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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7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0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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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也就不会在意你了。’

手指朝楼下那群呆呆发愣的母牛们虚指了一圈,又指了指在苦难中挣扎的海棠,‘你看它们,没有了尊严,也没有梦想,这种觉悟的日子过得挺好,不是比你感觉幸福得多吗?’

一番荒诞不经的话却如晴天霹雳。

梦想……这话听上去是那么熟悉,似乎曾出自过另外一个人之口。

她说的是,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好起来的。

海棠,那个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曾经像阳光照亮了整个山岭,却受尽了那么多非人的折磨,就是因为在坚持自己的梦想永不放弃吗?

还有自己,那个孤傲清丽的贵族少女,艳压群芳的县长太太,是如何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娼妓,古佛青灯的尼僧,也是因为那份顾影自怜的骄傲吗?

不把自己当人看就会有幸福的生活,这是正常人类所能接受的逻辑吗?

门外有人叫,‘月姑,主人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阿月收拾情绪,转脸又换了一幅笑脸,‘一起去吧,也许你的孩子就在那,不过无论见到什么,主人没同意之前,不准说话喔。’

主人的房间分内外两室,外室立着两个美丽的侍女,上身是镶金缕凤的苗家服饰,下身却是一丝不挂,阴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如婴儿一般洁净。

更让冷如霜惊骇的是,这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天香阁的红牌如意,另一个竟是司马南的夫人奚烟。两人也同时认出了她,显出不同的情态来,如意是既惊又喜,奚烟则是且羞且愧,眼光躲闪着望向别处。

刘溢之死后,司马南就失踪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夫人怎么也突然出现在此处呢?可这里绝对不是叙旧之处。

阿月看出了她的异样,却没有猜中心思,以为是对她们妖艳的装扮吃惊,笑道,‘别奇怪,这是主人的怪癖,连我都刮光啦。……唉呀,差点忘了规矩。’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没着内衣,光溜溜的,**果然也是光洁无毛,细缝分开的两瓣小肉丘微微坟起,非常可爱。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惧,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

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间门,示意她们进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进了门,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进去的可能不是一张门,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天德!

事隔多年,她终于再一次面对着主宰了她命运的恶魔。

谜底也终于解开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谜底,除了白天德,还会有谁对她和海棠这么苦苦索求呢,有谁会将对女人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

屋里很静,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两个孩子,一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看上去用尽了全力,小脸涨得通红,汗珠都迸了出来。另一个光着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子,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小女孩嘻嘻笑个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梁,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

白天德闭着眼睛,脚丫子摆了摆,小男孩乖巧地退下,从侧门消失,看也不看两个女人一眼。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

‘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说,像是自言自语。

‘是,主人。’阿月恭顺地回答。

‘看到儿子啦?’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

冷如霜发现自己身子发软,竟说不出一个字,勇气在消逝,恐惧在积累,当年那种熟悉的状态又回来了。

‘为了找你,可是费了老子不少的精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闲,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

‘不,不是的。’

‘唉呀,我同月姑说啊,实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实在不想回来,也不勉强,反正那小杂种长得不赖,挺水灵的,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

冷如霜扑通跪下,‘霜奴无知,都是霜奴的罪孽,请惩罚霜奴吧。’

‘这话听着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么人在沅水桥上也说过吧。’白天德打开眼睛,满面狰狞。小女娃被吓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去,回头拿眼盯着冷如霜,吃人一般闪着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头,光皮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头看上去还有点意思,过来,老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身子前倾,伸长脖子,将光溜溜的头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不错,手感挺好,想不到女人剃光头也还这么好看,别有风味。都说摸了尼姑头要倒霉,老子不信邪,今后你就别留头发了,留光头吧。’

‘是。’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

缁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还是那么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女人,并没有因为光阴的逝去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一分常人难及的高贵优雅气质,而短暂的娼妓生涯又开发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这两者是那么完美地统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种严重的陌生感,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么了,好一会才生疏地伸手解男人腰带。

粗壮的**勃然而出。耳边传来男人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头擦擦老子的小光头。’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间,弯下腰,费力地用光溜的头皮在男人大**和**上来回摩擦。数日没有刮头,女人头顶新增了一层毛毛的发根,摩擦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人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脚板敲打着,嚷道,‘用力,擦几下再用嘴巴搞几下,……妈的,爽,……哟荷……’

白天德爆了,大腿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精贴着她的脑门顶爆发出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顶着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着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十四章海棠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蒙蒙亮。

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宫,睡的却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个金色的铜圈,一根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样,只不过是男人的一条母犬而已。

狗链的长度只够她翻身坐起,呆呆地看着四周。

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摊开鼾声如雷,在他的大腿间,小女孩脑袋枕着男人的大腿,小嘴巴还贴在男人的**上面。

昨晚,**数度之后,阿月将小女孩抱了回来,小女孩看来是习惯了,一来就自觉地将他们下身的污秽一点点舔干净。这个雪白粉嫩的娃娃怎么越看越像海棠啊,没错,小了好几号的海棠,比她妈妈长得白,天生的美人胚子,从小就生长在魔窟,真是可怜。

她也从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名义上是这个城寨的总管,管理女奴和内务,又不似只是总管那么简单,更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身**,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

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带头,昨日见到的如意、奚烟等几个美丽女子依旧裸着下身端着不同的物是进得门来。

阿月将熟睡的小女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撑在白天德胸口上方,拿温润的**给他擦身,奚烟爬在他的胯下,叼住男人的**,白天德却一脚将她蹬开,冲阿月扫了一眼。

阿月蛮腰扭了一扭,媚笑道,‘今天我男人要来了哩。’

白天德看起来非常受用,调笑道,‘正是你男人来,老子才搞得一次是一次嘛。’

阿月当然不会当真在乎,不待男人说完说上前干活了,她的舌功甚好,套弄下来,男人的**头像一把紫黑小伞坚硬地张开来,刚被踢开的奚烟乖巧地钻到下面,舌尖在卵蛋和屁眼间来回添弄,直至早起的第一注精在阿月的喉管深处爆发。

如此这般之后,白天德披衣下床,‘咕噜咕噜’喝下一大碗鲜奶(冷如霜想起了那些母牛),奶水擦手脸,清水濯净,才神清气爽,长叹一声,‘美好的一天哪。’

他斜睨了始终象局外人一般旁观的冷如霜,‘在这里是不是看见了不少熟人哪?比如说司马夫人。’光脚板将奚烟的头按在地上,在她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去。

奚烟当年也是沅镇有数的美人,此时那姣美的面孔却被践踏在男人脚下,蹂躏得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比哭还难看,口中轻轻唤道,‘主人,烟奴知错了。’

‘放屁,老子还没开口,你就晓得哪里错啦。霜奴,司马南出卖了你男人,老子算是替你报了仇吧。’

冷如霜无言,忆起往事,心中波澜起伏。

‘记住了,下次要学会这样子伺候。’白天德道,又转向阿月,‘霜奴交给你调教一下,老子溜狗去了。’

冷如霜在被阿月带去沐浴的途中,正好瞟到了既将出寨门的白天德,手上挽着两条粗绳,一根系着一头凶猛的大黑犬,另一根系着一个四肢着地膝行的**女人,后背上纹着整幅的刺青,古铜健美的肌肤给阳光镀上了一层蜜色的光辉。

狼狗显得十分兴奋,在主人身前身后跑来跳去,女犬一直拖在身后,但很柔顺,一步接一步爬得从容自然,桃型屁股高高撅起来晃啊晃。

阿月鄙视地说,‘看到了吧,吃了药就乖了,贱。’

一整天,冷如霜沐浴,剃毛,更衣,熏香,换上一件做工精细却短至肚脐的贴身小衣,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刚刮干净的**处凉嗖嗖地极不好受,也极为难堪。

室外劳动的女奴还有块布包住下身,遇到的那些侍女虽也不着下裳,但上衣下摆勉强也能遮住半边屁股,唯独对她如此苛待呢?

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别介意,规矩就是这样,男人最大,女人是奴隶,身上的一切器官都是为男人服务的,在奴隶中间,又分三六九等,母牛最下等,在鸦片园劳动的女奴次下等,侍女比她们要高一等,而你,比她们再高一等,算是最高级的女奴了,这个区别,一是看你们脖子上挂的颈圈,分金银铜铁四色。’

冷如霜低头看,才注意到自己莹白如玉的脖子上悬挂的果然是一只金色的细环,而那些侍女们挂的是白银环。阿月却没有环。

阿月续道,‘二是看衣裳的长短,一般来讲,除了外出,包括我在内,没有主人的特别命令,在寨里都只能光着屁股喔,’她笑了笑,‘铜铁两色的女奴都可以供士兵们随意玩弄,金银女奴不可以,为了平息士兵的怨气,主人规定了越是高等的女奴,衣裳越穿着少,方便士兵们饱饱眼福,他们也可以随时要求你做一些事,却不可以动手动脚,更不能强暴你,否则惩罚很重的。记住了,不要怕他们,也不要得罪他们。’

听了这些话,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但吃饭是碍不过去了,只好穿着这一身惹火的衣裳,躲躲闪闪地出了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出门这被两个刚下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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