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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寻找夏安-第17章

小说: 寻找夏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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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总,您能向我们解释一下?】
  【凌总,夏安不是已经被凌氏辞退,为什么又重新回来担任总经理呢?】
  【凌总,我们希望凌氏能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
  【凌总,这件事情……】
  【凌总,希望给媒体——】
  七嘴八舌的声音嗡嗡叫个不停。
  凌苍一直护着我,我被蒙着头,看不到外面。不断人在撕扯我的衣服,他们想抓住我,有人抓烂我的袖子,还有人踩我的脚,我疼得直叫。
  猛地用力我被拉离人群,衬衫被撕了一条长长的大口子,凌苍拉着我飞似的逃开。
  【请大家安静。】是老狐狸的声音,他带了人过来。
  凌苍拖着我不停地跑,我回头,透过奔跑间衣服飘起间的缝隙,看到了宁纾,坐在人群之外,安静的笑。
  一路萧峰发了疯地飙车。
  在市区不知绕了多少条路,最终才将那些讨厌的人甩开,带着我们安全回到公寓。
  凌苍一直用衣服把我裹得严严实实搂着。
  当关门声响起时,我听到凌苍放松地舒了口气,然后他进房间去了。
  我从衣服里探出头,也回房。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可惜了一身好衣裳,这是我特地为今天准备的。
  脖子上,手上,肩膀上,都有抓痕,红红的一条一条到处都是。我在想那些参会的人是不是大猩猩变的,力气这么大,手跟爪子一样锋利。
  混乱是最无法控制地场面,所以制造混乱,再一旁静观,多么高明的手段。
  西装外套脱到一半,凌苍来敲门。
  【稍等,我在换衣服。】我对着门外道。
  他直接开门走了进来,我把脱到一半的西装又穿了回去
  【是我考虑不周,受苦了。】他提了药箱,半俯身,拿起我的手,胳膊上的袖子已经不成样了,上面有三条连着的红印,泛着血丝。
  他盯着看了很久,我被看得不自在,想收手【他们力气真大。】
  他抓着不放,从药箱里拿出棉签和酒精,帮我涂上。
  酒精划过皮肤一阵冰凉。
  待他涂完手上,发现脖子后颈也有一条长长的,红色更深,有些痛,破了点皮。
  【太过分了。】他皱眉道。
  【不过是小伤,算不了什么。】我侧头避开。
  【就知道逞能。】他低下头仔细看我脖子上的抓痕【是我大意了,不该就这样把你暴露在媒体之下。我忘了,他们都是狼。】
  【呵呵~我不是女人,不怕狼。】
  【可你受伤了。】他手抚上我颈脖。
  【放心,我皮厚着。】
  【应该把你藏好的,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又是对不起。
  【凌苍】我唤道【我不怨你。】
  他身体怔了下,【我……】
  【别勉强自己做不愿做的事。好了,不说了,你能不能出去下,我要换衣服。】我们的对话,没法继续下去,我便索性给他台阶下。
  【先上药。乖~】他没要走的意思,固住我双肩,让我坐好,伸手解我领带。
  【凌苍】
  【嗯?】
  【你有听我说话么?】
  【恩。】
  【我说,我想换衣服。】
  【好。】
  【你能不能先出去?】
  【不能。】
  【凌苍,你能不能,尊重我?】我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
  他将解下的领带丢在一旁,开始脱我的西装外套。



☆、被他强吻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喜欢就收藏吧~每晚九点,约! 
  
                    
  【如果你真为我想过,在你来监狱劝我回来时,就应该向媒体澄清一切还我清白,那么今天的情况也不可能会出现,你说呢?】他显然不听我说话,我感觉到深深的无力和疲惫。
  他手抖了抖,停在我衬衫第二颗纽扣的位置。
  【而且宁纾早就回来了,你和他见过面,你会不知道?】那天,我邮箱里收到的照片上,一个是凌苍,另一个人,是宁纾,他们坐在凌苍的车里,凌苍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之前小冉说过看到凌苍送一个漂亮男孩儿回家,那个人就是宁纾,也就是说,宁纾回来很久了,凌苍也陪了他很久。
  凌苍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所以现在,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就不用道歉。我只不过是个无所谓有或无的人,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我轻声道【好了,先让我换件衣服,这破的衣服穿在身上怪难受的。】
  拿开他手,我起身去衣柜。
  【小骗子。】他猛地把我往后一推,欺身压了上来。【就知道满嘴胡说。】
  一手抓过我手举过头顶,一手用力撕扯我衬衫。
  【凌苍!】我开始挣扎。
  【夏安,你越来越爱骗人了。以前你可不这样。】他的眼神变冷。
  【凌苍,放开我!】这样的他,我害怕。
  他不理我,一个用力,〃嘶〃地一声,我的衬衫被撕开,扣子直接飞了出去。
  【凌!苍!】我惊恐叫道。
  他看到我□□的上身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双手护住自己,现在到底是怎样一副丢人的样子。
  【凌苍,你为什么不能尊重我呢!】我内心无助,一片凄凉。
  【疼么?】他颤声问道,伸手抚上我的左肩,那里留着块永远无法消除的丑陋伤疤。
  我摇头,已结痂的伤疤上有两条很重的指甲划痕。因为是新长的肉,表皮薄,被一抓,流了血,一片火辣辣的感觉。
  他手指用力下,我倒抽了口凉气。
  【又你不说实话。】他的声音很温柔,【夏安最怕疼了,是不是?】
  我心脏剧烈收缩了下,整个身体都跟着缩紧。
  是么?不知道。
  或许是,或许不是。
  如果是的话,那这些年来又是怎样熬过来的?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他的一点点不经意,就可以让我遍体鳞伤?
  他用棉签小心翼翼除去血迹。
  【你听谁说的?】
  【你告诉我的。】
  【我没说过。】
  他沉默。
  上完药,他额头轻抵我侧肩【安~真的是你告诉我的。】
  我仔细想了想,真没对谁说过这种话,更别提会对他这种从不关注我的人说这种话,道【我以为你的记忆里,没有我。】
  【还记得以前有次你手指被门夹了,跑去老爷子那里哭了一整天。】他搂紧了我,哽咽道【可现在,疼了痛了你都不哭不叫了。】
  【当初怪我太任性不懂事。】想到原先自己原先居然那么娇气任性,不由好笑。
  【小骗子,又不说实话。】他抬头,用手轻点额头。
  【实话,我说的都是实话。】
  【那告诉我,这旧伤是不是因为老爷子……?】
  【为谁,已经不重要了。】我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
  在他眼里,我和老爷子的关系已经被定位在不清不楚暧昧关系。
  我不想听。
  【怎么来的?】
  【枪伤。】我看向他眼睛。
  他知道我有意回避回答他的问题。看着狰狞的伤疤,他的眼里满是疼惜。
  【早就不疼了。】我无所谓地说道。
  【真的?】
  【恩。】
  【瞎说!】他微怒,低头,掠去我的唇。
  四唇相贴,我惊得说不出话来,瞪大双眼。
  他的唇,有股淡淡的清甜。
  他才松开,修长的手指覆上我眼睑。
  视觉看不见,听觉更加灵敏。
  我能听到,他喘气的声音,不大稳,有些急,紧挨着我的胸膛,上下起伏得厉害。
  【凌…苍?!…】意识飘飘然,我快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这是梦。
  【我…我好像,有些不对劲。】他用几不可闻声音说道。
  
  那天,他对我说,三天别出门。
  门口又开始有人看守。
  他不见了三天。
  第四天,门口的人不见了,小冉来了。
  一进门小冉就飞奔过来,还塞给我一份报纸,嚷着要我看。
  报纸上,我看到凌苍,还犹豫法院的公告书,还有几个关键字【夏安】【谋杀冤案】【清白】。
  小冉一直说【小少爷!你看,你快看。】
  他很激动,叽喳叽喳的像只麻雀。
  【看到了。】
  【你再看清楚点。】他非要把报纸贴到我眼前。
  【和你又没关系,高兴成这样?】
  【你管我。】他嘟着嘴道。
  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开始抬杠斗嘴了。
  【既然这样,那我可以回公司正常上班了。】我看了看时间,早上十点,还来得及去公司。
  【你呀,就知道工作。不过,萧峰已经在下面等你了。】他推着我下楼【快去吧,我今天做顿好吃的庆祝下。】
  【总不能让我穿睡衣去吧。】
  
  走到楼下看到了那惹眼的火红色跑车,跟他的主人一样,招摇。
  【上来吧,送你过去。】这次萧峰看到我,居然主动友好和我打招呼。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我打开车门,坐进去。
  【算是吧。八字还能倒着写。】
  开了一段路,他道【夏安,我特么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以前有什么冲撞的地方,别介意。】
  【萧峰,吃错药了吧你。别吓我。】他这样说话让我浑身鸡皮疙瘩。
  【这几年,难为你了。】驾驶座上方的后视镜折射出他认真地表情。
  【喂】我拍了拍他的肩,【你还是别说话好了,专心开车。】
  【丫的!闭嘴。】他难得说人话还被我打击,爆了句粗口,在路口拐弯故意猛打转向盘。
  一不小心,我头撞上前面座椅的后背。
  【死性难改。】我摸着撞痛的脑袋,对他挤眼表示不满。
  
  我不在的几天,办公室被搬到了凌苍的对面,这么大的房间,我还真不习惯。
  跨过过道,我敲了凌苍办公室的门。
  连续六七声没有人答应。
  门是虚掩着的。我便推门进去。
  原以为他是看材料看得太投入了,谁知推开门不见人影,只看见办公椅上,放着他的西装外套。
  他应该在里面休息室,我推门进去里间的休息室,凌苍躺在床上,睡着了。
  床边,是坐在轮椅上的宁纾,静静守着。
  听到推门动静,宁纾望了过来,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我别出声。
  合上门,我走回对面自己的办公室。
  不一会儿,便有人推着宁纾进来了。
  【他需要休息。你别吵他。】宁纾的嗓音一贯很温润,就如他的琴声。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自己的公司呆着?】
  【这两天两家公司一直开展研讨会,我本来就应该在这里。】他说话的声音,多了几分成熟和咄咄逼人。
  他特意强调道。
  研讨会需要进房间商讨?
  【欢迎经常光临。】
  【那是自然。】他笑道【话说,签约仪式那天你的表现,真是精彩。】
  【不演得像那么回事,又怎么能换来今早的头条?!】我蹲下身,和他平视,让他更好地看清我此刻的表情。
  不过,他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仍可以面不改色地笑【可他依旧没有选择你,就算你再耗上一个八年,和三年。】
  【但显然也不会是你。不然又怎么会让你一个人独坐轮椅!呵呵~】我看到他握紧了的拳头。
  宁纾说对了,但他说漏了。
  从十岁起,我为凌苍,耗了一个五年,一个八年,再一个三年。
  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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