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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奸钟情2-第7章

小说: 一奸钟情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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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男人看许楷祺不是开玩笑的,就耸耸肩,说:“OK,你的人你说了算。”

许楷祺刚才被晾在一边看阿辉和Kenny做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特别是看他们俩差点亲在一起,他只知道他很气,於是就把火气撒到阿辉身上。

“别给我装死,眼睛睁开,舔!”

阿辉本就头晕得很,现在又被许楷祺骂著抓了脑袋往下体送,觉著很不是滋味儿,许楷祺见他刚才还跟别人做得热火朝天,轮到自己却一副死样,便更火大了,於是不顾第三者在场就是一顿打骂。

阿辉实在受不了,他只想把这一切都结束了干警睡觉,搞不好一觉醒来发现其实只是一场梦。

他放弃了,张开嘴随便许楷祺拿分身在自己嘴里乱拱,随便两人折腾自己的身体,随便谁骑在自己身上,只要有感觉了他就叫、就动,直到那两人不管怎麽舔怎麽搓,阿辉的JB都是软软的再也硬不起来为止。

那两人看他这样也没了兴致,许楷祺就替他松了绑,阿辉一动不动只是睁著眼,眼睛里看不见一丝内容,许楷祺心头一紧,忍不住想凑过去亲他,那人却缓缓地扭过头去。

许楷祺脸一红,刚想发脾气,一双雪白的手臂便从他腋下伸出来搂著他,他一侧头两人亲到了一块了啦。

阿辉觉得头脑里涨涨的,他试图睁大眼睛看许楷祺怎样和那个妖男人玩在一起,眼前却有一层雾气,隐约间他竟觉著那两人好像两条白蛇纠缠在一起,谁舔谁,谁亲谁,谁上谁,分不清了……




第十二章

阿辉抚著脑袋醒过来,他坐起身愣愣地看著身边四肢交缠著入睡的两个人,惊觉原来不是梦。

身上还残余著干掉的白色浊液,床单上、房间里一股淫靡的气味。

他突然觉得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油然而生,於是迅速跑进厕所抱著马桶吐得一塌糊涂。

把胃里的酒都吐干净以後,他才勉强支撑著发软的双腿站起来,猛地发现许楷祺正站在厕所门口手里拿著一杯温水递过来。

难得的体贴,可阿辉却怎麽也笑不出来。

“小哥,让一下。”

“阿辉……”

许楷祺堵著门不让阿辉出来,他猜想到这个傻大个肯定不适应3P,却没想到他这麽不适应,难免有一点点愧疚。

“让一下,我拿件衣服,上班要迟到了。”

此时那妖男人也醒了,就把许楷祺拉到一边,说:“哎,你不是说你快腻了麽,把他给我得了。”

许楷祺正烦著呢,便黑著脸冷声道:“你穿了衣服滚蛋。”

那人一愣,看许楷祺神色间有几分焦虑就不和他计较了,一边套裤子一边嘀咕:“小气。”
把Kenny一送走,许楷祺就进去看阿辉,那人已经穿戴完毕,正抓起双肩包要走,许楷祺一把拉住他,说:“你等我一下,我开车送你。”

阿辉不留痕迹地甩开许楷祺的手,他此刻只想离开这里,如果把许楷祺激怒了会很麻烦,於是他努力克制残留的恶心感,好声好气地跟他说:“小哥,今天就算了。”

“不行,我还有话跟你说!”

“有什麽话回来再说呗……”

阿辉拼命挤出个笑来,最後还像是安慰他一样替他扒拉一下翘起来的头发,说:“或者中午休息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不就行了?”他拿手比了一个“六”放在耳边“铃铃”。

“哎,等──”

许楷祺毕竟赤身裸体的追不出去,只能眼睁睁看著那人快步消失在自己眼前。


在家中,阿辉像是给扫黄大队逮著的嫖客似的坐在沙发一角,垂著脑袋拿两手捂住脸。
“行了,你们就别笑话阿辉了,他挺可怜的。”

“哎哟,阿文,我知道,可我忍不住啊……”那郝健笑得直不起腰来,只好趴在桌上。

浩子嘴里还塞著跟方便面条,当听了阿辉的故事之後本来想憋住笑来著,可一看那人一脸的怂包样就不厚道起来,跟著郝健一块儿笑得肝儿疼,断断续续地说:

“你小子还知道自己没脸见人啊?哎哟喂……怎麽会这麽好笑……哈哈……咳咳……”

这屋子里唯一的好心人就只有肖文彬了,他听了倒没觉得好笑,反而是打心眼儿里同情阿辉,这大好的小夥子怎麽就叫那人给整阳痿了呢。

原来阿辉自从那天从许楷祺家离开之後就没去上班,一来心情不好,二来怕那人找到自己上班的地方,所以就一直躲在家里。

可怜阿辉连手机都不敢开,每回一开就几百个未接来电,都是那人打的,阿辉想这是手机装外挂了吧,可真够厉害的,能一直响到手机自动关机。

这两天看阿辉一直在家里,郝健他们肯定就要关心一下,阿辉是藏不住心事的人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出来了,一顿狠批自然是少不了的,不过毕竟是好哥们儿,见他掉屎坑里了大夥儿还是会拉他一把,劝他放宽心,别再跟许楷祺掺和到一起去了。

然後,阿辉的霉运似乎没有消散,前两天他觉得自己那儿不对劲,不管自己怎麽撸就是硬不起来,他今天上午偷偷去医院检查,结果竟是让他觉得天崩地裂的俩字:阳痿。

悲催的是,当那俩损友一从他嘴里套出他的病情以後就当做了笑话没事儿就挂在嘴上说。
看那郝健笑够了,阿辉惨兮兮地说:“你们笑也笑了,骂也骂了,就给个面子别说去呗。”

“行,不说不说。”

那郝健松弛下脸部肌肉,正色道:“哥们,但你这病得治,你看这样吧,阿文有个高中同学现在在当男科大夫,要不叫阿文在微博上问问他?”

阿辉拿劳动人民看毛主席的那种眼神儿看著郝健,“怎麽问呀?”

“那简单,就说咱们这儿有个好朋友,阿辉、钱光辉得了阳痿,问他怎麽办呗。不过估计他一人解决不了,所以得叫他在微博上转发下,要不打电台里广播广播也行。”

阿辉一脸黑线,默不作声地走回自己房里,就知道这郝健没个正经时候。

可怜阿辉独自缩在床上叹气,想到小弟难过地连饭都吃不下去,才一周不到就瘦了十几斤。

外头郝健还在跟浩子说他,“我就说吧这小白脸肯定是邪星转世,谁搭上他谁就得倒霉,阿辉这回可算是交学费了……”

浩子就问:“哎,我觉著吧那小白脸肯定没那麽好说话,阿辉这老躲也不是个办法,万一那人要找上门来怎麽办?”

郝健两手抱胸,幽幽地一笑,说:“我昨天已经教授了阿辉辟‘邪’剑谱。”

浩子一听想也难怪阿辉要阳痿了……

时间转到昨天夜里,一盏幽幽的小桔灯下,映出一张痞子脸和一张呆子脸。

“我刚才教你的那些你都学会了吗?”

“学会了,我刚都背十几遍了。”

“行,那我现在就演那小白脸,你来对付我……”郝健一闭眼,再睁开时翘了兰花指、把裤头扒拉下一截,一扭一扭地冲阿辉走过来,拿一根手指戳他,娇嗔道:“阿辉~~你讨厌死了,都那麽长时间不来找人家,你到底是闹哪样啊?”

阿辉强忍著才把胃里的隔夜饭压下去,说:“别动手动脚的,好好说话。”抬头正对上郝健那副扭捏作死的样子,他放弃似的闭了眼把先前记住的台词说出来:

“你别再找我了,老子也不来找你了。你这个人又骚又爱乱交、还骂我、打我、使唤我,老子已经受够了,从今往後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咱们隧道不犯天桥,再也别见面了。老子说到做到,如果老子再犯贱,就叫我……叫我……哎呦,健哥,後面那句就省了吧……”

郝健抓了拖鞋作势要抽他,阿辉轻声嘀咕了句“太毒了。”,然後无比凄惨地说:“如果我再犯贱,就叫我,唉,叫我一辈子阳痿、早泄、包皮过长还生不出娃……”


郝健听了立马一跺脚,腰扭得跟抽风似的,“不好不好,人家这次知道错了,下回不犯了,阿辉~~原谅人家嘛~~~”

阿辉忍不住了。

“靠!有完没完啊你!太恶心了!好贱,看了你我就想吐。”

郝健觉得味儿不对,脸往下一拉,凶道:“操,你他妈骂谁呢?”说完便追著阿辉打,在俩人闹腾中教学就过去了。

时间再转回来,这边郝健正跟浩子说著,突然听到外头有人敲门,不,更确切地说是踹门。

郝健想谁啊这麽没教养,一拉开门正对上邪星那张欠揍的脸,他一言不发地把门重新合上,谁知那邪星抵著门缝硬是挤进来了。

那人闯进来以後把客厅扫了一遍,第一句话就是:“阿辉在哪里?”

“靠,他在哪里干你屁事?告诉你,你他妈私闯民宅,老子现在就打110!”

许楷祺哪里有心情跟郝健拌嘴,单刀直入,一个一个房间找阿辉。

阿辉正躺床上为自己的小弟超度念咒呢,突然房门叫人推开冲进来一个人,他吓了一跳还没看清是谁呢,对方已经把他死死抱住。
“阿辉,你怎麽瘦成这样了?”那许楷祺掰著他的脸泪眼汪汪地说。

阿辉早就知道许楷祺手劲儿大,可这回真要把自己勒死了。

“健……健哥、浩子,救我……”

浩子操起一柄铁勺,郝健拎了只拖鞋就冲进来了。

许楷祺根本不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在别人的地盘上照样撒野撒得欢实,他凶道:“阿辉是我的人,我要带走就带走,谁敢有意见?”

浩子说:“放屁!阿辉是我们的兄弟,只要他不想跟你走,我们说什麽也不会让你把他弄走!”

“没错,你他妈要敢来强的,我和浩子现在就把你卸了!”

“卸啊,来卸啊,有本事就来卸,没本事说个JB说?!”

郝健看他那嚣张样,心想这厮打架的本事著实厉害,不过现在以他和浩子两个大老爷们儿还怕摆不平一个小屁精?

“浩子,别跟他废话,揍!”

“好!”

那两人拿著铁勺和拖鞋准备上去干架了,肖文彬赶紧出来灭火,说:“别冲动,也让阿辉讲两句?”

四双眼睛同时刷刷地聚焦在人质身上,那许楷祺一松开手臂阿辉就大口喘气,重获新生的感觉真好。

下一刻,许楷祺便依偎著他软软地叫他:“阿辉。”

人质想了片刻,抓抓脑袋开口说话了。




第十三章

阿辉嘴一张,郝健立马瞪住他,示意他把台词给说了。

可怜阿辉实在智力有限,昨晚上对著郝健能流畅地背出来的东西对著许楷祺却抓耳挠腮想不起来了,他只好看著郝健的脸说道:

“小哥,你别再找我了,老子也不来找你了。你这个人又骚又爱乱交、还骂我、打我、使唤我,老子真他妈受够了,从今往後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咱们隧道不犯天桥,再也别见面了。老子说到做到,如果老子再犯贱,就叫我一辈子阳痿、早泄、包皮过长还生不出娃……”

那许楷祺是个人精,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像阿辉说得出的,怎麽听都觉得是从郝健嘴里出来的,自然要套出他的真实想法。於是便抓著阿辉的手说:

“阿辉,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喜欢那样,哎,本来还想把那个当送你的七夕礼物……”

阿辉一听‘七夕礼物’四个字觉得鼻子发酸,原来他还记著……可转念一想,自己那日是被灌醉後绑起来的,听说过捆扎礼物的,没听说过捆扎收件人的。

阿辉把手抽出来,愤愤道:“不是这样,其实你跟你那朋友早说好了,把我给卖了。”

许楷祺心头一紧,想他不傻啊,但又很快辩解道:“阿辉,你想多了,是,我承认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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