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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75章

小说: 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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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虚泯了口茶,沉思了下。

    “南北两战,收货梁、楼、申盟国三个,虽皆非强国,力量却不可小觑,此一得。两战皆大捷,扬名域外,立威国内,建功青史,此又三得。这四得,裨益现下与将来,可以说,大智之举也。”

    “得舅舅如此赞赏,珩受宠若惊。”

    “莫高兴的太早,虽然你也算是行驰有度,但方回国就此番大动作,朝内国外,必会人看在眼里,视你为大敌。你这次的行为多少有点操之过急,这不是你的风格……”陆虚瞄了眼站在火盆旁专心致志捯饬着炭火的桑柔,低了点声音,说,“珩儿这是也有了旁骛了吗?”

    顾珩也稍稍转身看向桑柔的方向,眼色柔了几分。无需答,陆虚也已经明了。

    陆虚默叹了口气:“说来这些事,不该由我来管,可你母亲……你现在属非常时期,过早有了这些牵挂,并不是好事。”

    顾珩回过身,摇了摇头,神情认真:“舅舅,她不是我的旁骛,而是我心之所属。肩上所担,心中所爱,我觉得并无需权衡割舍任何一项。既然决定了要,我就已经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舅舅不必担心,很多事情,担心不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而有些事……”顾珩又看向桑柔,说,“我还是觉得随心随性好些。”

    陆虚闻言,愣了一下,而后失笑:“舅舅老了,你是后生可畏,我不该用老朽思想来束缚你的!”他举杯,以茶代酒喝了一杯。

    顾珩回敬。

    “不过,看起来,她也该个玲珑的人。”

    桑柔在那边玩火玩得起兴,似对这边的事儿一点不关心,这时忽然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偏过头去,却见顾珩和那个年老的男人一同望向她。她低了低头,以示问候,随后问:“可是需要桑柔服侍?”

    顾珩点头:“水凉了,换壶热的来!”

    桑柔起身,提起一盘火炉上的热水,沏了壶新茶给他们,复又跑回小角落蹲着,心无旁骛地玩火。

    “那你今夜来找我,应该不是说这些事的吧!”

    “嗯。白日,香云借由拿母后的遗物给我来府中找我,与我说起了母后的病况。”

    陆虚闻言一凛:“怎么?”

    顾珩的眉头皱起:“舅舅也刚回来不久,一些情况不知道。我这几年虽一直身在燕国,但宫内,还是放了一些眼目的。母后是在一年前开始觉得身体不适,好好坏坏,都是些小病小闹。直到半年前,一下子病重难愈,而我回国后,她身体也开始慢慢转好,可就在我去北伐的小小时间内,突然病发不治。太医的说辞是,一直常年心有郁结,顽疾根基难除,最后不治而亡。可这些都是含糊说辞,可父王都放了话,说是自然病逝,似有要偏袒包庇谁的意思。”

    “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凶手人选?”

    *

    失策,宫宴很快就来!简介中的某男也马上出场~
40。始信别离苦(20) 这样,那下次别憋了,怪难为你的
    始信别离苦(20):这样,那下次别憋了,怪难为你的!

    虽知这些伤必然时日已远,但仍可以想象当初受伤时的巨疼和惨痛。

    “怎么?怕了?”顾珩的声音闷在臂弯里,有些辨不明语气。

    桑柔摇摇头,说:“不是。”沾湿了帕子,开始擦拭,动作却比方才放轻了许多,指尖不时不小心触到男人的身体,弱柳拂波般撩过,男人的身体僵了僵。

    桑柔也感觉到了,颇觉几分尴尬。

    最后还是顾珩出声:“你去找管家把我之前吩咐备好的礼拿过来!”

    “是。”

    桑柔如临大赦,站起来扔了巾帕就走。

    “桑!柔!”

    身后传来顾珩咬牙切齿的声音,她嗯了一声回头,见他半个身子没在水下,仍保持方才的姿势,只是头正好转过来,而她着急之下扔下的那条帕子,正正盖在他头上。

    “呀!”她一惊,急忙跑回去,将帕子拿下来,“对……对不起!”

    顾珩的眼色冷凉冷凉的,桑柔看得心里一阵发怵,忙后退了几步远,说:“我……这就去找管家!”

    话毕,人已在屋外。

    屋内,顾珩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却缓缓勾起了唇。

    桑柔算了时间,磨磨蹭蹭再回到顾珩房间的时候,房内已经没了水声,她松了口气。

    “把我的腰封拿过来!”

    她一口气没吁完,闻言一堵,瞬时岔气。

    “咳……是。”憋住喉中微痒,拿了架子上的腰封,走进去。

    她头低得几乎埋进胸口,手高高往前伸,将腰封递给他。

    没过多久,视线里出现一双赤脚,仍带着水珠,她赶忙闭了眼睛。

    恍惚似听到一声轻笑,而后手上一轻,腰封已经被拿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顾珩已然衣冠楚楚,站在她面前。

    “若不是见识过你以前那些……勇猛行止,我还真会相信这面红耳赤娇羞腼腆的模样乃是你的本性!”

    桑柔额角抽了抽,只得没脸没皮地说:“其实,我这是憋的!美男当前,而我却不能造次,太子不知道我忍的多辛苦!”

    顾珩了悟:“……这样,那下次别憋了,怪难为你的!”

    桑柔:“……”

    ******************************************

    “舅舅,珩儿自回国一直忙于各项事务,没能亲自上门探访,望舅舅见谅!”

    月升日落,天空寥寥无星,冷风簌簌,天地寒彻。

    亭阁之内,两人对坐饮茶,桑柔站立一旁,一忍再忍,仍旧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顾珩喝茶的动作微滞,说:“火盆的火不够旺,你站到火盆边上去,照看下火势。”

    桑柔愣了下,才明白过来那话地对自己说的,兴冲冲地照言做。她拿着铲子挑了挑木炭,热气迎面,顿时暖和了许多。

    陆虚手执茶盏,看着这一幕,忽而微微一笑,说:“珩儿这一战,所获不少呀!”

    他意有所指,顾珩不置可否。

    ————————

    阅读愉快~~即将放松除夕宫宴,到时有好戏
39。始信别离苦(19) 你以前就是这么伺候别人沐浴的?
    始信别离苦(19):你以前就是这么伺候别人沐浴的?

    桑柔刚放下的心又猛然提起来。

    “我的话从来不是说说而已,我说过让你做我的贴身随侍,以后出门一般都要跟着服侍。你以前在燕国定平侯府不是也伺候定平侯夫人,这些事情你做起来应该得心应手才是。还有,当然,我向来是奉承物尽其用的原则,自是不会只让你干这些杂活,到一定的时候,就看你表现了。别忘了,你还有求于我。将来你能得到我多少帮助,就看你接下来对我有多少贡献。”

    很公平。

    桑柔低头应是。

    随遇而安,随机应变,桑柔觉得自己对这方面算是做的游刃有余,可当她抱着衣服,听着屏风后面的水声淋漓时,她还是忍不住烫了脸。

    顾珩果然如他所说的“物尽其用”。

    管家来传唤的时候,她正在用晚膳。

    “太子待会儿还要出去,你去侍候他沐浴更衣!”

    桑柔一口饭还未吞下,闻言,猛地一噎,差点喷饭。

    接着便急匆匆忙前忙后准备。

    “桑柔……”

    顾珩懒懒的声音传来。

    桑柔眼皮一跳。

    “你以前就是这么伺候别人沐浴的?”

    这下桑柔额角也跳起来,她咽了下口水,说:“不是。之前服侍定平侯夫人的时候……唔……会撒几片花瓣,搓几下手臂,捏几下肩膀什么的!”

    “那你现在杵在那里做什么?”

    桑柔这下欢乐起来了,说:“好哒,我这就去院子里捡点花瓣来!”说着转身就跑得飞快。

    “你敢拿花瓣过来试试!”

    桑柔一直脚刚要跨出房门,生生顿住。

    她垮了脸,低着头,后重新回到屏风后,拿起一条帕子,小碎步缓缓踱到浴桶边,闭着眼睛,开始给顾珩搓手臂。

    “你以前是拿干毛巾给人搓身体?”

    “……”

    桑柔手胡乱往浴桶里一伸,却不知触到何物,引得顾珩一声闷哼。

    “你做什么?”顾珩一字一句,炸在桑柔耳边,桑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

    手下触感滑腻……

    桑柔一惊,慌乱之下猛抬头,一下子撞ru一双瞳眸暗沉无边,里面隐隐似藏着火。

    “我我我……”桑柔我了半天没我出个结果,别无他路地厚起脸皮,手中捏紧了帕子,从方才触到的顾珩的身体开始,从下往上擦拭,“我……这不,给你搓身体嘛!”

    顾珩额上青筋微显,深吸了口气,又陡然换了个语气,说:“嗯,那你擦全面点!”说着,调转了下身体,趴在浴桶一边,露出整片裸。露的背。

    桑柔咬咬牙:“是!”

    她不得已抬起眼皮,却忽然被眼前所见惊慑住。

    顾珩蜜黄的背横七竖八地布着几道疤痕,有些已经淡了颜色,长出嫩粉的新肉,有些仍是褐赭的狰狞模样。

    **

    我这么纯洁的人,桑柔碰到了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知道吗?(o′?ェ?`o)谢谢俺藤砸的月票和荷包(* ̄3)(e ̄*)【还有限时福利已经被我删了,因为写得too烂to看!
38。始信别离苦(18) 这件事确实得负责起来【限时福利在评论区
    始信别离苦(18):这件事确实得负责起来【限时福利在评论区

    “若无事,就把门带上,退下!”

    男人的声音有几分倦乏,桑柔心一提,咬咬牙,进去。

    顾珩正斜靠在窗前的软榻上,双眼轻阖,听到脚步声渐近,微微掀开眼,看清来人后,又闭上。

    桑柔明显感觉此时的顾珩跟之前有点什么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一二。

    “桑柔,跟在我身边做事,有些话当说就说,干脆利落,忸忸怩怩的样子,不是你的风格。”

    他云淡风轻的语气模样,让桑柔喉中一哽,本来想要说的东西好似变得毫无意义。

    “太子教训的是,桑柔谨记。桑柔前来,只是想问问,往后桑柔该做写什么?既然留在太子府,定然不能白浪费一份口粮。”

    “呵!”顾珩坐起身来,看着她,言重有轻讽和戏谑,“我原以为,你是来找我为早上的事负责呢?”

    桑柔一惊,头垂得更低。

    “桑柔不敢!”

    “有你不敢的事?不过……这件事确实得负责起来!”

    桑柔急忙跪下:“早上太子酒醉误认了人,桑柔粗鄙一人,哪能叫太子负责?”

    “我说过是我负责了吗?”

    “啊?”桑柔惊愕抬头。

    顾珩站起身,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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