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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急急如妃令gl-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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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父皇会给你们办一个有史以来最奢华的婚礼。”她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她会将最好的东西都留给酉儿,无论是驸马还是江山。
  司徒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情绪:“这种事情,儿臣并未放在心上。”这老不羞要玩,便让她玩个痛快,只是不要太过分才好。
  “怎么?酉儿是对你的驸马不满意么?”司徒景明笑着打趣:“朕看她生得有模有样,与酉儿又有同样的爱好,你们应该很有共同话题才是。”
  司徒酉冷冷地道:“有没有共同话题,也要等他醒过来才知道。”
  司徒景明笑道:“朕倒忘了,这孩子醉了几日,到现在还在沉睡之中。唔,连日大醉,倒颇有古代酒豪的遗风。”
  司徒酉不欲在此事上多做纠缠,欠身道:“儿臣还有政事要处理,先行告退了。”
  司徒景明挥了挥手:“去吧,朝事固然重要,酉儿也要留心身子才是。”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会注意的。”
  “她毕竟是你的驸马,得空的话,去看看她吧。”
  “……是。”
  司徒酉虽是这样应着,但很快就被成堆的奏折所掩埋,全然将她的驸马忘在了脑后。直到数日后司徒景明在承德殿大宴进士,她才再一次见到了那所谓的驸马。
  也正是当日,她才正式知道了她未来夫婿的姓名。
  顾薛衣。
  这个颇为灵动的名字听起来有些熟悉,但她却并未放在心上。司徒景明将她们的婚期安排在了下月初一,那就意味着,在这段时间里,她会变得更加忙碌起来。
  相比起来,皇帝陛下则显得轻松自在。特别是她最近发现,逗一逗新上任的起居郎比闷在书房里画春宫图有趣多了。
  “爱卿是新任的起居郎?”见起居郎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司徒景明便起了戏耍之心:“叫什么名字呐?”
  “回陛下,臣……臣叫竹小宝。”起居郎颤声回答。
  此人一看便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似乎对什么事都很好奇,和上任起居郎查济的小心大不相同。对了……那个查济,好象被爱妃查出是司徒承基安排来监视她的探子,接着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对外却是宣称暴病而亡的。
  “哦?”上次顾楼兰对她提起过一个精通唇语的人,好象就叫竹小宝,莫非便是此人?那么以后说话的时候,可要小心一些了。
  见他压着脑袋不敢抬起来,司徒景明不禁笑道:“竹卿,朕很可怕么?”
  起居郎吓了一跳,忙道:“不不不,臣、臣不是……”
  “呵呵,只要你为朕尽心办事,朕自不会难为你。朕不是老虎,你不必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话说起来,这竹小宝会唇语的话,那可是最好的探子,不用都浪费了。爱妃果然英明!
  起居郎尴尬地笑道:“臣是山野鄙人,没有见过贵人,让陛下见笑了。”
  这么快就调整了情绪,这起居郎倒有些能耐,就留他在身边,留待来日之用罢。
  司徒景明在转战兰宁宫前这样决定。
  见她站了起来,起居郎精神一振,便要跟上。
  “朕要去兰宁宫,你就不必跟来了。”司徒景明大袖一挥:“今后只要朕去兰宁宫,竹卿你便可以休息了,明白么?”
  “这……”他神情犹豫。
  司徒景明便轻哼一声:“需要朕说第二遍么?”
  起居郎忙跪地道:“臣遵旨!”
  真是惊不起吓……皇帝陛下在心中这样评价。
  于是在这日到兰宁宫“侍寝”时,司徒景明就无可避免地提到了起居郎。
  “竹小宝?我记得他。”顾楼兰道:“许多年前我在陵州遇上了他,那时他背井离乡,沦为乞儿。我见他天赋异禀,便让他进了里龙牙,还找了精通唇语之人教他。想不到他还能做文章,考上十四甲进士。”
  “爱妃看中的人,自是差不了的。”司徒景明笑嘻嘻地环了顾楼兰纤腰:“不说这些了,爱妃,朕可是辛苦安排,终于让酉儿的绣球砸中了你那小侄女。”她涎了脸,一副“快夸我吧”的样子。
  “是么?”顾楼兰略扬了眉:“只盼你这回不是弄巧成拙,好心办了坏事才好。”
  “朕那可是顺了酉儿的心意,又顾及了你们龙师的祖规,简直是一举两得。”司徒景明脑袋在她脖子里蹭了蹭:“你是没见着承德殿上大舅子的表情,简直要吞了朕一般。”
  顾楼兰斜她一眼,凉凉地道:“若是兄长进宫来找你,我可不会帮你挡驾。”
  司徒景明吞了口口水,开始认真考虑外出避难:“爱妃,咱们还是去九成宫避暑吧……”
  “你不是还要操办酉儿与薛儿的婚事么?一时哪里走得开。”顾楼兰拍拍她的脸:“既然做了,还是与兄长说清楚的好。逃得一时,还能逃过一世么?”
  司徒景明愁眉苦脸地靠在顾楼兰身上:“爱妃说得是。不过朕该如何与大舅子说?‘我家酉儿喜欢你家薛儿,所以成全她们吧?’大舅子不会拿刀追砍朕吧?”
  “你说呢?”顾楼兰拖长了声音。
  司徒景明耷拉下脑袋:“看来这月老也不是好当的……说来也怪,酉儿小时候与薛儿腻歪得紧,怎地现在却是一副全然不记得此人的样子?”
  “酉儿心中的想法,我又哪里知道。酉儿这孩子年纪不大,心思却千回百转,复杂难明,令人难以猜透……”
  “酉儿可比朕这个昏君成器多了,”司徒景明懒洋洋地道:“不过朕看酉儿与薛儿缘分不浅,就算此刻她看薛儿不顺眼,迟早也会动心的。”
  “希望如此……”
  “如今五弟的儿子找回来了,李氏的势力也蠢蠢欲动,一切都准备就绪,是否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司徒景明看着顾楼兰。
  顾楼兰把玩她衣带的手微微一僵:“你当真决定了?你舍得下这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司徒景明笑道:“朕是什么样的人,爱妃心中最清楚不过,还需要这般出言相试么?”
  “那好,”顾楼兰缓缓地道:“就由我去为你安排罢。” 

作者有话要说:内幕啊内幕




150

150、假死逊位 。。。 
 
 
  公主大婚之后,皇帝陛下的日子过得是愈发清闲了。大概因为一身重担即将放下,她的好心情便明显得难以掩饰了。
  这日司徒酉方向她汇报过朝事,见她自得其乐地咧着嘴,便忍不住问道:“父皇……心情很好?”
  司徒景明在纸卷上写写画画,也不忘回答司徒酉的疑问:“朕的酉儿长得这样大了,也嫁人了,朕再无遗憾,心中自然快活。”
  很平常的一句话,却硬是被司徒酉听出几分异样来:“父皇可是有什么话要对酉儿说?”
  司徒景明赞许地看她一眼:“酉儿心思灵巧,多余的话,父皇也不多说了。酉儿自十五岁开始执政,在朝野上下已有了一定的威信,以你的能力,几年之内,定能让天下人信服,再也不能拿女主说事。”
  司徒酉静静地听着。
  “政事上,你要多多依仗顾戎轩。若有战事,只要你皇叔在,便不足为惧。北关林家,是国家在北方的支柱,无论如何都动不得。只要有林家在,北方蛮族便不能踏入中原半步。”
  “……是,酉儿明白。”
  “有些事情,并不如表面所见的那样,很快你就会明白,有些事情是另有原由。顾戎轩此人是肱骨之臣,父皇还欠他两条命。将来若是有什么意外,酉儿便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司徒酉道:“原来父皇早已知道……”
  “呵呵,父皇能有今日,他有很大的功劳。酉儿尽管放心,父皇可以担保,顾戎轩决计不会有问题的。”
  “父皇既是这么说,酉儿又岂能不听。”一直都很明白的,这个家伙既是个老不羞,更是条老狐狸,看似昏聩,其实比谁都清楚明白。
  “朕做了十八年的皇帝,虽是早了两年,却也差不多了。”司徒景明笑叹道:“时光过得真快,酉儿这么小的时候,仿佛还在昨日。一转眼,酉儿都这样大了。”
  “父皇……”
  “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保持镇定,刚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司徒景明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司徒酉如何还听不出来:“父皇……要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游山玩水,逍遥自在。”司徒景明微微一笑:“这是朕十几年前就答应兰兰的,如今终于能兑现了。”
  司徒酉沉默片刻:“父皇在外,若是有什么麻烦,别忘了回来找酉儿。”
  “瞧你说的,父皇不去找麻烦就不错了,哪里有麻烦敢来找父皇?”她笑着吹干了手中的纸:“酉儿若是舍不得朕,朕这里还有一些历年画的春宫图,要不要留下给你做个纪念,顺便为你和驸马的‘人生大事’做做参考?”
  司徒酉神色立僵。
  司徒景明哈哈大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这是皇家暗卫的名单,你凑合着用罢。今后这个天下,便交给你了。”
  司徒酉定定地看她片刻,忽郑重地跪了下来:“儿臣遵旨。”
  “起来吧,朕将李福顺留给你。这家伙虽然目不识丁,但贵在忠诚。他身手还算不错,有他与苏丫头在,朕也不必操心你的安全。”
  司徒酉慢慢站起身来,握着写满字的纸,心中似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不要为朕担心,朕就快要得到自由了,”司徒景明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道:“真正的自由。”
  
  被人钉在世上最豪华的棺椁里,在假死药的作用下昏睡几日,再从事先做过手脚的通道溜走——这样的经历,只怕没几个人有过吧?
  司徒景明从伪死状态醒过来时,便听到外边隐约传来的哀乐和哭嚎声。身子还有些酸麻无力,她费力地摆了摆脑袋,头上的冕珠发出清脆的响声。身上很沉,扎手扎脚地不知缠了多少东西。她一张嘴,从嘴里吐出一枚夜明珠来。黑漆漆的棺内立时撒上了一片幽光。
  她就地调息了片刻,直到四肢血脉通畅,这才将头上的冠冕取下来,又小心翼翼地扯下了身上叫不出名字的陪葬品。心中一面感慨着司徒酉的慷慨大方,一面伸手到棺底下去摸索。
  在预期的地方摸到了机关,用力一按,棺木的底板便悄无声息地移开,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入口来。司徒景明将华贵的外袍脱下,想了想,还是拿了那颗夜明珠,深吸一口气,跳进了洞中。随着她的落地,头上入口静悄悄地合上,谁也不会知道这棺木中已没了“大行皇帝”。
  地道里有些阴冷,司徒景明打了个寒噤,将身上中衣裹紧了。借着夜明珠的微光,可以看到前面通道曲曲折折,也不知会通往何处。要是出口开在人多的地方,她这一出现,岂非要吓得人鸡飞狗跳。
  恶意地揣测着后果,她很快来到地道尽头。推开活板,她出现在一处僻静的小室中。室内的摆设很是简单,角落有一个小门,隔着门帘飘进来一股香的味道。
  这是……佛堂?
  她正在好奇,就听得外面传来了说话声。
  “你父皇临终密旨,想必你也读了,可有不明白之处?”
  这是顾楼兰的声音,司徒景明竖起了耳朵,只听一人接话道:“皇儿不明白,父皇何以肯定顾丞相他……”
  嗯……这是酉儿的声音,她们俩怎么跑到这里说悄悄话来了?
  两人的对话只有短短几句,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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