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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奸钟情2-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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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电子伟哥漏电,我这JB到现在还是肿的……”

他掰著手指头挨个数过来,发现自己能叫许楷祺搞死真是个奇迹。

许楷祺把他手拍开,拿自己光溜溜的下体贴紧了阿辉那里来回蹭,耐著性子哄他:“所以我才想了个新法子给你治病啊,既然这物理治疗对你不起作用,咱们就心理治疗。”

至於怎麽个疗法就要说到上个星期,许楷祺弄的一次聚会说起。

聚会地点是家颇有名气的夜店,许楷祺喝了点酒就在那天把阿辉这事儿跟自己那帮狐朋狗友说了。其中那个叫Kenny的,就是上回跟许楷祺和阿辉搞3P的那个妖孽,听过之後“哎呀”“哎呀”地表示惋惜。

另外几个听了就给他出了不少馊主意,由於这帮人属於一路货色,想法都差不多,他们能想到的那些破点子许楷祺都干过了。
那帮人中有一个是做心理医生的,绝对的衣冠禽兽,他跟许楷祺推荐手术治疗,说:“直接送医院拉一刀不就完了。”

“呸,那要失败了怎麽办?”许楷祺喷他。

“失败了就踹了呗,哎,你看到那边穿白衬衫的帅哥没有,人家暗恋你都快半年了,经常来这儿等你,我都发现好几次了,你就给人家一个机会呗。”

许楷祺扭头一看,果然不远的吧台处有个挺斯文的帅哥在跟自己对视,眼神中的爱慕之情溢於言表。

他避开那眼神烦躁地转回来,凶道:“别给我打岔,快说,还有什麽办法能治阳痿的?”

“哎,我有一个办法,你搞点毛片放给他看,记得挑那些他喜欢的男优。”

许楷祺觉得这方法一听就弱爆了,连电子伟哥对阿辉都没用,这种只能看、不能摸的GV能起啥作用?

於是翻了一记白眼驳回,“那里头的男优能跟我比?他们有我好看吗?有我技巧高吗?”

可刚说完他又转念一想,行啊,看GV不行,那就看我呗,一想到阿辉被自己迷得七荤八素的呆样他就觉著没由来的高兴。

随後许楷祺就做了件惊世骇俗、累死人不偿命的事:把自己阴毛刮干净了。

他总结过,阿辉没能硬起来或许跟自己还不够骚有关系,现在这样一来可算是登峰造极了,不论如何,他是跟这个“痿”字杠上了。

阿辉一脸黑线地看著许楷祺骑在自己身上扭著细腰、摆动翘臀,对自己又亲又摸的,使尽浑身解数来勾自己,可他却觉得压力那叫一个大。

阿辉试图配合著许楷祺自己撸管,但是越是把注意力放在下身越是不起作用。

许楷祺把脑袋从阿辉的腹部抬起来,红肿的唇角还牵连著刚才舔舐留下的津液,他微启红唇喘著气,下头粉嫩的分身微微抬头,可垂首一看──

靠!阿辉的小弟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你──你怎麽这麽没用!”

许楷祺气急,也顾不得自己下身的状况,一把拧住阿辉的耳朵大骂:“我也没少帮你想法子治病,连……连这麽羞耻的招都想出来了,可你怎麽还是这副模样?钱光辉,你说!你是不是自己主观上不想努力?”

“哎哟……祺祺,你轻点,我……我一直在努力啊……”阿辉苦著脸,心里也挺委屈的,他主观上是特想努力来著,可有句话不是说了麽:“性不能以意志为转移”,所以他也很无奈……

看许楷祺气得眼都红了,阿辉垂著头,他真心觉得自己挺没用的,过去听到人家夫妻间因为性生活不和谐闹离婚的还觉著不可思议,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

阿辉心中觉得自己特对不起祺祺,便恬著脸去哄那个一怒之下钻进被子里的恋人。

许楷祺的脾气虽然大,但是只要阿辉好生哄著他都能消气,可这一回不管自己好说歹说,那人就是一声不吭,蒙著头拒绝交流。

最後说的口干舌燥,阿辉抓了抓脑袋,他真是再也想不出什麽好话来说了。只好叹了声气,翻下床洗洗睡了。




第十七章

郝健辞去了银行保安的工作开始做起了小本生意,他最早在小区附近的菜场门口摆了一个卖炒货的摊子,没想到生意相当红火,大半年不到就挣了点钱包了正规的小店铺。

那时正逢肖文彬创业最辛苦的阶段,郝健心疼自己老婆就想早点赶回家伺候著,於是便打电话叫阿辉下了班给自己看著铺子。

阿辉一口就答应了。

他在店子里坐到快九点的时候,许楷祺给他打了电话问他今晚回不回家。

阿辉说不回,要给郝健看店铺,电话那头喧闹地不得了,把许楷祺讲话的声音都盖过去了,他“啊?”了好几声,对方才听清。

阿辉就问:“祺祺,你在哪儿呢?”

“在外头呢,一会儿就回家。”

阿辉“哦”了一声,忽闻那头许楷祺和别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後传来闷闷的声音,他觉著像捂住话筒的风声。

过了片刻,许楷祺再次传出来,“阿辉,你今晚上真的不回家吗?”

阿辉笑著说“是啊,不回来你会想我不?”

对方立马回答:“想啊,你是我男朋友,我当然想啊。”

阿辉的小心肝儿一颤,觉得特满足,就难得腻歪地对著话筒亲了一下,说:“我也想你,记得早点回家休息,不说了,去玩儿吧。”

他在店里一个人无聊得很,深更半夜的顾客几乎没有,只好躺在躺椅上看一台17寸的破彩电里播放著狗血的清宫戏。

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再醒来时,抬头看锺,哟,都快凌晨了。

他想要不今晚就睡自己家得了,否则吵醒了祺祺,他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锁了店铺出门,路上已经没有公交车了,他只好打了辆出租车,刚坐进车里他就想,浩子还没能原谅自己,要是就这麽回去了可能有生命危险,算了,还是找祺祺去。

那天下了点小雨,阿辉没有带伞,下车後连奔带跑不小心踩进了一个水坑,裤管上和鞋子都湿了。

他觉著自己挺倒霉的,站在楼底下取钥匙的时候,他发现许楷祺家一片漆黑,心想祺祺一定是睡了,他告诫自己必须小声一些,不能把祺祺吵醒了。

哢嚓,门开了,阿辉踏进客厅时差点绊倒,他弯腰捡起来发现是一件陌生的外套,即便不用看也知道这件衣服不是许楷祺的,因为尺码明显大了。

他正觉得莫名其妙,忽闻紧闭的卧室门里传来了对话的声音。

“你不必急著走,我男朋友今天晚上不会回来。”

阿辉能听出来这略带慵懒声线的人是祺祺。

接著一个陌生的男声略带紧张地说:“这不好吧,你男朋友不是健身教练麽,万一发现我们这样可得把我揍死不可。”

许楷祺发出一声冷笑:“怎麽可能?他窝囊得很,被揍还差不多……再说了,他木讷地很根本不可能发现。”

接著便传来阵阵接吻声,阿辉怔怔地站在卧室门口,浑身颤抖,他觉得那冰凉的雨水像是从脚底一直浸湿到头顶。

那个陌生男人又说:“既然对你男朋友这麽不满意,不如跟他分了得了。”

不知道许楷祺说了什麽,两人笑得猥琐,那陌生男人一边笑一边说:“哎哟,他因为你痿了?那你还真挺对不起他的,但是你看,你条件那麽好的人跟他这麽久按理说也不欠他什麽了,分吧。”

阿辉赶紧竖起耳朵,他听见许楷祺隔了半天叹出一口气,说:“你不懂。”

那人说了句:“行,我不懂这个,但我懂怎麽操爽你的骚屁股,再来一次?”

随後便传来不堪的呻吟声,即使不看也能想象出在劈哩啪啦乱响背後的真实画面,许楷祺“啊”“啊”地叫起来,恋人嘴里的淫声浪语是如此熟悉,却又陌生。

阿辉颓然地坐在地上,倚著卧室的那扇门,闭上眼无声地流泪。

他没有那麽多文化,不知道用什麽词藻去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觉得疼,像一把钝刀在割自己的心。

门里的那场肉搏大战干的是昏天黑地、如火如荼,阿辉突然睁开眼,他觉得自己不该如此窝囊,他紧紧握住拳头,此刻他应该冲进去揭穿那两个贱人,然後再狠狠把他们揍一顿,最後帅气地对那对奸夫淫夫说:“你们两条狗接著做,老子不奉陪了!”

阿辉咬牙切齿地握住门把手,突然烦躁地把手拿开,走到客厅里来回踱步直到冷静为止,他坐在沙发上勾起一边的唇角,讽刺地倾听卧室里的动静。

一个小时後,那俩人终於消停下来,阿辉从兜里掏出一只烟点上。

许楷祺曾经明确说过不许他在家里抽烟,过去他一直傻傻地奉为圣旨,为此还被郝健嘲笑连最後一点爱好都磨灭了。

他在抽烟的时间里想了不少事情,过去和许楷祺之间的种种像走马灯似的浮现在脑海里,他忽然明白一个道理。

不是每个人对“男朋友”这三个字的理解都跟自己一样,它还可以解释为男性朋友、炮友、基友,甚至是床伴。

自己原先没能悟出其中的含义,还痴傻地以为“男朋友”等於恋人。看来只有他错得离谱,因为很明显的,许楷祺就没这麽想。

看著吐出的烟圈,他忽然觉得鼻子一酸,差点又流下泪来──要是早听郝健跟浩子的话就好了。

他又发了一会儿呆,烟差点燃著了他的手,他没找烟灰缸,直接扔地上踩灭了,那劣质烟蒂把高级的地毯烧出一个黑漆漆的小洞。

他摸了一把脸,起身走到卧室门口放下一件东西,轻轻地来,最後轻轻地走了。


早晨,当许楷祺坐起来看了一眼锺惨叫起来:“糟,要迟到了!”

他这才想起来阿辉昨天没回家,没人给他调闹铃了。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使劲推身边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催道:“起来起来,穿了衣服马上给我走人。”

那男人睁开迷蒙的眼睛,对上许楷祺一张谈不上半点温柔的脸,一时没反应过来。

话说自己在夜店等了他那麽多回,终於得到点回应,而且第一次就能滚床单这运气别提多好了。以为Larry看得上自己,就觉著奇怪:昨晚还柔情似水的Larry一觉醒来怎麽这麽凶?

他无耻地拿手臂搭在许楷祺的身上,讨好地说:“美人,给个早安吻吧。”

许楷祺哪有心思跟他搞,在他眼里这些419的货色都是一次性筷子,用完了就扔,再没有任何价值。

於是他粗鲁把那人的手甩开,凶道:“别磨磨唧唧的,穿好了快滚,我男朋友要回来了。”

那男人看他真生气了就不敢再闹他,一边慌慌张张地穿裤子,一边拿眼瞟许楷祺光著身子下床的美景,心想不就是个阳痿的男人麽,有啥可稀罕的……

当许楷祺拉开卧室门的时刻,一股劣质烟的气味扑面而来,他一愣,一只脚踏出去,突然惊呼一声,脚底下似乎踩到了东西。

他蹲下身捡起来一看,顿时跟定格了一般从头到脚僵住了。

躺在他手心里的正是自己送给阿辉的那枚白金戒指。




第十八章

住在这个小区附近的居民都知道这里有一家叫“恭喜发财”的炒货店。

他家卖的炒货好吃又新鲜,价格还特公道,店员也很客气,就是老板有点凶还特抠门。

“你俩一会等我把帐算清了、把店打扫干净了再关店,知道了不?不许偷懒啊。”郝健从里头走出一脸严肃地叮嘱道。

“知道了,老板。”

郝健点头,埋著头、皱著眉跟周扒皮似的算得津津有味,手指在计算器上劈劈啪啪地按,这时他手机响了,一看是肖文彬打来的,他立马换了张脸笑呵呵地接了。

“哎哟,阿文呐,你下了班我过来接你呗?不用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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