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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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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颜军,是颜军趁机发动了进攻!

已然心惊胆战之极的幸存者们,他们的仅存的意志,在一瞬间就彻底瓦解。

城墙都没了,如何还能抵御敌人的铁蹄,再若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军心瓦解的这班幸存的荆州军们轰然而散,跑得动的立马丢盔弃甲,望着城内逃去,受伤者还有那些绝望者,则干脆跪伏于地,准备向敌人缴械投降。

吕玲绮一马当先,纵马第一个杀上废墟,方天画戟刺出,将一名企图逃窜的敌卒当胸贯穿。

身后,数万步骑相续涌至,从那十几丈的缺口处一涌而入,汹汹如潮水般灌入了江陵城。

压抑了许久的怒火,今日终于得以爆发,几万汹汹之士,将积蓄的怒意尽数的倾泄向了那些狼狈的敌人。

铁蹄辗压,刀锋划过,无情的斩杀向那些溃逃的敌人。

从倒塌的城墙处,那条血路一直延伸向江陵城内部,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撕破了夜的黑暗,将这一城的生灵拖入惶恐的深渊。

大部分杀入城中,颜良纵马拖刀,随后而至。

跃马走上那残存的废墟,站在那曾经巍巍而立的城门位置,颜良极目远眺,俯视着整座江陵城。

四处而起的火光下,他的将士们如狼驱羊一般,追逐辗杀着那些逃窜的敌人,繁华的江陵城各条街道上,处处都是刀光剑影。

江陵城,这座荆州最富足的城市,如今终于匍匐在了自己的脚下。

颜良冷峻的脸庞上,流露着难掩饰的兴奋,神思未久,他纵马挥刀,杀向了城中。

……此时的刘琦,尚自率领着两千多后备兵马,奔行在赶往北门的大道上。

方才那一声轰塌巨响,刘琦和其他人一样,都被从美梦中惊醒。

披挂出府未久,便有斥候飞奔而来,惊恐的报说北门塌了。

那时的刘琦一时还反应过来时怎么回事,心想着北门之坚固,如何就能塌了,他便自以为是的认为,或许是颜良夜袭攻城,以霹雳车轰击城墙,造成了些许损伤而已。

刘琦稳住心神之后,当即率领着两千预备军,欲要赶往北门增援。

一路之上,崩塌之声渐息,喊杀声却如潮而起,震天动地。

刘琦心情越发的不安,隐约已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当他转过那条街角,进入直抵北门的那条大道时,整个人霎时间惊得目瞪口呆,那惊骇的表情,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恐怖之事。

举目远望,视野之中,原本应该巍然而立的北门,竟然变成了一堆废墟。

而无数的敌人,正疯狂的翻过废墟,向着城内涌来。

“北门……北门哪……里去了?”

惊恐的刘琦,思维陷入了困境,以他的理解能力,怎么也想不通好端端的一座北门,怎么会一眨眼功夫变成了一片废墟。

那霹雳车的威力就算大,也不至大到这般程度,竟然将整座的城墙轰破吧。

数不清的溃兵逃向这边来,刘琦厉声喝斥,哪怕亲手斩杀数人,都挡不住这溃败之势。

而刘琦的身后,那两千后备军,眼见这等骇人之势,也迅速的瓦解,两千多人一轰而散,四下逃奔而去。

废墟上,无穷无尽的敌军依旧在翻涌而入,而在那大街的那一头,颜良的铁骑已扑卷而至,那一面“颜”字大旗,如刀子一般深深的刺痛着刘琦脆弱的心。

所有的意志,所有的愤怒,在这一刻烟销云散,刘琦万念俱灰,连死的心都有了。

“颜良这狗贼,他究竟是如何做到?难道他真是魔鬼不成……”

刘琦的心在滴血,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回荡着那无法破解的困惑。

无论他有多么困惑,他却不得不接受眼前这残酷的事实。

城门已陷,大势去矣。

失魂落魄的刘琦,再无半点抵抗的心思,只能黯然的掉转马头,随着溃军的大流向南逃去。

废墟上,那一面染血的“颜”字大旗,傲然的飞舞在夜色中。

第二百四十七章剧变起,良机生

这一役从夜中杀到天明,四起的烽烟和喊杀声方收渐渐收敛。

东方发白之时,颜军已控制了江陵各门,斩杀敌卒三四千之众,余者逃的逃,降的降,所俘之卒近有四千之众。

颜良率军直抵江陵州府时,整个州府已空无一人,不见刘琦踪迹。

各处诸将回报,也未见刘琦的尸体,颜良料想这小子必是见机不妙,弃城逃往了江岸。

于是颜良一面坐镇州府,安抚新取的江陵城,一面派兵继续追击,以尽可能的擒杀刘琦,以绝后患。

只是颜良兵马不过三万,并不足以江陵城完成全面的包围,不久之后,追至江边的张郃就发来回报,言是刘琦率千余兵马乘船逃往下游去。

州府。

“刘琦这小子运气倒是真好,乱军之中竟给他逃了一条狗命。”

颜良听到这个消息后,振奋的神色稍稍有些遗憾。

徐庶却道:“刘琦失了江陵,大势已去,就算是能会合黄祖,退守荆南四郡也只是困兽犹斗而已,早晚必为主公剿灭。”

荆南四郡乃武陵、长沙、零陵、桂阳四郡,此四郡位于长江以南,地广千里,纯论面积的话,足抵荆州一半。

只是此四郡地广人稀,大部分地域尚未开发,经济较为落后,四郡中只长沙郡实力稍强,其余三郡加起来经济实力都没有江陵所在的南郡强。

战争拼的不光是智谋与武力,更拼的是武力,如果刘琦能够凭着贫瘠的南四郡翻盘,那他简直就是神武雄略当世无双,又何至于被颜良夺了江陵。

念及于此,又考虑到鏊兵数月,将士疲惫,且江陵新得人心未定,颜良便决定暂缓南征四郡,先以消化新得之地为主。

荆州最富庶一郡,无过于南郡,而荆州的政治中心襄阳,和经济中心江陵,又正位于南郡一北一南两端,坐控汉水与长江两条水系,北南呼应。

刘表经营荆州十余载,江陵作为其屯集军资之地,内中所积的粮草和军械不计其数,刘琦这么一败,江陵城中的物资便统统落入颜良之手。

当颜良视察过那一座座堆积如山的粮仓,那一间间刀枪林列的武库时,他才真正意识到,刘表真乃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土财主。

只可惜刘表父子无能,坐拥如此巨富,却最终为颜良做了嫁衣。

几天之后,吕蒙处传来消息,言是黄祖果与刘琦会合,弃守了巴丘,南入湘水退往了长沙。

黄祖的水军一撤,意味着长江的制水权拱手让出,颜良也不含糊,当即命吕蒙率水军逆江西进,夺取巴丘要塞,将刘琦封死在荆南四郡。

与此同时,颜良也令张郃率军渡过长江,夺取油江口,攻占南郡所属的南岸诸县,以作为他下一步征讨南郡的跳板。

经过月余的安抚,江陵等新得诸县人心渐稳,颜良便打算挥军渡江,一股作气消灭刘琦残部,全据荆襄。

便在这时,许攸从襄阳发来消息,根据他司闻曹发回的情报,整个北方已是形势剧变。

袁家分裂了。

就在颜良刚刚攻取江陵时,袁谭公开宣布其弟袁尚谋害了他的父王袁绍,并勾结审配等奸臣,伪造了袁绍遗诏,篡夺了魏王之位。

紧接着,袁谭就在许都自立为魏王,其所镇守的兖、司、豫三州皆群起响应。

身在邺城的袁尚,闻知袁谭自立,自然勃然大怒,当即以魏王的名义宣布袁谭为违逆先王遗命的叛贼,其所掌握的并、冀、青三州则宣布坚决拥护袁尚为魏王正统。

至于幽州刺史袁熙,则拥兵自守,未表明支持谁也不表示反对谁,持中立观望态度。

袁谭自立当月,袁尚便自邺城起兵,率七万之众进兵黎阳,声称要讨灭袁谭叛贼。

而袁谭也不甘示弱,自将五万兵马进据白马、延津诸渡口,以强硬的姿态拒抗袁尚的进攻。

官渡之战结束不到两年,两河一线便是烽烟再起。

当初袁绍官渡得胜,回往邺城养病时,将不少精兵良将都留在了中原诸州,原本袁谭军事实力在袁尚之上的。

只是近年以来,袁谭两度大败于颜良,损失了不少精兵,故是此番一开战,兵力数量反而处于了劣势。

而袁谭所据的中原三州,原属于曹操地盘,其人口和济经本就逊于袁尚所据河北,经过官渡之战后的大小战争破坏,更是受到了进一步破坏。

如此一来,袁谭无论在军事上,还是经济上,都处于了劣势地位。

故是两兄弟开战以来,袁谭在军事上连连受挫,很快就逞现出了失败的苗头。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第三股力量的出现,却改变了袁家两兄弟的实力对比。

这第三股势,正是据有徐州的刘备。

当初刘备借着袁绍的名义袭取徐州,凭借他早先在徐州积累下的人望,很快就获得了陈登等徐州大族的支持,坐稳了徐州。

而曹操的西退,使得不少来不及随之撤往关中的曹系势力,纷纷的改投向了刘备。

诸如原镇守徐州的臧霸、孙礼,官渡之战时镇守陈留的张绣,乃至镇守东平的曹操谋士程昱,都在曹操西退关中后不久,率众归顺了刘备。

此后,刘备坐稳徐州后,又趁机攻取了寿春,同孙氏平分了淮南,进一步扩大了自己的地盘,增强了自身实力。

经过近年的经营,刘备此时已拥兵四万之众,成了中原第三大实力派人物。

就在袁谭起兵后不久,刘备旋即公开宣称拥护袁谭,与其结为盟友,命关羽镇守荆州,自率张飞、张绣、臧霸等三万大军,由徐州北上,向袁尚统治的青州进军。

刘备的加入,迅速的改变了袁家内斗的格局,使原本占据优势的袁尚,顿时处于两面受敌的不利境地,逼使他不得不放弃了主动进攻的策略,分兵援救青州,以阻挡刘备来自于东方的攻势。

“怪不得袁谭宛城大败过去才几个月,就敢公然跟袁尚翻脸,原来是跟刘玄德结成了盟友,这就难怪了。”

徐庶看过这北面而来的情报后,不禁感叹道。

颜良却冷笑了一声。

“那位刘皇叔可是条披着羊皮的狼,袁谭自以为可以借刘备之手,灭了他的好弟弟,殊不知他这却在为刘备做嫁衣。”

听得颜良之词,徐庶神色一震,陷入了深思之中。

沉默许久,徐庶点头道:“主公所言极是,刘玄德乃枭雄,无论是袁尚还是袁谭,都不是此人对手,倘若给他借着此次袁家内斗趁机坐大,将来两河归谁所属,只怕实难预料。”

徐庶的这番感慨,不禁也提醒了颜良,他忽然意识到,中原大乱再起,此乃天赐之良机,自己不应该再把眼光于局限于荆州一隅。

倘若不能趁着中原大乱,从中分一杯羹,那自己又与当初坐拥荆州的刘表又何区别。

正当颜良思索之时,周仓匆匆步入堂中,向颜良附耳低语了几句。

颜良神色微微一动,嘴角悄然流露出几分诡秘之笑。

他便是摆手道:“来者是客,就请他进来相见吧。”

周仓应声而去。

徐庶见颜良神色有异,便奇道:“主公,不知是何人求见?”

“这个时候还能有谁,当然是上门求助之人。”颜良笑道。

求助之人?

徐庶一时猜不透时谁,好奇心更盛。

须臾间,脚步声响起,一名身着青衫的文士趋步入内。

那文士拱手上前,笑呵呵:“魏王长史逢纪,拜见颜右将军。”

阶下那笑得跟包子似的白面名士,正是河北名士逢纪。

听得“逢纪”之名,徐庶眼眸一动,猛然间省悟了什么,不禁看向了颜良。

颜良嘴角微微一上扬,却淡淡道:“原来是河北故人,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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