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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7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707章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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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

「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

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

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

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

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

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伴着**令人迷醉的**,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

强吻、搓乳,深浅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

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

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

怎地,…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

妒忌,那彷彿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

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

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

这一波的**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彷彿有什么东西碎

裂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

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沈溺在报仇中,而损

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

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

叠效果,…当**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

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

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

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

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

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

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

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

开过她身上的穴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次都在**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沈沈昏去,而…次

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

发洩,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

要让他在床笫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精液喷

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溺。一如袁慰亭对于**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

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一个部份、…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次的便溺,都

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

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

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

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

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

**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

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

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

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

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

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

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

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

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

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

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

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

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

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

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

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

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

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

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

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

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

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

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

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

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精液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男

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

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

婉仪沈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

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

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

**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

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

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

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阴泽的…句话当作是天意

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姊妹花,已经**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

的话也不会说。姊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间摸上一

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

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

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下半身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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