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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冰山不受与争锋作者:春从春游-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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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似,亲身背叛的滋味。
  “这就是柳景瑜至今不肯原谅你们的原因?”幸芝想笑,却笑不出来。
  肖白无辜的看着他,眼里有深深的失落:“一步错,步步错。我一直在后悔,也一直想赎罪。”
  “我只问你。”眸底笑意冷却,幸芝说话的口吻愈发幽凉,“你喜欢一个人,到底能喜欢多久?”
  肖白沉默的想了想,说:“这种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
  “要是对象换成柳景瑜呢。”幸芝似是漫不经意的提起,语调波澜不惊。
  “幸芝,你……”肖白难掩诧异的顿了顿,目光复杂,“为什么这么问?”
  “现在是我问,你答。”
  面对幸芝太过认真的诘问,肖白不得不缴械投降:“我必须承认,我喜欢他的时间,要追溯到很早很早以前。”
  因为喜欢,所以在意他和兄长之间的关系。
  因为喜欢,所以心疼他风光背后一个人的孤寂。
  因为喜欢,所以珍惜和他一起求学深造的海外生活。
  还是因为喜欢,所以放弃了优渥的就职机会选择回国,只想数年如一日的守在他身边。
  ……
  最初明明是很简单很单纯的喜欢,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两个人争锋相对,彼此试探,互相伤害,直到所有的眷恋都随岁月消融,爱也解不了恨……却依然,不能放手。
  而这一切,都是外人无法插足的过往。
  幸芝亲耳听他坦承,也许可以说是麻木,感觉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故事听完了。如果没别的事,那我先上去了。”
  肖白条件反射的蹙眉:“这么着急回去吗?”
  幸芝低头看表。
  “刚好半个小时,罗兰应该吃完了。”
  “他叫罗兰?”肖白若有所思,“倒是忘记问了,你这位新朋友是怎么回事?”
  幸芝耐着性子解释:“是网友。他也要参加比赛,说来找我一起准备,可能要待上几天。”
  “也住酒店?”
  “是,他是外地人。”
  肖白笑了笑,用成人特有的口吻思虑道:“你就这么信任一个陌生人?万一是骗子呢?”
  幸芝霎时面露不悦之色。
  “那也是我的事。”
  “你还是回我那里住吧。”
  “等比赛结束我会考虑的,
  肖老师再见。”说着明显是推搪的话,幸芝起身就往外走。
  肖白旋即跟上,似乎没有就此离开的打算。
  “肖老师还有什么事?”
  “20号君野生日,那天晚上和我一起去度假屋吧。”
  幸芝一怔,脚步却没停。“不太合适吧?21号上午就要去机场,我怕来不及。”
  肖白恍然了悟,表情带着些无奈:“怎么这么巧?”
  幸芝忽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样吧,你提前把行李收拾好,第二天一早我开车送你。”
  “太麻烦了。”幸芝蹙眉。
  “不会的。”肖白笑,“当是陪我,好吗?”
  幸芝回头看他:“陪你?”
  “怎么了?”
  “用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幸芝深吸了口气,神色泠然,“肖老师,你们是多年同学,为人处事自然有你们的一套,我没兴趣瞎掺和。”
  肖白尚在错愕,幸芝却又接着往下说:“你总是这样,没理由的对我好,什么都顺着我让着我,可说话做事就是不把我放在平等的立场上,这和对待小孩有什么区别?比你晚出生十年不是我的错,你念中学的事情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为什么非要逼我把话说破,现在你可满意了??”
  不知是谁说过,平常从不生气的人一旦发起火来,那就几乎代表事情无可挽回了。肖白有预感,如果他再不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也许他的幸芝,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不是伪更,文章有个错误,修改下。。。默默爬。。。

    ☆、Chapter44

  信任爱情,恰如垒一堵墙,建立的过程需要一块砖一块砖的堆砌起来,但摧毁它却只要一个小小的动作。有时候感觉到爱就是爱了,没必要去实践和求证,让感情留有余地,至少还可以期待,总比撕破脸皮,走到没有退路的结果好。
  道理很简单,幸芝虽然明白,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他知道自己在任性,像孩子似的发泄不满,可心里一点也不后悔。他挑衅一般看向肖白,那眼神似乎在说,怎么样?就不给你余地,你能拿我怎么办??
  错愕的表情只在肖白眼里微微闪现,很快又消逝得杳无踪迹。他无比温柔的望着幸芝,缓慢而坚定的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一刹那,幸芝有种脑溢血的窒息感。
  是啊,这就是肖白。一个过了而立之年,凡事皆胸有成竹的成年男性。没有什么话能真正入他的耳,也没有什么人能进驻他的心。他随心所欲,将自身立于不败之地,想要施予或者索取,不过一念之间。为什么还会期待,自己在那人心里是特别的存在?他对人的好是最无情的利刃,纵容别人也围困自己……似水温柔,却远比冷酷更残忍。
  “好话不说第二遍,当我没说过吧。”
  肖白没有看漏对方眼里种种复杂的情绪,他在等幸芝爆发,可是幸芝没有。
  方才失控的情绪像昙花一现,幸芝迅速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他面无表情、神色淡漠,眸底渗着与其年龄不符的通透与清冷,硬生生在彼此间划出了距离。
  两人在楼道口等了一会儿,电梯下来了。一前一后迈步进去,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电梯在不同的楼层走走停停,到某一层的时候人群忽然就空了。幸芝仍动也不动的倚在角落玩手机,根本不看肖白。
  “到了。”
  “哦。”
  幸芝头也不抬的走出去,穿堂而来的凉风让他打了个激灵。再定睛一看,这哪儿是11楼?再上去就到天台了。
  “喂,按错楼了吧,不是这里。”
  幸芝话音刚落,身子冷不防被推向墙壁,迎头便教人吻住了。
  “唔嗯……!!……”
  肖白不顾挣扎用力把人箍在怀里,噬咬他的唇齿,伺机探入舌尖与之勾缠在一起。
  从刚才到现在忍耐多时,肖白自是不肯轻易罢休。他一手环着幸芝,另一手却沿着腰脊上下摩挲,整个像怎么也吻不够似的,折腾得幸芝险险喘不过气来。
  “喂你疯了!!滚!……”
  好不容易侧头躲开了,肖白的吻又顺势落到了耳后、肩颈,幸芝面色透红的攥紧他不安
  分的手,一时间除了骂人,倒也没别的办法了。
  “还为人师表呢,有你这么对学生的麽?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
  听到这儿,肖白忽然压抑的笑了,他把头埋在幸芝的肩窝里,暧昧的蹭来蹭去。
  “我们连床都上过了,之前怎么不说要告我?”
  幸芝哼了一声。
  “别得寸进尺。放开我,不然跟你没完。”
  “不放,没完就没完吧。”肖白无所谓的把人圈得更紧了些,闷闷说,“你把方才说的话,再说一次。”
  幸芝的眼神一下子又冷了。
  “见过找抽的,没见过你这么抽的。”
  “哈哈。”肖白低低的笑了两声,“我就想听你把话说明白,不行嘛?”
  这家伙是在撒娇吗?…幸芝默。
  “其实你说的对,也不对。”肖白颇为认真的开始思考,“你说我宠着你顺着你,这点我承认。但你说我不把你放在平等的立场上看待,是不是有点儿冤屈了?”
  “你也说了,年龄的差距摆在那里,我们不能视而不见。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平等的,我想为你考虑得多一些,多照顾你一点,又有什么不对?我没想过要你回报,可我也不想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所以幸芝,以后不要再说那些气话了好吗?”
  好心当成驴肝肺?这是拐着弯儿的说我不识好歹、没心没肺了。幸芝想着,心头愈发气闷。
  “好,我不说了。以后你也别再来找我。”
  “……”
  见肖白眉头微蹙,幸芝故意的继续挑衅:“你是不是又想叫我别这么幼稚?肖老师,我今年二十岁,不是十二岁,你要是觉得随便说两句好话就能哄哄我,那你还是哄别人去吧!我不奉陪。”
  “幸芝,你……”
  大约是对方的反应出乎意料,肖白的面色终于沉了下来。
  “适度的任性可以增加交往的情趣,一旦过分了,只会彼此伤害。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吧?”
  懂,怎么会不懂?意思是,你给我铺好了台阶,我就要乖乖下?幸芝笑了。
  “肖老师,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根本没想过要了解我,因为你不需要。你要一个听话的宠物,闷的时候逗一逗,就算不小心得罪了,哄两句就没事了——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肖白见他话越说越重,眉头不觉也越蹙越紧。
  “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宠物,信不信由你。”
  幸芝不置可否。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肖白无奈地,“幸芝,你告诉我该怎么
  做?”
  “不告诉你,你就不会自我反省,是吗?”幸芝不无嘲讽的冷笑,“是不是只要出了问题,你就想尽办法去弥补,却从来都不去想想发生问题的原因?”
  “我……”
  “肖老师,我累了,不想跟你绕圈子。”幸芝冷静地,“要么你选择我,让过去的事情永远过去,要么你放弃我,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导师和学生的关系。简简单单一句话,你选哪个?”
  “没有第三个选择吗。”
  “非黑即白,你选还是不选?”
  “好吧,我懂了。”肖白终于松了手,看着幸芝一字一顿地,“真的,我挺喜欢你的。”
  幸芝闻言,心里已然凉了半截。下一秒,却拽拽的扭头看天。
  “要是能一直隔着网络交流,不见面,你说该有多好?”
  “是啊,虚拟的世界,最适合你这种不负责任的人了。”
  “我想,我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讨人喜欢的类型了。”肖白非常惋惜的叹气,“要是一开始我遇见的人是你,那又该有多好。”
  “虚伪的话不用再说了,我听着恶心。”
  幸芝终于忍无可忍,转头瞪他。
  “所以,我们在一起吧。”
  ……
  

    ☆、Chapter45

  肖白看着瞬间石化的幸芝,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幸芝终于反应过来,脸色却并不好。
  “你要跟我在一起,就因为我是你喜欢的类型?”
  “有问题吗?”
  “当然。”幸芝慵懒的斜睨了他一眼,“理由不充分,我拒绝。”
  肖白眸色微黯,仔细的想了想又说:“我知道你在介意什么。可是幸芝,心理学上认为通常我们喜欢的并非是某个个体,而是某种类型的群体。之所以有人曾经沧海难为水,是因为对他而言那便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了,倘若有更好的东西存在,他还是会恋上那样的人。感情不是独占欲,独占也不能代表什么…我还可以爱,但我已到了不能毫无保留去爱的年纪。一个人生而在世,能够自由掌控的东西……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幸芝知道他说的是事实,理智上他赞同他,可感性上他不愿接受这样的说辞,太苍白、也太无力了——若言爱之真意,必不能以言语来分析解剖论述;如果能,那大抵也不算爱。
  他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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