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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舍友掰弯就是爱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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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准备回家,酒吧老板蓝姐的电话来了,听她语气,心情似乎很好。她告诉华宜安,家里的大猫生了三只小猫,问他要不要去挑一只,她来接他。
  正好华宜安也不想要那麽早回去,她这麽一说,华宜安像是解脱一般,连忙答应了。
  白猫看上去比上次瘦了些,不过神态倒是一样的骄傲。侧卧著躺在一个大的纸箱里,三只小毛团挨挨挤挤的窝在它肚子下,安静的吃奶,时不时哼唧一下。白猫舔舔自己脖子上的长毛,再舔舔小猫。
  一大三小都毛茸茸的样子,看起来极可爱。华宜安忍不住想要摸摸看。
  “别摸,现在母猫还不给摸呢。”蓝姐笑他心急,“母猫是认气味的,闻到生人味道可能就会不愿意养小猫了。”
  “啊!”华宜安惊呼了一声,庆幸自己手没那麽快。
  “也不知道这家夥看上外头谁了,我还以为会生个混血儿出来,结果生的这仨也是狮子猫。宜安你看看,喜欢哪一只?”
  华宜安对猫不了解,也不知道狮子猫是什麽品种,只是觉得这种猫脖子上的毛比较长,看起来也挺有气势的。再看看那三只小猫,个个都毛茸茸的极讨人喜欢,他也拿不准要哪只好。
  “这只背上有片黑斑的,是叫将军挂印,”蓝姐笑笑,指著三只小猫给他讲。
  华宜安一听,顿时两眼放光,“还有名字?好酷!”
  “算是雅称吧!”蓝姐说,“其实也不是正式的名字。你看这个小姑娘,就叫滚地锦。这只小黑猫肚子和四个爪子都是白的,叫乌云盖雪。”
  “哇……”华宜安感叹著,看看这只看看那只,觉得每只都好,实在下不了决心。“那,那就这只小黑猫吧!”黑白色的小家夥多好认啊。
  “好啊。”
  “那什麽时候能养?”华宜安期待著看向蓝姐。
  “这就心急啦?至少还要等一个多月才断奶呢,现在就领回去你养不活的。”
  “啊……”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失望,华宜安刚想说什麽,手机响了。今天打电话给他的人还真多啊。华宜安想著,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是严勇。
  “怎麽还没回来?”
  “我,我在老板家……”
  看小猫三个字还没说出来,电话那头的人怒气冲冲的说:“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啪!”电话又被挂掉了。
  今天严勇两次给他电话,又两次挂断。
  华宜安原本因为小猫轻松起来的心情,现在也如同那只小猫的名字一样,被乌云盖了个严实。整个人都沈重起来。
  看看时间,也已经十一点多了。华宜安不再多坐,起身告辞。
  蓝姐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看他忽然变得情绪低落,多少也猜到是刚刚那个电话的缘故。於是也不多留他,今天司机已经下班了,她直接请保镖送他回去。那个叫和尚的保镖一直站在一边,面无表情也不插话。蓝姐叫他,他便听话照做。
  和尚开车比那个司机快得多,一路上俩人也不说话,很快就送到了他楼下。有礼貌道过谢,华宜安下了车。看车开走,他才进小区。
  一进大门,就看到严勇站在楼下,脸色极差,冷冷的看著他。
  “严勇……”华宜安不知道他这麽晚站在这里是不是等自己,还是忍不住出口叫了他。
  严勇也不接话,铁青个脸转身进去了。
  华宜安只好垂个脑袋跟著。
  俩人就这样一路默默的走回去,气氛凝滞,压抑得华宜安鼻子都酸了。
  进了门,严勇先回了房间。看他似乎没有要和自己说话的意思,华宜安也不敢贸然和他搭话,红著眼睛先去洗澡了。毕竟明天还有课。
  温柔的水冲刷著身体,华宜安终於忍不住掉了眼泪。
  本来不是好好的吗?怎麽会变成这样了呢?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他明明还记得离别前的那个缠绵的吻,还记得俩人羞涩的互道晚安,还记得除夕夜的鞭炮声……那些美好的得来不易的瞬间,怎麽一转眼全都变了。仿佛做了个甜蜜却短暂的梦,梦里再如何美妙,梦醒来却是什麽都没有了。
  严勇回来之後的冷淡对待,於他而言既是纳闷又是委屈。就像一只被主人丢掉的哑巴小狗,完全不知道为什麽会被抛弃,想要问个答案却叫不出声。
  心口被堵著,满腔的委屈都宣泄不出,憋得眼睛酸涨,眼泪混著热水往下流,华宜安完全不知道怎麽控制。喉咙像是被什麽塞住,很想要哭出声音,可还要拼命压抑,只能让眼泪更汹涌。
  掉了好一阵子眼泪,才摸索著把水关掉。擦了擦眼泪,华宜安伸手拿毛巾。
  刚刚擦了把脸,就听到浴室门发出“砰”的一声,惊慌的抬头,却是严勇站在门口赤红著眼睛看著他。
  作家的话:
  终於要写到惦记很久的戏码了~开森~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被他的突然闯入吓到,明明都是男人,可他第一反应还是遮。手里只有一块毛巾能勉强遮挡,华宜安惊慌失措不敢看他:“严、严勇,我我还在洗澡……你你,你……”
  低著头也能感觉到他给予的沈重压迫感,华宜安都不敢呼吸。严勇往前走了两步,他就受惊似的往後退几步,背部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才停住步子惊慌像只兔子似的抬头看他。
  安静的浴室里显得严勇的呼吸越发粗重,离得近了华宜安才发现严勇他喝了酒,呼吸之间酒味很重,狠狠盯著华宜安的眼神复杂又可怕,他几乎不敢直视。赤裸著身体终究是尴尬的,华宜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看到严勇的手忽然动了一下,以为是要揍他,华宜安害怕的往後缩,紧闭著眼等著疼痛。
  预想的疼痛没有出现,只是手腕被严勇紧紧握住,将他从浴室里拖出来。
  华宜安跌跌撞撞的被拽拉著,怎麽也甩不脱他的钳制,只能慌张的喊:“严勇你要干嘛?!放手啊,你拉得我好痛!”
  不顾他的呼痛,严勇打开房门一把将他拉进房间丢在床上,反手将房间门摔上。
  突然被丢到床上,华宜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听到门发出“砰”的一声,脑子才清醒过来。他看著严勇自顾自的脱上衣,到了这种时候,怎麽可能还不知道严勇想要做什麽。
  裸著上身,严勇只穿一条裤子向他走过来,华宜安双手撑著从床上半坐起,哆哆嗦嗦向後挪,连声音都在发抖:“严勇、严勇,你冷静一点……不要……”严勇面无表情的抓住他的脚踝,轻轻松松的就把他从床头拉回了床边,卡在他双腿间,欺身压了上去。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说什麽,华宜安双手死死的抵著他赤裸的胸膛,慌乱的想要保持距离。严勇赤红著眼,炽热的呼吸带著酒气喷在他颈边。只用单手,轻而易举就将他抵抗的双手固定住。
  严勇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双腿被分开无法合拢,华宜安可以明显感觉到他坚硬的欲望抵著自己。严勇压制著他,俩人力量的巨大悬殊,让华宜安竟不能动弹分毫。他的指尖轻易的探进华宜安的身体,他终於感到惊恐,不敢相信的望向他:“严勇,不要……严勇……”
  严勇看著他,冷冷的眼神里竟有悲哀:“你是不要做,还是不要我做?”
  华宜安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讷讷的重复:“不是的,不是的……”
  没有润滑,也没有做扩张,严勇便挺身进入他,也不等他适应,重重的顶弄起来。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让华宜安感觉自己被劈成两半,严勇进入的太深,每一次顶弄,没有任何润滑的紧致甬道传来的疼痛都在撕扯著他的神志。想要哭叫出来,呻吟都已经到了喉咙,他却咬紧牙关不肯泄露出来。
  上次喝多了,而且也做了充分的扩张和放松,所以一觉醒来只觉得有些酸痛无力。华宜安不知道,没有润滑的交合竟然会这麽疼痛。严勇的欲望埋在他体内,这样凶狠的动作著,交合的地方已经出血了,可也是借著血液的润滑,身体里火辣辣的疼痛才算减轻了一些。
  严勇看著他隐忍的痛苦表情,就著相连的姿势把他翻了个身,从背後压在他身上,狠狠咬住他的後颈:“和我做就这麽痛苦麽?嗯?”
  华宜安把脸埋进被子里,不肯吭一声。
  “还是说跟那个马先生做你会更高兴?”
  “你不要胡说!”华宜安的声音哽咽,“我们没有关系的!!”
  严勇不知想到了什麽,闷声不吭,握著他的腰更大力的顶动。
  忽如其来的顶弄,将他压抑在喉咙里呻吟挤出变成尖叫。华宜安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能听到肉体相击发出的淫靡声音。臀部被扶起,上半身无力的伏在床上,他紧紧抓著被子,终於忍不住抽泣出声:“严勇你混蛋!!”
  这个混蛋没再说话,只是从背後紧紧的搂住他,啃咬他的脖子,任由他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呻吟。
  这场不情愿的欢好持续了好久,华宜安无力的被严勇翻来覆去摆成各种姿势做,直到刚刚才算结束。不知道严勇从中有没有得到快感,现在反正睡得很熟,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勃起过,现在只得到一身清醒的疼痛。
  下身应该有撕裂伤,现下一跳一跳火辣辣的疼,伸手摸了摸,穴口都合不起来,还不断流出黏腻浓稠的白液;浑身都酸痛不已,尤其是腰部,根本没办法动。还好头脑算是清醒。
  恢复了些体力,华宜安把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挪开,努力想要坐起。坐起来的一瞬间,感觉到大量的黏稠从体内涌出,落到床单上。他顾不得羞涩,坚持著站起来,被长时间大力分开的双腿软的站不稳,哆哆嗦嗦的抖著。
  生怕吵醒严勇,华宜安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不敢太大声,华宜安只能蹲著,用冷水小声的洗,记得梁丘医生的话,忍住不适,自己动手把後穴残留的东西也清洗出来。初春乍寒,洗完之後虽然身体清洗干净了,但还是冷到浑身发抖,嘴唇都发紫了。用浴巾包裹住自己回到房间,换上自己的衣服,才觉得温度又回来一点。
  看看时间,已经是五点多了,华宜安不敢耽误,动手将自己房间的东西收拾起来。
  是,他要走。发生了这种事,华宜安想不出,还有什麽理由能让他继续面对他。
  在一起住了这麽久,属於自己的东西还真不少,严格说起来只是个宿舍,如今却有了家的味道。这麽一想,眼泪措不及防的掉了下来。
  胡乱抹了一把,华宜安开始把东西装箱。当时拎著一个小箱子就住进来了,现在多了这麽多东西,便是两个大箱子也装不下。
  自己的书和衣服,从老房子里带过来的东西,父亲留给他的遗物,所有证件存折和钱。这些都妥妥的放进了箱子里。
  桌上的相框,华宜安伸手拿的时候还是顿了一下,那年篮球比赛的冠军纪念照,一群青涩的毛头小子们笑得欢快。看到严勇的脸,好不容易才忍住的眼泪又迫不及待的涌出来。华宜安想要把照片拆出来,可犹豫好久终究舍不得,也放进了箱子里。
  严勇送他的围巾,一直没有戴过;自己想要送他的围巾,也一直都没有送出去。现在正好,放在一起带走。
  收拾好东西,华宜安站在房间门口,卧室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只是没有了自己的东西,也没有了自己。
  想著,视线终究模糊了。
  把钥匙放在客厅的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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