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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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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这番说得极是高明,即使他先前跟自己作对,但人家有着忠于刘氏的大义所在,刘琦若是对蒯越报复惩罚,倒是显得自己薄待忠臣了。

刘琦冷哼了一声,心中暗讽蒯越奸滑,面上却又无可奈何。

当下刘琦只好将蒯越等一番降臣安抚了一番,警告他们休要再生异心,要一力的扶持新主,方才屏退众人。

众降吏退尽后,大堂上只余下黄祖等几个信任之臣,这时,一直在耳室傍听的诸葛亮,方才轻摇着羽扇走了出来。

“大公子此举,既显示了容人之量,又安抚了荆襄世族的人心,一举两得,做得很好。”

诸葛亮笑着赞扬刘琦。

刘琦下得阶下来,拱手道:“若无孔明兄谋划,琦焉能有今日,故琦想委以孔明兄别驾之职,助琦打理荆州政务,还请孔明兄莫要推辞。”

此前诸葛亮为刘琦出谋划策,皆是以朋友的身份,刘琦眼下这是要征辟诸葛亮,正式请他出仕。

前者为朋友,后者为主臣,身份一变化,责任也就大不相同。

“亮乃山野闲人一个,闲散惯了,略施些小计便罢,让我来处置政务,呵呵,只怕会误了大公子的正事呀。”

诸葛亮笑呵呵的说着,委婉的拒绝了刘琦的征辟。

刘琦无奈,只好暂时作罢,几声轻叹以示惋惜。

诸葛亮却作视而不见,只道:“刘琮若是落入颜良手中,那匹夫便可借着刘琮之名,来扰乱荆州人心,为计之今,大公子还当迅速提兵北上,抢在颜良之前将那刘琮擒杀。”

刘琦深以为然,当即就打算下令。

正当这里,一名亲军从外匆匆而入,将来自于夏口十万火急的情报送上:

颜良突然移师江夏,夏口城,失陷了!

当众人听到这个惊天的噩报时,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就连素来沉稳的诸葛亮,眉宇间也难抑惊异之色。

“老夫在汉水设有几十座烽火台,夏口城尚有兵五千,颜良那厮纵然偷袭,又如何能这么快的攻破夏口城。”

黄祖满脸惊疑,大叫着质问。

亲军遂将夏口如何失陷的过程,如实的道了出来。

此时众人才恍然大悟,纵使是诸葛亮,亦是惊得喃喃自语道:“真没想到,那颜良竟能以此卑鄙手段破我烽火台之计,此贼的心机,果然是阴险……”

这时,刚刚荣升州牧的刘琦,也慌了阵脚,忙道:“不想夏口竟落得颜良之手,孔明兄,我们眼下该如何是好才是。”

“这还用想,本将这就率军回师,夺还夏口,顺便将颜良那匹夫杀之,以泄心头之恨。”

黄祖焦虑于老巢被端,性急的叫嚷道。

诸葛亮却冷静说道:“颜良既然敢突袭夏口,显然是预谋已久,为今之计,当先以抚定江陵为上计,再派细作探明夏口虚实,然后再提后东下不迟。”

诸葛亮这么一说,刘琦也深以为然,忙道:“孔明言之有理,黄老将军且忍耐片刻,切不可轻举妄动。”

黄祖虽急于回军夺还夏口,但刘琦这个州牧也开口了,却只好将焦虑暂压下去。

便当这时,门外有报,言是黄府的家仆奉了黄射之命,前来投奔。

黄祖正忧心儿子的生死,一听有家仆奉黄射之命前来,也不待刘琦开口,自作主张的就将人传入。

不过多时,那家仆跌跌撞撞而入,一脸沮丧,一面哭诉着夏口失陷,公子被擒之事,一面将黄射的那封亲笔信奉上。

那是一封劝降信,字字奴颜婢膝,毫无廉耻之心。

堂堂荆州第一名将的儿子,竟以这种不知羞耻的文字,来劝自己的父亲向颜良这等卑微出身之辈投降。

羞耻,这对黄祖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而当黄祖看到信上的血迹时,他马上就明白,这定是儿子在颜良的威逼拷打之下,被迫的屈从。

“狗贼颜良,焉能如此羞辱,我黄祖不取尔人头,誓不为人!”

盛怒之下的黄祖,厉声叫道:“来人,速传令下去,本将要即刻率全师回军江夏。”

刘琦大惊,忙道:“黄老将军,切不可冲……”

“主公,颜良狗贼如此相辱,这口气老夫万难咽下,主公且在江陵稍坐几日,末将不日定将颜良的狗头献上。”

说罢,黄祖也不待刘琦准允,转身大步而去。

看着盛怒而去的黄祖,诸葛亮眉宇间不禁掠起一丝厌恶。

“颜良狗贼,你当真是歹毒,竟想出此等激将之法,可恶……”

第一百八十八章何时看错过人

日过正午,夏口城的上空,阴云密布。

颜良立于城头,俯视着城外之景。

西岸的汉水水营和南岸的长江水营,几百艘战舰皆藏于寨中,四千水军士卒已井然有序的布列于两寨,强弓与硬弩皆已上弦。

岸边旱营,万余步军将士,在文丑的率领下,皆也严阵以待。

甘宁所率的三千水军已先行溯江而去,颜良此刻所能做的,只有坚守夏口城,等待着上游水战的消息。

如果甘宁水战失利,颜良就要在丧失制水权的情况下,跟黄祖打一场不对等的攻守战。

得胜的黄祖水军,可以直入汉水,肆意的搔扰后方,兵马更可随时登岸,以切断新野通往夏口的粮道。

那时的鏖战,必将是一场痛苦的坚守。

颜良当然不愿意看到那一幕,而且,他也深信,他的大将甘宁绝不会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风起了,城头愈冷,习惯了荆北天气的士卒们,不禁都打起了冷战。

颜良也下意识的束紧了衣甲,目光由近而远,延伸向了上游滚滚无尽的长江。

脚步声响起,许攸上得了城头。

“黄祖不比蔡瑁,这个人连江东孙氏都奈何不了,主公当真打算让甘宁主动迎击吗?”

许攸冷得牙关打结,话中有几分担忧。

颜良却只淡淡道:“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兴霸既有这个信心,本将焉能不让他去。”

许攸皱了皱眉头,脸上的忧色有增无减。

顿了一顿,他又道:“兴霸的水战确实了得,可这一次既然要跟黄祖正面交战,更当尽起全部水军,可兴霸却为何只带了三千士卒,而且所乘战船还都是一些小型的艨冲,竟连一艘斗舰都没有,这也太过托大了吧。”

颜良嘴角微微一动,许攸的顾虑,颜良又何曾没有想到过。

前番襄阳数次水战,甘宁虽然也是以少胜多,但每一次却也是拿出了全部的水军家当,拼上性命的跟蔡瑁决一死战。

但这一次,面对着更为强大的对手黄祖,甘宁却反而动用了比原来更少的兵马。

如此举动,实在是有违兵法之道。

尽管颜良心存疑惑,但信奉用人不疑理念的他,自信甘宁这么做,必有其道理。

所以,先前发兵时,甘宁提出如此要求,颜良也眼睛都不眨一下,当场就一口应允。

眼下许攸提及此事,却如何能不触动颜良的心思。

只沉顿了一片刻,颜良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份豪迈的笑容。

“兴霸早用他的战功,证明了他的水军实力,今日他就算要单枪匹马去挑黄祖数万大军,本将也绝对相信他有取胜的把握,子远先生不必再担忧,就随本将在此赏赏景致,静待兴霸的好消息吧。”

此一语,充满了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般。

许攸心头不禁一震,深为颜良对自己判断力的自信而感染。

“我跟随主公至今,他每每用人都得其所长,从未曾有过失算,这一次又怎会错,罢了,我又何必再徒自担忧。”

心念于此,许攸心中的那份忧虑便也放下,只振作精神,静待大战的结果。

遥望西面的颜良,心中却在暗道:“兴霸啊兴霸,你从未令本将失望过,我相信你,这一次也一定不会。”

……江风掠过岸边,密密的芦苇发出哗哗的声响,很快就淹没在涛声之中。

甘宁伏在船头甲板上,拨开苇丛,双目凝成一线,扫视着西面。

茫茫一片江面,除了偶尔经过的一两艘渔船外,看不出任何船只的踪迹。

从清晨直到午后,整整半日的时间,却仍不见黄祖军的影子。

甘宁能够感觉得到,身后士卒们当中,已经开始弥漫着某种焦躁的情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种焦躁的情绪越发的浓重。

唯有甘宁,却依旧沉静得跟石头一样,丝毫看不出他有任何的担忧。

主将的冷静,让将士们的情绪稍稍平伏了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当日渐西沉时,一直沉静如水的甘宁,眼眸却忽然一动,仿佛发现了什么异动。

那刀锋似的目光极目远望,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了茫茫的乌云,正贴着长江徐徐而至。

那乌云前进的速度极快,只片刻之间便在一里之外。

甘宁的眼眸中顿时掠起兴奋的神色,口中咬着牙骂了一声:“他娘的,黄祖你个老杂毛,可让老子苦等了半天。”

那乌云不是别的,而是遮天蔽日的帆影。

极目西望,但见宽阔的江面上,成百上千的大小战舰,浩浩荡荡顺流东下,战舰之多,尽是一眼望不到尽头。

中央那艘巨大的斗舰上,那一面“黄”字大旗正高高的飘扬。

这一支舰队,正是荆州最强的江夏水军。

船头之上,黄祖披甲扶剑,傲然的冷视着前方,眼眸之中闪烁着愤怒与急迫。

在得知夏口失陷的消息,在看到儿子黄射被逼得的那封劝降书之后,愤怒的黄祖,率领着两万五千名精锐的江夏水军,千余艘战舰,日夜不停的顺流东下,向着老巢杀奔而去。

那些江夏士卒和他们的主帅同样愤怒急迫,妻儿失陷敌手的他们,恨不得能插翅飞回夏口,夺还自己的家乡。

这一支浩浩荡荡的舰队,几乎以满帆满桨的速度,再加上顺流之势,向着夏口飞驰而去。

来势固然汹汹,但却未免有些太过急迫。

甘宁要的是就是黄祖的急迫,这也正是颜良逼迫黄射写那封劝降书的目的,为的就是激怒黄祖。

不多时间,浩浩荡荡的江夏水军已陆续从眼前驰过,这些急着东归的江夏军,全然没有觉察到,两岸的苇丛之中,一支敌人正悄无声息的隐藏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急切夺还夏口的黄祖,只顾着顺流疾驰,根本没时间去派出哨船先行侦察。

在黄祖看来,颜良偷袭夏口只不过是奸计侥幸而已,此刻的颜良,应当正集结着他可怜的水军,背城而立,等待着自己强大水军的进攻。

黄祖根本就没有想到,颜良竟然不按常理出派,派出了一支三千人的水军来迎战而他。

而且,此刻他就从这支水军身边经过,却浑然不觉。

甘宁默默的注视着一艘艘经过的敌舰,终于,他那到了那一艘巨舰。

帅旗所在,必是黄祖的旗舰。

时间,正是此时。

“速发信号,全军出击!”

甘宁敏锐的抓住了时间,从地上一跃而起。

号令传下,岸边守候的士卒,迅速的将早就备好的三道烽烟点燃。

浓浓的黑烟冲天而起,那是开战的信号。

长江两岸,隐伏在苇丛中的三千将士,同时一间看到了那冲天而起的信号,他们心中的焦虑,一瞬间便就滚滚的热血所取替。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哗哗”声,颜家军的水军健儿们,迅速的将覆掩在船身上的芦苇掀去。

紧跟着,阵阵的呦喝声如怒涛而起,一艘艘艨冲舰从苇丛中窜出,撕去了伪装,露出了它们狰狞的獠牙,如凶猛的鲨鱼一般,向着浑然不觉的敌军舰队扑去。

两百余艘艨冲,从两岸杀出,向着整支江夏水军的腰位撞去。

甘宁所在的那艘艨冲,更是一马当先,径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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