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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5章

小说: 三国之暴君颜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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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崇拜强者的时代,唯有先摧毁对手的自尊,方才能让他心生敬畏。

颜良一旦认真起来,文聘顿时便招架不住,不出十合便刀法凌乱,破绽百出。

“这个颜良,不但力道惊人,刀法也如此了得,我当真是小看天下英雄了……”

文聘心中既惊又惧,所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全然已无方才的怒意,只剩下苦苦的支撑。

二十招一过,颜良陡然间一震暴喝,长刀反手扫出。

锵~~

一声巨响,文聘抵挡不住,连人带刀竟被从马上拍飞出去,重重的摔落于地。

口喷鲜血的文聘,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时,颜良已驱马近前,刀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着那傲然冷峻颜良,文聘万念俱灰,只能自认技不如人,便也不再挣扎,只闭上眼等着挨那一道。

颜良嘴角掠过一丝笑,却将长刀一扫,喝道:“来人啊,先把这败军之将给我绑了。”

在旁掠阵的周仓急是率众上前,将文聘绑了个结实。

此时见得主将被俘,原本就军心大乱的荆州军,更是没有了抵抗的意志。

四千多号人马,被杀得七零八落,死伤大半,竟有两千多号人马,皆伏地请降。

看着遍地伏跪的俘虏,颜良心道:“看来荆州军果然有投降的传统,怪不得历史上曹操大军南下,全部跟着主子刘综投降,竟没有一个站出来反抗的,刘表啊刘表,你真是个悲剧……”

鄙夷之际,周仓已将文聘押了过来。

“文将军,颜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让你受委屈之处,还望见谅了。”颜良微微笑道。

文聘怒道:“你打着联合的旗号侵我州郡,杀我将士,还说什么不得已而为之!要杀便杀,我文聘岂会怕你。”

文聘的刚烈令颜良愈加的欣赏,心中暗叹如此忠勇的将才,刘表竟不知大用,实在是有眼无珠。

颜良哈哈一笑,不屑道:“天下大乱,强者为尊,刘景升的基业不也是空手套白狼,从别人的手里抢过来的么,仲业你这话可是有失见识了。”

“你——”文聘辩才不如他,一时被他呛得无言以辩。

颜良也无心跟他多费唇舌,想办法收服他还是以后的事,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蒯良和那六千多荆州军,还在等着他去收拾。

当下颜良便分兵一半,令周仓率五百轻骑,换了降卒的衣甲,带着文聘西向去骗取新野城。

颜良自己则率五百轻骑,驱赶着那两千多荆州降军,一路东去,望着荆州军大营而去。

近午时分,颜良终于看到了敌军大营。

此时,大帐之中的蒯越,尚在谋划着应对之策。

在他看来,文聘只要回援及时,定能挫败颜良的偷袭新野之计。

虽如此,但颜良的这一招计策,让自己颇伤颜面,恼火的蒯越打算上刘表进言,再发数万大军北上,将颜良彻底的逐出荆州。

帐帘掀起,副将惶恐而入。

“禀别驾,文将军被颜良半路截杀,我军大败,眼下颜良兵马正杀从西面杀奔大营而来。”

蒯越大惊失色,一瞬间的震惊,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之事。

“这怎么可能,难道说,颜良偷袭新野是假,伏击援军才是真正的目的不成?”

蒯越口中喃喃自语,额间冷汗直流,自打效忠于刘表之后,他还从未遇上如此措手不及的时刻。

蒯越不愧是一流的谋士,震惊过片刻后,激荡的心情很快就平伏下来。

他凝眉沉吟了片刻,果断的做出了一番部署。

手中的六千兵马,分两千于营之东,防止对面的河北军主营趁机发动进攻。

蒯越本人则亲率四千兵马,迅速的布署于大营之西,以应对颜良军的突击。

“没想到这个颜良如此诡计多端,哼,那又怎样,我料你不过几百骑兵而已,伏击文聘便罢,想要硬冲我的大营,岂是那么容易。”

驻马于营栅边,静静远视的蒯越,一脸的淡然自信。

远方尘土大起,兵马渐近。

“弓弩手准备!”

蒯越微微一喝,千余弓弩手弯弓搭射,森森的箭矢瞄向了对面渐渐清晰的敌人。

蒯越嘴角扬起丝丝冷笑,他相信,只要颜良敢纵马冲营,他的这些训练有素的弓弩手,足以将颜良和他的骑兵射成刺猬。

尘雾越近,当雾中的敌人,如鬼魅般从中杀出时,蒯越原本自信的表情,陡然间变得惊骇无比。

第二十二章人肉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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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外的旷野上,数不清的士卒在狂奔。

那些身影却不是蒯越想象中的河北骑兵,而是他自家的荆州士卒。

两千多荆州降卒,如同受惊的羊群一样,被紧随在后的五百河北骑兵驱赶。

颜良纵马奔行,看着眼前抱头鼠窜的降卒,嘴角暗暗扬起丝丝冷笑。

蒯越虽算不上什么良将,但到底也有些谋略,且其手中尚有六千荆州步骑,自己这五百骑兵,若是野战或许还是取胜之机,但若是强攻敌营就胜算无多。

所以颜良就灵机一动,将两千俘虏驱赶在前,作为他的人肉盾牌。

混乱的羊群很快进入了弓弩的射程,却始终不见荆州军营放箭。

颜良知道,他的计策奏效了。

营寨中的蒯越,脸上涌动着莫名的惊诧,咬牙切齿道:“好个颜良,竟然使出如此狠毒的计策,这厮不是人称有勇无谋的吗,怎会有如此机谋,难道来将不是颜良,是另有其人吗?”

“别驾,他们就要冲过来了,咱们该怎么办?”副将惊慌叫道。

蒯越从惊骇在清醒过来,举目再望时,敌人已逼近营外的壕沟,相距不过百余步。

蒯越不及多想,大叫道:“放箭,立刻放箭,绝不可令敌人近前。”

号令传下,无论将校还是弓弩手,都对蒯越的这道命令产生了怀疑。

迎面奔来的,那可都是自家的袍泽,难道要让自己人放箭吗?

这一万多的兵马,大多都是南阳人,其中很多是都是同村同乡,甚至还有不少是亲兄弟。

对面逃奔而来的同袍中,或许就有自己的同乡,甚至还有自己的亲兄弟,他们岂能铁石心肠的下得去手。

蒯越神色惨白,他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士卒们无法对同伴下手,这也正是中了敌人的计策。

“你们都耳聋了吗!我命你们放箭,违令者立斩不赦!”

惊怒之下的蒯越,也顾不得名士的风度,纵马在营栅一线往来奔走,挥舞着手中的剑喝斥着部属。

在他的威逼之下,士卒们不敢抗命,只得拿起弓弩,咬牙向着自己的同伴放箭。

只是,为时已晚。

那两千多降卒,顷刻间已奔近了营寨,蒯越根本来不及阻止,这些惶恐的士卒就越过壕沟,冲入了营中。

大营内的士卒阻拦也不是,不阻拦也不时,跟逃回的同伴撞在一起,彼此拥挤,很快就乱成一团。

紧随其后的颜良,见得这等阵势,战斗大盛,高声叫道:“颜家军的健儿们,让荆州人知道我们的厉害,杀!”

“杀!”“杀!”“杀!”

五百意犹未尽的虎狼之士,杀声如潮,追随着他们的将军,一涌而上,撞入了混乱的敌营。

屠杀开始。

五百铁骑,当真如出笼的猛虎,荆州军虽有六千余众,但一片混乱的局势,已让他们统统变成了惊慌的羔羊。

颜良率领着他这班铁骑之士,如铁锯一般,从东锯到西,从前锯到后,把六千荆州军锯碾得是鬼哭狼嚎。

黄昏时分,屠杀终于结束。

残阳如血,本已尸伏遍地的战场更加血腥。

一群盘旋的乌鸦兴奋的发现了这个巨大的食物场地,带着尖厉的啸声俯冲而下,却惊起了正在地上撕扯着尸体的几只野狗。

野狗们惊慌的地四散奔开,隔了数丈之遥,却又不甘心的回头。

它们毛茸茸的头上沾满了鲜血,张开的鼻翼喷着粗重的气息,咧开的大嘴嘀嘀哒哒的流淌着混合着鲜血和涎水的液体,牙缝之间依然残存着丝丝肉糜。

一身浴血的颜良驻马而立,刀削似的脸庞上沾着几掠血污,倒提着的长刀上,尚在缓缓的淌落着一滴滴余暖未尽的鲜血。

环看四野,颜良深深的吐了口气。

这一仗杀得实在是痛快。

“将军,清点已毕,此役咱们斩首两千,俘虏了约有四千余众。”一身是血的周仓,喘着气道。

四千俘虏,不是个小数目呢。

这些荆州士卒虽然不及颜良的河北亲军战斗力强劲,更比不上曹军的精锐,但到底也是经过训练的正规军,若能加以收伏整编,对扩弃自己兵力还是很有帮助的。

颜良微微沉吟,大声道:“把受伤的放归给刘表,其余的都暂时看押解起来,待到了新野后再编入我军之中。”

“诺!”

周仓正欲离去,却又想起什么,拱手道:“禀将军,方才末将清点俘虏,有一个家伙自称是刘表麾下别驾,叫作蒯什么的……”

周仓挠着后脑勺,一时想不起来,他是个目不识丁的粗人,记不住人名也不奇怪。

颜良一听到那个“蒯”,眼眸微微一动,问道:“那个是不是叫作蒯越。”

“对,就是叫作蒯越,这厮看起来还是个大官,不知将军想怎么处置?”周仓道。

“蒯越,蒯异度么……”

颜良喃喃念着这个名字,神色冷淡的很,明知这是一名颇为了得的谋士,却并无多少欣喜。

人才永远是三国永恒的话题,特别是对颜良这种“一穷二白”起家的人,更是求贤若渴。

只是,颜良却并不是对人才一概全收,他也有自己的好厌。

蒯越此人乃荆州衣冠大族名士,代表着荆州世族的利益,也是荆州骑墙派的代表人物,于他而言,无论是刘表还是曹操,谁能让荆州世族的利益最大化,他就效忠于谁。

历史上刘表对蒯越十分的信任,而官渡之战时,蒯越却屡劝刘表归降曹操。

刘表死后,曹操发兵南下,蒯越不想着如何为新主刘琮抵御外敌,却一力的鼓动刘琮投降曹操,将刘表辛苦经营十余年的基业,拱手的奉于他人。

食主之禄,却只顾着自己的利益,蒯越的所为,跟赤壁劝孙权的投降的张昭一样,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令颜良不待见的人。

颜良本想将蒯越一刀砍了,转念一想此人毕竟乃荆州名士,自己要在荆州站稳脚根,在未拥有绝对的实力之前,还得借重这些大族。

杀一个蒯越是痛快,却误了长远之计,这并非颜良的作风。

沉吟片刻,颜良摆手道:“先把他看管起来,待到新野后,再带他来见我。”

“这个蒯越不能收服,利用一下还是可以的。”

颜良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心中已有了主意。

这时,东面尘土起,一队兵马匆匆而来,却是许攸和刘辟,率领着本宫的五千步军赶到。

颜良拨马迎上,大老远瞧见许攸纵马而来,便大声笑道:“子远先生,你来迟一步,战斗已经结束了。”

许攸驱马近前,看着遍地的尸体,看着那些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降卒,脸上涌动着难以置信的惊讶。

“将军何以用五百骑兵,就攻破敌人营垒的?”许攸惊奇道。

先前他与颜良约定,入夜之时举为号,两面夹击夜袭敌营,谁想颜良临时该变了计划。

许攸收到情报时还在暗怪颜良托大,想以五百骑兵冲破敌人坚固的营垒,实在是太过自信。

谁想到,颜良竟真的做到了。

“没什么,就是临机一动,略施小计而已。”颜良轻描淡写的将作战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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