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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花月有期-第23章

小说: 花月有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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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人在追她们吗?镜楼咬住唇,抱紧已经半昏迷的良佩,神色惊慌又参杂着惊惧。
  脚步声就在身后,镜楼心知逃不了,小心地将良佩扶到一边,自己则是紧盯着眼前的黑暗,仔细地听着脚步声。
  近了!
  镜楼握紧手上从士兵那处夺来的大刀,先发制人,没等来人现身,她已经冲上去,想着速战速决好节省时间!
  来人的武功几乎是深不可测,才对上几招,镜楼已经支撑不住,很快,那人的剑已经抵住她的咽喉,低喝道:“你是谁!如何进入这密道的!”
  镜楼原本被人抵住要害,想着自己的末路要到了,可是一听这声音,她却笑出声来,倒是让来人惊了起来。
  “你……”
  没说完,却听镜楼轻叫了一声:“师父,是我。”
  是元鉴之!
  元鉴之此时则是由惊转喜,然后马上冷静下来,地道里不见光,凭她叫声师父,就一定是镜楼吗?于是,抵住镜楼脖颈的剑依旧不见松动,他问:“你是镜楼?”她的武功路数跟他一样,但是,绝对不是自己所授,其中的蹊跷让他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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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的加班真的很不好意思(捂脸),最近也正是压力大的时候,阿页再次保证国庆期间绝不断更,正在补存稿,请大家放心!
  

二十五 重逢

 知道他的顾虑,镜楼也不恼,反而对于重新见这个师父高兴极了,而且他的到来,也证实了,他们有救了!
  “师父,我是镜楼啊,两年前失踪了,现在我逃出来,来找你们了,您先把刀放下,佩姨就在前面,她伤的很重,后面还有追兵,耽误不得了啊!”
  听见良佩重伤,元鉴之一急,也顾不得抵着对方的脖颈,扯着镜楼摸索到良佩,感觉到那衣服上的血渍,心里更是一下纠紧了。
  “良佩……”
  镜楼见他拖拉,急道:“师父,不管怎么样,你先带佩姨出去,我来的时候,就没见到书易,我们先去找他吧!”此时她也是故意叫出书易的名字,收下他们完全是意外,所以外人根本不知道元鉴之有书易和镜楼这两个小徒弟,即使知道,也不会知道他们的名字。
  听到这里,其实元鉴之的疑虑已经消了大半,忧心着良佩的伤势,他也不多说,迅速地向前,在井外没见到书易,他就知道,一定是良佩先让书易逃了,见到她的伤势,他更加肯定,而书易,就在城北的宅子里等他们!
  元鉴之速度极快,另他吃惊的是,镜楼竟是紧紧地跟着,没落下一步。
  很快,两人就出了地道,远远地看见皇宫冲天的火光,镜楼复杂地瞟了一眼,随即跟着他们去了一个隐秘的宅子中。
  刚刚从墙上一跃而下,在前院中跑进跑出的书易大惊,一看是师父和他怀里的良佩,书易瞬间涌出了眼泪,狼狈地擦了擦,大声叫道:“师父!佩姨”
  元鉴之匆忙应了声,似乎也有些疲倦,仔细地将良佩抱进房间,也顾不得后面的镜楼,更顾不得男女有别,开始为良佩处理伤口。
  书易焦心着良佩的伤势,却不敢打扰到师父,只能在前院干等着,没有注意到后面的来人。
  他已经按照良佩的吩咐,把重要的东西以及他们收拾的细软放到了一起,连藏在后院的马车也牵到了门口,现在有三匹马在前院,马车里有一些应急用品,元鉴之准备的很充分。书易知道元鉴之在为良佩疗伤,他也不便进去,外头正是混乱的时候,他也收拾的差不多了,随时可以离开,本来这个宅子就是一个中转站,毕竟,皇都大乱,不是久留之地。
  镜楼看着忙碌的书易,并没有立刻开口叫他,只是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是了,师兄也在,虽然她总是着急了会直呼其名,但是就是这个还有些弱弱的师兄,让她体会到了有兄弟姐妹的滋味。
  两年前她被抓,书易有多难过多自责,她可以想到,她天天在想良佩,想书易,还想着元鉴之,这些在她身边总是包容自己,保护自己的人,天天想见的人就在眼前,但是反而让她有些退却。书易注意到了阴暗中的人,他神色一紧,大喝道:“谁在那里!”
  镜楼在他转身的时候发现他的个子高了不少,有了少年颀长有力的身体,气质也沉稳了许多,面对他的呵斥,镜楼有些泪意,适才重逢,在这么紧张的条件下,她没感觉到重逢的喜悦和安定,但是现在,感觉到最亲的人就在周围,镜楼的眼泪竟然止不住地掉下来。见那人没反应,书易更是觉得紧张,冲过去一把将人抓住,当听见细碎的啜泣,他有些讶异,镜楼也顺从地被他扯到光线下,当看到这张熟悉有带点陌生的面容之后,书易却是退后两步,瞪大了眼睛,连手都不由自主地放开了。
  是镜楼么?
  她在哭?
  感觉到他的震惊,镜楼看到他呆愣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抹了把眼泪,她说:“我回来了。”
  书易不敢置信地靠近,扯扯她的脸皮,没注意力道,疼的镜楼直皱眉,一把拍掉贼手,说:“本宫好歹也是公主,你这小太监以下犯上,看本宫不砍了你的脑袋!”
  书易笑了,镜楼也笑了。
  “你终于回来了。”书易说道,镜楼瞥见他闪着眼睛,全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她终于回来了。
  “我说过我比你有本事吧,没等你来救我,我便自己逃了出来,你这师兄还不认输!”
  他退后几步,发现两人的身高差了许多,不禁笑了,“我认输。”
  原本想问她这两年在哪里,过的如何,怎么逃出来的,看着她脸上还有着重逢的欣喜,就把话生生地咽了下去。以后有的是时间,他再也不会让镜楼受这样的苦!
  镜楼似乎想说什么,犹豫了,还是开口,看了看外面兵荒马乱的样子,说:“我还救了别人出来,将他们安置在其他地方,佩姨疗伤还需要一些时间,我去将人接来。”
  说到这里,她似乎考量了一下,继续说:“就是我们那天见到的神医父女,道先生为了救我们,已经受了重伤,现在丢下他们,无疑是让他们自生自灭,师兄……”
  “你去吧,”书易说道,“追兵不会找到这里来,我们有时间,你快些去把他们寻来。”镜楼如此说,他自然是要答应的,更何况,此时的书易觉得这宅子很安全,对他来说,有什么地方比宫里更危险的?他们既然已经逃出了宫,那宫里的追兵一时半刻也找不到他们。
  镜楼感激地一点头,飞身离开,书易则是看着良佩那处,安心地坐下来,镜楼回来了,佩姨和他也逃离了皇宫,师父也赶到了,只要佩姨安然无恙,那么,他就真的心安了,希望佩姨能撑下来。不过,他还是隐隐地感觉不对劲,镜楼的出现,宫中的兵变,一切都来的太突然,甚至是……太不合乎情理,让他觉得,还有事情会发生,原本想着撤下马车,也还是牵回了门口,他怕万一。
  过了许久,疲惫的元鉴之走了出来,示意书易进去。
  良佩昏迷不醒,元鉴之为良佩疗伤,是动了真气,看起来脸色苍白,书易不安地看着他,等他的吩咐。
  “镜楼呢?”
  “说是去接神医父女,好像是一起逃出来的,只是将他们安置在一个地方,师父你看……”书易有些惴惴不安,镜楼回来也没有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在时候带陌生的人回来,总是要小心为好。
  元鉴之则是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书易,从我把你收为徒,把你带在身边,有多少年了?”元鉴之问了一个似乎与现状无关紧要的问题。
  书易一愣,“八年了。”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元鉴之点点头,锁着眉头思考着什么,然后说道:“我们如今住在这里,是非常危险的,辛将军……应该是说,我知道了他一个惊天的秘密,这关乎着整个揽月国的未来,甚至是,整个天下苍生的。辛将军和皇帝,都是奸猾狡诈但又聪慧异常的人,现下两人狗咬狗,也是因为那个秘密,书易,为师不把那个秘密说与你听,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你以后,就带着镜楼,过与世无争的日子,躲开辛将军,躲开皇帝。今日两人角逐,现下我们也不知谁胜谁负,不管结果如何,最后都会来找我灭口,我身边实在是太危险了,良佩现在不适合长途跋涉,但是你们可以。”
  现在,傻子都知道元鉴之接下来的话了,书易一脸惶然,紧握着双手,低叫道:“师父,我不走,无论多危险我都要跟在师父身边!”
  元鉴之眼中有一丝欣慰,但是继而却叹息,“就知道你这个拗性子,就算是为了镜楼着想,你都应该走,而且是立刻出城。”
  “师父,到底为了什么,他们一定要杀人灭口!”书易也知道师父说一不二的性子,到底是什么事?!师父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为什么?
  元鉴之神色复杂,看得出来他并不想透露给他知道,淡淡地说道:“我也常说,越是高位,接触的事物越是黑暗,他们,已经触及到了最黑暗的东西了,覆水难收。”
  书易自然是听不懂的,愣愣地看着师父,他几乎能感觉到他的悲伤,为什么是悲伤?
  就在此时,大门被撞开,几个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到了院子里。
  “师父!师兄!”
  是镜楼回来了!?
  师徒两人相视一眼,立即起身,书易走得更急,一看见镜楼,便把她拉过来,左看右看,外边正乱得很,生怕她受伤,抑或者……再次被人抓走。
  “镜楼。”元鉴之也忽略了其他人,适才情况紧急,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失踪了两年的小徒弟,走近打量,才发现她长高了些许,也纤细了不少,眉眼间的稚气已经退去,有了少女的娇颜,是长大了。
  “能回来就好。”他本就不善言辞,在这段时间,必定是吃了苦头的,摸摸她的脑袋,忍住心酸,想着自己无论怎么寻找都无果的绝望,元鉴之又是喜又是悲。
  镜楼看着自己师父,以前总喜欢躲着的老古板,现在却是分外亲切,不管怎么样,他都是真心实意收了自己做徒弟,尽心教导的,看着他有了白发,心里更是难过,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
  “师父……”
  

二十六 追杀

 元鉴之笨拙地安慰起镜楼来,帮她拭掉眼泪,叹了口气,才重聚,却又要分开。
  书易也是满心的感动和欢欣,在这师徒两人温馨默默的时候,他注意到了镜楼带回来的三个人,两人少女搀扶着一个中年男人,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道宗周了,那谁是他的女儿?怎么有多出一个来?
  三人看着镜楼和元鉴之,表情上是在是惊讶的很,但没有开口,元鉴之也注意到了这些人,那有着容长脸的中年男人必定是神医道宗周,可惜面带死气,像是受过极重的内伤。两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都穿着粗布衣裳,左边的一个沉静清秀,身形娇小,像一枝半开的小白菊,一双略微上挑的凤眼此时正专注地盯着地上。右边的也同样内敛,不过要比另一位姑娘高挑貌美些,一双明亮的杏眼正不安地啾镜楼,脸色略显不安。
  道宗周渴了两声,两个姑娘便扶着他在院子里坐下,镜楼也立刻反应过来,说:“你看,我只顾着师父,把道先生他们给忘记了。”等道先生顺了口气,镜楼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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