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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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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东营处,蒋奇正纵马往来奔驰,催逼着他的战士奋勇向前,必要砍毁敌营残存的鹿角。

尽管从表面上看起来,己军的这场内外夹攻,是占据了上风,但蒋奇的心情却很焦虑。

或者说,不仅仅是焦虑,更是吃惊。

留守昆阳大营的敌将,貌似是那个叫作什么黄忠的荆南老卒,听都没听说过。

这么个老东西,老子我蒋奇纵横两河时,他还不知道在荆南哪座山沟子里跟蛮人打交道。

蒋奇原以为,凭着他的用兵之能,再加上有睦元进配合,两面夹击,攻破敌营只是半天的功夫。

但令他感到恼火的却是,自己狂攻一天一夜,竟然生生奈何不了黄忠这个老匹夫。

“这个黄忠老匹夫,他到底有什么能耐,竟能抵挡得住我蒋奇和睦元进的联手……”

蒋奇的心中,一股愤懑的烈火在滋生。

天色渐明,战了一天一夜的袁军士卒,已是疲态尽露,而敌营却仍巍然而立。

蒋奇愤怒了,打从心底里的愤怒,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个无名鼠辈羞辱,他的尊严受到了打击。

“将军,士卒们都疲惫的紧,不如且退兵歇休一会,再进也不迟。”

一名副将向蒋奇进言。

蒋奇却怒道:“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本将午前定要攻破敌营,谁敢言退,军法处置!”

蒋奇的怒喝,直将左右诸将为之震慑,疲惫的袁军将士,不敢再有退意,只得强打着精神,继续的向敌营发进猛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光放晓,不觉已是日近当午。

大营东西两侧,堆叠的尸体将环营的沟壕填满,流淌的鲜血将沿营一线赤染,形成了大片大片暗红的沼泽。

袁军死伤近有千余人,攻势却依然不休。

大营中的黄忠,苍老的脸庞凝渐凝重,心中暗忖:“主公令我坚守大营,死死将进攻之敌拖住,如今已过一天一夜,主公的援军若再不至,形势便将……”

正当这时,却听得东北角处,喊杀之声大作,隐约瞧见袁家的旗帜,竟似已撞入了大营。

一骑斥候飞奔而来,大叫道:“禀老将军,袁军突破了我东北营栅。”

黄忠神色一震,不及多想,急是策马狂奔而去。

却见东北角近有数丈的营栅被砍毁,成百上千袁军正争先攻后的涌入,颜家将士正奋力的拼杀抵挡,形势却颇为不利。

黄忠眉头暗皱,怒发神威,纵马舞刀便杀上前去。

刀锋过处,无情的将袁军人头斩落,而那些意图立功的袁军士卒,却如发了疯一般,无休无止,前赴后继的冲出。

大营外,蒋奇深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眼看着自家将士,蜂拥着从破口处涌入敌营,蒋奇的脸上不禁流露出几分得意。

“黄忠老儿,果然是无名之辈,怎么挡得住我蒋奇的精兵,嘿嘿~~”

蒋奇长刀一横,自信在脸上流转,当即就要下令全军进攻,一举攻破敌营。

便在这时,蒋奇的耳边,忽然间响起了空洞绵长的号角声,空洞的仿佛来自于地狱。

忽生的异动,令蒋奇本能的寻声回头望去。

极目远望,但见身后大道的尽头,一条黑色的粗线,仿佛漫过堤坝的洪流一般,正在急速的涌现。

脚下的大地在震动,那隆隆的声响,仿佛地底的巨兽,欲要破土而出一般。

数千袁军士卒被扰动,纷纷回首去看,当他们看清楚那涌近的洪流,究竟是什么时,所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指向苍穹的枪戟之锋,森森如林,几欲将天空映寒。

那漫卷如浪的旗帜,遮天蔽日。

黑压压一片,如乌云贴地般,正汹汹的扑卷而至,其后所卷起的,是漫天沙暴。

是骑兵,是颜良的骑兵!

蒋奇原本自信得意的表情,陡然间涌上无限的惊色,仿佛看到了最不可议思之事。

“颜良的大军不是去攻打洛阳了么,怎么这一支骑兵,竟会出现在我的身后,这怎么可能……”

蒋奇心头惊怖之极,握刀的手竟在隐约颤抖。

而身后,那一支铁壁般的骑兵阵,却挟着天崩地裂之势,无情的狂卷而来。

第二百九十三章土鸡瓦狗,岂堪一击

铁蹄滚滚,杀奔而至,那汹汹的冲势,直令天地变色。

蒋奇脸色剧烈怖,所有的自信都仿佛瞬间被击碎,整个人陷入了无限惊怖之中。

“列阵,列阵迎敌——”

蒋奇好歹也是久经沙场之将,很快就从惊怖中清醒,急是喝令士卒结阵迎敌。

袁军五千步骑中的一半,此时尚在进攻敌营,蒋奇手头所能驱使的士卒不过两千余人而已,在他的喝斥下,这两千余袁军匆匆的结成了一座步兵阵,挡住了敌骑冲击的去路。

而此时,那汹涌的铁骑如风呼啸而至,转眼相距已不出两百步。

漫天飞舞的尘埃中,那一面“吕”字的傲然飘扬。

吕玲绮身披银甲,手提着方天画戟,一袭红色的披风,如火焰一般在身后飞舞。

重装上阵的她,那清艳的容颜间,流转着藐视天下的孤傲杀机,目之所及,那阻路的袁军,直如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

三千神行骑,仿佛一支巨大的黑色巨矛,挟裹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疾射而去。

仓促之际,袁军甚至来不及放箭,那铁骑的滚滚狂流就撞了上来。

吕玲绮一马当先,清喝一声,手中方天画戟挟着无上的力道,螺旋而转,狂袭而上。

刚猛无比的巨力一击下,阻挡于前的那名刀盾手,连人带盾竟被戳飞上了天,散落的肉块和鲜血,漫天落下,直令余众的袁军无不骇然变色。

而当他们甚至还来不及惊惧时,死神的魔爪旋即缠绕住了他们的脖子。

跃马落地的吕玲绮,方天画戟左右开弓,无数道流虹激射开来,寒锋过处,袁军的人头如同脆弱的稻草一般,肆意的被她收割。

吕玲绮就如最锋利的一柄利箭,轻易的撕开了袁军仓促布下的脆弱军阵,而随后跟至的神行骑勇士,如虎狼一般从那缺口一蜂拥而入,将那破口越撕越大,顷刻间就将袁军军阵从中撕为两截。

袁军乱了,彻底的乱了。

土崩瓦解,如溃巢的蝼蚁崩散。

“不许退,都给老子顶上去——”

震惊中的蒋奇,挥刀连砍数名逃跑的士卒,尽管用此杀戮手段,却仍挡不住士卒的败溃。

原野之上,十万的步军被骑兵冲阵成功,也难以避免溃败的厄运,更何况是蒋奇区区数千步军。

此时的蒋奇,面对着全军败溃之势,方才是猛然惊醒。

他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颜良那所谓的转攻洛阳,不过是诱敌之计,而故意留这黄忠之营,任由他们进攻,同样也是为了诱使他们放心大胆的出城一战。

而这从天而降,抄袭了后方的数千敌骑,正是颜良发动致命之击的绝杀武器。

“颜良狗贼竟然狡猾如此,辛评,你当真是误了大事啊——”

当蒋奇心中暗暗叫苦,无力阻挡吕玲绮的骑兵冲击时,来自于身后的骤变,却给他绝望的心头再捅了一刀。

大营中,黄忠开始反击了。

耳听着嘹亮号解声吹响,眼看着敌军之后,尘埃漫天狂卷,正自苦战的黄忠,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他知道,主公的铁骑杀到了。

苦战一天一夜,被嚣张的敌人压迫多时,现在,终于到了出一口恶气的时候。

“主公的援军已至,全军出击,杀光敌贼——”

黄忠厉声长啸,愤怒的火焰如火山一般喷发。

纵马舞刀,那巍巍老躯爆发出惊人的能量,长刀所向,无情的斩向已然仓皇的敌卒。

数千守营的颜家军健儿,激起潜能的斗志,怒吼的喊杀声震天而起,奋不顾身的冲向敌人。

此时攻营的这几千袁军,早已惊见后方被颜军骑兵冲垮,被断了后路的他们,嚣然的战意烟销云散,剩下的只有恐怖。

黄忠率军反击而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营栅一线的袁军冲垮。

破营而出的黄忠,更是纵马当先,如猛虎一般驱杀着溃逃的敌人。

方杀得痛快时,却见迎面千余袁军逆着溃兵之流而至,原来是蒋奇率残兵被吕玲绮的骑兵辗杀而来。

乱军中,黄忠一眼便瞅见,那残破的大旗下,大吼大叫喝斥着部卒的敌将。

那便是河北大将蒋奇。

“敢不把老夫放在眼里,日夜的狂攻,老夫便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黄忠怒从心起,杀意狂生,猛一夹马腹,纵马舞刀冲破乱军,直向着蒋奇杀奔而去。

此时的蒋奇很绝望,两面受敌,败局已定。

而且,眼见着四面狂杀而来的敌人,蒋奇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逃出这乱军。

这时的蒋奇,只是在军人本能的驱使下,做着困兽犹斗。

乱军,他猛然看到,一员须发皆白的老将,挥舞着大刀,如辟波斩浪一般重破乱军,直向自己杀来。

莫非,这就是黄忠那荆南老匹夫不成?

蒋奇的胸中,陡然间燃起最后一股愤怒的烈火,心道原来就是你个无名老卒,害得老子屡攻不破,直到被颜良的骑兵杀到。

“我蒋奇今日就算是要败,也要先斩了你这老卒的人头做垫背!”

愤怒之下的蒋奇,更所无惧,暴喝一声迎着黄忠杀去。

一黄一黑,两骑穿过漫天的血雨与尘雾,转眼间呼啸而至。

两柄大刀,各挟着生平之力,破空而至。

吭~~一声猎猎的金属激鸣,迸射的星火直刺人眼眸。

一击之下,蒋奇只觉一股无穷的大力灌入身体,如沾水的鞭子般抽得他五腑欲裂,张口便喷出一股血箭。

“这老匹夫的刀法,竟然强悍如此,我竟轻……”

蒋奇欲待震惊之时,却已来不及,一刀交手的黄忠,连气息都未曾有一丝不畅,错马而过时,反手一刀又如电光扇扫而出。

第二刀,如电而至。

蒋奇气血翻滚,思维反应迟钝瞬间,而就在这瞬息之间,那战刀已挟着狂澜怒涛之力,当胸而至。

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四面飞喷的鲜血中,蒋奇的上半身子跟下半身分了家,拦腰起的半截身体飞上半空,重重的跌落于地。

区区两刀,河北大将蒋奇既被斩杀于地。

黄忠驻马横刀,巍巍而立,刀锋尚在滴血,那苍老的身躯,巍巍如铁塔一般,直令左右敌卒如见魔鬼一般。

黄忠傲然而立,享受着敌人的畏惧,一股深藏心底的自信油然而生。

今日,乃是黄汉升扬名天下的开始!

######西营之北,三里。

颜良跃马踏上那座小山坡,勒马横刀,刀锋似的眼眸极目远望。

但见黄忠营通往昆阳的道路上,数千袁军正匆匆忙忙的奔跑着,急急的想撤往昆阳城。

再往东面看去,却见尘雾如沙暴一般,笼罩着黄忠营以东之地,那震天动地的喊杀声,隔着数里地都清晰可闻。

颜良暗吐了口气,嘴角浮现一抹冷笑,“看来玲绮已是袭了蒋奇之后,这眭元进正忙着逃回昆阳,他大概作梦也想不到,会被咱们半路截住。”

山坡下,那一面东倒西歪的袁家旗帜,正匆匆忙忙的从眼前而过。

以吕玲绮抄袭蒋奇,而颜良自将骑兵,截杀眭元进,此正田丰所献一石二鸟之计。

只消将眭元进的兵马截杀在城外,纵使这昆阳城打造得再坚固,已是无兵再守,又如何能抵挡颜良无数大军的围攻。

颜良那英武的脸上,傲然的雄风在涌动。

而身边的马云禄,又何尝不是热血沸腾,如水的眼眸中,闪烁着嗜杀之意。

自宛城一战为颜良所擒,转眼过去了这么久,马云禄已许久未再尝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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