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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浸骨之毒作者:支颐-第16章

小说: 浸骨之毒作者:支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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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班,沈越又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抽了两根烟,这才动身回家。
  一打开门,沈越就闻到了一股菜香味和烧焦味混合的古怪味道,立时皱起了眉,正要朝里头吼,廖择安迎了出来。
  “你回来了?”廖择安搓了搓手,沈越觉得他有些紧张。
  “你又干嘛了?”沈越直接了当地问。
  廖择安一愣,他本来是想给沈越一个惊喜的,所以他忙帮沈越拿了拖鞋出来换上,转移话题道:“没什么,你今天回来的有点晚,是有项目吗?”
  “哦。”沈越低头换鞋,“中午和‘华城’的游工吃了顿饭,下午倒是不忙。”他走进客厅,补充道,“在竟南的店里吃的。”
  廖择安的笑容僵在脸上——陈竟南,就是他请教的那位厨子。
  “你怎么了?不是要给我一个惊喜吗?”沈越回头,挑起一根眉看着廖择安。
  廖择安连说了两句“是”——看来陈竟南还没有出卖他——大步地走到饭厅门口,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沈越下午的时候闲着无聊猜了挺久,也猜到了廖择安可能给他做一顿饭,不过立刻就自行否定了——廖择安那手艺,还不如煮点泡面凑合呢。
  幸好,餐桌上只有一个盖了盖子的青花大碗。
  在廖择安含情脉脉地注视下,沈越打开了盖子。
  “这是面?”沈越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廖择安,廖择安笑着应了,递上一双筷子。
  只见白生生的面条上,红的肉、绿的菜,看上去倒是能吃的样子。
  为了不辜负廖择安的一片好意,沈越接过筷子,尝了一口,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能吃。”他评价道,“但是,你这个面是放了多久了?你不知道面要现煮得才好吃吗?”
  “是,是,越越英明,我这不是没经验嘛……”
  沈越“啪”地一声放下筷子打断了他:“来碗现煮的。”
  廖择安尴尬地笑,搓了搓手——厨房里那状态,要再煮一碗面,怕是成不了了。
  沈越见他不动,不耐烦了,站起身质疑道:“你这不是外卖的面拿来忽悠我吧?”说着,一边走向厨房。
  廖择安想拦他,被他一膝盖顶开了。
  打开厨房的门,沈越愣了足半分钟,突然狂笑起来。
  廖择安也陪着他笑。
  笑够了,沈越翻了个白眼,道:“这么大的人了,面都不会煮。不是说留学生都是很会煮面的吗?”
  廖择安想解释,被沈越伸出一只手止住了话头。
  “叫外卖去。”沈越命令道,毅然决然地关上了厨房的门,“明天喊阿姨来打扫一下。”他从风衣口袋里找出烟盒,打算去阳台缓一缓,突然就瞥到了桌上那只吃了一口的面条,“还有,下次,找个有人打扫的厨房再煮面给我吃吧。”
  廖择安正等着接通外卖的电话,眨了眨眼,内心剧场感叹道:“果然夫人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 =明明说是一会儿,结果拖了好几天……真的不是我懒!!!

  ☆、洋鬼子要不得

  三月,万物复苏,恒泽的工作也重新回到了正轨。他忙到飞起,偏偏黎海还隔三差五地往他这儿来,引得他十分不满。
  对此,他解释为——春天到了。
  这天,他正忙着,突然接到一通黎曜的电话,这可是件稀罕事儿,黎曜是个直性子,更喜欢和人面对面地交流,常常是招呼不打一个就奔到他的办公室里开始聒噪。
  更不寻常的是,黎曜打电话来的缘由,竟然是要他回家一趟。恒泽忙的时候多,回家这事儿,一般都是由黎海来传话的,只有特别重要的家庭聚会,母亲才会亲自打电话来叮嘱。
  恒泽先没应,想打电话给黎海商量。自从那天夜里在步行街的偶遇,恒泽还没见过母亲,理当是回家看看的,不过他实在是走不开。
  黎海听他难得打电话来,先是调笑了一番,又听恒泽说回家的事儿,他“嘿”了一声,带了些欢快的调子说:“去啊,为什么不去?是好事儿。”
  家里能有什么好事儿跟他有关系?恒泽想不到,问黎海,黎海说你去你就知道了,还命令恒泽一会儿就跟他回家,手上的事情都扔给远在天边的合伙人去。
  恒泽笑他幼稚,不过还是着手收拾东西,路上的时间长,还是能做不少事情的。
  一路上黎海都没怎么出声打扰恒泽,不过时不时往后看一眼,恒泽知道他有话说,却也不问他,等着他开口。
  果不其然,到了小区门口,黎海终于是忍不住了,问:“你不想知道妈叫你回家是什么事儿?”
  “马上不就知道了。”
  恒泽敲着键盘,“你不急,我做完这一点。”
  黎海把车停在路边,看他真是没一点好奇的样子,便直说道:“是我们的事。”恒泽没应,黎海知道他在听着,“妈上次看见你和那个洋鬼子在一起,回去可伤了心,以为你被他怎么地了呢。”
  恒泽一挑眉,退格重输打错的字。
  黎海笑眯眯地玩笑道:“然后宋夫人又帮着说了几句,比如‘失恋的男人不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又比如……”
  “行了。”恒泽心里有些不舒服,“反正我一会儿就去演演你的挡箭牌就好。”
  “我怎么舍得拿你挡箭。”黎海自认为这一句他说得妙极了,可恒泽半点好脸色也不给,他只能故伎重施,捂着腰间撒娇道,“还疼呢。”
  恒泽抖了一地鸡皮疙瘩,合上笔记本嫌弃地道:“不知道我还以为你肾亏呢。”
  真不可爱。黎海收了装模作样,正正经经地问:“你好了?好了咱进去吧。”
  恒泽点了个头,闭上眼睛往后靠。
  进了门,家中气氛诡异,果然和黎海说得一样,母亲在两人的事情上松了口。
  其实对待黎海和恒泽,家里的态度一直很纵容,只是母亲上次受了些惊吓,一时间没想开罢了。
  一番话毕,母亲千叮咛万嘱咐恒泽不要再和那些外国人有什么多余的往来——吃亏都不知道到哪儿说去。
  黎海板着脸憋笑。
  思想工作结束,母亲照例留二人吃饭,又让张叔收拾房间,大有不看着你们两人和好不罢休的架势。
  恒泽只得应了。
  夜里,两个人共得一间房。
  黎海挺激动,搓着手问靠在床头敲字的恒泽这像不像是洞房花烛夜。
  恒泽不耐烦地看他一眼,道:“你怎么学了一身廖老板的破毛病?”
  “什么毛病?”黎海的语调柔和,衬着磁性的声音嗡嗡地惹人心痒。
  恒泽皱眉:“现在不就是?”
  黎海琢磨琢磨,大概有点儿懂了,上前蛮横地夺了恒泽的笔记本,跨坐在他身上把人压得死死的,左手掐着恒泽的颈脖,冷声问:“你是想我这样吗?”
  “你有病是不是?!”恒泽担心他的文件,暴走了,连挣扎几下都没挣开,一双手揪着黎海的衣襟怒目而视。
  黎海和他对视了片刻,突然笑起来,双手齐上揉着恒泽的脸颊:“看你气得,我还真会这样对你?”轻轻吻了一下恒泽的鼻尖,他勾着电源线把笔记本扯回来。
  恒泽想着这人又发疯了,急匆匆打开本子查看刚才正在编辑的文件,幸好没有丢失。
  黎海看他不理不睬的样子,有些吃那些文件的醋了,凑过去把恒泽按在怀里,问:“这些有什么好看的?”
  恒泽见这架势,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了,火气一下子大起来,用膝盖把人拱开,埋怨道:“你烦不烦。”
  黎海按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松手。”恒泽两眼直直盯着屏幕。
  “不松。”黎海捂着恒泽的手,把他引向自己的身下。
  恒泽像是火烧一般迅速抽回了手。
  “害羞?”黎海低声问,“摸摸他。”
  恒泽翻了个白眼:“别闹,有正经事呢。”
  “这就是正经事,”黎海捞回恒泽的手,抓得更紧了。
  恒泽觉得疼,皱着眉想着一击必杀的话:他满脑子都是工作,没心情考虑别的。
  “我们不做,妈会担心的。”黎海哄他。
  “这有什么担心的?再说,她怎么知道……唔……”后面的话被黎海的强吻给打断了。
  事实证明行动派永远比讲道理要有效得多,廖老板那套窝囊废的策略确实不适合黎海,也不适合对付不戳根本摸不着刺的恒泽。
  他有意要让恒泽叫出来,动作比往常激烈得多,完事之后,恒泽的嗓子都有些哑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不说话。
  黎海逗他,问:“爽么?”
  恒泽毫无杀伤力地翻了个白眼,说:“你去死吧。”刚才的响动怕是半个家都听见了,明天叫他怎么见人。
  一想到起床之后还有那么多事儿等着,恒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恨黎海不识时务。
  不过若是识时务,这就不是黎海了。只有人跟着他的步调走,没有他迁就别人的。
  恒泽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文件,一边暗骂着黎海,终于还是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多日,我又来了……
肉……是没有滴……
别扭……是还在滴……
纠纠结结……何时才是个头啊!!!
不急,咱快了

  ☆、逃跑的精神病人

  为了避免某些尴尬,恒泽起了个大早,黎海本想亲自送他,挣扎了一会儿没能起来,只能召唤了司机前来。
  两人厮磨半晌,一个电话上来,司机到了。
  车上备了几种恒泽爱吃的早点,后座的空间为了方便办公也做了相应的调整。恒泽道了一声“费心”,靠在腰枕上一边吃灌汤包一边单手敲键盘。
  进到市区的时候恰逢高峰期,恒泽到写字楼的时候已经迟到了约摸半小时,算是“作为领导的容许范围”。
  小杨给他开了车门,还想接过东西送他上楼,恒泽拒绝了。
  大厅的前台见恒泽进来,才想说话,恒泽摆了摆手,停下步子,把公文包放下来找东西。
  待黎海的车开走了,他侧过脸,向着一旁的沙发问:“你来干什么?”
  一直蜷缩在一隅,大半张脸都掩藏在刘海和墨镜下的男人把墨镜往下扯了扯,露出了笑容。
  ***
  “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恒泽接过十一层餐厅的服务生送来的两盒炒面回转身,正碰见凌静兵洗完澡出来背对着门穿内裤。
  地上是凌静兵来时穿的脏兮兮的灰色风衣和旧军裤旧皮鞋,以及一副街头拉二胡的卖艺者常用的墨镜道具。
  怎么看都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凌静兵接过炒面,绕到恒泽的办公桌前坐下,底下沾着些许油腻的饭盒搁在干净整洁的桌面上,恒泽眼皮一跳,转过脸不去看他,说:“你快点吃,我还有事。”
  凌静兵狼吞虎咽了大半盒炒面,全然没有先前的绅士风度。
  “你这是去劳动改造了?”恒泽忍不住问。
  凌静兵白了他一眼:“还不是拜黎先生所赐。”
  恒泽还没那么快就忘记年前的那场风波,冷笑道:“那也是你应得的。”
  凌静兵一摊手,架起二郎腿道:“不管你怎么想的,我是来告诉你,有人想找你麻烦。”
  “麻烦?”恒泽笑起来,他确实处在容易被人报复的律师行业,却极少抛头露面,这几年更是只做做幕后工作,哪有那么容易被人寻仇,“你不是被关久了,生了癔症吧?”他讽刺道,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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