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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鼠猫]最高警戒莫青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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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帆布后头是什么,所有人都好奇。
空中楼阁只存在于童话故事里,这一整块地在被白氏和卢家买下来的时候,就一直这样密密实实地围着,听说帆布后头是很多钢筋水泥,像个城堡,将秘密都藏了起来。
展昭也好奇过,总不会有一天,这帆布一拉开,这块地就会像气球一样飞起来吧?

他跟着马汉朝后头走,果然看到帆布被割开了口子,足够一个人钻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展昭莫名,“听说白氏请了人每天轮流看守。”
“看不看守其实都无所谓。”马汉将那口子又扯开了一些,伸手敲后头黑漆漆的水泥墙,发出咚咚的闷响,“头儿,这根本不可能看到什么秘密。”
展昭也伸手去摸——硬实的水泥墙,表面似乎有被利器划过的痕迹。
“是媒体干的,还是……”他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案发现场。这两者之间有必然关系吗?

当天夜里,收到消息的几位重要人物就先后来到了专案组的办公室里。
卢方长得很高大,一米九几的身高,身体结实,膀大腰圆,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
他板着脸,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背挺得笔直,眉眼间有股霸道悍气。
坐在中间的是白金堂,一身黑色西装,优雅有礼,看上去简直不像在警局,而是在某家高级的西餐厅,而面前也不是询问的警察人士,而是美丽高贵又浪漫多情的情人。
而白玉堂则没和两人坐在沙发上,他单独靠在墙边,叼着一只烟,眉宇间尽是风流。一身白色休闲西服将身体衬托的分外修长。
值夜班的几名女警都忍不住偷偷看了他好几眼,一个个脸颊绯红,整个屋子都飘出一丝春心荡漾的氛围。

展昭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卢方一身低气压,白金堂背景仿佛在闪光,而白玉堂的四周全是粉红泡泡。
什么情况?
他皱眉,一边伸手推开玻璃门。身后的公孙策并没有在意办公室里有什么人,跟他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去法医室了。
“头儿。”马汉起身介绍,“这是卢方,卢氏设计的董事长,这两位是白金堂,白玉堂。白氏集团负责人,也是两兄弟。”
展昭跟白金堂已经打过招呼了,此时目光转到卢方身上,“卢先生你好,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不碍事。”卢方眉头拧成个川,“展队是吧?我就想知道,为什么我们遮挡用的帆布被人割开了?是谁干的?还有,只有这一个地方有问题?其他地方检察过没有?”
“现场还有我们的同事在检查。”展昭只回答了他一个问题,表情十分从容,说话语速不急不慢,极有稳定人心的作用,“你先别急,警局请你们来还有另外几个原因,希望你们能配合调查。”
白金堂挑眉,“听说是发生了命案?”
“是。”展昭掏出一张身份证,放在茶几上推给三人,“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白金堂只看了一眼就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是凶手?还是死者?”
展昭看他样子就知道是认识的,淡定道:“死者。”
卢方大吃一惊,“他死了?为什么?”
“这正是我们要查的。”展昭话音未落,就听白玉堂悠悠道:“听说你们一直在追查的案子始终没有头绪,别告诉我,这人也是被那个什么连环杀人犯杀了的?”
展昭没吭声,只是安静看向他。

白玉堂和他目光相对,忍不住就盯着不放了。那双漆黑的眸子像是要将人吸进去,就算展昭一句话不说,光是那双眼睛,都能让人回味半响。
白玉堂慢慢勾起嘴角,玩味道:“我说中了?”
展昭不避不闪,“目前还不能肯定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白玉堂顿时乐了,“我当展昭有多厉害,人民群众把你捧得那么高,结果……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子不语的地雷~抱住~~》///《





第5章 陷空岛(四)
白金堂的目光淡淡扫过去,“玉堂。”
只一句,白玉堂便闭了嘴,脸上笑容却不减,定定看着展昭。
展昭温和笑笑,仿佛压根不往心里去,转过头无视了白玉堂,对着白金堂和卢方道:“你们认识这人。”
用的是肯定句。

白金堂往沙发里靠了靠,回答:“陷空岛产业的合作商之一,你们应该也听过他的名字,肖白恩又称肖金手。”
不等展昭回话,旁边赵虎倒是叫起来,“是他!”

肖白恩无论在网上还是杂志上,常被用金手两字称呼。网络上可能戏称更多,杂志报道只是顺应主流,肖白恩自己也不介意,倒觉得是个人特色。因此说起肖金手,很多人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说他原本的名字倒是陌生了许多。
肖金手之所以是金手,因为他做生意十分有一套,背地里许多传闻说他的生意不干不净,却也拿不出证据,另外一方面他也炒股,在股市里赚的钱可能比他公司赚的钱还要多出几倍,所以有金手一称。

张龙叼着烟,靠在另外一张办公桌边,道:“原来是他。肖金手在你们圈子里为人如何我不评价,但在警局里,他可是从没下过黑名单的人。”
专案组并不负责这案子,但张龙也时不时听楼下反黑组同事提起过这人。
他睨着白玉堂,不屑道:“我当白氏集团多么了不起,原来也会和这些不清不楚的人合作。”
他顿了顿,用之前白玉堂说展昭的语气回敬了一句:“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白玉堂一挑眉,俊脸上染了一层怒色,但这怒色非但没让他失态,反而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眉目之间的风流似乎被抹上一层重彩,因为怒气使得眉骨染上绯色,画中人似的,惊艳无比。
白金堂自然清楚自家弟弟的脾气,不轻不重又提醒了一句,“玉堂。”
玉堂于是腮帮子动了动,掐着烟推门出去了。
展昭转头看了一眼,眸中滑过一丝疑惑,“我以前见过他?”
他指的不是电视报纸上,也不是几个小时前在火锅店门口的一面,而是某种更久远的,深入内心的熟悉。
那漂亮至极的面容,让人印象深刻。
白金堂点点头,“在伯父伯母的葬礼上见过一次。”
说起这个,展昭顿了顿,随即了然,“是觉得挺面熟,不过他不记得我了吧?”
毕竟那时候白玉堂年纪尚小。

“玉堂记忆力很好。”白金堂笑了笑,“他只是一时没想起来。”
说着,他又道:“自小被家里惯坏了,脾气不大好,展队多包涵。”
展昭将白金堂当大哥看,玉堂自然就是弟弟。白家与展家一直交好,自己小时候就被父母带着去白家玩过,那时候白金堂还是个少年郎,自己年纪也不大,玉堂出没出生却是不记得了。

原本父母出事后,白家就提议过收养他。只是包局下手快,将他要了过去,展昭年纪虽小,却也懂事得很,知道不能给大人添麻烦。包拯膝下无子,又是父母的上司,做自己的监护人无可厚非。反观白家,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又是生意人家,照顾自己的精力其实有限。
于是他便跟了包拯,再大一点之后,自己要求出国学习系统的犯罪理论,便一直没再回来。
白金堂还能拿自己当兄弟看待,他心里已是感激。而白玉堂,一看样子就是个不好相与的,和这种人打交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少搭话也就是了,没必要去计较什么。

“这案子确实给你们添了麻烦。”展昭道:“玉堂作为合法公民质疑我们是没有错的。”
卢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此时有些坐不住,问:“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意吧?”
“这个……”展昭有些抱歉,“若是跟陷空岛有关系,可能这段日子得多打扰了。或许在你们之中,就有这个案子的重要线索,我们不能错过。”
卢方脸色顿时不好看,“不管你们做什么,总之不能影响到陷空岛。”
这是他们三年的心血,甚至之后的付出会比前三年更多。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讯问一做就到了深夜。
待白金堂和卢方出来,白玉堂在门外车边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他弯腰将一地烟头捡起来,随手丢进旁边垃圾桶内。夜深露重,空气里能闻到被夜风抚平的尘埃气息,四周十分安静,只偶尔能见到前面路口有车灯一晃而过。
“完了?”白玉堂打开车锁,一边抬手拉安全带,“他们怎么说?”
“查到什么再联系我们,不过这段时间我们所有的合作商可能都得被打扰了。”
“啧。”白玉堂眼里露出戾气,“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白氏头上动土?”

嘟嘟——
嘹亮的喇叭在前头响了一下,军绿色的大越野开着车灯停在他们旁边。
卢方降下车窗,跟他们告别,“我就先回去了,有事通知我。”
“辛苦了。”白金堂礼貌点头,目送越野车很快离开。
白玉堂也发动车子准备撤退,余光却扫到车后镜里,一个清瘦的身影出现在警局门口的阶梯上。
赵虎和张龙正说送展昭回去,这二人都是有私家车的,展昭除了局里派的车,却没有买私家车。
白玉堂见展昭跟那二人说话,目光在张龙脸上转了转,想起之前被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事,心里颇不爽,开口问他哥道:“我们送那小警察一程?”
白金堂正低头看手机,闻言抬眸,顿时好笑,“你跟他过不去吗?”
“没啊。”白玉堂无所谓道:“我这是好心。”
好心?
白金堂看看自家弟弟的侧脸,正想说算了,又想起展昭那始终淡定从容的面色。突然觉得,自家弟弟跟那人杠上,输的还不知道会是谁。消消这个自大弟弟的锐气倒也不错。
便没拒绝,点了点头。

白玉堂便开车过去,降下车窗,笑眯眯看人,“展队,回去?我送你。”
赵虎好奇地看他,“你知道展队住哪儿?”
“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你们一定同路?”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不同路就不能送了?”
张龙还记着这人之前嘲笑自家头儿来着,不满道:“我们会送头儿回去。”
白金堂温和地插话,“让我们认认路也好,以后说不得要多走动走动。”
赵虎和张龙愣了愣,“走动?”
展昭叹气,简洁道:“我们原本就认识。”
这倒稀奇,他们还头一次听说自家头儿居然有这么……多金的老相识。
还是商界精英啊。

赵虎和张龙面面相觑,那头白玉堂已经把门打开了,催促,“上车,走人。”
展昭见白金堂笑眯眯地,又见白玉堂一脸‘你不上车我立刻下车把你扛上车’的架势……顿时觉得这二人果然是亲兄弟。
时间也不早了,他也累了一天,并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拉扯。便点了头,转头吩咐张龙和赵虎回家注意安全。

于是几人各自行动。展昭一上车,白玉堂仿佛怕他跑了似的,踩了油门就冲了出去。
一直到车上了大路,白玉堂才降下车速,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往哪个方向走?”
展昭无语,心说:你不知道路冲那么快干什么?
嘴里报了地址,然后就想闭目休息一会儿,白玉堂却不给他休息机会,一边开车一边没话找话问:“你刚才说我们早就认识了?怎么回事?”
白金堂接话道:“展白两家上一代的关系很好,你小时候参加过展昭父母的葬礼,忘了?”

葬礼?
白玉堂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了灰沉沉的天空,来往的穿着黑色西服的人们像一群盘旋的乌鸦。
墓碑前一个小男孩蹲着,手边放着白色的花,他的侧脸特别倔强,嘴角抿得紧紧的。
他看过来的时候,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是你?”白玉堂模糊记起,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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