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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同性婚姻合法之后,我们离了[娱乐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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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瑜极富内涵地笑:“你也看出来了?”
    “杜子骁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吧?”乐小天叹道,“他想干嘛?出柜?”
    “他敢吗?”孙瑜苦笑,“他是靠女粉丝吃饭的,出了柜,粉丝会流失多少?粉丝一少,票房号召力就不行了,那些大片哪个还会用他?他演技是不错,可年龄摆在这里,压不住场啊。更何况,咱们又不必国外,出了柜,戏路难免会变窄,别的不说,以后还怎么跟女明星搭戏?他在电影里跟女明星谈恋爱,观众一想到他是个弯的,一秒出戏,这电影谁还看?”
    乐小天又是一声长叹:“那就瞒着呗,反正圈里瞒着的也不少。”他顿了顿,问道,“你说他追的上白老师吗?”
    “我看是已经追上了吧。”孙瑜支着头笑起来,“你忘了,是谁送杜子骁回家的?”
    乐小天一拍脑门,乐了。
    自然是白哲送杜子骁回家的。
    更确切的说,白哲是被迫送杜子骁回家的,而且回的不是杜子骁家,是白哲家。
    因为杜子骁死皮赖脸的要求白哲送他走,因为他不小心把手机落白哲家了。
    他这明显是故意的。
    可是白哲没办法,找了各种借口杜子骁总有办法挡回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杜子骁上了车。
    白哲酒量不好,饭桌上他向来滴酒不沾。因此他跟杜子骁连代驾都省了,他开车,杜子骁坐副驾,一路开回白哲家。到楼下白哲把车熄火,门锁打开,转头道:“钥匙你有,上去拿吧,我在楼下等……”
    “你”字未说出便淹没在喉口。
    杜子骁不知何时探过头来,路灯微弱的灯光照亮黑暗的车厢,他的双眼如夜空中最亮的两颗星,目光灼灼。
    两人相距不过咫尺,几乎鼻尖相抵。杜子骁鼻息里醇香的酒精气息断续地扑打在白哲脸上,竟莫名让白哲感到微醺。他退了一下,杜子骁迫上前来,白哲再要退,已然退无可退。后背抵在车门,杜子骁伸出手臂,“咚”的一下,将他禁锢在自己的身体和车门之间。
    “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亲我,现在呢?”杜子骁语气黏连,每个字仿佛都带着胶质,将白哲紧紧包裹,“现在可以亲我一下吗?”
    错觉吗?
    白哲竟觉得车厢里的温度一瞬间升高了。
    心脏在胸口跳得不成样子,“通通通”连带着耳膜都在震动。他手忙脚乱想反手去拉车门,杜子骁目光一闪,低头把他的手指握紧掌中,温柔而低沉地笑起来。
    “你不愿意亲我,那我亲你一下好不好?”他问。
    白哲躲开他的眼神,张口拒绝:“不……”
    杜子骁直接吻了下来。
    白哲本来就在说话,嘴微微张着,可便宜了杜子骁。他的舌长驱直入,准确地找到白哲的舌尖,微微一卷,然后说一下就一下,干脆利落地退了出来。
    白哲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像要炸裂了。
    他怔怔地看着杜子骁,杜子骁也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半晌,杜子骁短促地笑了一下。
    “对不起,”他说,“一下不够,我想多吻你几次,可以吗?”
    然后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抬起白哲的下巴,深深地含住了他的唇瓣。
    白哲是无论何时都抵抗不了杜子骁的吻的。
    虽然他从没试过跟别人接吻,也无从比较吻技的高低,可每次被杜子骁吻着,他都在一开始就丢盔弃甲。杜子骁的吻有时像狂风骤雨,裹挟着强烈的情yu,压迫得他无暇思考更无力抵抗;有时又像此刻,温柔缱绻,小心翼翼地含着吻着,像是生怕动作幅度太大就会伤到他似的。
    白哲在杜子骁的掌心里与他接了个长吻,直到两人胸腔的空气快被压榨光了才分开彼此黏连的唇。白哲的身体歪倒下去,他扶着方向盘想坐正了,然而此刻杜子骁又将他的下巴捧起来,要吻他的脸颊。他侧过头,想躲,却不小心把唇送了上去。唇角擦过的一刹那,杜子骁以为终于等来了白哲的主动,于是压住他的肩膀,再次占有了他的呼吸。
    空气中响起唇齿交汇时渍渍的暧昧声响,白哲被牢牢地压在座椅与车门之间,除了承受杜子骁的深吻,什么都做不了。然而他还想做什么呢?他已经不能思考了。嘴唇被亲吻地微微肿胀起来,那一丝缠绵的酥麻,在每一次被杜子骁含入咬啮的瞬间直达头顶。他的手死死抓着方向盘,可是方向盘太巨大了,叫他无处着力。他下意识想握住什么,手指胡乱摸索间,竟不小心把车灯给打开了。
    强烈的光散射进来,白哲原本紧闭的双眼感知到光,不由自主地睁开一线。
    下一秒,心跳骤停。
    他看到前方不远处,车灯照亮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季勤章!
    “勤……”
    白哲推开杜子骁,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很不愿意让季勤章看到自己与杜子骁接吻的模样。
    杜子骁也看到了季勤章,他猜季勤章应该是特地来找白哲的,也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他完全不介意让季勤章看全程,甚至因为季勤章在,所以他更要加倍证明白哲是自己的人。
    他扳回白哲的头,用唇舌堵住他的声音,更有力地吻他。然而季勤章在场,白哲再也无法投入这场热吻。当他再也无法回应杜子骁时,杜子骁只好放开了他的唇。
    季勤章已经不见了。
    白哲急促地喘息着,转头去找寻季勤章的身影,可刚刚的一切就像一场幻觉似的,等到他再转过头,季勤章已经不见了。
    可是他知道,刚刚的一切不是幻觉,季勤章来了,而且真真切切看到了自己在与杜子骁接吻。
    他推开车门,车钥匙都忘记拔,就径直走进楼里去。杜子骁赶忙追上,看他急促地按着电梯,像是生怕电梯慢了,后面就会有人追上来对他做什么一样。
    白哲很少这么慌乱,他总是有条不紊镇定自若,杜子骁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被季勤章看到了,就会让他如此大失方寸?
    直到进了门,听到门锁发出清脆的声响,白哲的慌乱才稍稍缓解。他扶着墙壁找拖鞋,杜子骁搀住他的手臂,问:“今天太晚了,我可以在你这里住一夜吗?”
    白哲的身子顿了一下,没抬头。
    杜子骁赶忙补充道:“我睡沙发。”
    “好吧。”白哲低低地答应了,“我去帮你找被褥。”
    他还是一眼都没有看杜子骁。
    杜子骁跟了上去。
    他们一前一后进了卧室,白哲打开壁柜门,从柜子里找出个备用枕头,递到杜子骁手里。杜子骁把枕头竖起来抱着,努力想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可是张开嘴,还是难免语气不佳:“被季勤章看到了让你那么不爽吗?”
    白哲低头拽出条被子:“你想多了。”
    杜子骁探身按住他的手:“白哲,你跟我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那么在意季勤章的看法?”
    “我们的事跟他没有关系。”白哲想把手从杜子骁掌中抽出来,杜子骁却干脆抓得更紧。
    “可你在意他的看法,是吗?”杜子骁的心里有一根叫“季勤章”的刺,此刻他被这根刺扎得生疼。
    白哲知道,他跟杜子骁之间横亘着很多问题,季勤章是其中最大的一个。他怔怔地看着自己被杜子骁攥紧的手指,良久,叹道:“子骁,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抬起头,不再躲避杜子骁质问的目光。
    “我不想被他看到,这跟我们,还有我和他的感情无关。”白哲说道,“而且我跟季勤章没有超出友谊之外的感情,我如果要喜欢他,这十几年有无数次机会对他动心。可我没有,我那时候选择跟你在一起。”
    “那你为什么这么怕被他看到?”杜子骁问。
    “我不知道。”白哲无助地揉了一下额头,“子骁,我跟他认识十几年了,我知道你巴不得我们绝交才好,可是这真的不可能。我们之间从没发生过口角,季勤章也不会给我这个机会。更何况,我始终认他是我的朋友,他曾经在我十几岁,面对家里叔伯围攻的时候做过我的后盾,后来我不顾一切跑回国,也是他收留我,教了我很多。我做不到因为跟你恋爱这种事,就要跟一个曾经那样帮助过我,现在也依然对我很好的人切断联络。我最多只能做到少跟他联系,少跟他见面而已。”
    杜子骁没说话,可是白哲说的他都理解。
    “其实在今天之前,我已经近两个月没跟他见面了。”白哲深吸一口气,像在罗织语言,“我以前是尽量少跟他见面,可我现在根本不想见他,更不想接他的电话,跟他联系。”
    他微微低着头,很烦躁的样子:“我说不出来这是为什么,我现在有点怕他,总觉得每次见到他,他虽然在对我笑,可心里藏着的却是不一样的心思。”
    白哲越说声音越小,杜子骁猛然想起来,上次他们激烈争吵之前,他曾听见白哲非常生气地对电话那边吼“什么叫‘不让季先生知道就没法调查’”“他是要把我架空吗”之类的话。
    白哲在圈里混了不少年头,虽然很多事情上不留心,人脉总是有的。要查一些事情,不一定比杜子骁这边的人查得慢。然而罗品方这件事的始末,偏偏是杜子骁先查到了,这实在是非常蹊跷。
    难道白哲的恐惧,就源自于此吗?
    苦心经营的人脉,到头来竟然全都听从他人吩咐。叫人去查一件事,对方请示了自己不够,还要去请示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这是不是证明,自己身边根本没人值得信赖?自己的一举一动,也完全在那人的掌控之中?
    有朝一日那人想做什么,自己岂不是毫无反抗之力?
    想明白这一层,杜子骁也不禁不寒而栗。
    “为什么?”杜子骁问,“你们不是朋友吗?”
    白哲苦笑:“我曾经也以为是的。”
    “就算他想得到你,”杜子骁顿了顿,“可这样做,就算你最后跟他在一起,你也只是被迫的。”
    “也许对他来说,我心里怎么想的根本不重要,他只是想让我低头而已吧。”白哲笑了笑,把被子递到杜子骁怀里,“时候不早了,去睡吧。”
    两人一个卧室,一个沙发,一扇门隔着,却不约而同失眠了。
    白哲在床上翻了个身,留了个光裸的脊背给门口。
    然后他听到了门把手轻轻下压的声音,下一秒,门被轻轻推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
    那人悄然无声,直到他坐到白哲床边,白哲才确定的的确确有人进了卧室。他肩膀微动,想回头,那人却侧躺下来,从背后抱住了他。
    那人在他的后颈轻轻吻了一下。

☆、36| 7。26

徐易孚彻底失踪了。
    他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彻底消失。随着他的失踪,一切开始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唱片公司账目上的钱在用于新人歌手专辑宣发后所剩无几,白哲紧急调了一笔款项解了燃眉之急,但这笔款项只是杯水车薪。徐易孚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受此影响,公司其他投资人对公司未来发展持保守态度,好一点的,不愿继续注资,抱手观望,更保守的,则开始考虑是否继续与白哲合作的问题。甚至有位投资人作风强硬,带着秘书闯到白哲办公室来,要求立刻撤股走人。白哲安抚无效,只好答应。退股之后,本就不容乐观的公司经营状况雪上加霜,白哲的公司像摇摇晃晃走在悬崖边缘,一个不小心,就会跌下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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