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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总裁之专情独爱-第112章

小说: 总裁之专情独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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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拳,实在!
  关泽予没法躲,或者说他根本不能躲,一心只看着两个星期不见的爱人,这会儿,蓝政轩还来,而且拳头又硬实几分,关泽予这回见血了,嘴角流血。
  原曲凡伸手,他飘一个字,“喂……”
  这局面,越来越崩了啊,而且旁观的人已经举起手机相机拍照留念,这可是蓝家人和关家人的战争,千年不见,难得一见,必须抓拍。
  蓝政庭就这么冷冷静静的看着被打了一拳的爱人嘴角流出血,他就这么看着他。
  关泽予回应着冷冷冰冰的视线,那是多天不见的爱人,他就想见他回家,可……
  蓝政庭拉起弟弟上车离开,关泽予沉默的看着闹完事就潇洒转身的兄弟,真干脆,明天冠鹰的总裁又上头版头条了,蓝总为护兄弟,潇洒转身,他多大度,而他关泽予,始终就那样,无情无义,不给人留面子,自以为是,嚣张跋扈,冷血残暴,对吧,他就是这样的人,从一开始,被人如何认定,他就是如何,他注定要成为那样的人,改不了,所有人口中说辞如出一撤,异口同声,他们就差没有心灵相通,心心相印。
  原曲凡看着颓然丧气的人,他说,“关关,你还好吧?”
  关泽予走在路上,他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原曲凡小心翼翼的问,“你会寻短见吗?”
  关泽予冰冷的眼神扫过去,他眼里分明就在说,原曲凡你闭嘴。
  原曲凡缩起脖子,这男人有一点特别不好,他习惯把不快和痛苦全部藏在心底,这么多年了,走到今天,他拥有了所爱,还是这样不知悔改。
  关泽予走了几步,看到后头还在跟的人,他回头一句,“滚!”
  原曲凡边玩手机边走路,他问,“这条路是你开的吗,我走我的,你走你的,吼什么吼?”
  关泽予没办法,他走回家里,进门,立刻把门关上,原曲凡反应不及,他被关在门外了,当即提醒一声,“你吃老鼠药前,记得通知我一声,我好打电话叫火化公司来搬尸体。”
  关泽予黑着一张脸,他进家门,把门摔上,一个人坐在家里生闷气,闷闷的气血不畅,如是熬过了晚上,夜里,再等到白天,当回过神,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鱼缸。
  他眼睛不由自主的眨了几次,他看到鱼缸里,好像少了什么?
  他起身走过去,这么近的距离,终于看清真相:鱼缸里的鱼死了,它死了,那就像,他走了。
  他心里顿时一阵翻天覆地,就这一刹那,仿佛天塌了,他的天轰然倒塌。
  还记得,那天跟他说,“政庭,那只特别活波的像我,另一只是你。”
  还记得,那天,他转头看到爱人温文的笑,像平平常常的微笑,其实没什么特别之处,可它在记忆深处,成了一把剑,此刻,它把自己割伤得鲜血淋漓。
  活波可爱的乌云盖雪孤独的游着,它在偌大的空间里游来游去,好像在努力的寻找不见的另一半。
  可是,那不见的另一半,已经漂浮在水面上,它已经没有了呼吸,它再无法陪伴孤独游着的另一半。
  关泽予伸出手,他的手有点抖,他抖着手,深入鱼缸里,捞起那只死掉的鱼,不知为什么,眼睛多眨了几下。
  这是不是在说明,他和蓝政庭走到尽头了,是不是他们没关系了,上次那么狠的说,你要不想回来,就不要再回来了,现在,人家如自己所愿,而自己也得偿所愿,这难道不是想要的结果吗?
  计较,想不开,追究,疑虑,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么?
  到底在强求什么呢?到底哪个付出多一点呢?
  哪个始终不懂如何爱?或者他们两个人之间都缺爱,他们根本不懂什么叫相爱,所以本就不该在一起。
  关泽予瞬间心灰意冷,他心有那么一瞬间,死气沉沉的好像彻底的失去了活力。
  那么长的路都走过来了,却偏偏走不出各自心里的坎。
  他不承认自己有错,他认定错的是越来越离谱的蓝家兄弟。
  既然各逾越不过那鸿沟,那何必苦苦挣扎?
  他握着手中死去的金鱼,那冰冷的尸体,那就像是死去的爱情。
  怕过多的付出就像母亲那样,倾尽所有,最后却死得不明不白,因此不尽全力去爱,不想为了心里唯一的挚爱,不想让着他,更不想处处让着那越来越离谱的兄弟,本以为,既然是我跟你的爱情,凭什么我要向你家人妥协?
  可是,那是自己的爱人呐。
  他把金鱼尸体扔了,他把鱼缸的水倒掉,再把那只活鱼放在盆子里,等着它死,不喂它任何饲料,就等着它也翻起鱼肚白,等它僵硬了身体,然后被遗弃。
  他其实够狠,狠得对自己残忍。
  原曲凡实在不放心,他攀爬围墙翻进庐园,就怕伤心欲绝的男人真活不下去。
  他摸索着上了阳台,进家门后,他四处找了一遍,不见人影。
  原曲凡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他说,“不会真躺在床上死了吧?”
  他忐忑不安的推开书房的门,还有浴室厨房,那些可能死人的地方,他都检查过了,可仍旧找不到那个可能要死的人,所以转身去扭开卧室,可扭了好久,扭不开,实在不放心,他打电话问,“你真死了?”
  关泽予正在湖边,他说,“你神经病。”
  原曲凡听到人家开骂,也就放心了,这下楼,四处寻找吃的,可打开冰箱一看,空荡荡的除了酒还是酒,其它可吃的东西都没有。
  关泽予这几天一直以酒充饥,他一吃饭,就想起爱人,想起那个这一生见过一面就想念了七年,再见面就要为他动心的爱人。
  他记得他的微笑,他记得他伸出的手,他记得他陪同走过的路,他追着一路跑,一路温柔的守护,只为了彼此相依赖。
  “蓝总,你管我?”
  “我能管得了你吗?”
  “政庭,你要对我负责。”
  “好,我会对你负责。”
  “政庭,陪我说会话。”
  “嗯,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
  那一切的一切,在后来,没有后来。
  他环顾空荡荡的房间,明明温馨的昨天,为何今天却成空城。
  转眼,好像还看到那身影,他就在家里,这家里的任何角落,他说,“我陪着你。”
  他说,“对自己好点,按时吃饭睡觉,不许拼命工作。”
  他说,“今天,我给你做好吃……”
  他还会抱着,抱紧了,纠缠着,不肯放。
  可是,一切好像成了梦,现在,他转身四顾,伸手,想握住,想抱住,却只抓到空气,那个被搂在怀里的人,他已不见,他不见了。
  “泽予……”
  “你呀!”
  “我陪着你……”
  那是他的话,那温柔的声色,那温暖的呼唤,还有过分的纵容……
  关泽予看着空无人影的家,他想找出那到熟悉的身影,可已经找不到!
  无法想像,从此以后,两不相干。
  他把活着的金鱼放进湖水里,不知为何要这样做,也许这金鱼很快就淹没在偌大的湖澡里,也许它会活得很好。
  蓝政庭的那只金鱼死了,好像他再也不回来,他们各自相持着,对峙到今天。
  彼此的心里,伤的伤,痛的痛,还剩什么呢?
  关泽予握起空荡荡的手,那只鱼已经游走,它不见了踪影,他的手还搁在水中,以为它还会回来,然而不可能,它早就甩尾巴走了。
  他卷了卷手指,当收手,一个人站在岸边,看着好久。
  日落斜阳,一天,很快就要过去,一年,很快也会过去,日复一日,他等了那么久,也许再也等不回那个人,可能,他们之间,谁没有谁都可以活。
  当转身,他要走离岸边,不远处,有人喊,“救命啊,救命啊,有孩子落水了。”
  关泽予跑过去,他脱了外套,跳入水中。
  那个扑腾一阵的孩子,他挣扎着累了,慢慢的下沉。
  关泽予把孩子捞上来,上边,儿子的妈妈以为孩子救不回来,她也跟着跳下去,这把边上人给急的,关泽予努力抱住孩子,再一手拉住扑下来找死的女人,这挣扎的女人,就这么把救起孩子的恩人给拖下去。
  上边的人赶紧把冒头的孩子给拉上去,而关泽予被扑腾的女人往下拖,他想说,你能不能别再挣扎了。
  女人的重力不是小孩子的重量,再加上她恐慌扑腾,关泽予自救无力,上边的人,有人扔了衣服叫男人抓着,可是关泽予看不到救命绳子,当把扑腾的女人给推开,就此彻底的沉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4章 劫后

  蓝政庭这天陪着一位大客户喝茶聊天,等冠鹰的一通电话打过来,雯秘书说,海上尚家居那边遇到麻烦了,他们要求高层过去调解。
  蓝政庭急着接电话,他本以为是爱人打来,可却不是。
  “不还有关总顶着吗?”
  雯秘书把电话转交给又父,又父直接说,“本来交给关总处理就行了,但关总现在在医院,他没办法去跟人家喝酒……”
  蓝政庭握住的茶杯一抖,他心脏颤了一下,你说什么,泽予在医院?他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
  这是他本能的反应,其它的话,他一概听不进去。
  关泽予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他打开手机看看有没有人发信息来问候,可翻便了短信微信,都没有一个人打电话来骚扰。
  当叫来护士询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美女护士看着俊美的男人,她温柔的劝,“先生身体虚弱,最好先住院检查一段时间。”
  关泽予无语,他身体虚弱?这可能吗?
  他不听从医生的建议,自顾偷偷溜出医院,站在大马路上转了一圈,随便拦了一辆的士叫人送去西郊庐园。
  的士师傅是位中年大叔,他眼神贼溜,在上上下下打量了看起来必定是路痴的乘客,随口说起庐园离这边太远,车费需要好几百块,先生确定要过去吗?
  关泽予看一眼只认钱不认人的家伙,他说,“开车。”
  的士师傅没办法,谁叫大爷是乘客?
  等回到了庐园门口,关泽予下车,他说,进家门才有钱,的士师傅整个人仿佛被打了一闷棍,他心脏一个猛颤,眼看身强体魄衣冠楚楚的男人,再想想最近乌七八糟的新闻,老司机心里一抖,他怕人家灭口,所以说,“算了,看在你这么虚弱的份上,免费送一程。”
  关泽予正看着空寂紧闭的大门伤感,当回头,他指着灰溜溜上车的师傅问,你说什么,你等等?他想揍人,什么叫他虚弱?
  可心眼胆小的师傅早已飙车狂奔,他怕慢一步会被人暴尸荒野。
  关泽予郁闷无比的看着扬尘而去的车子,他打开家门,走进去,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莫名间,心里隐隐作痛。
  真的没有回来,即使自己寂寞可怜冷,那个曾说陪着不离不弃的男人,他也没有出现。
  当一个人坐在家里,他呆呆的坐着,也不知在想什么,心里莫名就觉得痛。
  明明有一个值得深爱的人,却为何会闹到那般田地?
  恍恍惚惚的抬头看着空落落的房间,好像茫茫然间又看到爱人,他站在不远处,他微笑着说,“泽予。”
  关泽予握紧自己的拳头,他已经不只一天出现这种幻觉,从蓝政庭离开家不回来那天开始,他就天天梦见熟悉的身影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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