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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红之书_by:淮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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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一件人品更下限的事吧……”在激烈的动作中,叶莲听见储北的声音在自己耳后响起来,火热的气息喷吐在自己后颈上。他心想明天必须要穿高领了,整个脖颈到胸前狼藉不堪,不知道多久才能消下去。

    储北的声音顿了顿,在稍微抽出来一点之后再次狠狠插了进去,吐出一口气来,然后断断续续的说:“其实这几年里我经常想,等哪天抓到你以后,直接关进军法监狱里,我非得在你被枪决之前好好操你一次不可。他妈的,这几年着实把我给憋疯了。”

    叶莲的手指紧紧拧着床单,指关节几乎泛出青白色来,“……你的人生除了这事儿以外就没别的了吗前辈?”

    “对我来说生理发泄是解决工作压力的最好途径。”

    叶莲紧紧咬住牙关,强迫自己不在激烈的抽 插和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失声。

    他心里知道储北的工作压力有多大。从十年前开始,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开始,这个看上去懒洋洋吊儿郎当、从来没有正经时候的前辈,就一直站在最严苛、最酷烈的战争第一线上。

    他们说他是当代军界最巅峰的人。各国军事权力上交联合国,联合国常规部队又常年内讧耗损实力,由储北中校率领的联合国特殊部队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甚至已经开始出现储北中校打算凭借手中的军事实力向联合国政坛进军的传言。

    储北其实不是个政治野心很大的人。

    他的人生有两个目的,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用在组建联合国特殊部队上,还有百分之十,用来追捕头号通缉犯、「红」的核心成员之一叶莲。

    除了这两个目的之外他好像没什么其他感兴趣的事,喜欢抽重口味的烟,喜欢没事喝两杯老酒,还喜欢卯足了劲在床上折腾人。

    叶莲咬紧牙:“……你折腾完了没有?!”

    储北抓着他的肩膀,几乎要把骨头硬生生捏碎。大概又紧又快的插了几下之后他发泄了出来,然后长长的喘出了一口气。

    叶莲立刻返身把他掀了下去,然后下床扶墙站起身,储北两次发泄出来的精 液这才从他体内出来,然后从大腿上慢慢的淌了下来。

    储北懒洋洋的靠在床上:“你干嘛去?”

    “冲澡。”

    储北笑了笑,随他去。

    叶莲这个澡冲了有半个小时还没出来,储北从床上爬起来,敲了敲浴室的门:“喂,没事吧?要不要帮忙?”

    水声戛然而止,叶莲拉开门,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绕过他走了出来:“没事。”

    储北看着他坐在床边上,不由得吹了声口哨。一个人的身体要是漂亮到一定程度的话,脱了衣服往那一站,比穿什么世界名牌都有看头。叶莲的身体毫无疑问是很漂亮的,这点储北早就知道。很久以前这小子刚刚进入军队的时候不少人想占他便宜,据说每次在集体洗澡的时候都会引发各种各样的问题。纯男性的地方嘛,如果长了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就最好锻炼出一双比男人还坚硬的拳头。

    “你不抽烟?”叶莲一边点燃嘴边的香烟一边问。

    储北漫不经心的坐下来,“等真正事后了再说吧。”

    叶莲淡淡的哼了一声,两根手指夹着细长的薄荷烟,烟雾缭绕中那姿势要命的性感。

    他什么都没穿。

    两个人就算是过去了很多年,从战友变为敌人,从亲密无间变为生死不见,就算立场已经完全敌对,他们身体上的默契还是私密的存在着,一直没有改变。叶莲知道储北今天晚上还没结束,这个男人没那么好打发,从很久以前就是。

    储北靠在床头,盯着空气中漂浮着的某一个分子,半晌突然说:“喂。”

    “怎么?”

    “阿梅临死前对你说了什么,有没有提起过我?”

    叶莲弹了弹烟灰,“你还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只听说你突然叛逃了,去追捕你的全都被歼灭了,然后她去追你,等我赶去的时候她死了,你已经不见踪影了。”储北想起那天的情景,忍不住又低低说了声:“……操。”

    叶莲看了储北一眼,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晦涩不清,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

    这样的眼神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苍凉,不能久视。

    “有你操这些旧事的时间,不如让我操一次。”叶莲站起身,一只手在墙壁上摁熄了烟,然后随手把烟头丢在床头柜上,走到储北面前去,“——别这么抗拒,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储北盯着他笑了起来,那笑意绝对是不怀好意的:“得了吧,还是我让你舒服好了。”

    窗外沙沙的雨声遥远而不清晰,在世界哭泣的声音里,房间里渐渐传出了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和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

    “你这叫什么……中央强权?全球统一化君主专制?”

    “……真没有良心,我明明是在发扬风格服务后辈,……”

    _

    储北后来睡着了,起码在叶莲看来是睡着了。

    叶莲摸黑从床上爬起来,没穿拖鞋,光脚走在地毯上,在□的身体上批了件白色的浴衣,然后开门走了出去。「红」的核心成员住在这里,上三层下三层一律清空全盘警备,走廊上空无一人。

    他走到走廊尽头的茶水间,动作熟稔的打牛奶磨咖啡,小银勺子在清瓷杯子里搅拌着香浓厚重的液体,一举一动优雅无剔。

    然后他回过头,百加站在门后的阴影里,细碎的头发在眼帘上留下尖锐的阴影。

    叶莲平淡不惊:“看到了多少?”

    百加不说话。

    “如果想模仿请等到十八岁以后。”

    “……”百加固执的保持沉默。

    叶莲索性转过身来,后腰抵着吧台,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一只手拿着咖啡杯,一只手反撑在身后的玻璃台子边沿上。这个动作让他颀长的身影看起来无比优雅也无比具有压迫力,简直让人无法呼吸。

    百加轻微的摇晃了一下,小小声的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百加咬了咬嘴唇,“为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叶莲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了一下,声音很平缓,让人觉得他好像漫不经心,却又有点意味深长。

    “你有点像我年轻的时候,”叶莲说,仿佛是在表示赞许,但是下一句话又恶劣的打落了百加还没升起的小小的荣耀感,“——不过我在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上大学了。”

    “……”

    “我说相像是因为我年轻的时候跟你一样,凡事都喜欢问个为什么,不愿意花费时间去用自己的眼睛观察,而是更急于从他人的口中得到一个求证。这样不好。对你来说我是某种程度上的过来人,年轻么,都经历过这样的时期。”

    叶莲喝了口咖啡。

    “……其实也难怪。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需要用漫长的时间和无与伦比的耐心,用自己的眼睛慢慢的去看,用自己的感觉慢慢的去体会,然后用自己的头脑和视角,一点一滴的做出评价和认知。听起来很难,但是这是人成长的过程和意义。很多人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去体验仅仅一件事,从生到死,一生,一辈子。”

    他放下咖啡杯,叮的一声瓷器敲响,清脆冰凉。

    “这种人,就像我这样,一辈子为了一件事而活着。”

    百加皱起眉,小姑娘显然没有那样足够的耐心和经验去体味别人的人生感想,她闷闷的小声说:“我可不想花费一辈子的时间去体会你们有什么无聊的奸情,反正,反正我知道小北是好人……虽然他很烂……但是你们是坏人就对了。”

    叶莲淡淡的说:“你区分好人坏人的标准就是他们服务于正统军方还是服务于恐怖组织吗?”

    他稍微变换了一下站姿,这样让他看上去多了一点——仅仅是一点点——正襟危立的架势,然后他隔空对百加致意了一下:“那么,前C国特种部队生化作战中队一级中队长,少校叶莲向您致敬。”

    百加差点跌倒在地:“什么?!”

    叶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是好人了吗?”

    “……不,……更像科学怪人……”

    百加埋着头爬起来,小姑娘胳膊腿细细的,但是谁都知道,如果她现在发飙的话,也许能把叶莲这样一个成年男性整个从脊椎骨那里撇成两段。

    “……你现在的心理状态我都不屑于分析,”叶莲突然说,语调淡淡的静静的,“——‘为什么自己敌对的人和自己信赖的人会有联系,为什么好人和坏人会沆瀣一气,难道我被骗了吗,难道小北他其实也不是好人吗?’……,百加,太明显了,你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呢。”

    百加条件反射的用手摸摸脸,然后面无表情的说:“再多说一句我就把这些全用圆珠笔写到你脸上去!大叔。”

    叶莲看着她愤愤然的样子,无声的笑了一下。

    “我比你大三岁的时候,离开了学校,开始进入部队开始军旅生涯。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差不多过着军队那样的生活,我父母都是烈士,国家养我长大。人生接触到的第一样东西是奶瓶第二样是没有上弹匣的枪,小时候没玩过积木,一把枪拼拼凑凑,勉强能拼回原状。后来从学校毕业,顺理成章进了部队,某特种部队里担任小组长,顶头上级就是中队长储北。”

    叶莲摸出烟盒,百加佯装老练的伸出手:“喂,大叔,给我来一支!”

    叶莲盯着她看了半晌,扔过一根烟一个打火机,小姑娘竟然把烟拿在手里然后就试着去点燃它。

    叶莲别过脸去,装作没看见,神情平静。

    “你不要小看我,”小姑娘咕咕唧唧的说,“虽然我现在不会,不过我到你这么大的时候一定就会了……”

    “我没在看你。”

    “这就好。”小姑娘松了口气,爽快的把烟丢掉,又对叶莲扬了扬下巴,颐指气使:“然后呢?你们两个狗男男,就是那时候奸情上的吗?”

    “……”叶莲沉默了很久很久,说:“差不多吧。当时我是未成年人。”

    “谁勾引谁啊?”

    “……互相吸引吧。”

    百加说:“你没必要为了维护小北在我心中的形象而勉强自己说谎,真的。”

    “……也不算说谎吧。那一年战争爆发了,高烈度战争,一发导弹一座城池,战壕挖得到处都是。储北当时是一个关键战区的总指挥,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精神衰弱,随身军医有八个。八个啊,我们整个指挥所加数据终端不过才不到二十个人呢。在那种谁都不知道自己第二天会不会死的情况下,想要发泄点什么太正常了。”

    “……后来呢?”

    “后来战争结束了。你可以摸摸储北的后脑勺,一个刀疤贯穿后脑,半年留的光头。”

    百加把打火机狠狠扔还给他:“我问这个干什么,战争当然结束了,小北的脑袋瓜子我要摸随时可以摸,我是问你后来呢。”

    叶莲单手接过打火机,银白色的光弧一闪而过,接着他啪的一声轻响,两根手指夹着细细的薄荷烟,优雅的撑在了玻璃吧台上。

    “后来啊,”叶莲说,“我叛国了。”

    他把咖啡杯丢进水池里去,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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