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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发泄室by二目 (总受 黑暗 虐 凌辱 肉)-第2章

小说: 发泄室by二目 (总受 黑暗 虐 凌辱 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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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回应他的只是蒋光士被囚禁在嘴里的的咆哮。




☆、身体检查 (微h)


从西装外套到衬衣,再从衬衣到吸汗背心,然後是皮带、西装裤、内裤、袜子。。。。。。蒋光士身上的衣物被逐一脱掉,无法脱下的部份就用剪刀顺着鏠线整齐地剪出来。蒋光士全身不断渗出冷汗,四肢的颤抖已到了相常难看的地步。他现在就是一块躺在特制的砧板上待宰的肉,李察小心地用小毛巾擦着蒋光士额上的汗珠,转头又接过了医护递上来的一双橡皮手套。
「到预定时间了。我们好好开始吧?」
橡皮手套在腕上回弹的声响在室内回盪,平躺的蒋光士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的大光灯与几张正向自己靠过来的脸孔。每个人都用着冷漠的神情审视着他,蒋光士甚至怀疑,下一秒他们便会提起手术刀割破他的肚皮,把他腹腔内的器官血淋淋地摘取出来。
在各式的臆想中蒋光士不自觉地把自己迫向崩溃的边沿,不断滚动的眼珠恐慌地扫视着四周,一时间皮肤上便布满鸡皮疙瘩。蒋光士看着粗大的针头刺进皮肤,同时一管血便被抽进针筒里头。「啊、啊。」他像个白痴一样张嘴发出了空洞的求助声,此时被抵在毛巾後的舌头根本无助他发出任何理智的言语。
然而还是没有人对他施以同情的目光,李察轻轻从床上托起了他的头,同时另一个医护已拿出软尺测量着他的头围。完了,他们是要把他支解掉,只留下有用的零件,其他当成垃圾丢掉。蒋光士疯狂地活动着眼珠,彷佛是要证实他的假设一样,很快他便在眼角的馀光中扫视到被放在房间一角的几个大型行李箱,心里头的惊惶便更是有增无减。
「啊、啊。」他张大嘴便劲的吸着气,湿淋淋的毛巾却藉此深入咽喉,传来使人窒息的感觉。蒋光士瞪目若裂,豆大的眼珠亦源源不断地从眼角滴落。
——从进入公司之初他就知道「发泄室」这个惩罚机制,甚至还亲眼同睹不少同僚受辱後灰头土脸的模样。他知道那是残酷的、毫无人性的、羞耻的惩罚。不过「发泄室」具体是怎样运作,在高管间就像都市传说一样,每个人都不知道确切的答案。毕竟像他们这些生来便是统治阶级的优秀人种,实在没有必要去了解专门用来惩罚庸才的体制。
「那麽快就要吓破胆了吗?Mr。蒋,你的危机处理能力真的不行。以往在报告上的EQ值都是捏造出来的吗?」
恐慌之际李察黏稠的声音又贴着耳廓传来,蒋光士瞪着眼,死命的便往那张可恶的脸看去。像李察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又怎会明白管理层要面对多巨大的压力,他每天在失眠、加班、追业绩和规划中徘徊的痛苦那小子又怎会知道?在无休止的压力下,例行的抗压测试会不达标也是正常的事。上司也表示这种情况可以理解,才没有向上头汇报确切的测试数据。他并没有说谎,也有没捏造数据,只是一时身体状况不佳而已!上司也说过,这样根本是鸡毛蒜皮的事。。。。。。
亲切又温柔的上司现在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蒋光士的视线全被眼泪扭曲,两眼无助地寻找着记忆中的男人。当然这小小的房间除了折磨他的恶魔外便再没有别的人,他急速地吸着气,一边听着李察得意洋洋的声音在顶上回盪。
「好了。配合年初时做的定期体检报告,这样就足够了吧?医生。」
被称作医生的人解开口罩,便露出低下微笑的脸来。「当然可以啦。反正现在做的都是确保『物件』在进入发泄室前健康状况的检查,资料已经十分充足了。」医生戴着的眼框镜片闪动一下,随即那张圆脸又愉快的道。「啊!李察,之前基於『人权』和『尊严』无法完成的检查部份,现在可以一起做吗?」
李察为难地看看手表,蹙起左边眉毛便道:「不会很久?」
「一定,一定!我跟你保证。」医生双手合十地再三拜托着。「那可是我的个人最喜欢的部份呢。」
忽视事主的意愿,李察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得到允许的医生眉飞色舞,马上便亲手接助手递上的软尺走近蒋光士的下半身。未待蒋光士反应过来,他的脸便已凑近蒋光士的下体深呼吸一下!
「嗯,果然是上品的味道!」医生在蒋光士惊徨的眼神中满意地点一下头,随即便贴着蒋光士的阴茎拉开软尺,细细地研究道。「7厘米。。。。。。好可惜哦,差一点才到人均长度。不知道勃起时的角度是怎样呢。。。。。。」
医生的橡皮手套轻轻地托着蒋光士的宝贝,那可怜的器官彷佛亦受了惊般在掌心越缩越小。医生缓缓的向它吹着气,似是替它取暖般轻柔地用双手搓揉着。蒋光士呜咽的声音更明显了,李察坐在床边,解开了横架在他胸前的索带,把蒋光士整个人半摺起来,强迫他观看医生为其手淫的动作。
白色的胶手套擦在红楬色的皮肤上,那怪异的触感简直不像是生物。蒋光士勉强地摆动着脑袋,奈何上半身却在李察手臂的禁固下变得无法动弹。医生又在助手手上接过一壶油,黄澄澄的液体顺着蒋光士半软的阳物的轮廓流动,很快便滴得半张床都湿淋淋的。
医生的动作加快了,充满技巧地圈套着,掌心火热的温度很快便刺激得人浑身绷紧,便连那小东西也一拼肃然起敬来。医生的指节带有厚茧,即使是隔着手套,那粗硬的触感仍不住地刺激着菇顶的裂缝。油,以及自然的分泌物顺着裂口滑落,在交缠在毛发上变成了透明的丝线。医生摸着蒋光士的小腹,手指越过柱体揉搓着下面的卵蛋。只是这样蒋光士便舒服了,昂起头颅靠在李察肩上,两颊随着呼吸迅速飞红。
「原来你喜欢别人摸你的蛋。」医生像是在喃喃自语般说着话,一边又拿出角度来量度了。「勃起角35度。嗯,以这样的小家伙来说算是很努力了。」
蒋光士在欢愉中眯着眼,半开的嘴唇吐着热气,迷惘地看着几乎要贴上小腹的阳物。因为勃起的角度太高,与女性做爱总让他感到疼痛,因此他平常对性事都很表现得很冷淡,就是偶然在厕所自慰时,才会感受到这种与生俱来的快乐。
而这时的快乐又与平常不同,别人掌心的温度充满猎奇的快感。厚薄不一的力度、不断加速的圈套、无法预测的下一步都大大刺激了蒋光士的感官,让他几乎要遗忘掉方才的恐惧和不适。他极陶醉地张开嘴巴,深深地呼吸着充满消毒剂味道的空气。大腿间燃起的热度让他的肌肉渐渐放松,本来绷紧的双腿似是失去制约力般张开过来——就在蒋光士意识到李察的目光的瞬间,喷发的浊液便在空中飞溅。
「呜啊!呜啊啊!」蒋光士突然反应过来,他竟然在众人的注视下浑然忘我地射精。
强烈的羞耻感使他不断哀呜,同时站在床边的一个助手便按下了手上的计时器。「1分35秒。」医生随意地把手上的精液擦在床单上,扭头过去看看计时器便道。「以持久度来说很差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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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起会痛的部份参考自百度智知识




☆、灌溉


蒋光士近乎赤祼地站在小房间的中心。
他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病人袍,衣服是用绳结在背後系好的,从颈後顺着脊椎有一个指头的空隙,室内空调的冷风就顺着那道缝直扫到皮肤上。蒋光士没有穿鞋,脚掌贴着油漆画的绿圆圈,两条光祼的小腿乍看就像一双在风中颤抖的象牙筷子。
此时李察就站在房间的另一端,隔着一面玻璃幕墙,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观察着蒋光士。蒋光士现在的表情非常平静,大概是注射的镇静剂分量非常充足的关系,那张周正的脸上甚至显出了一点呆相。李察回忆着蒋光士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油头,烫得笔直的西装,以及擦得光亮亮的皮鞋。如今的所有的一切已成过去了,李察用着楬黑色的眼睛审视着现状,不觉在单向玻璃後露出了一丝微笑。
「预约号A308,限时30分。请到5…116室。注意,预约号A308,你的预约将在1点56分开始,於5…116室进行。」
机器的女音突然在空扩的室内回盪,蒋光士的身影明显绷紧了一下,接而那往四周扫视的头颅便定住在墙壁上斗大的5…116字样上。尚未等他回神过来,房间前那度狭窄的小门便被人粗暴地推开。蒋光士吓了一大跳,正要後退时候,门後出现的脸孔又带给了他另一重惊喜。
「好久不见了,蒋先生。」年青人用着愉快的声音打着招呼,说好久不见全然是个谎言。蒋光士一周前才见过他,那时候蒋光士还用着和平常一样嚣张的语气,让他带着他的屎脑袋和电脑系统维护的检察书滚下去。
年青人姓郭,叫甚麽名字此时也不再重要。蒋光士瞪大眼盯着对方手上那根半拖在地上的棍棒,不禁接连打了几个寒噤。郭意识到这一点,越发轻快地在地上击出轻快的声音来,他绕着蒋光士来回转圈,随着脚步的转移棍棒的敲击亦逐渐加重:「好怀念啊,蒋先生。偷偷把股票报价机装在共用伺服器,让整个系统被拖到崩溃,最後还让我背黑锅这件事,真是让人印象难忘。因为你我的评等变得很差劲呢,差一点没沦落到跟你一样的地步。还好我的同事们还是明眼人,大家一起把贡献值捐出来,不然还真是见不到你的脸呢。」
公司对优秀的员工不但每年会发放花红娊穑够嵩谠惫せ凡Τ鲆欢ǖ墓毕字怠@霉毕字当憧梢韵硎茉扒诘南嘤Φ男蓍f设施,像是泳池、SPA、电影院和卡啦OK等等,其中当然包括在这所变态的发泄室内为所欲为。。。。。。
砰!
房间内突然传出一丝巨响,郭顺着视线低头,才发现蒋光士已在绿漆的圆圈里跪了下来。他拖着长掍走了过去,马上便有人伸手抓住他的裤脚发出了虫呜一般的声音。
「啊?你在说些甚麽?」郭半蹲下来,脸上的笑容更亮了。
蒋光士的脸色极为苍白,眼角还隐隐透出泪光:「不。。。。。。不要杀我。」
「哦,你说这个啊?」郭故意抬手把长棍重重敲在地上,然後又一脸和蔼地笑道。「放心啦,这个是特制的。打不死人,只是会超级痛而已。」
说打不死人甚麽的,蒋光士根本不相信,同时他也不愿意感受痛楚。蒋光士一咬牙,乘着郭不注意,猝然便往前撞去!强大的冲力把郭整个人撞飞在地上,蒋光士把握时机便冲到门前。门只是个围了四条黑边的长方形,没有把手,也没有凹陷的位置。蒋光士绝望地拍着门板,无论怎样摸索都找不到可以使力的地方。逃不掉了,逃不掉了。指甲刮着门板的声音分外响亮,蒋光士一边拍门一边便发出呜呜的哀鸣来。
「救、救命,救、救命!哗——」蒋光士才刚张开嘴费力地组织言语,背後马上便被狠狠击打了一下!摧心裂肺的痛楚使他双眼发直,回过头去却只见到那可怕的身影。
郭摸摸腰上被摔痛了的位置,带笑便道:「还会玩逃走游戏嘛?蒋先生还真有情趣。」
「不。。。。。。。不。。。。。。」蒋光士不喜欢疼痛,对变态的游戏亦没有兴趣。他眼角泛泪,颤抖着嘴唇想要说服郭现在发生的事根本有违人道。
然而郭所处的世界根本和他不一样。郭就像个付费进入色情场所的客人般,不论蒋光士怎样哭叫,都会将对方的痛苦视为一种「服务」的形式,津津有味地品尝。棍棒的尖端随着郭的视线扫落,由地板到屁股,再顺着耻骨滑落到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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