却笑了,心想孙权这小子不仅脸皮厚,而且很阴险,他这是想学历史上对付刘备的手段,要给自己使美人计。

冷笑一声,颜良便道:“原来孙权还有此等美意,那本将倒想问一问,他的这位绝色的胞妹,现下人在何处?”

“这个嘛……”吕范额头又滚落一滴冷汗,讪讪道:“孙小姐她现在就在柴桑,想来将军也应该知道。”

“什么,孙小姐竟在城中,本将怎么不知道,子丰,你知道吗?”

颜良明知吕范指的孙小姐,就是那孙尚香,却是故意佯作不知。

周仓忍住笑,拱手道:“启禀主公,末将猜想,这姓吕的所说之孙小姐,应该就是当日在柴桑城外,主公亲手所擒的那个孙小姐。”

颜良这才做恍然大悟之状,目光转向吕范,“本将想起来了,莫非你所指的,就是那个叫孙尚香的丫头。”

“正是,正是。”吕范忙道。

啪!

颜良猛然拍案,神色陡然间肃厉声比,刀锋似的眼眸中,杀气迸射。

那吕范吓得一哆嗦,背上冷汗直冒。

颜良死盯着他,沉声道:“那姓孙的女人乃本将的战利品,本将想怎处置她就怎么处置她,孙权想用一件属于本将的东西,来换取求和,他还真是有诚意。”

颜良的威怒,直把吕范唬得浑身颤栗,背上转眼已浸出了一层冷汗。

这位东吴的“媒婆”暗吸几口气,极力的平伏下紧张的心情,讪讪道:“颜将军息怒,我家主公的诚意,日月可鉴。如果颜将军愿意言和,我家主公可从孙氏宗族中,另择一女儿许与将军。”

吕范反应倒是快,临时替孙权的决策进行了调整。

颜良肃厉的表情,这才缓和了几分,“美人本将有的是,又岂会稀罕孙家的女人,倘若孙权真有诚意的话,江东之中,本将倒还真有一个中意的女人。”

吕范大喜,忙道:“不知谁这么幸运,竟能得将军垂青。”

颜良嘴角掠起一抹邪笑,缓缓道:“本将听闻你家主公之母吴氏,已是守寡多年,本将倒是有可考虑将她收纳为妾,不知孙权是否愿意。”

此言一出,吕范神色大变。

他万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所指的女人,竟然是他们的吴国太。

吴国太虽育有孙氏数子,但其年龄不过三十又五,若是寻常女人,这个年纪再改嫁倒也无妨。

但吴氏可是堂堂吴侯的母亲,孙权若是将自己的母亲送给颜良为妾,自己岂非成了颜良的儿子,若然如此,只怕不消颜良来攻,整个江东士民对孙权便已鄙夷之极,到时人心瓦解,谁还愿为其效命。

这个条件,简直是对孙权的莫大侮辱。

颜良就是要侮辱孙权,这个反复无常的碧眼小儿,对自己狂妄了已久,欺凌了已久,今日攻守之势已逆,颜良若是不痛快的羞辱孙权,他就不叫颜良了。

主辱臣子,自觉受了大辱的吕范,此时再也隐忍不住,顿时勃然大怒。

当下他神色一沉,厉声道:“颜将军,我家主公乃是诚心求和,倘若颜将军一味相辱,无意言和,我江东上下,百万士民,宁可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受此奇耻大辱。”

面对吕范的大义凛然,颜良也打算撕破脸皮,正当这时,一旁的贾诩却向他示以眼色。

颜良何其之聪明,稍稍一睹贾诩的眼色,便会意了他内中的意思。

思绪飞转,计策已生。

颜良旋即哈哈大笑起来,“江东果然不乏义士,本将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何必如何当真。”

吕范那一腔的怒意,瞬间给颜良压了下去,他被颜良变化无测的态度弄得是莫名其妙,一时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贾诩开口道:“主公,老朽看吴侯也颇有诚意,主公胸襟宽广,不若就接受了吴侯的美意,两家共结姻亲,从今往后以柴桑为界,互不相侵,岂非两州百姓之福。”

听得此言,吕范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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