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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红楼梦之龙套秦钟-第23章

小说: 红楼梦之龙套秦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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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吴家与薛家俱是皇商,原先却是见过几面。那边薛蟠已是忍耐不住,瞧见熟人,连忙求助,“吴大哥,快些救我,此人要杀了我!”

    终究是吴明的朋友,程韵抬起了腿,踢了他屁股一脚,放了那薛蟠一马。却没想到薛蟠一滚回王仁身边,竟是张口就道,“你抢了我家鹿,又打了我,来人啊,将他捉起来,让他瞧瞧爷爷我的厉害。”说话间,一群小厮已经将程韵几人围住。

    别说吴明变了脸色,就连隐在一旁的秦钟也哭笑不得,这霸王果然不通情理,却不想身后却猛然出现个声音,“这小子无赖的到挺有意思。”秦钟吓了一跳,向后看去,不是水灏是谁?

    水灏却是伸手扶了他的肩,低头小声道,“别出声,那王仁认得我,咱们这里看热闹即好。”

    天气热,两人又挨得近,秦钟颇有些不自在,便挣扎了两下,却不知为何,那水灏竟是没感觉似得,一双手钳得他肩膀疼,也没放开,无奈之下,秦钟只好妥协,乖乖的看戏。

    却听水灏道,“这人是贾王史薛四家中的薛家嫡子薛蟠,祖上被封了紫薇舍人,有皇商的名号,家中怕有百万之财。他爹爹早丧,如今薛家只留下薛蟠支撑门户,却是个狗屁不通的无赖。这几日正是王子腾的生日,薛蟠怕是上京给舅舅拜寿来的。”

    秦钟也是心思剔透之人,在水灏嘴里,薛蟠不就是人傻,钱多吗?他不禁抬了头,难不成水灏动了薛家的念头。那水灏却是接着说道,“你说,若是有百万之财,我还怕二哥他们吗?”

    这话却说得过于露骨了,秦钟叹了口气,他选择做这个伴读,用端王府的势力避难,那么便避不了这些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秦钟终是道,“薛家后面站着贾、王两家,此事不易办。”

    既然张了口,却是愿意与水灏共坐一船了。水灏心中高兴,忍不住低头看眼前的人,秦钟双眼目视前方,正瞧着那帮僵持着的人,此时太阳已经渐渐升起,阳光从树叶的空隙总洒落,有几块恰恰照在了秦钟的脸上,连脸上的细微的绒毛竟也瞧得清清楚楚。水灏不由想起那日在断崖的大树上,秦钟那张惨白无血色的脸,突然觉得,还是此时的秦钟让他心安。

    秦钟哪里知道水灏的百转千回,想了想又道,“贾王两家不过是亲戚,你若是能让薛蟠心服口服的跟着你,那便不必担心那两家。”

    听得秦钟为他打算,水灏心中妥帖,只是很多事不宜多说,便道,“先看戏吧!”

    水灏几人不过是出来游玩,身边一人带了个小厮伺候,而那王仁显然极喜排场,竟带了下人足有二三十个,如今将他们团团围住,瞧着是根本出不去的。薛蟠还算有点良心,知道刚刚吴明救他,道,“吴大哥,你且站到一边,我收拾完了这个小人,再与你闲聊。”

    听得那吴优心中气愤,反讽道,“你却还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呢!”

    那王仁当即喝道,“跟他们客气个啥,打就是了。”说罢,指挥着那二三十个下人便冲了上去,只听王仁对薛蟠道,“费这些口舌作甚,拳头上见真章。”

    人数悬殊,敌众我寡,秦钟本来还有些担心,只是瞧着水灏面无担心之色,又想着他们也是因好武才认识,怕是不会吃亏,便安静看戏。

    因着水灏早早没了身影,郭放一直是跟着吴优几人行猎。见着程韵被围,因他手无缚鸡之力,便留在一旁,并未上前。却没想到在对面隐隐约约的树林中,竟瞧见了水灏和秦钟二人。两人靠的极近,秦钟倒还好,一直目视前方,而那水灏却时不时低头看上两眼,纵然离得远,看不清他眼中神色,但这两人也过于亲密了。

    郭放毕竟年长些,懂得事情也多。秦钟岁数尚小,正是雌雄莫辩的年纪,长得又十分秀美,莫不是水灏起了断袖的心思?他不由皱眉,若是大公子等人,这不过是个癖好,而对于无权无势的水灏而言,此事却是禁忌啊!一旦被人告发到端王那里,水灏的那点好印象便会一点不剩。

    此时林中争斗已完,地上躺了黑漆漆一圈人。仅那程韵就收拾了多半的人,王仁早就吓得动不了,薛蟠也没了刚刚的霸道样子,两人颤巍巍的坐在马上,竟不知道下马。

    程韵几步上前,一手拉住薛蟠的缰绳,一手捏住薛蟠的腿,只是一使劲,薛蟠便哇呀呀的倒栽葱似得下了地。那王仁瞧着,只觉得头也跟着疼,脚也跟着疼,想着自己八成也会如此对待,心中一狠,一拍马屁股,竟是骑着马跑了,只听他远远地说道,“蟠儿,你且忍耐一下,哥哥这就去叫人相助!”

    陈秋几个还想追,水灏却放开了秦钟,从林子里走了出来,道,“莫要追了,那是王子腾的儿子王仁。”几人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管地上其他人,只是将薛蟠扔在了马背上,由着程韵拉了回去。



 31程家庄子腾现身 杜家馆水灏开窍

    几人并未回京中,而是去了程韵在猎场附近的一个庄子。

    此时薛蟠已经在马背上颠簸的晕了过去,几人凑在一起,郭放笑着道,“那薛蟠不知何时醒来,秦大爷你去瞧瞧看如何?”

    算计别人家财这种事情,秦钟并不愿插手,当即便点了头,去了薛蟠那屋。待人走后,那郭放便道,“留着薛蟠,不追王仁,公子好打算!”

    水灏点头道,“此时还早,过个半个时辰,派个人去。”

    郭放当即点了头,倒惹得陈秋一头雾水,问道,“你们打什么哑谜,我怎的听不懂?”

    那郭放无奈,只得问,“王仁的爹是谁?”

    陈秋这才恍然大悟,拍着脑袋说,“原来公子要见王子腾啊!”

    王子腾无疑使最重要的,他是朝廷重臣,又是勋贵,却持中立态度,就连秦、贾两家的案子,他都只是略微偏帮,在看势头不好后,便立时抽身而去。如若水灏能够说服此人,端王那边便是头功一件。

    再说薛蟠背后有百万家财,纵是同样身为皇商的吴家,也比不了。最重要的是,薛蟠这笔钱,是他可以调用的,而吴家、程家、陈家的钱他们四个并无权利调用,只是每月领着月例罢了。这笔银子,无论是给了端王,还是留着自用,都是天大的好事。

    且不说几人如何谋划,单说薛蟠昏过去后,被扔在地上,只觉得浑身硌得生疼,终是慢悠悠地睁了眼。入眼所见,便是一间布置简陋的房子,和一个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小屁孩。

    若说薛蟠这人,因着父亲早逝,母亲溺爱,才十二岁的年纪,便早早的通了人事。他素来荤素不忌,但有一点,要是女儿家,却是喜欢年纪小点的,若是男儿家,却是喜欢有些英武之气的。

    而秦钟这样,长得唇红齿白,细细弱弱,在他看来,最是无味。因此,一醒来,瞧见周边无人,自己又被绑着,一口恶气无处发泄,便冲着秦钟喝道,“你这没卵蛋子的,竟连爷爷都敢绑,你可知我舅舅是谁,我姨夫又是谁?速速放了小爷,否则定不饶你。”一时间各种荤话都出了口。

    秦钟眉头微皱,终是听不下去,走到了薛蟠面前。那薛蟠胖乎乎的,躺在地上边骂边滚,要多狼狈又多狼狈。秦钟想了想,从旁边扯了块布,便塞到了他口中。

    薛蟠哪里想到秦钟竟敢这么对他,一双眼睛瞪得溜溜大,鼻孔也随着他的呼吸不停的放大、缩小,秦钟想若是有个火折子,凑到这霸王的鼻子上,八成能喷出个火龙来。

    一时觉得好玩,便从旁边的鸡毛掸子上拔了根毛,对着他的鼻孔轻轻挠了挠,薛蟠只觉得痒的厉害,滚着身子去躲秦钟,可惜秦钟力大无比,一只手捉着他,他竟是不能动上分毫,只好忍着那痒痒,憋得面红耳赤。秦钟瞧着不好玩了,这才放了他,自己接着到一边去坐着,却不知薛蟠心里恨得他直痒痒,暗暗发誓,非要让秦钟试试他的厉害不可。

    那边王子腾得了信,当即便坐不住了,先是踹了儿子两脚,便带着人去了郊外的猎场,却早就不见了人。因着王仁并不认识程韵几人,却是连寻也无处可寻,只能一边让人寻访附近是否有人骑着马离开,一边让人守了城门,查询薛蟠下落。

    还未得到消息,便有人拿了帖子前来相邀,落款是京城吴家。王仁一拍脑袋,当即说道,“我记起来了,其中有个人,蟠儿的确叫他吴大哥呢!”

    王子腾心中有数,知道这事儿怕是早有谋划,此人相见自己,必有所求之事,倒是放了心,让人带着王仁回家,自己则带了两个家仆,去了程家的庄子。

    只是他从未想道,竟在程家庄子里见到了水灏。端王爷的四儿子!

    王子腾何等人,倒是面不改色,也不过问薛蟠的下落,便与水灏笑嘻嘻的进了内室。秦钟站在窗口,将一切尽收眼底,心道这水灏做事却越来越周密了,显然,这次打猎,怕是早就打听好了,碰到薛蟠二人,也是他们设计好的。

    随着端王与太子之争越来越激烈,连水灏也开始动手了。既然水灏不做无目的之事,那么自己又用何用呢?秦钟眉头紧皱,从头到尾捋着与端王府的旧事,总觉得有些不对。

    到了申时,王子腾才与水灏从屋中出来,两人神色见缓,并无不快,怕是谈的有些眉目。秦钟还未多想,那郭放却推门而进,看了看秦钟站的地方,才过去对着那薛蟠道,“你舅舅来了,要带你回去。”说罢,便将绳子给他解了开。

    薛蟠立时跳了起来,将嘴中的破抹布拿掉,冲着秦钟骂道,“你爷爷个腿儿,敢堵爷爷的嘴儿。”他还待再骂,却听得王子腾在屋外怒道,“蟠儿,还不出来!”

    薛蟠当即打了个冷战,然后狠狠瞪了秦钟一眼,跟着郭放向着门外走去,待要出门了,薛蟠眼珠子一转,冲着郭放道,“他这人好生奇怪,站在窗根下偷看了一下午,一看就不是个好鸟!”

    郭放微笑着开了门,眼睛在秦钟身上转了转,才道,“薛大爷,王大人等着您呢!”

    待到王子腾走了,几人才起身回了城。只是分道扬镳后,郭放并未离开,反而一直跟着水灏,水灏奇怪道,“子湛还有何事?”

    郭放笑道,“却是有个地方,请公子跟我一起去开开眼界。”

    那水灏听了越加迷茫,“何种地方,还需要我陪你一起去?”

    郭放倒是大胆,伸手拉了水灏的缰绳,说道,“公子去了便知,何苦在这儿大街上问我?”

    瞧着郭放那样,水灏倒笑了,“难道见你如此着急,既是如此,一起走吧。”

    两人将马放了一边,带着小厮便走街串巷,一路上,水灏好奇心渐起,只是郭放却闭口不答。直到日暮时分,两人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那院落青砖红瓦,修得颇为漂亮,左右各挂两个红灯笼,上写着“杜”字,郭放见到了地方,便上去敲了门。

    很快有人开了门,瞧着是两位年少公子,其中一位更是器宇轩昂,当即让了进去,里面院子颇大,灯火却不甚明亮,只是有隐隐花香传来,让人无端心情便好了几分。

    水灏看着新奇,便跟着郭放,一路走到了内室,还未待到说些什么,竟是瞧着两个十二三岁大小的男孩走了进来,给两人行了礼后,便一个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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