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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暗夜沉沦作者:潮声渐喧(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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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人从头看到尾,见他空着手,忍不住微微有些失望,“没买啊?”

  这模样像死了犬类。

  看来项链买对了,替他戴上,就好比是项圈,自己在哪里,他就在哪里。冷子琰慢悠悠把盒子从裤兜掏出来,递过去,一边关上门,“自己看,不准退货。”

  凌晔心满意足坐到床上,打开,一片灿烂的金色,晃得人眼花。不过会不会太恶俗了点,好像是暴发户会戴的东西。这个人又在整他?

  “怎么有两条?”凌晔提起项链问。

  “以后穷了,少去游乐园打工,你丢人无所谓,别丢我的脸。”

  凌晔狠狠抿紧唇,扭过头,诡异的红色爬上耳朵,粉嫩透明的色泽,冷子琰一口便含住,用舌尖轻轻勾弄一番。从他手里挑起一根项链,“这条值20万,没钱了就卖掉。”

  “你送的,我怎么会卖。”

  “就这条能卖,这一条,”拿起另外一根,挑眉道,“你敢卖,我宰了你。”

  他脱了鞋,爬到凌晔背后,珍而重之替他戴上,却故意不告诉他戴上后只有自己能取。把人踹到镜子前,“喜欢不?”

  凌晔脖子修长,肤色又偏白,若能戴白金之类,必是相得益彰,衬得肌肤剔透如玉。

  可是黄金……?

  “好看。”凌晔煞有介事点头。

  镜子背后,冷子琰咧开嘴笑得极为得意,那一瞬间,凌晔觉得,这些日子来的阴霾其实都是不存在的,只要他们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发生任何事,都无所谓。

  七层高的大蛋糕,上面一个大大的心形,像能冒出粉红的泡泡,冷子琰看到时不轻不重哼了声,明明不屑又伸出食指,挖了一大块奶油,吃得满嘴都是。

  餐桌上的菜都是冷子琰喜欢的,有好几样还是凌晔亲自下厨,为了布置他下午就请了假,可谓用心良苦。

  两人开了红酒,冷子琰仰头连喝三大杯,凌晔很想提醒“你还怀着孩子”,对方已经把嘴凑过来索吻。这种待遇凌晔如何不心花怒放,搂着怀里人,吻得十分欢畅。

  “我还要喝。”

  凌晔看着空荡荡的酒瓶,本来预定是一瓶酒自己喝三分之二,对方点到为止即可,现在怎么成了这家伙一个人在喝?

  “不行。”凌晔板起脸,像教训自家儿子,“喝多了不好。”

  “放屁。”冷子琰从不买他账,“再拿几瓶出来,今天我高兴,不喝醉心里不舒坦。”

  明明刻意买醉又瞎说自己高兴,在君痕那里碰了那么久的壁,心灰意冷了吧。

  冷子琰还是会抽空去找君痕的事,凌晔从始至终都看在眼里,但一直装作不知道。这两个人的纠葛,他看了那么多年,比当事人还通透。分分合合那么多次,哪次不是藕断丝连。

  “不能喝了?”凌晔叹气,“我让人送果汁上来?”

  冷子琰摇头,“要酒,开酒我就和你喝交杯。”

  交……交杯!

  凌晔的自制力比君痕不是差了那么一点半点,一边交代少喝些,一边屁颠屁颠把酒打开。

  冷子琰喝酒易醉,还上脸,英俊的眉目燃着霞绯,看起来竟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多情。

  “那个。”他挽着凌晔胳膊,不大流利地道,“你……你想听什么?”

  凌晔挑眉,“想听什么说什么?”

  “嗯。”第一次音发得不清楚,又“嗯”了一下,浓浓的鼻音,逸出酒气,听得人一颗心酥软得一塌糊涂。

  “说几句?”

  冷子琰比起食指中指无名指,“最多三。”

  “那好。”空着的左手在裤兜边沿搓了下,“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啊……啊?啊!”这也说得太利索了,究竟真醉还是假醉?逮着对方眼细细瞅了遍,冷子琰五官长得棱角分明,却有些过于严厉,这双眼倒是生得不赖,虽然因为本性骄傲,眼里生人勿近的冰冷光芒多了些,但那漆黑的瞳色,像一圈圈在白纸上晕开的墨,不小心就把旁人的魂吸了进去。

  尤其现在,三分“温柔”三分“羞涩”(全是凌晔认为的)还有四分嚣张,凌晔仿佛看到了小船破冰而行,桃花满枝的美景。

  酒果然是个好物,他默默地想。

  “那喜欢君痕吗?”

  冷子琰扭过脸,“当然喜欢。”

  桃花谢了几朵,凌晔声音不禁放低,有些忐忑,“喜欢谁多些?”

  “不知道。”冷子琰干脆地道,“还不喝?”

  两人一直维持着交杯的姿势,胳膊挽着胳膊,手中酒液微微荡漾,荡出一屋子的怏然春意。

  “我竟对‘不知道’这个答案满意。”凌晔轻声笑起来,“如果是君痕,如果是那个好强的君痕,一定会逼你做个对比。冷子琰……”他忽然趴在对方身上,杯子倾斜,手中酒沿着桌脚,洒落一地,“你看我待你多好。”

  “是吗?”冷子琰目中有几分恍惚,“他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虫。再说,我凭什么帮你们分析这些事。帮了你我又没好处。”凌晔摇摇冷子琰,“喂,还有两句话,不许耍赖。”

  “没说要耍赖。”冷子琰作出副大义凛然像,“继续。”

  “说你是我的。”

  凌晔目不转睛盯着他,目中光芒危险又灼热,好像会把人烤熟了吃进去。

  “我……”冷子琰叹气,“我是你的。”

  “啊……啊?啊!”凌晔又是一阵鬼叫,放开冷子琰,沿着屋子奔了圈,冲过来把人搂住,逮唇就啃。

  “唔……唔,咬……别咬!”

  养狗不好啊,动不动就咬人。有几分愤懑地将人推开,对方看他半响,又巴巴地凑上来,冷子琰弯腰想躲,凌晔如何让他如愿,死死勒住,打闹一番直到啃得又红又肿像熟透了的水果才心满意足地放开,砸吧砸吧嘴,“还有一句。”

  交杯酒一滴都没喝进去,全洒桌上地上衣服上,还有些沾到了冷子琰手上,凌晔眼尖,笑眯眯把他一只手逮住就舔,眉眼间风情万种,说是色如春花也不为过。

  冷子琰很想抚额,琢磨着京城哪家精神病院比较好,看凌晔这样子,迟早得送进去啊。

  “叫我老公。”

  “什么?”

  “第三句。”凌晔把他的手抓得紧紧的,不让他跑,似水柔情,多少是将军家的公子,板起脸来还是像模像样,“快叫!”

  薄唇抿成一条线,显然感到十分为难,“有什么福利?”

  “福利嘛。”舌尖在唇上暧昧地勾了圈,“一会满足你。”

  瞳孔微张,“不是我满足你?”

  “都差不多。”凌晔似是等不及了,催促道,“快叫快叫。”

  127。

  相比凌晔君痕白皙的肤色,冷子琰脸上的色泽一向是小麦色,看起来健康又诱人,充满着男性的魅惑。

  此时一张脸,却像被烈火烧过般滚得通红。

  他也是头脑发热才答应说三句话给凌晔听,前两句还好,可这最后一句,实在是……

  老公?

  相对的不就是那个什么的“称谓”?

  “换一句?”冷子琰皱眉,“这句太幼稚了,万一传了出去,有损你将军公子的威名。”

  凌晔难得显得意气风发,拍拍胸膛,像古代鲜衣怒马的江湖侠客,“不怕,谁敢乱传我割了谁的舌根。”

  说完,他便痴痴地看向冷子琰,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面部表情。

  “老……老……”自知逃不掉,冷子琰低下了头,眼睛也垂向地面,眉毛像两根扭曲的麻花,唇里熏出浓浓的酒意,“老公……啊……”

  饭有什么吃头,酒有什么喝头,情有什么调头。

  凌晔抱起冷子琰就扔床上,眼睛红红的,像迫不及待要拆吃入腹。

  “诶,喂……”冷子琰伸长腿想踢,那个人灵活地把他两条腿扳向两边。

  撕拉一声。

  裤裆破了。

  冷子琰当真是又羞又囧,虽然因为职位不够高的缘故,身上穿的军装是最普通的料子,但怎么会……会那里给裂开。

  “喂!凌晔!”

  被身下的人蛮力翻过去,趴在床上,凌晔没有继续撕他衣服,而是停了下来,凑到破开的地方,细细的瞅。

  “开裆裤?”

  冷子琰反身就揍了凌晔一拳。

  脸上怒意足够让人心惊胆战,凌晔倒不怕,厚着脸皮重新爬上床,两三下脱掉冷子琰的长筒军靴。

  冷子琰身材好,原本就是衣架子,普通军装他也能穿得英气勃发,凌晔看着狼狈但又咄咄逼人的家伙,觉得哪块衣服都想扯,又哪块扯了都舍不得,哪里都想亲,又唯恐冷落了其他地方。

  怀上孩子的前两个月,两人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做爱次数多不胜数,后来知道有孩子,亲热起来多少有些膈应,放不开手脚,再后来这人进了将军府,成了野鸡“名义”上的人,又有了君痕的“死而复生”,他们几乎没滚上过一张床。

  凌晔现在就像是干了很久的土地突然看到了甘霖,所有的神经都激动地崩开,迫切地渴望着占有这个人侵犯这个人!

  他要做到他下不了床!

  这是种太过幸福,近乎不真实的恍惚感。

  手掌一件件除去衣衫,在蜜色肌肤上摩擦出灼热的火焰,凌晔埋下头,一寸寸地轻吻,从眉梢到唇齿,从唇齿到下巴,再到滚动着喉结的脖子、突起的腹部、修长结实的双腿……

  “你敢舔我剁了你。”冷子琰气急败坏地吼。

  凌晔只得恋恋不舍地放开诱人的穴口,咬住臀肉轻轻往外拉了下,身下人发出一声想要压抑又没能压住的高亢惊呼。再接再厉,把两瓣臀又抓又揉,又掐又打,搞得通红,再一口气扳开,瑟瑟发抖的小穴惊慌失措又十分热情地迎接着他。

  “想我了吧。”

  “想操你……啊……”

  难怪野鸡总说冷子琰下面的嘴听话,上面的嘴却一点也不乖。明明饥渴的小穴在凌晔的目光注视下蠕动得好像几百年没尝过肉,薄唇却依旧十分嚣张。

  所以被一口气插入了三根手指,疼得脸色发白,实属活该。

  畸形的身体很容易在男人的抚摸下获得快感,更何况搞他的是凌晔。嘴里骂骂咧咧,臀部却越翘越高,心急程度丝毫不亚于对方,“快,快点。”

  凌晔存心的慢条斯理,“说话说全,快点什么?”

  此时,抽插的手指已经变到四根,扑哧扑哧,声音十分淫靡。红艳的肠肉被拉出来少许,又在下次进攻中卷带回去,透明的肠液不知羞耻地冒泡,沿着臀缝,勾连到大腿内侧。

  “进来,操我。”

  说话的同时,回过头,黑色的碎发湿湿的粘在额际,目中光芒如碎裂的星空般幽深,潋滟一片。

  一巴掌拍在翘起的臀部,而后挺起身,一鼓作气,直推到底。

  无论哪次进来,里面都是又紧又热,箍得凌晔恨不能一辈子都呆在里面。

  越摇越烈。

  激昂的喘息声熔化空气,屋子里的气流仿佛喷发的岩浆。

  连着换了好几个姿势,两人却一点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激情地抚摸着彼此,像疯狂的兽般饥渴地叫嚣。

  谁也没那闲心去关注快五个月大的胎儿。

  凌晔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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