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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综]天总是在塌-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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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泽之转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几个师兄,感觉自己任重而道远。
    师兄的好感度已经刷爆了,大师兄和二师兄还木有,如何在这几个人精面前稳住一个还提升另两个的好感度,这对泽之而言,有着相当大的挑战难度。
    “不到最后,绝不放弃。”泽之目光灼灼与鸿钧那双仿若万物都纳入其中的眼眸对上,只给了这么一句。
    鸿钧却是完全放下心来。
    他这个小徒弟,遇到什么事情,表面上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却是把什么都记住了。一直都不让他牵扯太多的因果,也是这样,重情似通天,对于不重要的人和事,心又宽的跟老子一样,转眼就忘,而且在扯到相关的事情时候,平常积起来的脑子都一股脑用上了,精的跟什么似的。
    “罢了,今日便如此。你既已改那人性命,接下来的时日就在紫霄宫安心待着吧。”
    鸿钧的最后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泽之愣了半天没懂自个儿老师的意思,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和长琴的事情,这么说的目的是……不同意?还是在考验他对长琴的专心程度?
    不能够吧?!
    “谨遵师命。”通天在弯腰的时候,不忘了在泽之的头上摁一把,手上的力气传达的意思隐隐有,再说句废话就揍你的意思。
    泽之愣神之间就被通天揽着肩膀拉走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师兄!”泽之试图伸手掰开通天的手指,虽然知道自己的气力对于通天来说就是蚍蜉憾大树,但他就是不放弃。
    “用你的脑子给我好好想想!一碰到那人的事情你的智商就都去喂狗了?”通天恨铁不成钢地戳着他的脑袋,力气之大戳的泽之毫不怀疑自己的脑袋如果不够坚硬真是要洞穿。
    “二师兄救命!”泽之捂着脑门一边跑一边冲着元始求救。
    百年难得一见的景象让元始有些惊奇地停下了脚步,心中因为泽之刚才的那个比喻泛起的怒火消弭无形,反倒是很有兴致地围观了泽之被追着揍出了门口的长廊,眼看着身上都要被通天的剑气戳出个洞,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三弟何必跟他一般计较,脑袋长着不用又不是第一次了。”
    泽之的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刚才想刷二师兄的好感度的*立刻消散了,总觉得这辈子在二师兄身上也找不到对自己的爱了。
    而且师兄最近还越来越凶残,不开心。
    泽之正想回身反抗,几道剑气刷刷刷在他的脚边砖上刻下了痕迹,通天的声音含笑从不远处传来:“给我站那儿反省,想想你今天冲撞了老师多少次。再把大师兄的《道德经》背十遍。”
    泽之:“……师兄求放过QAQ”长琴还在大明湖畔等着我?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老子在不远处默默看着这一幕,叹了一口气,往紫霄宫外走去。
    总觉得不管是被小师弟喜欢上的还是喜欢上小师弟的人,都非常不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菀藜的一颗地雷!持之以恒的爱嗷嗷嗷!【扑上去狠狠亲你
    亲爱的学习加油~

  ☆、第57章 长琴的比赛

“大师兄——”泽之尔康手伸向老子的方向,眼中悲伤逆流成河。
    老子原本不想搭理他;在看到他眼神中难得的认真;看着通天和元始在商量着事情;只思索了一瞬,就把泽之周身锁定的无形剑气给化解了,泽之得以安全踏出那个地方。
    原来这个世界上的真相就是只有大师兄是真爱吗!
    “时辰就快到了。”老子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说出一句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在泽之的心中惊起波澜。
    时辰……………………我去!我家长琴的比赛!
    咻的一下泽之就消失在了眼前;通天在感应到剑气消散的刹那立刻抬起头往那个方向看去,正巧捕捉到泽之离开的痕迹,瞅见自家大哥悠然的站在原地的模样;顿了顿;将注意力放回面前和自己交谈的元始身上。
    “泽之何时与西方几人有接触了?”元始顺着他的目光一并往泽之的方向看去;猛然想到这个问题,话锋一转便问起泽之。
    “除却老师当初讲道之时,并无接触。但从之前他的表现来看;似乎从那时就不喜他们。”通天仔细回忆了一下,回答道。
    元始冷冽的眼眸注视着泽之离去,直到看不见他的踪影才重新回过头,与通天的视线对上,只一瞬两人就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打算。
    通天照例是飞扬的笑容,元始也难得扯起唇角,那笑容看上去近似挑衅。
    秦岭,修真大会。
    四四方方的白色台子上,正是轮到此次比赛的长琴和温川二人,纵使对面是此次实力比自己稍高一些的人物,长琴也不以为意,注意力反而放在台下,在群众里面没有看到该出现的人,眼中光芒不由得暗了暗。
    等到泽之赶到的时候,人群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观众了,他站在半空中,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比赛。
    不知那温川用了什么东西,整个场地都被一层朦胧的白雾给包围了,根本职能看见里面的人偶尔闪过的黑影,泽之嗤笑一声,用神识扫了一下下面的场景,便轻而易举地将一切尽收眼底。
    “师叔出现的倒是快。”一声挟着调侃的感叹传入泽之的耳中,光是那悠扬婉转的吟哦声线中隐藏的笑意便能知道这声音的主人。
    泽之只转了转眼眸,便在掌门的位置上看到了孔宣,许是不便离开,孔宣坐在那里基本上都没怎么动,懒洋洋的瞅着台上的动静,虽然长得很高调可行为却与之相反。
    泽之抬了抬手,整个人蓦然隐于空气中,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下一秒又闪现在孔宣的身后,稳稳当当地站着看向台上,可周围除了孔宣没人能看到他的身影。
    孔宣眼眸往旁边看了看,不再说话了。
    泽之亦是保持了一开始的沉默。
    场上的形式瞬息万变,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悠扬的乐声,开始先是隐约出现,断断续续,而后就像是熟练了一样,渐渐连贯起来。
    泽之倏然睁大眼睛,定定看着台上的那人,那乐声——正是顾渠和长琴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在山间听到的那阵。
    温川手中出现一柄通体碧绿的笛子,分明是细腻的笛声,却不知从哪里又响起琴声的伴奏,渐渐融入。
    幻觉……还是别的什么?泽之凝神看去,那乐声慢慢被驱散,果然是那笛子附带的效果。
    “师叔大概不知道,伏羲早已授予长琴《凤仪》的一部分,刚才那乐亦在其中。”孔宣懒懒地换了一边靠在那椅子上,神识传音的声音透入泽之耳中。
    泽之弯下腰,趴在椅背上,离孔宣特别近,一眨不眨看着台上的人,“哦?”
    意思就是说,长琴的对手,果然不好对付吗?估计遗失的剩下一半,就在温川的手中。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可对于现阶段的长琴来说,就算是普通的乐器奏出《凤仪》的杀伤力也不算小。
    迷惑性太强,近乎在所有人的面前展现出凤凰在天地间盘旋高歌的模样,没有见识过当初龙凤和麒麟三族纵横天地的人,永远不明白那种壮观。更甚者,无法抵挡地被那壮观震撼的景象所迷惑。
    盘凤一族遗传自骨血中的高傲,从孔宣的身上能捕捉到稍许的影子,盘凤别脉尚且如此,何况正统?
    正是因为如此,一旦见识到了,便不由得沦陷。被盘凤睥睨天下的气势,与洪荒同歌的姿态所吸引,心驰神往。
    从而长久地被困在这样的幻境当中,不想挣脱。
    那是整个洪荒境都很难逃脱的梦,凤颈长鸣,七彩尾羽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每一根羽毛都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目光。
    仅仅是个略通音律的人尚且可以让他们窥见一角,何况全章?
    乐修大概无法抵挡,《凤仪》的魅力。
    “班门弄斧。”泽之翘起唇角,愉悦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只可惜,他再厉害,用错了对象。
    以温川的神识,还不够完全掌控这个曲子,弹奏出来,说不定心神还会受到反噬。仔细看去就能发现他抓着笛子的手背甚至暴起了青筋,站着不知为何晃了晃。
    “师叔的结论,下的为时过早了些。”孔宣抚着眼角,摄人心魄的眼眸同样注视着场上,那片白色的雾可不是虚有其表,而是——具有强烈的腐蚀性的。
    而长琴的手中,并没有乐器可供他破除这无孔不入的音乐,纵使他心性和修养比温川高又如何,在这个拼法器的年代,不是谁对那乐章更了解,谁就能赢的。
    只因为……这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公平的比赛。
    围绕在长琴周围的漂浮着的符箓烧的差不多了,等到那些护体的符箓彻底燃烧尽的时候,就是他本人受到那不仅可以用来混淆视线更有大用处的白雾腐蚀的时候。
    擦,这么坑爹的玩意儿温川是怎么用出来的!
    加上了笛声的加持,长琴想要破眼前这样的局面可谓是险象环生,基本被束缚地无法动弹,起码表面上来看是那样的。
    温川的唇角慢慢勾起一个森冷的微笑,衬得那张脸更无血色,无端似鬼魅一般。
    纵使长琴破了他的笛声,那白雾也够长琴毁容的了,说不定还会要了他的命。泽之动了动鼻子,问到了一股酸味,但更多的是从心底涌上来的一股深恶痛绝。
    原本只是随意搭在椅背上的手,这时候突然抓住了那木制的深色椅背,泽之的背脊隐隐绷紧,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要炸毛的猫科动物一样。
    “喂,你旁边的人能看出来这雾的腐蚀性吗?”泽之一时不察,出声问道。在他的声音出口的那一刹那孔宣发现及时,一道隔音的结界出现在两人的周围。
    “师叔未免太看得起他们,这东西可不是简单的,师叔难道不觉得熟悉吗?”孔宣不屑地瞟了一眼与他共同坐在那里的其他掌门人,隐隐含笑的声音在整个结界内回荡。
    熟悉的……厌恶?
    泽之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那东西,白雾只是一种形态而已,这样对修仙体质有伤害,并且还某种程度上具有腐蚀性的东西,非天地浊气莫属。
    “师叔猜对了,这乃是此界魔修提炼出来的产物,从洪荒泄露的天地浊气里面。”孔宣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揭露出正确答案,顺便还说出了那玩意儿的来源。
    泽之瞬间就皱起了眉头,青色衣袍露出一角,左手手腕上赫然挂着如同普通手镯一样的金刚镯,在脑海中演算着这场比赛的胜负,似乎是打算一旦长琴落入下风就把这东西扔进场内给他。
    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自然是轻而易举,可孔宣却认真地将他的袖子重新拉了下来,“师叔总这么急,这可不是好事。”
    仿佛没看到泽之皱起的眉头,不知道泽之对天气浊气的厌恶一样。
    “放心好了,那里面有的浊气不过一缕,还被稀释成这样,长琴可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孔宣说着自己非常放松地靠着椅子,悠然的姿态就像是看一场电影一扬。
    如果不是情况有些严重,泽之一定会吐槽他,你什么时候对我男人这么放心了?
    论实战经验,泽之自然是不如孔宣多的,既然孔宣都说没事,长琴也一时落不到下风,泽之就稍安勿躁一下。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的是,长琴的毫发无伤。尽管在这样的比赛中,显得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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