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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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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一席话,吐露了真情实意。

如此识大体,如此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妻子的这份见识与气度,当真是让颜良心中既感动,又有几分敬佩。

得妻如此,此生幸矣。

颜良欣慰感慨,却也不多言,只将妻子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

黄月英知丈夫懂了自己心意,亦不言语,只低眉浅笑着,静静的依偎在丈夫坚实宽阔的胸膛中。

旁边那些婢女仆丁们,瞧见主人与主母如此恩爱的样子,皆是羡慕感慨,暗自感动。

颜良怀拥着妻子,感动之余,脑海里却不断的闪现着“黄祖”的名字。

妻子方才的话倒是提醒了颜良,让他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这个敌人,实力之强,远非蔡瑁张允之流可比。

当年不可一世,连董卓都惧让三分的长沙猛虎孙坚,正是死在了黄祖手下。

此后数年间,孙策为报父仇,屡次兴兵攻打江夏,却均为黄祖击退。

况且,此人还掌握着刘表手下最精锐的江夏兵,最强大的水军,乃是名符其实的荆州第一大将。

这样一个人物,尽管最后死于孙氏之手,在颜良看来,黄祖的死有着多方面的原因,但却绝非演义中那描写的那么不堪一击。

“本将要饮马长江,这个黄祖乃是最大的碍阻,该怎么对付这块石头呢……”

颜良的心中,已在暗暗的盘算起来。

这时,黄月英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他怀中起来,问道:“夫君,妾身听说,夫君还软禁了蔡夫人,不知可有此事?”

颜良怔了一下,不想妻子忽有此问,看来终于还是瞒不过她。

“蔡氏乃刘表之妻,身份特殊,我软禁她在襄阳,也是为了钳制刘表。”

颜良很平静的回答,对于妻子所问,其实他也早有准备。

黄月英却笑道:“月英早说所,夫君一切但以大局为重便是,月英不会介意。不过蔡夫人终归是妾身的姨母,妾身只想抽空去探望一下她,还想请夫君应允。”

月英的话让颜良暗松了口气。

他早该深知,自家妻子的性情就是这样,于大节上可以抛开所谓的私情,完全站在他的这边,小处时,却总又心慈仁厚。

黄月英能顾全大局已属不易,颜良又岂会在这小处上计较。

当下颜良欣然一笑,“夫人也是一片孝心善意,为夫又岂能不允。”

“那月英就谢过夫君了。”

黄月英甚为高兴,当下便先告退,离府去看她那被软禁的蔡夫人。

颜良目送妻子离去,却将周仓叫到身边,附耳吩咐道:“你速提前一步赶去别院,警告那蔡氏,休要在夫人面前说不该说的话,懂吗?”

周仓会心一笑,拱手道:“主公放心,末将懂的。”

说罢,周仓便匆匆而去。

颜良这才宽了心,心思却又回到了黄祖那里,便想召集徐庶等谋士,共商对策。

正当这时,亲军却又来报,言是那位田丰先生求见。

第一百六十七章时间是把杀猪刀

这是田丰第二次主动求见。

颜良知田丰此人素来刚烈,说他是为了面子也好,为了忠义也罢,想要直接劝降他却是万难。

所以颜良一点都不急,自半年前用袁谭换来田丰后,就一直将他好吃好喝的供起来。

颜良深信,时间是一把最牛的杀猪刀,只有他有足够的耐心,这柄杀猪刀,足以把田丰的愚忠给刮完。

古往今来,能做到像苏武那样,被软禁了几十年还不变节的,毕竟是屈指可数。

颜良自然相信,田丰必不是其中之一。

今时田丰的再度求见,让颜良隐约有种预感,好事似乎又要临门了。

当下颜良便放下别务,打算去见那田丰。

正准备出门时,颜良却又改变了主意,命人去请那田丰前来相见。

而颜良则高踞堂上,闲品美酒,只等着田丰前来。

先前是颜良想收降田丰,所以才礼贤下士,眼下田丰似乎已有归降之心,这主动权已掌握在颜良的手中,那两人会面的形势,自也要变一变。

如今的颜良已不同与往日那般势力弱小,求贤自是应当,但方法却得变一变,不能每一次总是自降身阶。

因为,此时的颜良,自信已拥有了让贤良主动来归的实力。

一刻钟后,脚步声响起,一名须发半白的男人,拄着拐杖步入了大堂。

来者,正是田丰。

颜良低头只顾饮酒,假意不觉有人入内。

田丰缓缓步入大堂中,眼见颜良没什么反应,便干咳了一声,拱手道:“老朽田丰,见过颜右将军。”

这一拱手间语气虽然依然生硬,但这态度却与先前也大不相同。

颜良心中暗笑,遂抬起头来,佯作惊讶,“原来是元皓先生来了,还不快将元皓先生请入上座。”

左右将田丰扶着坐于颜良身边。

颜良淡淡笑道:“听闻田先生想要见本将,本将忙于公务,无暇抽身,只好请先生前来一叙,先生不会介意吧。”

田丰看了一眼案上,分明只有酒食,哪里有什么公务。

以田丰的智慧,自然看出颜良这是摆起了派头,故意的要召他前来。

只可惜,形势比人强,大败刘表,据有襄阳之后,颜良已有这个摆谱的实力。

再一次干咳,“将军全据南阳一郡,如今又坐拥半个南郡,三分荆州得其一,势大如此,军政大事自是繁忙,能百忙之中抽出空来见田某这把老骨头,田某已是受宠若惊。”

荆州七郡,最强最富莫过于宛城所在南阳郡,以及襄阳和江陵所在的南郡,如今颜良全据南阳,半夺南郡,说他是三分荆州已得其一也不为过。

田丰的话看似奉承,但其中却暗含几分讽刺意味,颜良又岂能听不出来。

不过,以田丰平素只会呛人的刚烈性格,能够说出几句含有讽意的奉承,已是实属不易。

颜良略有几分得意,不禁哈哈大笑。

“颜某所有,不过一个半郡而已,跟袁本初九州之地相比,简直是沧海一粟,田先生说本将势大,本将是应该理解成讽刺呢,还是赞扬呢。”

颜良这时却又自谦起来,但这话中却藏有几分试探的意味。

他要试探一下,田丰对于袁绍,究竟还存有几分忠心。

话音方落,田丰却冷哼一声,“曹操未死,天下未定,内中隐患重重,此等形势下,袁本绍就忙着称王称尊,此骄傲自大,目空一切之徒,纵拥九州之地又如何。”

一语,道破袁绍的软胁所在。

这一语,却让颜良听得心中暗自兴奋。

以颜良的见识,自也看得出田丰所说之事,而他兴奋的却是在于,田丰竟是公然的抨击讽刺袁绍骄傲自大,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

似从前时,即使田丰对袁绍心怀不满,但也以忠臣自居,从未曾直白的痛斥袁绍。

现如今,他却当着颜良的面,直斥袁绍是“骄傲自大,目空一切之徒”,这不仅仅是简单的痛斥,更是在向世人释放一种信号。

田丰,已决计背弃袁绍。

“看来田先生终于看清了袁绍的真面目,既然如此,何不归于本将麾下,辅佐本将成就一番大业。”

听出田丰的暗示后,颜良不失时机的抛出了橄榄枝。

田丰却苦笑一声,叹道:“将军有雄主之姿,胸襟气度远非袁绍可比,只是老朽人也老了,有些事确是力不从心,若为将军宾幕,略尽些绵薄之力尚可,至于其他嘛,只怕是力不从心啊。”

田丰的话颜良算是听出了什么意思。

原先田丰在袁绍麾下时,不仅仅是谋士,而且还掌握着军政大权,实可谓袁氏集团中的权势派人物。

而眼下田丰虽愿归顺颜良,却不想再涉足权力,只想以宾客自居,做一个纯粹的幕后谋者。

田丰乃王佐之才,只让他做个宾幕的话,实在是有些可惜。

不过,颜良却也理解田丰,深受袁家内斗之害的田丰,多半是吃够了苦头,所以对那些争权夺利才看透了几分。

“此人性情太过孤傲刚烈,完全不懂处事之道,若让他参与军政之事,只怕还会把我下边的人事关系搞僵,倒不如避其短而取其长……”

须臾间,颜良已权衡出了利弊,当下欣然道:“能得先生这般智谋之士,已是本将之幸,先生若只想做宾幕,本将应允便是。”

田丰没想到颜良这般大度,一张苦瓜脸不禁也浮现几分欣喜。

感动之下,田丰起身,拱手道:“老朽不才,愿尽些许绵薄之力,辅佐将军成就一番霸业宏图。”

此一言,心迹已明。

颜良心里那个感慨啊,心说真是不容易,他可是足足把田丰关了半年有余,方才关出今日的结果。

既是得意,又是高兴,颜良当即令摆下酒菜,要与田丰痛饮一番。

田丰也高兴,今日一改平时那般一本正经,陪上这把老命,跟颜良是痛快的喝了一番。

几巡酒尽,前嫌尽释,大堂之内的气氛愈加轻松。

“元皓先生,如果本将没猜的话,先生此来,应当还有赐教才是。”

酒兴正浓的颜良,忽然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很清楚,似田丰这种自诩智谋过人之士,每一次不同寻常的举动,必然会另有深意。

颜良就在猜想,田丰今日求见,绝不单单只是为了表明归顺之意,更应该还携有什么妙计,作为进献归顺之礼。

“当年那个被世人认为有勇无谋的武夫,今日却如此洞察人心,城府如此之深,当真是不可思议……”

田丰心中称奇时,却摇头苦笑,“主公洞察人心之能,实令老朽敬佩,不错,老朽此来,确还有一桩事。”

果然如此。

“先生有什么话,直言便是。”颜良摆手道。

田丰饮下一杯酒,酝酿了片刻,方才清了清嗓子,问道:“如今主公已得襄阳,下一步自当饮马长江,但不知主公是打算先取夏口,还是先取江陵?”

襄阳、夏口、江陵,这个铁三角构成了荆州核心,欲要全据荆州,必取此三地不可。

由襄阳顺汉水南下,水路可直取夏口,而由新野从陆路南下,亦可威胁夏口。

至于攻江陵,却只能由襄阳南下,走陆路攻取江陵。

“我军有步骑之利,先取江陵自有优势,然后再顺流而下,夺取夏口,这当然是最好的设想。只不过夏口方面的黄祖水军,只怕不会轻易坐视江陵失守,到时溯汉水而上,不说威胁襄阳后方,就是沿途袭扰我南北粮道,也够我们喝一壶的。”

听得颜良的话,田丰暗暗点头,赞许颜良思路清晰。

“再者,我若全力攻取江陵,逼得黄祖分江夏之兵,到时江东孙氏必然趁虚而入,若是给那碧眼儿攻下了夏口,到时就算我攻下江陵,若无一支足以跟江东抗衡的水军,只怕费尽心思得来的江陵,只怕也是难以守住。”

颜良熟知历史,自知曾经历史上,曹操虽然兵不血刃的拿下了江陵,但因夏口要地掌握在孙刘联军手中,使得周瑜的强大水军拥有西进的据点。

而又因曹操没有一支强大的水军,所以在赤壁之战后,江陵城才会被周瑜所攻破。

前车之鉴,颜良岂能不知。

听得这番话后,田丰的眼眸不禁涌现出惊奇之色。

他知道颜良见识已今非昔比,但他没有料到,颜良的见识竟强到如此地步,竟将攻打江陵的利害关系看得如此透彻。

看着田丰惊奇的目光,颜良却一派淡然,继续道:“至于先攻夏口,就要先要破黄祖水军,但若没有个几年的功夫,焉能建成一支足可击破黄祖的强大水军,如今天下大变在即,本将又哪有闲功夫再等。再者,攻破夏口后,就要跟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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