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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三国之北汉燕王-第83章

小说: 三国之北汉燕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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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涣哽咽着说道:“少主,主公中了毒箭,命将不久矣!”

敖烈脸色巨变,抬头向刘虞的方向看去,见到刘虞好端端的坐在站马上,正在指挥军士们清理战场。

带着疑惑的神色回过头看向史涣,敖烈有些颤抖地道:“我父亲,不是好端端的在那里么,你为何说我父命不久矣?”前世,敖烈是一个孤儿,师父紫光散人虽然对他照拂有加,但是再亲密的师父,毕竟也不是父亲,父子血缘是任何东西都替代不了的。直到重生之后,刘虞和敖雪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敖烈拉扯大,这才让敖烈体会到了亲情的感觉,所以,敖烈十分重视自己的双亲,父母双亲再加上蔡琰,共同组成了敖烈心中不可触动的逆鳞。

史涣留着热泪,把刘虞中毒后又吞服回天散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完史涣的讲述,敖烈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滞了起来,目光空洞地看向刘虞的方向,但是却什么也看不清楚,越想努力看清父亲的身影,视线就越是模糊。

“也就是说,我父亲只剩下两个时辰的寿岁了?”敖烈艰难地噏动着嘴唇,犹如失去了灵魂一样,呆滞的问着史涣。

看着敖烈失魂落魄的样子,史涣是真的不想回答,心中十分后悔自己把刘虞中毒的事情告诉了敖烈,伸手在自己的脸颊上用力抽了两巴掌,带着哭声道:“少主,史涣护主不利,罪该万死,请少主惩罚俺。”

敖烈连摇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在知道父亲中毒的一瞬间,一身天生神力被心中的巨大哀伤遣散了个干干净净。霸王枪失去了敖烈的握持,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被溅起的灰尘遮蔽住了锋芒。

两颗闪亮的泪珠在敖烈的眼中滚落,敖烈无力地低声呻吟着:“惩罚你还有什么用,如果可能,某宁愿中毒箭的人是自己,某宁愿以已身去代替父亲的痛楚。”

史涣听到敖烈的话,心中更是充满了自责,滚落下马,伏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敖烈此刻心中已经乱了方寸,一声接一声的吼道:“为什么中毒的不是某?!为什么中毒的不是某!!!。。。。。。”开始的时候,敖烈的声音还十分低沉,后来越喊声音越大,最后就变成了仰天怒吼!

“为什么是父亲,某宁愿中毒的人是某啊,某还有万钻朱兰佩护身,可是父亲。。。。。嗯?万钻朱兰佩。。。。。。”敖烈猛然间想起,刘宏赐给自己的护身至宝万钻朱兰佩有避水、辟火和拔毒的功效,是否能用万钻朱兰佩救回父亲的性命呢?

想到此处,敖烈再也顾不得其他,从身上摸出万钻朱兰佩,纵马向刘虞奔去,甚至连掉落在地上的绝世神兵霸王枪都顾不得拾起。敖烈一边狂奔,一边欣喜若狂地大叫着:“父亲,孩儿把万钻朱兰佩带来了,哈哈,父亲。。。。万钻朱兰佩啊。。。。。”

跪在地上的史涣一愣,随即想起敖烈的万钻朱兰佩有辟易百毒的奇效,心中顿时升起了无限的希望,从地上一跃而起,就要向敖烈的背影追去,余光不经意间看到了地上的霸王枪,史涣知道这把枪必定不是凡品,有心帮敖烈拾取回去,于是弯下腰来握住枪柄,想把霸王枪拿起来,然而史涣只感到手臂一沉,竟然没能拿起地上的霸王枪,这可让史涣心中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霸王枪会如此沉重,刚才在战斗中他可是看的清楚,敖烈用这杆枪的时候,可是毫不费力的整整挥舞了一个时辰!

“嘿嘿,让俺来,主公的枪有点沉。”面目峥嵘的典韦扛着双戟来到史涣面前,友好的笑着说道。尽管他的笑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

史涣让开了身体,典韦走到霸王枪前,把双戟交到左手,然后伸出右手握住枪柄,轻易地举起了霸王枪,把霸王枪扛在了肩膀上,回头招呼史涣:“喂,咱们该走了,不然一会儿追不上主公了。”

史涣已经看呆了,究竟少主手下聚集了多少能人啊?刚才在战场上马超和许褚就已经很猛了,现在眼前这个典韦看上去也不比那两个差多少。直到典韦出声提醒,史涣在醒过神来,连忙答应了一声,翻身上马。然而史涣刚刚坐稳,却差点再次跌落到地上。因为他竟然看到典韦左手握着双戟,肩上扛着霸王枪,甩开两条大长腿,飞一般向前跑去,速度之快,竟然不亚于奔马。

这还是人吗?霸王枪的重量,史涣已经领教过了,见到典韦竟然混若无物的扛着霸王枪飞奔,史涣只能惊叹的低声自语:“真是个人形怪兽。”

敖烈飞马来到刘虞面前,然后翻身下马,一把抓住刘虞战马的缰绳,就向大营中走去。刘虞先前早就听到了敖烈的呼喊,知道敖烈随身带着万钻朱兰佩,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脸上带着畅快的笑容,刘虞轻声说道:“烈儿,为父今天很高兴。”

敖烈头也不回地答道:“放心父亲,有万钻朱兰佩在,你中的毒根本不算什么,稍后回到营中,孩儿立刻给你拔毒。”

刘虞轻轻摇着头,语气中带着无尽的自豪:“不,为父不是为了能活命高兴,是为了有你这样的儿子而高兴。十六岁就拜将封侯,威震一方,为父很欣慰。烈儿,你终于长大了。今后大汉的气运,就交到你的手上了。”

敖烈身体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从小到大,十六年来,父亲对自己的要求一向十分严格,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给予自己这么大的肯定和赞赏。一股异常温暖的感觉在敖烈的心底升起,不知不觉中,敖烈的眼眶中已经被泪水灌满。父亲,终于肯赞扬自己了么?为了这句话,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到底付出了多少辛苦。没日没夜地苦练武艺;在师父王敖老祖的地狱式训练中咬牙坚持下来;在无数次和北疆蛮夷的作战中浴血奋战等等等等,敖烈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刘虞的肯定,今天,敖烈终于做到了!

父子两人之间,彼此的心无限的靠近着,在这个时刻,一切用来描述情感的词汇都显得那样的苍白。

回到大营之后,敖烈扶着刘虞下了马,然后弯下腰,半蹲到刘虞身前。刘虞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欣慰的笑容,伏到了敖烈宽厚的后背上。敖烈背起刘虞,大步向中军大帐中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敖烈带着兴奋地笑容走出了中军大帐。帐外,以阎柔为首的州牧府等人站在左边,以马超为首的右北平将士则是站在右边。无论是站在左边的还是右边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着焦急的神色,当他们看到敖烈面带笑容的走出来之后,均是在心中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从敖烈轻松愉悦的神色中,他们看出来刘虞一定是拔毒成功,脱离了危险。

果然,敖烈笑着对在场的人说道:“我父已经无碍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在大帐内睡着了。”

第九十章辽西危局

数日之后,敖烈等人正在中军大帐内议事,一名军士跑进来禀报:“禀少将军,门外来了十余骑,自称是辽西太守公孙瓒的信使。”

阎柔闻言,疑惑的说道:“辽西在渔阳东边,如今张举拥兵渔阳,道路断绝,公孙瓒的信使怎么会到这里来?”

敖烈微微点了点头,要说公孙瓒的麾下,有能力从辽西一路杀过来的,恐怕只有刘备关羽张飞三兄弟了。可是眼下张举的叛军分出一支围困辽西,公孙瓒自顾尚且不暇,绝对不会把这三兄弟派出来。皱着眉头,敖烈问道报信的军士:“来者是何模样?”

军士回答:“为首者面目黝黑,豹头环眼,甚是凶恶。”

敖烈猛然站起身来,惊讶地说道:“难道是张飞张翼德?他怎么一个人来了?刘玄德和关云长呢?”

面对敖烈的一连串问题,在座众人也都是充满了疑惑,没有人能够说出答案。

“算了,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敖烈说完,率先起身向营门外走去。刘虞拔毒之后,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身体却很虚弱,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所以近几日来,汉军大营中的一切事物都是敖烈说了算。不但因为他是刘虞的儿子,更主要的,是敖烈的身份地位能够让其他人信服。

看到敖烈起身向外走去,其余人自然也不敢怠慢,纷纷站起身来跟在敖烈身后,一起向外走去。

来到营门外,敖烈看到十几名骑士勒马站在原地,为首一个黝黑魁梧的大汉,正一脸不耐烦的四下观望着,敖烈仔细一看,不是猛张飞,又是谁?

“翼德,你怎么来了。”敖烈对着张飞高兴的说道。敖烈在前世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位猛张飞,虽然不可否认张飞性格中确实存在缺陷,但是人无完人,有缺陷的人才真实,才生动。

看到敖烈迎出营门,张飞翻身落马,张开血盆大嘴瓮声瓮气地说道:“嘿,墨寒,这件事说来话长,俺先问你,你手里现在有西风烈么?给俺来一坛。不,两坛,这些天俺可是快要憋死了。”

敖烈上前拉住张飞蒲扇大的手掌,哈哈笑道:“有!翼德想喝多少坛都有!走,进帐内说话。”

一行人来到大帐内,敖烈叫军士那了两坛西风烈酒上来,给张飞痛饮。不用说,敖烈也猜得到,张飞一路行来,一定没功夫喝酒解馋,现在既然到了自己这里,先不忙说其他的事,就算自己想问,恐怕张飞也不会先说,索性先让张飞喝个够再说。

敖烈猜的没错,张飞二话不说拎起一坛西风烈酒咕咚咕咚一阵猛灌,好像喝的根本就不是高度烈酒,而是白开水一样。坛内的酒水倒流而出,大部分进了张飞的大嘴中,还有一小部分溢了出来,把张飞的络腮胡和衣领都打湿了。

顷刻的功夫,张飞就喝完了一坛酒,然后伸手抓向第二坛烈酒,拍掉泥封,继续牛饮了起来。直到喝光了第二坛烈酒,张飞才放下了手中的酒坛,拍着肚皮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大呼:“痛快!真痛快!”

敖烈笑吟吟的看着张飞道:“翼德,酒也喝了,你该说说为何只身前来了?辽西的军情可耽误不得。”

经过敖烈的提醒,张飞才想起来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连忙把辽西的情况讲述了一遍。

辽西在幽州算是个大郡了,而且还紧挨着渔阳,所以张举自称天子之后,就把扩张的目光放在了辽西。张举派手下大将魏攸统率六万叛军,趁着夜色把辽西的郡治肥如围成了铁桶一般,当天夜里其实公孙瓒就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好了,想趁着叛军立足未稳之际偷袭敌军,却被刘备拦住了,刘备主张等到天亮看清形势在决定行止。然而等到天亮之后,公孙瓒有些傻眼了,魏攸已经对肥如完成了包围,彻底把公孙瓒等人困在了城中。

要知道,公孙瓒麾下大多是骑兵,他近几年来更弄出了一支精锐骑兵,号称白马义从,这些骑士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骑射功夫堪称上等。而且公孙瓒还花了大心思,为麾下的六千白马义从全部配备了白色的战马,看上去一场雄伟壮观。

谁知道魏攸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竟然一眼看窥破了公孙瓒的命门所在,在围城的时候,几乎是贴着城墙下寨的,叛军的前军营门距离肥如城墙不足五十步。这样一来,公孙瓒引以为傲的白马义从和骑兵就没有发挥作用的余地了,连冲刺的距离都不够,还怎么进行凿穿啊?

公孙瓒在肥如城中只驻扎了两万军,除去六千白马义从之外,还有一万骑兵,步兵只有四千人。靠着这四千步军守城显然是不太现实的。公孙瓒无奈之下,只要让除了白马义从之外的骑兵都走下了马背,走上了城墙充当步兵。

结果两场攻坚战打下来,公孙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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