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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红楼梦之龙套秦钟-第6章

小说: 红楼梦之龙套秦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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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一应着出了花厅,绕到了后花园,却瞧着那主仆俩正在月季丛中往外窜呢!只听得哎呦哎呦声不断,想是被扎得不轻。待到两人到了近前,方才说道,“少爷,柴房,走吧!”

    “秦叔……”秦钟撒娇道。

    “爹……”摘星嚎道。

    “老爷没吩咐锁门。”秦一面无表情的答道。

    却说听得后窗没了声音后,秦业方才斟酌着,推心置腹地说道,“老庄,我岁数大了,恐怕看顾不了他们几年,日子是他们自己过的,可卿又是个有主意的孩子,这事儿我得问问她。”


 8诉隐情秦钟借人 打群架兄弟齐心(捉虫)

    且不说秦业如何思量这门婚事,秦钟却是百万个不同意,只是在这个父母之命大如天的时代,若想推了这件看着十分荣光的婚事,就得拿出证据,让爹爹和姐姐都知道,此人嫁不得。

    只是,这个年头,玩女人,玩戏子,都能被人赞一声人品风流,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爹爹生了气不同意呢

    秦钟坐在柴房的柴堆上,举着脑袋,仔细将所知剧情过了个遍,终于隐隐有了点想法,便高兴地跳下柴堆,踢了一脚呆坐在一旁的摘星,道,“走,咱们出府玩玩。”

    “大爷,老爷还在罚咱们呢!”摘星不怕他爹,最怕秦业。

    “爹爹只说关柴房,咱不是被关过了吗”秦钟拔腿向外走,“回来爹爹要问起,就说我去学堂了。”

    秦钟的确去学堂了。

    他自幼身体不好,本来秦业是请了师傅在家中教授他。谁知道秦钟却是个皮猴子,根本坐不住,调皮捣蛋的事情一件也不少做,再加上他长得好,嘴巴甜,府里的的下人都向着他,那老师不是被气跑了,便是被折腾走了,秦业无奈之下,便托了同僚,给秦钟找了家学堂。

    这学堂名为草木堂,却是位胡姓举人开办。胡举人十五岁中举,屡屡应考,却都栽在会试上,直到五十岁,才熄了做官的想法,开了这家学堂。他学问不错,京里又有不少同窗,倒是收了不少学生。

    秦钟虽因身体不好,来的不多,但在学堂却也有几个好友,一个大名候芳,行三,外号侯三,父亲是内务府的一个六品小官,还有两个,翰林院侍读林悠家的老二林珏,宗人府理事官欧欧昀家的老四,欧洵。

    秦钟找的便是侯三。侯三人如其姓,虽然也不过十二岁,却长得细细高高,再配上一张倒三角脸,怎么看也是个偷鸡摸狗的样子。但侯三却十分仗义,秦钟跟他最好。

    秦钟到了的时候,侯三正坐在后排,闭了眼睛跟着老师摇头晃脑的背书,秦钟矮下了身子,捏着嗓子学了声猫叫,不一会儿,那边侯三便猫着身子从后窗翻了出来。一见面先把秦钟抱了个满怀,压低了嗓子亲亲热热地说道,“听说你去亲戚家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钟掐着他的胳膊,好容易挣扎开来,喘着气说道,“你这是跟谁学的,热死个人了!”又答道,“今日早上才回来,找个地方说话,我有事找你办。”

    侯三也不推辞,当即招呼了书童,让他记得拿东西,顺便通知林珏和欧洵两人,便跟着秦钟一路去了鸿雁楼。要了个雅间,先上了堆菜吃饱了,秦钟才让摘星去门外看着,对侯三说起了贾府向秦可卿提亲的事,然后又道,“我不放心那贾蓉,你哥哥不是在步军沉煅妹怕借我两人,我要查查他的底。”

    “你要人自然没话说!”侯三毕竟大些,考虑的也多,不解道,“只是这亲事确实不错。咱们这样低品京官家的女儿,嫁进公侯府中无非两个方式,庶出、继室。你姐姐一嫁进去便是当家夫人,就算这贾蓉荒唐些,又如何你以为小门小户的人家就不荒唐了吗”

    荒唐是荒唐,可闹不出爬灰的丑事,也不会全家灭亡啊!秦钟知道这事瞒不住,便俯身下来,在侯三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又道,“我就是查查看,心里有数。几日不见,你怎变得这般磨磨蹭蹭”

    侯三脸色却顿时变了,气道,“这大户人家内帷不清也是有的,只是这父子……却是太荒唐了些,却是要好好查查,人我明天给你送去,你只管用便是。”

    秦钟了了一桩事,笑嘻嘻地谢道,“好哥哥,待事情办完了,我再好好谢你。”

    两人正说得起兴,那边摘星却敲了门进了来,面色有些古怪地说,“少爷,林公子和欧公子来了,只是,被拦在了楼下……”摘星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眼,只是却不能不说,“似是有人在调戏他们。”

    谁敢调戏这两人秦钟和侯三都腾地站了起来,大步出了门,向着楼下一瞧,果不其然,十四岁的林珏和欧洵正白着脸,被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子围着。乱糟糟的,却也听不到什么,只瞧见其中一个面白无须,长着一双烂桃眼的,正拿着扇子挑了林珏的下巴。

    秦钟瞧见当即唾了一口,骂道,“什么个玩意,也敢调戏林二。”说罢,便要下楼去,却不想被那侯三拉住了手,秦钟倒不疑他不敢为兄弟出口,只是扭头听他说。侯三指着旁边一个一脸青色的人说道,“瞧着呢,那个也是宁国府的正经玄孙,名叫贾蔷,是贾蓉的堂哥,如今正在宁国府上住着呢!”

    又是贾家!顺着侯三的手指头,秦钟却是仔细看了两眼,记下了他的模样,心里有了主意,哼道,“正愁没地方找麻烦呢!他却撞上来了,瞧爷爷我揍他!”

    说罢,便捞起旁边不知哪个小二放边上的水桶,甩着泥水便直愣愣地冲了下去。快到了的时候,摘星福临心至,吼了一嗓子,“看,天上掉下个什么”

    他那嗓门本来就大,人们又有顺从心理,当即跟着声音抬起了头,秦钟此时恰恰赶到,一桶拖地水全都浇到了贾蔷昂着的脸上,顿时贾蔷脸上乌七八糟开了花。

    那贾蔷也不是好惹的,呸呸呸地吐了几口臭水,当即骂道,“我□妈,哪个小西皮,敢打你爷爷。”抬脚就踹了旁边的小厮,骂道,“你家爷被欺负了,你看戏呢!给我揍,给我往死里揍!”说罢,便冲着秦钟扑了上来。

    那边林珏和欧洵看着白净乖巧,却也是自小惹是生非的,瞧见秦钟下了手,哪能让他吃亏,当即撸起袖子,吼道,“你他妈敢欺负我兄弟!我揍死你!”

    竟是一时之间,两边人马便冲撞在了一起。秦钟身边一人带着一个小厮,那边贾蔷架子大些,一人带了俩,刚刚好凑了四对。这厢,秦钟和林珏两人将贾蔷扑到在了地上,那边侯三和欧洵被王仁一手一个扯住了头发。

    有地上滚的,有脚上踹的,有手上扔的,还有飞檐走壁上桌子的,只听得噼里啪啦,乒乒乓乓一阵响动,那桌椅板凳不是飞了起来,便是散了架。只剩下老板躲在一旁欲哭无泪,这堆大爷他分开来都能说上话,合起来,他可管不了!

    待到步兵衙门的人赶到,里面已经滚做了一团,全在地上用力。两边本是势均力敌,又都受过家中教育,下手都只往衣服遮住的地方去。只是,贾蔷几人打得是胸口、肚子,秦钟四人鬼精,他们下手只往屁股、大腿根这等见不得人的地方掐,打的时候没感觉,打完了才隐隐觉得那私密处竟疼的厉害。

    瞧见步兵衙门的人封了门口,几人这才你扭我一下,我踹你一脚的放了手,一个个从地上灰头土脑地爬了起来。领头的是个脸色黑黄的人,一张长方脸,吊着的眼角撇着几个人,啧啧了两声,问道,“看着也不像没身份的人,来来来,跟我说说,都是哪家的怎么回事谁来说清楚”

    秦钟等着就是这场戏呢!哪里会安静,当即憋红了眼圈,憋着嘴委屈地哭道,“大人,他们不要脸,他们摸我哥哥的脸,他们调戏良家妇男!”

    哄的一声,外面围着的闲汉顿时大笑起来。私下里玩男人,那是雅趣,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贾蔷、王仁脸色顿时青白了起来。就是林珏二人也是一张脸憋的通红,要不是还有步兵衙门的人在,非上去撕了秦钟那一张嘴。

    听着外面的人越说越难听,那头目却稳坐钓鱼台,一点散了的意思都没有。贾蔷只得冲着王仁使眼色,那王仁的爹爹王子腾便是京营节度使,按说正是这步兵衙门的顶头上司,说出来谁敢不给面子。只是他那爹爹最是严厉一个人,若是报了名头,回家少不得又是一顿胖揍,王仁当即缩了脑袋。

    贾蔷无奈,只好上前一步,低声报上了宁国府的名头,谁知那头目听完后,竟慢悠悠地说道,“呦!宁国府贾家,那可是不得了的人家。”

    一句话,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议论声更起,什么“原来是宁国府的少爷”,“贵人们不喜欢美女,怎的喜欢小子”,“干屁股难道比干娘们还舒服”,直到贾蔷的一张脸已经黑的看不出颜色了,那人才又说道,“我官职微末,却是不认不出贵人。不过我家大人却是认得的,不如我们回衙门细说”

    说罢,便站起身来,说道,“带着这些打架的,让那老板数清楚损失,到衙门问清楚。”



 9风言语贾家将倾 论是非秦钟词严(捉虫)

    这京城却是许久没这么热闹了,大大小小连主子带小厮一共十四个人,满身尘土,捂脸抱头地一溜串的被押回了步兵衙门。路上少不得人指指点点,路人们哪里认得贵人家的公子,只是听得有人说了宁国府的名头,口口相传,便传成了宁国府贾家不知干了什么事,竟是被步兵衙门逮进去了十四口人,贾家要倒了!

    却说十四人到了步兵衙门,那头目专门找了个地方让他们站着,便分了两堆,个顶个的怒目而视。那头目一瞧,乐了,道,“怎的,还没打够,这后面倒有个操练场,你们再去滚一滚?”

    几人早知道这人连宁国府的面子也不给,怎敢再放肆当即都垂下了眼。那头目这才说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那王仁此时却是嘴快,气冲冲道,“我们兄弟正跟人说话呢,这小子——”他伸手一指秦钟,“便泼了盆脏水过来,我们也是体面人家,怎容的他如此欺辱这才动了手。大人,您明见。”

    那人听了,却似乎不感兴趣,只是将脑袋又朝向了秦钟一边,“哦,那你们怎么说?”

    秦钟此时却不好再搭腔,前面他装作不认识,打了便是打了,半大小子在外面打架,又没有伤到哪里,能有多大事。可既然已经知道是宁国府了,人家又刚刚上门提了亲,再主动告状,便是打脸了。好在路上他已经跟侯三说了悄悄话,如今却是不用出头。

    那侯三当即辩解道,“大人,我们最大的不过十四岁,小的才十岁,怎敢与他们纷争实在是他们拦着我两个哥哥,非但出言调戏,还动手动脚,我这弟弟才泼的水。我们也是官家子弟,又不是南风馆的小星,怎能受此辱?”

    那边贾蔷却不干了,当即道,“只是说说话,哪里有动手动脚?”

    “你们分明拿手摸我哥哥脸!”侯三也不甘示弱。

    “放屁,爷不过用扇子挑了挑他下巴!”王仁当即回道。

    “那边是调戏在先了!”那头目点了点头,轻言慢语地总结道。

    贾蔷顿时没了声音,那王仁才反应过来,冲着侯三吼道,“你他呀的敢套爷的话。”

    “嗯”那头目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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