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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公子与小少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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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安平王府坐落于长安城西,是一柜红瓦飞檐的建筑,正门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与人同高的石麒麟,朱红大门上还雕有吉祥如意的云纹。
            走进大门,府邸内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不是寻常的百姓所能见重叠的,尤其是位于正院的大厅,虽不惟皇宫大内那般金碧辉煌,却也极为富丽堂皇。
            一进大厅,便可瞧见左右两侧的墙上各挂一幅约有两人身长的图,左边的是一幅“八骏马图”,画者将马画得非常传神,骏马奔腾的雄风,风沙烟漫,鬃毛飞扬,雄健的怼腿夺扬跑之间,有力而流畅,每匹马的色泽丰满有神采,令人见了此图,仿佛身处黄沙滚滚的北沙漠,而那八匹骏马正朝着自己直奔而来,画作可谓是上品中的上品,佳作中的佳作。
            与左墙八骏马图相对望的那一幅“双凤栖梧桐”亦属难得一见锦绣,又是何其的名贵。至于厅堂内其他摆饰,都在显示出安平王府的气派非凡。
            但在这豪华的屋子里,此时对坐两个沉默不语的人,一是安平王妃林凤娘,一个则是她的宝贝独子裴景睿。
            裴王妃怒目瞪视着身旁的儿子,说起她的睿儿,天生就是这个领袖人物,打从十八岁从商之后,便一直做得有声有色。当年她向儿子提起成亲的事时,他推说正值创业时期,无心儿女私情,于是她隔了两年的再和他提起,他又说正为世子王效命,无法分心个人私情,所以,关于他成亲之事,她只好再度搁下。
            不久后,睿儿将涵儿带进裴家,她再次向他提起,没想到睿儿此时居然对她说,他已经答应涵儿的爷爷,要照顾涵儿长大成亲后,才为自己打算,就这样她的希望破灭。
            虽然地的希望破灭,但却不曾为此而不喜欢涵儿,反而疼涵儿疼到心坎里。涵儿比起睿儿更像她的儿子,自从他来到裴家后,家中大大小小的事他都一手包办,甚至连孝养他们两位老人家的事,他都代睿儿做了。
            因为睿儿实在太忙了,所以涵儿曾对她说:“公于无法做的事,都是晔涵应该要为他完成的,因此孝养王爷和王妃这事,本来就是晔涵分内的事。”
            当时听涵儿这么说,她真恨不得涵儿就是她的孩子,如果他能喊她一声“娘”,该有多好啊!
            偏偏涵儿固执地守着主仆之分,只愿意喊他们王爷,王妃,除此之外,涵儿真是比睿儿都要孝顺他们。像她今天所穿的这件黄锦彩凤衫,就是涵儿亲处裁制给他的,为的是要让能在今晚的赏月宴上穿。
            还记得当时送来的家丁说:“王妃,这是小少爷亲处赶制给您的。小少你知道您喜欢厅堂那幅‘双凤栖梧桐’的图案,所以特地用这个图案替您裁制。小少爷本想亲自送来给王妃,但由于太原有事回报,希望小少爷能赶去处理,少少爷怕这一来一返实,恐怕无法在中秋时赶到长安向您拜节,且小少爷听令爷提起,听说上中秋要到粼园赏月,所以这款黄锦彩凤衫,就是小少爷给王妃拜节请安的。”
            涵儿就是这么的孝顺、体贴人意,哪像睿儿不仅不懂得体贴人,连对家里的事也不关心。一天到晚只忙着皇上的事,一点也没想到她这个娘;尤其是每当她看他对涵儿的态度,就更是让她生气。
            当年睿儿在洛阳救了涵儿后,并没有立即派人送涵儿回来平王府,迳自决定让涵儿留在洛阳,还狠心地要涵儿学东学西的,最过分的,也是最令她气愤的事,是睿儿居然在涵儿十三岁那年,就将“裴家四门”交给涵儿打理,让他在小小的年纪就要扛如此沉重的负担。
            如果当年她坚持涵儿到长安与他们同住,涵儿不用如此辛苦了,这一切全都要怪她这个冷血的儿子。就像现在都要快到晌午了,涵儿和元令却还没有出来,而他居然还有心情坐在这儿品茗。
            “睿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都快晌午了,怎么还不见涵儿的人影呢?”裴王妃轻蹙娥眉,看着不说话的儿子又说:“睿儿,你可有叫人去城门那儿瞧瞧,他们入城了吗?”
            裴王妃见儿子依然不吭一声,不禁喷怒道:“睿儿,你可听见娘在跟你说话?”
            裴景睿当然有听见娘亲的话,只是这些话她已经重复一整个早上了,他听得耳杂都快长茧了,若每次都回答,只怕他的喉咙早哑了。
            “睿儿,你——”裴王妃正想发火,却被裴景睿打断了。
            “娘,您别急嘛!再等一会儿,若过了晌午他们还没到,我就亲自到城门那里等,好不好?”一说完,裴景睿立即端起一旁的茶水轻啜着。
            裴王妃见状,心里非常生气,她说了一个早上的话,连一口茶水也没喝,他不过才说了这几句话就渴成这般。
            “睿儿,你……”她的话再度被打断。
            “娘,我说你就再等一会儿,自从半个月前,我跟你说皇上要涵儿回长安时,你开始等到现在,既然半个月都能等了,也不差这一、两个时辰啊!”
            听他这么说,裴王妃更气,既然知道她已经等了半个月,心里急着要见涵儿,他居然还气定神闲地会在这里品茗,真是存心气死她。
            她深吸一口气,将胸中怒火压下去,开口问道:“对了,睿儿,你知不知道涵儿这次坐马车,还是骑马?”未待裴景睿回答,她迳自往下说:“娘希望你有交代他坐马车来,这样他就多休息一点。”
            裴王妃边说边看沉默不语的儿子,知道他一定会疏忽这一噗,于是有点埋怨地说:“娘曾听元令说,涵儿每天都忙到很晚,天未亮又要起来练功,娘真怕他身体吃不消,你能不能让涵儿在长安多停留一些日子了,让他多陪陪娘,也让他有机会多休息几天,可好?”
            裴景睿听见娘亲这么说,明白她在埋怨他太忙,不仅疏忽了她,也疏忽了对涵儿的照顾,对于这件事,他在心里不禁也叹了一口气。
            其实元令早在半年前就对他提起了,那时他便飞鸽传书同涵儿说了几次,只是每次涵儿在回他信时,总是不谈及此,他明白基本上涵儿会遵从他的话,但实际上,涵儿自己会衡量他所所交代的事的轻重来行事,该不该帮,该怎么做,根本就是由不得他来作主。
            “娘,等会儿他们到了,就让他们先休息,休息过后我找涵儿谈谈。”
            裴王妃对裴景睿的答覆,感到非常高兴,于是她笑着说:“睿儿,涵儿今年也十五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为他找房媳妇了?”
            “娘,”裴景睿无奈地唤了一声,他知道娘希望涵儿赶快讨房媳妇,这样他就能要求他完成终身大事,但他不急,且他也觉得涵儿太小。“娘,你别跟涵儿说这件事,他还太小,就再等个两、三年吧。”
            “还要再等两、三年!我说睿儿,再等——”
            “回来了!王妃、大公子,小少爷回来了,回来了。”出去打探消息的家仆边跑边喊着进大厅。
            第二章
            晔涵在晌午时抵达安平王府,他先向裴王妃请安,然后他和裴景睿一起用善。之后,他向裴景睿报告裴家四门的一些事情后,才回房稍事歇息一番、直到接近申时,他便与元令、小湘先行到粼园去。
            本来这次中秋他并不打算来长安,而要到太原去办事,但由于皇上指名要听他弹琴,所以他只好请元叔的大哥元丰和二哥元和去太原,看情况如何再回报。
            晔涵很惊讶为什么皇上要他在赏月宴上献琴艺,于是方才和裴景睿碰面时,便向他请示原因,这才知道原来是御史大人所招来的麻烦。
            其实皇上早在月前就下旨中秋要在裴家的粼园赏月,当时有大臣提出既然要赏月,一定要有一些余兴活动,于是安排吟诗、歌舞和聆琴等项目助兴。
            宫中的乐师和舞伎们,便开始勤练技艺,以期在赏月宴上精彩的表现。
            某日退朝后,皇上突然心血来潮邀请文武百官一同到后宫赏乐师的琴艺,乐师们精湛的琴艺赢得满堂的掌声。
            当时御史大人却对皇上说:“启奏皇上,一年前微臣曾在成都的龙腾轩听过裴二少爷弹琴,那琴声之优美动听,可用‘绕梁三日,不能于耳’来形容。所以微臣认为,皇上不妨下旨要裴晔涵献奏几曲来助助兴。”
            皇上听御史大人这么说,当下便下旨要裴晔出席赏月宴,并要他弹奏几首曲子。
            这让裴景睿秀为难,但皇命难违,于是他便将此事告诉裴王妃。
            “娘可曾听涵儿抚琴过?”
            裴王妃听他问起这事,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说:“你还记得你从陇西带回的那具青玉紫琴吗?前年娘不是我要来送人吗?”
            “是啊,不过至今它还放在书房里,娘一直没有送人啊!”说起这件事,裴景睿就觉得很奇怪,但他一直没机会向娘亲问明原委。
            裴王妃摇摇头,“不对,娘确实已把它送人了。它之所以还在书房,是因为涵儿不愿意把它带去洛阳,所以才会一直放在书房。”
            “娘,原来那把琴你是把它送给涵儿啦。”
            “没错!”裴王妃理所当然地回答。“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把青玉紫琴送给涵儿?”
            “是啊,娘。那可是一具上好的琴,你把它送给涵儿,不觉可惜吗?”
            “娘是觉得可惜,涵儿那一手好琴艺,竟然只有这种琴可弹而已,真是可惜!”
            裴景睿不敢相信裴王妃竟说这样的话。“娘可曾听过涵儿弹琴?”他重复先前的问题。
            “听过,当然听过。”裴王妃笑了笑,“虽然涵儿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洛阳,不然就是各地的裴家四门巡视,但他至少每两个月就会回长安向你爹和娘请安,并且小住三至五天,而他每天至少会练琴一个时辰。”
            “娘,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还记得前年黄河泛滥吗?”见儿子点头后,她才继续说:“当时各地瘟疫四起,武玄门的大夫忙得不可开交,涵儿也加入义诊的行列,涵儿在那儿待了两个多月。后来因为娘染上风寒,元令知道了便通知他,涵儿立刻赶回长安看娘。”说到这里,裴王妃顿了一下,瞪了裴景睿一眼,“涵儿这孩子真是孝顺,哪像你,娘病了,你却不知在哪里风流快活!”
            听到母亲的嗔怨之语,裴景睿甚觉不平,他那时在为皇上办事,又不是去玩,怎能为此怪他呢?
            裴王妃见儿子不语,又睨了他一眼,才继续说:“没想到涵儿在赶回长安为娘看诊后,他自个儿也因染上瘟疫而病倒了。这一病足足躺了半个月,还好他在病发前已预先写好药单交给小湘收好;涵儿一病倒便立刻隔离人群,只让小湘一人照顾,避免其他人也感染。
            “待涵儿的病好后,娘不忍涵儿病体初愈又要赶回洛阳,所以强留他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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