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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教教教主变态 泽溪七君-第40章

小说: 教教教主变态 泽溪七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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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药丸开始左右滚动起来,表面出现一道道裂缝,露出内里的白色东西。
  宋容忽然细声倒抽了一口凉气。药丸彻底裂成几瓣,原来从细缝中露出的白色东西,竟然是一大团白色的蠕动的细如线头的虫子!
  原来这药丸并不是服用的,而是将体内蛊虫引出来的。
  这一团细细的虫子很快散下来,摊成一大片,还在不断地翻腾着,看得宋容骨头缝都发凉。
  蛊虫一旦被引出,折磨他的绞痛和炙热便消失了,越醉庭轻扫了一眼,便向宋容看去。
  她静静地看回去,直想笑出来——他露出这种受伤的表情,就好像她负了他一般。
  他是自作自受!
  “现在你应该明白了,我想杀你,一直都想。”她面容平静,“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在那样对待过我之后,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喜欢你?”
  越醉庭露出一丝不解:“我没想杀你。可你却想杀了我”
  他是真的不理解,宋容说:“你说你喜欢我。可是你想想,你是不是将我当做了玩物。”
  他眨眨眼,显然不明白他如何将她当做玩物了。宋容轻笑了一声,他根本不明白人与人之间正常的交往是什么样的。
  “别再接近我,如果你在我身边,有机会,我还是会动手的。”
  她淡淡说,盯着越醉庭后退到门边:“最后告诉你一句话,你并不喜欢我。”
  毕安找到他的教主时,越醉庭还在那间小客栈里,从他体内引出的蛊虫已经僵死在地上。
  毕安看了看,面无表情说道:“教主,长老来信。”
  “不看!”他很烦躁地拒绝。
  毕安便闭上嘴巴,等着越醉庭从他的心事中出来。
  越醉庭忽然站了起来,眼神中有些阴霾,“麻烦”他低声道,原来她一直在骗他,原来那些笑容都是假的。
  可她连骗他都不愿意的时候,那副嘴脸更惹人讨厌。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动了动,还是想撕破那疏离的表情,哪怕像之前一样将她反复地溺在水中,能令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那视线的温度也是炙热的。
  宋容和阮森在他的门前默默停下。和越醉庭彻底表明她的态度后,她反而轻松了一些,不管他以后想怎么样,她都不要再忍受和他并肩而行的亲近了。
  可是现在,阮森
  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他抬手摘下了面具。
  “他的命早晚是我的。”
  一点血还残留在他的嘴边,他语气淡淡,却透露出死不罢休的狠绝。
  宋容静默了一会,她能理解他这个决心的原因,阮森受了太多的打击,他需要用越醉庭换来他的信心和自尊。
  而不论她与越醉庭的关系,他同样也是左落言要去除的目标。
  “慎重行事,阮森,你要做什么随你,但如果只有你一个人的话,可能不会容易,你也看到了,硬碰硬是不行的。”
  宋容停顿一下,“如果你愿意,我帮你。”
  唯一能依仗的蛊虫已经解开,面对越醉庭,宋容依然没有任何优势。左落言和宋凌秋此刻正忙于京城中的权位纠缠,当左落言身份变为王爷时,便超脱于江湖武林之上,越醉庭对他并不是威胁了。宋容不能再这个时期用越醉庭打扰他。
  阮森性子简单,唯一可骄傲的武功在越醉庭面前占不到上风,而宋容更是一无是处,若是智取——她有些羞愧,她也不算聪明,对阮森说的她帮他,她也不知要怎么帮。
  可阮森听到她这么说,动了动嘴角,想微笑又忍下,但眼睛那一霎变得清亮又明净。宋容恍惚了一下,好像看到了初见时大咧咧有些自傲又嚣张的阮森。然而一眨眼,他便收敛了表情。
  “经过这些天,我觉得,我已经习惯忍耐了。在确定我没办法将他一击必杀时,我不会再动手了。”
  阮森如此说道。
  宋容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状况。就在昨天她和阮森决定隐忍,慢慢图谋时,越醉庭堂而皇之地晃悠在他们两人面前。
  宋容猛地抓住阮森的胳膊,怕他冲动。但阮森远比她想象的冷静,他反手握住剑柄,防备着越醉庭。
  她只是拉着阮森出来买个东西,出来没多远,越醉庭就站在了她面前。那随和的样子就像昨天宋容没暗算他、没挑明一般。
  宋容沉下了脸,他笑如春风道:“今天天气不错,你也出来逛逛吗?”
  “我说过,别让我看见你,还是说你认定了我杀不死你?”
  越醉庭语调轻轻上扬地哎呀了一声,含着笑意说:“别一开口就打打杀杀的,我站在你面前,不是方便你动手吗?”
  路上行人不少,这三个人杵在路中央,一身黑色的阮森面上覆着神秘的面具,越醉庭长身玉立清蕴风流,而宋容清丽可人,年少娇俏。三人风度都算上流,站在一起,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然而除了越醉庭,宋容两人身上都散发着对峙的紧绷气息。
  宋容冷声道:“既然那么体贴,你干脆替我动手,”她指指他挂在腰间、与富家公子装饰用的无异的佩剑,说道:“自尽了岂不好?”
  越醉庭微笑:“不好,这天气太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宋容的确拿他没办法,阮森显然也没有动手的想法,她冷哼一声,对阮森说:“我们回去。”
  越醉庭没做阻拦,因为宋容一转身,他就站在了她的身边,和她并排走着。
  宋容顿时想一拳打上他那张假兮兮的脸。落后了一步的阮森默然地快行一步挤到了两人之间,将宋容与越醉庭隔开。
  越醉庭被阮森撞了一下肩,笑容还挂在嘴边,可目光却变得冷厉,左手五指并立成刀向阮森击去,阮森自有察觉,瞬息间两人交了好几次手。
  宋容正为越醉庭几近无赖的行为倍感烦躁,阮森将他挤出,她正觉得痛快,就见阮森忽然朝她这边踉跄了一下。
  “怎么了?”她惊道。
  “脚太笨,他把自己绊到了。”越醉庭笑着说,拉了她一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我们先走,让他自己把腿扳直吧。”
  阮森猛地握紧了手,手腕还在隐隐作痛,他阴冷地盯着越醉庭的背,下一秒,却极平静地跟了上去。
  宋容使劲拽了一下:“别拉我!”
  “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想报复,那就快动手;要是觉得喜欢我,就满足我的愿望把自己杀了好了,若是你发现你不喜欢我,那能请你滚开吗?”
  越醉庭看着宋容有些失控表情,嘴角的弧度很是愉悦:“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不会变。”
  “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子,我会尽力包容。”
  宋容立刻露出了质疑的表情,他会对一段感情这么认真吗?更何况,她和他之间从来都是装出的和睦。
  她冷冷地笑了下,讥讽不已。
  她没注意到阮森的表情,她告诉阮森越醉庭出现的时候,并没将他的所作所为都讲给他。
  于是阮森一直以为,她仇恨越醉庭是因为和他相似的原因。
  未婚妻子
  他忽然觉得心脏抽痛了一下。
  这是他,此生再不能的企盼。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有一种苗蛊,就是用鸡蛋解的。
  用煮熟的鸡蛋在受害人身上滚滚,然后拨开鸡蛋壳,就会看到有活的虫子在鸡蛋里


☆、抓流氓

  宋容不情愿地被越醉庭一路送了回去。他竟然还想跟着进去,但被宋容要和他拼命的架势给吓退了。
  他笑着朝她挥了挥手;亲切道:“明天见。”
  宋容面无表情头也不回地跨进了门。
  昨天他终于知道她一直以来都在伪装、内心一直盘算着如何杀死他;她设想了很多种他可能有的动作。可是越醉庭果然是她无法理解的人。
  他竟然毫不在乎地接着接近她。
  那温柔好脾气的样子,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摆脸色的她多矫情呢!
  说起来,越醉庭不也很会装吗?第一次见面,她不也以为他是个温柔成熟的大哥哥吗?
  谁知他这幅面具下;隐藏着什么目的。
  宋容反复提醒自己警醒,无意中看了阮森一眼。
  回来时的后半路;他一直被越醉庭挤在后面,却隐忍着没有发作。他闷不作响,宋容无从揣测他的想法。
  “阮森,你觉得越醉庭这样是想干什么?”
  阮森抬头看她;她侧着脸,明亮的双眼认真地注视着他。
  “也许,他只是看不起我们,无聊用我们打发时间吧。”他说,连自己也觉得这话可笑。
  宋容明显也没将他的回答认真,轻叫起来:“对了,今天是你该用药了。”
  阮森被她拉着快步向前走去。
  她问越醉庭想做什么,他不想回答,也许是他多想了,也许越醉庭对宋容
  越醉庭将宋容抢走了两次,宋容从没说过她在那边经历了什么,越醉庭一定带她回璃花教的原因,她也含糊地说不清楚。
  想起昨天越醉庭称呼宋容是他的未婚妻子,宋容也没表现出吃惊。
  阮森嘴中发苦,越醉庭在追求她?
  他脚步渐渐滞停,宋容回过头:“怎么不走了?”
  她要杀他,她或许已经知道他的心意。
  可这些与他又有何关?
  他这幅样子,不被嫌弃,已该知足。
  宋容让他坐下,从柜中拿出了晴玉膏。最开始用的勤,效果也很明显,几乎一天就能看出疤色变浅。往后疤变浅,时间也变成两日或三日一用。
  她拿着晴玉膏走来,阮森已经拿下来了面具。到现在,他已经不介意在她面前露出脸。
  这让宋容觉得欣慰,而晴玉膏药效好,他的脸看起来并没有以前那么可怖,虽然失去的上唇和□在外的牙龈和白齿总让她想到丧尸,但是鲜红凸起的疤变成了浅白色,淡淡地浮在皮肤表面,总要好的多。
  宋容用食指沾了些药膏,抹在疤上,细细地揉,很快揉得他的皮肤红了一块。
  宋容一边为他抹药,一边思索着在这古代有没有技术能令他的面容彻底恢复。
  细嫩温暖的手指在脸上轻柔按压,阮森闭上了眼,不去看她认真专注的脸。
  他悲伤地发现,他竟然嫉妒起越醉庭来。
  起码,他敢说出口,做出来。
  宋容不敢出门了,她觉得出去就一定会碰到越醉庭,虽然他很是宽容不计较,但她总觉得他会在某一刻突然撕破温文的假象,把她撕咬成碎片。
  她决定在府中躲上十天半个月,就不信越醉庭有耐心等下去。
  于是今天宋容的日程是这样的,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起来用凉水洗了洗脸——左落言离开几年后府里插了不少眼线,宋容虽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也不敢多使唤她们。
  吃了几个小点心,精神了后,她就去找阮森——阮森现在堪比宅男,她笃定他现在就在屋里。
  左落言还是皇子时就得了这所宅子,自然是很上得了台面。虽几年未住,也一直打理得很好。
  经过的府中丫鬟,都按阶位穿着统一服装,见到宋容就会停下向她行礼。
  宋容都一一笑着受了,可还是挺别扭的,正好走到一个三岔口,眼看前面又过来一个粉红衣裙的丫鬟,她不想再让人对她行礼了,于是拐到了另一条道上。
  这是条小径,两旁搭着架子,爬满了她叫不出名字的藤蔓,开着娇黄色的重瓣花朵。
  阳光被枝叶遮挡,在地上落下斑斑光晕,宋容穿行在阴影和光亮中,走到架子尽头,是房屋背面和一堵墙的夹角,摆着一个大大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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