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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花月有期-第16章

小说: 花月有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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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小就在敷原宫里,一直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必须一直一直活下去,直到实现自己的愿望。你既然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就陪着我做我想做的事情,等你找到你想做的事情,我就陪你一起,怎么样!”
  什么跟……什么?书易眼里两个大大的问号。
  “哎呀,我怎么有你这个笨师兄呢,佩姨和娘都说,做事情要同心协力才行,你是我的师兄,帮助我是应该的,但是我也不会让你白费力,等你找到想做的,我也会帮你的嘛!这叫什么,出门靠朋友,对不对!”
  书易总算是明白了点,说白了,师妹就是想让自己帮忙……好吧,反正除了陪师父,也没其他事情可以做,帮师妹找娘亲,也是桩美事。
  “那……”
  “那什么呀,就这样决定了!”镜楼不等他回答,就当是默认了,爽快地拍拍他的肩膀,“师兄当心,师妹说话算话,将来也会给你好处的!”
  书易不是很明白,困惑地望着她。
  这是孩子的对话么?
  ***********
  双休日外出,下次阿页会在这里请假,真是对不起,之前都不知道~请大家见谅。
  

十七 生病?

 “太子已经取得了南域三王的兵力,狼子野心已是路人皆知,看来这天下又要不太平了。”
  “这时候动手,就是一个蠢货。”
  良佩不以为然地嗤道,对于元鉴之消息没多大兴趣。
  而元鉴之则是低头思索着什么,自从在敷原宫养伤,他就把这里当成基地一般,时不时住着,将书易也寄放在了这里,方便同时指导两个孩子的武功。而良佩……元鉴之悄悄地看了她一眼,垂下双眼,早已过了待嫁的年龄,却依旧有着清秀的面容,姣好的身形,整个人就像春风一般让人温暖,又有着盎然的活力,忠心不二,有情有义。又悄悄叹了口气,无论怎么样,她只在乎镜楼,心里却藏着许许多多的情绪和秘密……
  像,跟当年的她,真像。
  “良佩姑娘……”
  “哎呀,都说了,直接叫良佩不就行了。”良佩不耐烦地挥挥手,喝着自己的茶,这元师父真是个老古板。
  “这不成,姑娘未嫁,礼不可废……”元鉴之一脸严肃。
  天呐……良佩心里哀叹了一声,无奈地摇头。
  “对了,两个孩子去哪儿了?”结束礼仪道德讲座,元鉴之疑惑两个徒弟,在的话肯定又在吵闹才是。
  “去宫里闹腾了吧。”良佩猜测。
  碍于良佩对月衡澋的看法,镜楼没有光明正大地缠着元鉴之问关于月衡澋的事情,但是背着良佩,镜楼曾经缠得紧,在元鉴之死都不肯松口的情况下,才放弃打听那些事,拉着书易到处找乐子去了。到底还是孩子心性……
  现在两人的手脚都不差了,书易虽然身体弱,但是入门早,身手不差,镜楼则是在良佩的教导下,轻功不差,逃跑功夫更是一流,再加上熟练地用那些小法术,这些时间来,两人都以锻炼身手为名,到处玩耍是真。书易穿着身太监服,镜楼随身带着象征皇家身份的玉牌,被发现了两次也顺利逃脱,于是,开始不断有找麻烦的妃子公主上门来了,很简单,长成这么祸国殃民的公主让她们十分的不爽!
  于是乎,她们来找麻烦,镜楼必定报复十倍奉还,虽然神不知鬼不觉,但是一来二去,敷原宫也在宫里渐渐被抬出水面,找麻烦的人越来越多……
  头疼!
  良佩哀叹,公主的性子怎么就不像主子呢!?
  正好想着,两个孩子嘻嘻哈哈的声音传来了,元鉴之眉毛一竖,正准备教训徒弟,不料刚看见两人跃进围墙,良佩将一只苹果准确地塞进他的嘴巴里堵住。两个孩子一看,镜楼机灵地拉着书易就跑了,元鉴之连忙拿下苹果,正要呵斥,两个孩子又不见了。
  “你……”
  良佩笑盈盈地坐下继续喝茶,闲闲道:“孩子嘛,活泼好动些也是常事。”
  元鉴之一口气憋回了肚子里,不知为什么,对着良佩笑盈盈的脸,火气就是发不出来,只好自己受……
  “哼!”他自己去找!
  于是,敷原宫师徒大战、你追我赶,不亦乐乎,哈哈。
  不知不觉,元鉴之脸上的笑容多了,书易也能放开笑,越发像个孩子。
  ******************
  元昌二十二年
  临江王衡澋突患肺疾,九阳名医束手无策,被皇后紧急送往南域救治,临江王府迁徙至南域闵州。
  姚贵妃因毒害侯昭仪,致使回宫探访的元城长公主广龄意外小产,被禁足宫内,皇帝命人彻查此事,皇十四子交由养育三名公主的阮妃抚养。一个月后,临阳公主广淳冲撞皇帝也而被禁足于锦华宫。
  太子起兵谋反,九阳瞬间乱成一团。
  这时的敷原宫。
  “外面乱成一团,我们出去逛逛谁不会注意,正好看看有没有娘的消息。”
  “不行啊,被师父知道了,肯定会罚的!”
  “你是师兄耶!胆子大点好不好,反正宫里人人自危,我画了好多的阵法带着,不会有事的,佩姨正好也不在,没事的!”
  “可是……”
  “不管啦,再不走半夜前就赶不回来了!”
  “但……”
  “走啦!”
  可怜书易小师兄,每每都被师妹拖着走,心里叹一声,对于这个永远精力过剩的小师妹无可奈何。
  镜楼还不知月衡澋已经前往南域的消息,每次还往皇**中查看,于是,他们依旧选择了中宫为第一站。天黑人静,正是做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好时机!
  两个孩子提体型小,容易躲避,宫中正是风声鹤唳,侍卫们的警觉心根本不在岗位上,比平时更容易地,穿过大半个皇宫,没想到相见的人没见到,不改见的人今天作了个堆。
  “师妹,今天前殿的人怎么那么多?”书易忧心地问。
  镜楼透过光亮,看着殿内的情景,主位上坐着茶亚皇后,下坐的妃子分别是怡贵人和阮妃,男人们她一个都没见过,看起来也是非富即贵。
  “莫尚书,王爷的病情如何了?”皇后语气听起来颇为疲惫。
  一个挺着将军肚的中年男人站起来,回答:“王爷在送往南域的途中病情恶化,精气亏虚,只好就地在阳平城内休养几天,恐怕……”
  镜楼一惊,六哥哥病了?还病的很严重?!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则是大怒,喝道:“一群没用的东西!王爷身体一向康健,本宫请了元师父亲自传授武功,元师父说王爷的武功在江湖上都没几个能奈何得了,区区肺疾,就往他病的下不了床!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啊,到底怎么回事,六哥哥算是自己的师兄,以前见识过他的轻功,怎么会病成这样!?镜楼焦急地紧紧趴在瓦片上,等待有人来回答。
  书易听到了师父的名字,也细细听着,所有能看见的空隙全被镜楼占去了,再次叹一声,看看镜楼焦急的模样,她的六哥哥,他们的师兄临江王,一定对她很重要吧,跟他这个小师兄比起来,谁会比较重要呢?不自觉地,书易想到了这些。
  下面人都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站出来说话,怡贵人倒是说话了,“姐姐莫急,前些日子还听闻王爷的三位妃子互相拈酸吃醋又是相互争宠的事情,让王爷好生头疼,还让姐姐做主,姐姐不都说给妹妹听了么?我看啊,是那三个小王妃不懂事,男人嘛,房事多了会伤身,何况王爷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才及弱冠之年,不懂克制,顶不过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才伤了元气吧,这样一来,武功再厉害又有何用?”
  皇后的脸更黑了,刚才说话的莫尚书更是冷汗涔涔,又不敢用帕子拭,战战兢兢地等着皇后的怒气。
  阮妃一听,顺水推舟道:“眼下正是关键时分,王爷的身子要紧,要是这三个再跟王爷一闹,身子要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
  “住口!”皇后喝道,下面的人都一缩脖子,连正说话的阮妃也吓得低下头,不再说什么。
  皇后继续阴沉着脸,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成功了,皇帝和太子鹬蚌相争,她就正好渔翁得利,天下就是衡澋的,就是她的了。可恨那三个小丫头,都是狐媚的坯子,天天争宠吃醋,还闹到她这儿来,衡澋的身体开始出差错,肯定是这三个狐媚天天缠着衡澋,才失了精气元神,病成这副模样,她的计划才走差了!
  说来也是她的错,在揽月朝,从来没有娶妾成风的习惯,她一下子让年轻的衡澋娶了三个如花似玉的王妃侧妃,本来让朝上的大臣诟病,但是为了巩固势力,真是……
  “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降罪任何人,把临江王妃和两位侧妃带回来,在九阳听候传唤,不许她们再去招惹王爷,影响王爷的休养。”现下正是用人之际,莫家萧家都得罪不得,莫尚书和萧尚书都在场,面子总要给些。
  “现在一切以王爷为重,剩下的,只能走一步是一步。”茶亚皇后说道,挥挥手,示意所有人出去,“今天到此为止,再有变动,另行商讨。”
  两位嫔妃行了礼,首先离开了,剩下的大臣们也都犹豫了一下,躬身退了出去,毕竟晚了,出宫也要秘密行事。
  镜楼看到最后则是心神不宁,虽没听懂详细的状况,也能听懂大致,那就是六哥哥快病的不行了,怎么会这样。
  ****************
  今天临时起意去看了花车游行,耽误了更新,请大家见谅!
  

十八 皇室

 “二师兄不会这么弱吧,死在女人手上?”不知死活的书易嘟囔着。
  镜楼一瞪,唬地一下,把书易抓到地上,拖进草丛。
  “你……你干嘛!”
  镜楼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踩住他,说:“你刚刚是不是说了六哥哥的坏话!”
  “欸?”坏话,他说的是实话咩,“对不起……”很窝囊地认错,每次碰到皇六子的事情,镜楼都有抓狂的嫌疑。
  “不过为什么六哥哥是二师兄,不是大师兄吗?”镜楼疑惑着。
  书易拍拍身子,坐起来,示意公主殿下小声些,“师父很早就收了大师兄,都已经在江湖上闯荡了,据说天赋极高,是个高手哩!”
  哦,原来他们还有大师兄啊,她一直以为六哥哥就是大师兄的说。
  “那……”
  “嘘……”书易一把将她拉进草丛,捂住她的嘴巴,用眼神示意她噤声。
  拱廊的尽头有两名宫女悄悄走来,一边细细耳语。
  “娘娘已经下令,赐两位侧妃红花了……”
  “不会吧,那岂不是!”
  “小声!这事情办的必须妥帖,据说娘娘要去亲自动手,给两位侧妃点颜色瞧瞧,让她们不敢违逆她的意思。”
  “天啊……这样的话……”
  宫女走远,两人依旧没动。
  镜楼喘息了一下,书易这才惊觉松了手,帮她扶起,问:“刚才没伤着吧?”
  “没事。”镜楼拍拍草屑,眼神凝重,“其实也不一定是三位王妃的错吧,六哥哥一病不起,也有可能是被人下毒、下蛊,或者内伤,不一定是,咳……那样的事情,可为什么皇后能那么狠心……”毁去一个女人做母亲的权利呢?也许以前她不懂,这大半年都在宫里行走,白痴都知道红花是什么,宫里的女人最无聊了,玩来玩去就这些把戏。
  书易耸耸肩,女人什么的最难懂最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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