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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荷花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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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庾定胥自斟自酌,神色冷淡。
  道士揽着张紊,“小公子可要我去替你捉妖报仇?”
  他此时已是十分酒意,往张紊背上直拍,似乎力大无穷。
  张紊一把挥去心里无名不舍,“真人答应?真人若答应,我们择日便动身罢?”他搀穏了道士,“真人不如今日就睡在我们这里?”
  道士眉头皱得死紧,扶额说,“我就住在福临客栈,张小公子径直来找我便是……我记得我晚上还有甚事,非走不可了……告辞。”说罢起身,跌跌撞撞往外走。
  庾定胥掏了钱出来,掂一掂,道,“真人,我送你。”
  
  等他回房里,张紊拾了两个蒲团,靠坐在窗,冲他温温柔柔地笑。
  弄得他,一时移不开目光。
  张紊起身至他跟前,也不言语,抬手揽了他后脑,缓缓慢慢凑了上去,衔住他上唇不住摩挲,渐渐重一些,再渐渐深一些,渐渐挑逗起来。
  庾定胥僵着腰身,任他予取予求,鼻息轻颤,只觉胸中一把火骤然烧起,熊熊烈焰直扑眼前。
  张紊揽着他脖颈,将他往床上带,“襄王巫雨,神女有意,这事是天下第一快活,我教你呀……”
  庾定胥勉强将他拉开些许,“你!”真是不死心。
  张紊睁着一双铮亮眼睛,眼窝里湿润润的,厮磨后的艶红唇瓣欲张不张,嗫嗫说,“你难道不喜欢我?”视线满屋子一趟逡巡,终于露了个斩钉截铁的神情,直直望进他眼里,“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既然两情相悦,难道不要媾情合肌?”
  庾定胥眉一蹙,还想说话。
  张紊索性勾着他打了个深吕,小半会儿后,浪浪荡荡地呼了口气,“春宵苦短,少费口舌。”跟着起身掀腾,解了自己单衣,再忙手忙脚去解庾定胥的。
  他教欲 望蒙了心,还道身体为何这般激亢,心如擂鼓,上行下涌,气喘不定,却不知自己早早坠了情海。一把握了庾定胥下 身,略去庾定胥深吸的一口气。那火热物事在他手里生生又胀了一圈,大小实在可观。
  累他半跪床沿,喃喃自语:“……难不成真连自渎也不曾有过?”
  答案倒是心知肚明。
  庾定胥扯着他发梢,一派神昏气乱,一双眼眨也不眨,死死盯着他,他此刻大柄在手,有半霎犹豫,一启口,将男子红通通的前端含了进去,只觉掌下庾小弟又是一紧,嘴里也一阵湿黏。
  不由得疯魔似地缠动舔吸,望他漂浮尘世间,抛却理法。情动的平平该是庾定胥,诱人者却也是勃兴至深,忍不住伸了一只手到自己裤 裆里,着力爱 抚,另一手也不曾忽略庾定胥囊 袋,两指狎那洪热,是说不出的饱胀姿态。
  正是意乱情迷,心猿意马,庾定胥猛然兜住他双臂把他拉了起来,两个便一起摔在床上,庾定胥轻喘道:“人若不能克制情 欲,则与禽兽无异。”
  他忍得,张紊忍不得,啃着他喉核,登时涌上股无名火,“放你夫子的屁!我爹娘不相爱纵欲,如何有我?再说,我就是禽兽,你奈我何?”
  “那是男女事……”
  前话说过张紊最烦他在这样事上认真,眼皮子一痒,耳朵上经脉骤跳几下,干脆使力揉撸庾定胥那根,措掇技巧,趁着一手湿滑前 精,拿一指探到了自己的后 庭 花上。
  




31

  
  张家墨魁在杭州风月场上从来无人敢教他雌伏。绣帏软被里,不是他心甘情愿,谁敢得罪这位前太子少师家宝贝少爷。虽说他不拘泥上下,可他看上的小姐相公,向来都是娇媚可人的,哪有第二个如庾定胥一般高高瘦瘦的能入他的眼?无辜惹他憎恶而已。毕竟寻常公子间,总难有欣赏之情,只盛有攀比之意。
  他倾身要去啮咬庾定胥乳 首,挣动间,一下摔在他怀里,那霎时,听见心如响雷,分不清是哪个。
  庾定胥搂着他,轻轻挪了挪两腿,那一根粗 硕阳 具,便堪堪抵到了张紊腿根上,上头恁些湿滑擦得他毛趾一捒、椎骨一惊,险些溃了阳 精。
  暗叹声老天开眼,幸好忍住。
  庾定胥半眯着眼睛,“……怎么做?”
  这人脸面上不知是欲 火喷的,还是羞涩染的,嫣红一片。
  张紊哪有空闲理他,只顾着自己指上功夫,满脸淫 欲,咬着下唇,兼一副苦大仇深。
  这上下姿势,他前头两个硬 挺小粒恰恰摆在庾定胥面前,他好奇似的动手一捏,张紊登时诶哟一声叫唤,腰腹一紧,恨恨把他一瞪,身子微一侧,“这里。”语气里少不得破釜沉舟,壮士一去不复返。
  只见他细长手反在身后,两根指头不见在了臀 沟里,嫩嫩白白去了一团,庾定胥眼前又是一热,也伸出手,“我来。”
  不等小 穴主人吭气,毛毛躁躁地便挤了进去,同张紊那两根指头一块。喝,好一个养在深闺人未识,又紧又热。
  难耐时刻,张紊没头没脑道,“我绝不后悔,你也不要。”
  庾定胥正举一反三地亲吮他胸前赭色乳 首,手指在他穴里又屈又挠,凭着本能抿了他两瓣唇,呢喃曰,“嗯,不后悔。”
  须知人活一世,总要冲动一回。不然谨小慎微、思前想后一辈子,不晓得要错过多少良辰美景,霁月风光。
  他相通了,日后一旦除去鳖精,一切还原,好歹他还有这华胥一梦,足矣足矣。
  这当口,可怜的人成了一腔热切的张紊,他把个稚嫩后 庭花都献了出来,人家却对他无半点信心。
  可这还不是该怪他自己!
  话不扯远,暑气未消的时节,两个大男人欲 火熊熊,堆在蚊帐里,四肢百骸一通纠缠,热是自不必说,汗水涔涔,恨不能沁透了皮囊,到对方骨血里去。
  庾定胥那根教张紊扶着,艰艰难难捅了个头睑进去,把张紊痛得直哼,他原本雄纠纠气昂昂的张小弟也一气儿软了下去,庾定胥一样受苦,绷着脸去揉弄他那软了的物事,“我能不能动?”
  张紊哑着嗓子,只想大哭出来,“别动!别动!出去出去!”
  庾定胥赶忙撑好他,“我这就退出来。”
  他腰上微微一动,张紊背上竟一层冷汗,庾定胥拿手一揩,急了,“你忍一忍,我抽出来。”
  张紊疼得掉了猫儿尿,将他脖颈一掐,“进去算了!”他心里哀号着:怎么扩张过了,还这么痛!都怪那庾定胥!不知深浅的童子鸡偏偏长得恁伟岸!
  庾定胥为他担心,可胯 下肿 胀就是不消,不由急出了一头汗,索性往里一顶,身上人又是一颤,这回他不曾停歇,一鼓作气势如虎,顶着窒碍往里行进,半是探索,半是情 欲……
  还是该骂张紊活该,他两脚张开,手掌抵在庾定胥胸前,跪坐在他表哥身上,这下被捅得两膝虚软手臂无力,几乎撑不住躯干,整个人摇摇欲坠了几下,不小心一歪。
  庾定胥眼疾手快,将他稳住,刹那间短兵相接,张紊便猫儿般长长一哼,仍是痛哼,却有愉悦沉浮其中。
  蛇有七寸,庾定胥不通春 宫,也晓得要挺身一顶,遂大抽大弄起来,此法轻重深浅,握在上头人手里,张紊每一动,都使二人穷尽欢愉。




32

  
  细数来,张紊还是头一回这般淫 浪。头一回就用了这样姿势,自然受罪,暗忖着:我在庾定胥心里反正脸面尽失,干脆认输罢。
  索性一个伏倒,趴在他胸前,吁吁喘喘,一副打死不动的模样。
  庾定胥这下既看不见美景春光,又不能尽兴戳刺,也喘道,“……你怎么了?”
  张紊直耍赖,“我不来了……”
  庾定胥双手往他肋下一插,扳转其臀,翻身将他压到下头,惹张紊啊一声婉转。在张紊眼里,他那个迂腐的正人君子表哥,此刻看着颇吓人,两道剑眉斜飞,透着不耐。浑身肌理绷得死紧,热气腾腾,好不煽动人淫 欲。
  庾定胥埋首啜他皮肉,尤其是那心肺上嫩肉,软软糯糯,一啜就是一片红痕。趁张紊勾着他肩身,下 身一耸而入,恁肠壁,服帖裹着,是说不出的销魂。他一面悬身揉抵,一面捋他颊面,轻声问曰:“还疼么?”
  张紊忍着呻吟,剜他一眼,“你快点!”
  庾定胥又是重重一顶一弄,略略有些失序,直顶得张紊扶不住他,两臂软嗒嗒覆在脸上,强抑就要冲出喉管的叫喊。
  这便是嘴硬的下场。
  待他都泄了两回了,庾定胥方才乱撞了几下,滚烫元 精俱射在他谷 道深处。二人纠结在一块,厮磨呷吻,足有十分缱绻。
  ……
  “够了够了!”张紊把他一推,呼呼直喘,“你要闷死我!”
  那刚失了身的高龄童子鸡些微无措,反而让人看了怜惜,先推开他的人又往他唇上一啄,假意道,“好累了,睡罢。”
  身子一缩,面红耳赤地背了过去。
  隔日张紊腹中颠乱,冰火两重,浑身难受,那也是后话了。
  
  翌日清晨,他照常醒来,发觉自己手脚搭在庾定胥身上,放得极舒适,忙不迭轻轻缩了回来,那当口,庾定胥也一动,惊得他死死闭上眼,动不敢动。
  果然庾定胥是醒了,张紊只觉他坐起后半晌不动,继而是长发拂到手臂的,他忍着骚痒,仍旧一动不动,连自己都要相信自己睡着了。
  接着?他真睡着了。
  庾定胥洗漱完了,端了份早点放在里间桌上,又去找任检校请假。
  任检校笑嘻嘻的,“他不是编制内人员,不要求他日日报道。”
  “毕竟是我托付你的,还是认真些好。”
  寒暄了几句,庾定胥转头要出公文房,任检校忽而唤他,“那位……宁王,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们只消尽职尽责便好,总不会难为我们。”
  任检校叹气,“还是来江南分一杯羹的罢。”江南这肥地,惹富商大贾攀万金而来,白银市上多以数万计,天下夏税秋粮,总三千四百四十三万余石,而江南五府占其四五,怎么不叫人眼红?
  
  其间庾定胥偷闲回房一次,张紊还赖在床上,两个眼珠在眼皮底下咕噜噜乱转,庾定胥不催他,只说,“刚刚遇着丫头,她道林嵋儿说,那道士是位真法师,叫我谢谢他,也谢谢你。”
  道士还真不是虚有其表。张紊心里一赞。
  那时阴风一起,他跟丫头瑟缩在角落里,只见道士不惧不怕,倒提长锋,清喝一声,“妖孽!速速与我现形!”
  铃铛遽响,有个男子现了出来,形影闪烁,鬼影幢幢,煞那间,屋内昏作一片,丫头吓得哭了,揪着张紊呜呜哼道,“鬼啊!真是鬼!我这月月钱还没领呢!”
  道士却念了道咒,手指往剑上一拂,冲着那形影杀了去,没几下,一剑刺进那魂灵脑门,铃铛飞出手,把那人、不,把那鬼镇压在下,他又自怀中摸了个水袋,隔着林嵋儿床帏,噗一声喷了一口鲜红。
  继而拍拍手,笑说,“鸣金收兵。”
  不多时林嵋儿醒来,哭道,“放了他罢!”
  




33

  
  道士问了城隍,才知那鬼身份,竟是位地府言官,供职于阎罗法王手下,同林嵋儿是前世姻缘,见她现世早年守寡,愈过愈孤独寂寞,又受她那早早投胎去了的先夫嘱托,偶尔关照,谁想这一关照,竟关照出爱慕来了。
  道士骂道,“亏你还是言官,竟做出这样邪佞事!人鬼殊途!你险些害死她!难道要让她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要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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