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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浪客·绝刀·残心-第12章

小说: 浪客·绝刀·残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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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他也钻进了水里,将她抱在身上,让身体沉没在那温暖的热水,浸泡昨夜的疲乏。冒着热气的水面上,除了那两个嘴唇贴在一起的头,还有两双轻握着的手,和一对丰满而又圆润,光滑而又挺拔的*露在上面。

  画面往下移去,那片细草丛生的桃源深处私密甬道,已经被侵略者占据,不时的颤抖着,将入侵者夹住,又放掉。夹住,又放掉。

  ";OH;Iloveyou;baby┅┅";不会说中文和粤语,她只有用英语来表达她的快乐。小小声的呼了一口气;张开了眼睛;款款的看着。那种感觉;幸福而甜蜜。

  聂残没有停下正在肢体的动作,继续的往来*着;由轻柔到狂暴,轻轻的抽;却重重的送;直送到那最深之处,丝毫不理会她的娇喘和告饶声。

  许久,桃源深处涌来一阵热流,他顶着她孕育生命的殿堂之口,一阵一阵的喷出爱欲的溶焰;无止无尽。。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着,他轻抚她的秀发看着她;激情;浓得化不开;散不去。

  她雪白的双腿夹在聂残的腰上,久久不肯放开。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大腿,修长而匀称,找不到一丝瑕疵。他贪婪的视线,久久无法离开。

  漂亮的大腿一直往上,与她水蛇似的腰身,形成完美的弧线。贪婪的往上看去,灯光撒在她饱满的胸前,小小两抹红晕,衬得一室娇艳。那是多少男人,梦魅牵引的地方!

  细长的脖子,连接着男人的梦魅,与她美艳的容颜。小巧的下巴,微润的双唇,是他热情驻留的地方。小巧鼻子上几滴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水滴;闪耀着月光。深燧的双眸,大而明亮,彷佛会说话似的,藏着浓浓的情意。

  长长的头发,衬着灯光,瀑布似的飘落*的双肩上,飘在水面上。

  好美的一幅景像,像极了乘那圣光而来的仙子,舞动着那银白色的翅膀。

  这个漂亮的空姐,绝对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他喜欢这些漂亮的女人,喜欢看着她们,喜欢解下她们裤头的系带,喜欢拥抱她们,与她们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但是,他不敢去爱她们,在他的眼里,所有的漂亮女人,都是带刺的玫瑰,看看可以,闻闻也可以,带是要是想把它摘下来带回家,那一定会被它们身上的刺扎得体无完肤,因为他的手上连着心的地方,还有着一个被刺扎得很深的伤口,多年来,一直不曾愈合,每到夜深人静无人做陪的时候,那个伤口总是会刺激着他,给他带来无尽的痛。

  晚上七点,聂残带着dee在一家大饭店里饱餐了一顿美味的海鲜大餐,泰国的海鲜虽然也很多,但是一个工资不是很高的空姐,不是常有机会去品尝的。所以她吃的很开心,也很爽,就像跟眼前的男人*一样。

  九点多时,他送她去了机场,dee的班机今晚要返回曼谷,以后她的班机要改飞上海线了,聂残很不舍,他很迷恋她那迷人的身体,如果不是心里有个伤疤的话,他想自己可能真的会爱上她,娶她,照顾她一生,也许他都会愿意,毕竟每一个漂亮的女人,被他驯服以后,他都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但是那只是想法,他不会付之于行动。

  此刻聂残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去上海住几个月,已经五个多月没去过上海了,那套房子不知道冰冰还是不是常去帮他打扫。

  那个漂亮的女人,这么多年了,一直傻傻的跟着他,陪着他,照顾着他,有时他自己都觉得非常愧疚,但是一想到心底的伤,他刚涌起的那一丝愧疚,马上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而他,究竟承受过什么样的创伤呢?

第十五章
Dee走了,拖着那个行李箱,戴着他刚买给她的那块镶满钻石的手表,屁股一颠一扭的进了机场,边走还边不时的朝聂残挥手拜拜。在她走进那扇玻璃门后,聂残油门一踩,车又飞快的往他家里开去。

  他的家在九龙,一个紧靠着海边的小山坡上,被风景秀丽的山山水水紧紧环抱着。

  这是一栋价值一亿八千万的豪宅,一年多前买下这栋房子,花了他十分之一的积蓄,虽然由于08年的金融危机房子的价值缩了点水,但他却一点都不后悔,因为他是个享乐主义,不是金钱的奴隶。钱对他来说,总是那么好赚的。而享受生活,才是他人生的首要大事。

  房里子住着几个从外面捡来的女孩,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的女人都是别泡回来的,而她们,却真的是被捡回来的。

  一个是从深圳偷渡来香港的湖北女孩,名字叫香儿,英文名叫engel。本来在夜市的大排挡上推销着啤酒,每晚都被那些满嘴酒气的臭男人灌得醉眼迷离,下班后还要想方设法摆脱他们的纠缠,然后拖着疲倦的身子独自回到那个简陋的家。其实那也只是一间与另一个大陆来的打工妹合租的出租房,但对于她们这些漂泊在外辛苦赚钱的女孩们,那确实就是一个温暖的家。

  一个深秋的夜晚,聂残在小巷中打跑了抢劫她并且准备施暴的两个古惑仔,也许出于同情,也许是看上了她的美貌,他把她带了回来,并且让她帮常常出差的他看着家,将她留在了身边。年初的时候,他拖朋友给她弄了香港的身份证,还出钱给她在八佰伴开了一间法国知名品牌的女式服装店。所以对于engel而言,聂残是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无论跟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不会拒绝的。

  还有一个是台湾基隆来的女孩,叫sailady,身材非常的不错,长得也十分甜美,但命却不好。去年被人骗到香港拍三级片,拍摄的场地还是一艘不错的游艇上,誓死不从的她,从游艇上跳了下去,她在海边长大,泳技挺好,只是在海面上飘了三个多小时还划不到岸。

  海那么宽,那么大,右哪是她一下子能游得到岸的。

  在快绝望的时候,她被开着游艇正打算出海潜水的聂残救了回来,因为没脸回台湾,所以也赖在了他的家里。

  的确,本来她以为膀上了一个有钱的香港公子哥,没想到最后却被骗得这么惨,不论是哪个女人,都没有脸再回去面对自己的亲戚和朋友的。平时在香儿的店里帮忙一起打理生意,店里赚的钱,他全给了她俩做工资,和生活补助。

  他对身边的女人一向都很慷慨的,每一个爬上过他床的女人,他总是不会亏待她们。

  最后一个女孩是香港本土的,名叫bobo,是个很漂亮的模特,但不愿用肉体去做交易,所以在圈子里一直都没什么名气和人气。她跟聂残四年前在飞机上相识,经过一夜激情后就爱上了这个男人,

  买下这栋房子前,聂残每次来香港都去住在她那,白吃她的饭,白喝她的水,当然,也白睡她的床。等聂残买了房子后,她也搬来了聂残这里,她要把白给聂残吃掉和喝掉的全讨回来,所以,她也在这每天白吃白喝白睡。

  回到家中,几个女孩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被大屏幕电视里播放的韩剧感动得眼泪横流,卫生纸在茶几和地毯上乱丢了一地。

  聂残的出现,她们三个没有像往常一样朝他张牙舞爪的扑过来,电视里的韩国帅哥似乎比他更招她们的喜欢。

  他故意从电视机前晃了两晃,三个女孩犹如没有看到他,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电视的字幕,感人的对白让三人眼睛都哭成了三只漂亮的小花猫,他没趣的从行李箱中拿出三人的礼物放到桌上,然后走到冰箱前,拿出一听啤酒到游泳池边,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着。

  一瓶啤酒喝完,里面还是没动静,他已经忍不住了,在女人面前,在心情不好的女人面前,他总是一个弱者,总是扮演被欺负的角色。

  他回到了客厅,当着三个女孩的面把礼物拆了开来,但三人还是当他是个透明人,谁也没去看他一眼,更不会去和他说一句话。

  他从第一个盒子拿起一条镶有钻石的白金手链,在灯光下,手链闪闪发光,发着银光,光芒绚丽夺目。

  他一边看着,一边赞叹倒,“哇,好漂亮的手链啊,要是戴在手上,一定光彩四射。”

  众女没理他,任他在那自言自语。

  他将手链缠到了自己的手指上,他本想戴到手上,只可惜手链太细,他手又太粗,当然戴不进去。

  他又从一个首饰盒里取出一对钻石耳环,钻石不小,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绝对不在钻石手链之下,他又发出了惊叹,但房子里还是很安静,除了他的声音,和电视机里发出来的声音,再和没有人说一句话。

  他觉得很无趣,无赖的把耳环戴进了自己的左边耳朵那两个洞里。

  最后他把第三个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块玉,一块雪白雪白的玉,最好最纯的和田玉,栓在一根细细的金链上面。

  他站了起来,在灯光下,举起玉像个行家一样去看玉的成色,看完以后还是一声轻叹,然后再看着周围的三个女人。

  三个女人眼睛已经不再瞪着电视了,而是瞪着他,眼神里充满着杀气,一股想杀人的气,从她们的鼻孔里呼了出来。

  她们是人,人只有在爱极生恨的时候,才会吐出这样的气。

  他笑了,边笑边说:“你们不要吗?”

  三女异口同声的答道:“不要!”

  说得很是斩钉截铁,三张脸上都是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样子,但是女人,真的会不爱钻石吗?

  男人喜欢珠宝,是因为它的价值。

  女子喜欢珠宝,却是因为它的美。

  世上没有一个女孩子,能眼看着自己的裙下之臣,当着自己的面,投向另一个女孩子的。

  她喜不喜欢这男子是另一回事,但却绝不能忍受这男子丢她的人,伤她的心。

  聂残没有感到很惊讶,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往洗手间走去,边走还边说着。“既然不要,那我就丢进马桶好了。”

  Sailady突然喊了一声:“等等。”

  聂残转过头来,问道:“乜事?靓女”

  “谁叫你往马桶乱扔东西的,一会堵了你自己去通?给我把那手链丢我手里来,反正我是个垃圾婆,多捡一件垃圾倒也无所谓。”

  聂残又哦了一声,又走回来,乖乖的把手链放到她的手上。

  Sailady很是欢喜的把完了一下,将手链戴到手上,但笑容只在她脸上停留了秒,她又马上板回了脸。

  聂残在bobo面前晃了晃头,其实他只想晃晃他的左耳,因为那对耳环会在他耳朵上晃来晃去,晃得bobo眼睛都有点花了,但她的眼睛还是恶狠狠的看着他,一点都不温柔。

  他还是嬉皮笑脸的,看着她说,“你确认这东西不是你掉了的?”

  Bobo鼓着大眼睛,瞪着他道:“当然是我掉的,掉了一个多月了,为什么你现在才找出来。”

  聂残又晃了晃脑袋,道:“因为我也是前几天才发现,它掉在了一家首饰店里,所以就帮你捡回来了。”

  说着,他摘下了耳环,想帮她戴上,但她毫不领情,一把夺了过来,穿进自己的耳垂下。

  Bobo边戴耳环,边恨恨的说道:“好象你很会帮女人捡回失去的东西。”

  聂残还是笑着答道:“还好还好,这两年除了帮你们捡了,倒也没有多捡。”

  Bobo还是没好气,“可我今天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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