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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盛世收藏-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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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孔信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这样的关系可以在何时公之于众,似乎每一个时间都不可以,每一个时间都是错的。
  两人对峙半天,罗子庚颓然放开他,“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逼你。”
  孔信如释重负,却心头腾起一丝抽疼,摸摸罗子庚的脖颈,“是我该说对不起,我的确是不敢,我没有足够的勇气。”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为我出柜,”罗子庚低头在他嘴角印下一吻,“我等着那一天。”
  看着他说完就抽身离开走进自己书房,孔信心底不由得阵阵发酸。
  将镇纸送给温知君,孔信倚在窗边看向外面,花园里的一棵紫玉兰开了满树,嫩生生的漂亮。
  不由得想到他们的初中学校里也有一棵玉兰,当时大家都那么青涩、单纯,以为相爱就是两个人的事情,直到现实狠狠给了一巴掌,将他们从乌托邦中打醒。
  ——爱情从来就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它牵扯的是两个家庭,社会关系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孔敏和温知君走到一起,众人纷纷表示恭喜,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而若是自己和温知君走到一起,恐怕早已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孔伯伯和我妈谈过了,”温知君躺在床上玩手机,“五一订婚。”
  孔信眼神黯了一下,看向他,“我一直想不通,如果真心不喜欢我姐,为什么一直拖着她?当年抢走蝈蝈葫芦,把事情宣扬得人尽皆知,让我们骑虎难下,但那也不是她故意为之,她的性格就是那么直爽张扬,你明明不喜欢她,却又和她谈恋爱,难道是报复?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
  温知君玩着手机眼皮都没抬,“你还问这个做什么,她是什么性格我恐怕比你了解得更多,我只告诉你一句,我并没有故意拖着她,我比你们谁都更希望她能婚姻幸福。”
  “不过,”孔信眼神下流地打量他,“你真的能结婚?”
  温知君耳朵悄悄红了,恼怒,“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关心你的子庚去,小姨妈正在准备让他相亲,你最好祈祷不要被女人打败,否则我真的会笑死。”
  孔信对天翻个白眼,“我还不至于三番两次败在女人的手中。”
  从温家出来,孔信直接回了古今阁,如今古今阁规模更大,装潢得古色古香,使人一进门顿时如同穿越至千百年前,明码标价不过百十来块钱的仿古艺术品,也能让人觉得当年被贵妃娘娘亲手把玩过。
  店里有客座的专家,专门为顾客做鉴定,还有十几个店员,都是美人,个个能担容貌赏大奖,男的穿中山装,清一色民国气质美男,女的穿水葱色紧身上衣,盘着发髻,珊瑚发簪,清丽典雅,一水的官窑美人。
  这些人神态从容,声音柔和,说话做事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优雅,却丝毫不嫌做作,陪着顾客笑盈盈地解说一件件瓷器精品,让顾客不管是卖家还是买家都觉得来古今阁做买卖简直是一种享受。
  孔信拎着他的紫砂小茶壶在古今阁坐了一天,给康纯杰打电话,无人接听,给老管家祥叔打电话,还是无人接听,他按照一日三餐的标准打过去,一直都无人接听,不由得有些奇怪。
  想了半天,决定亲自去一趟景德镇,招呼店里的领班,“小赵,我这几天去景德镇,阁子里的事情都交给你,要是遇到什么重器拍不了板,就去找罗子庚拿主意。”
  小赵疑惑,“罗少不跟你一起去啊?”
  “……嗯,他不去,”孔信顿了一下,心想罗子庚生气了,这几天大概不是很想见到自己,瞪眼给他一个爆栗,“管这么多干啥?他跟我又不是连体婴!干活去!”
  “哎,”小赵摸着脑袋跑开,心想暴躁什么呀,不就是闹别扭了嘛,还不许人说啦!
  南京没有直飞景德镇的航班,孔信先到上海,再转景德镇,坐在候机厅拿手机翻来覆去看罗子庚的照片。
  五年了,罗子庚谈恋爱还是那么的幼稚,像大学生一样发肉麻短信,拍合影,自拍,全存在孔信的手机里,让他没事多看看自己。
  屏幕里变幻着一张张或颦或笑的俊脸,五年了,青年脸上的青涩褪去,越发棱角分明,眼神沉静下来,帅得令人窒息,唯一不变的,是那对可爱的小虎牙,一笑就露出来,让男人英俊的脸上增加一抹俏皮。
  孔信看着这个年轻的恋人,不由得喃喃笑骂,“傻小子……”
  “你男朋友啊?”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孔信一抬头,还没看到人,先闻到一阵脂粉气,接着看到一个妆容精致的娘C小GAY背着挎包站在自己旁边。
  孔信点头。
  “很帅嘛,”小GAY坐到旁边,看着他的脸道,“你也很帅。”
  “谢谢,”孔信冷淡道。
  小GAY自来熟地攀谈,“你几点的飞机?”
  “八点五十。”
  “真巧,我是九点,”小GAY巧笑倩兮,“帅哥你是上海人吗?”
  “不是。”
  “别这么冷淡撒,我们聊聊嘛,你男朋友怎么没陪你一起?”
  “他有事情。”
  “他好不体贴哦,”小GAY抬脚蹭着孔信的小腿,“帅哥去厕所吗?我们一起。”
  孔信:“……”
  “去嘛,你还有半个小时才登机,可以来一发哦,我技术很好的。”
  孔信这辈子都没打算在厕所里来一发,冷着脸道,“我不随便和人约炮。”
  “带套嘛,怕什么,”小GAY嘟囔,拿出手机,“留个电话号码吧,大家都是同类,就算不上床,以后也可以一起逛街吃饭嘛。”
  “他的手机回厂返修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孔信脊背一僵,回过头,看到罗子庚从容地走过来,抬手随意搭在他的肩上,对那个小GAY冷冷道,“你在对我老婆说什么?跟我分享一下怎么样?”
  “……”
  小GAY诧异地看向孔信,“你不是说你男朋友没陪你吗?”
  罗子庚面无表情,“男朋友没陪,老公陪他就够了。”
  “……骗、骗人的吧。”
  “证明给你看,擦亮眼睛,”罗子庚半跪下去,一把搂住孔信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
  众目睽睽,两个男人机场亲吻,身边纵然人不多,也瞬间一片喧哗。
  孔信大窘,余光扫到有女孩子掏出了手机,连忙推开罗子庚,低吼,“疯了你?”
  罗子庚意犹未尽地分开,伸出舌尖舔一下嘴角,看向小GAY,“看清楚了?希望这件事情能教会你出门在外,不要随便勾引别人的老婆。”
  小GAY错愕地打量他们两人,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走了,嘟囔真是没天理,那么帅那么有男人味的人居然甘心当零,这对狗男男简直是浪费GAY圈资源!
  虽然赶走了苍蝇,但是却引来了蜜蜂,两人机场拥吻太过嚣张,旁边总有人指指点点,孔信恼怒地瞪罗子庚一眼,站起来去了洗手间。
  罗子庚跟进去,凉凉道,“某人魅力无限啊,等个飞机都能有艳遇。”
  孔信挑眉,“某人吃醋?”
  “那我早就酸死了。”
  孔信回头横他一眼,“我来放水你跟来干嘛?”
  “就准你放?”
  “……”
  罗子庚突然把孔信推进一个隔间,两人挤在一起,孔信哭笑不得,“罗大少你是打算来一发吗?”
  “别勾引我,”罗子庚道,“惹急了我真会来一发。”
  孔信翻白眼,“神经病!”
  罗子庚搂着他亲吻,跟个欲/求不满的厕所痴汉一样,火热的嘴唇贴在他的脸上逡巡,舌尖撬开牙齿,钻进去挑逗着他的舌头。
  孔信在心底暗叹一声,热情地回吻过去。
  两人断断续续吻了有十来分钟,分开的时候都有感觉了,孔信低头看着自己被顶起来的裤子,骂道,“你真是作孽,现在怎么办?”
  罗子庚心情稍好,“来一发?”
  “滚吧你!”
  两人在厕所里磨蹭了十几分钟,直到广播开始叫人,才从隔间出来,小门一打开,和一个一脸尿急相冲进厕所的人大眼瞪小眼愣住了,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厕……厕所这么紧张?要两……两人用一个?”
  孔信拍拍他的肩膀,“管几个人呢?你再不进去就尿裤子了。”
  那人:“……”
  直到踏上景德镇的土地,孔信才回过神来,“哎,你怎么也来了?”
  “我到店里,小赵说你来景德镇找康纯杰,我就订机票跟过来了,”罗子庚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幸亏我来得及时,否则有人就要被小骚狐狸吃了。”
  孔信哼哼,“你该庆幸我坐怀不乱。”
  “我庆幸你守身如玉,”罗子庚搂着他的肩膀,嘴里、手上一起吃豆腐。
  孔信翻着白眼觉得自己真是悲哀,怎么就一失足,跟了这个混小子呢?
  两人吵吵闹闹到了康家半山腰的豪宅,一进门就被保安拦住,“干什么的?有预约吗?”
  孔信递上名片,“你好,我是南京古今阁的老板孔信,来找康纯杰。”
  “孔信?孔家人啊……”保安夹着名片翻来覆去查看,不客气道,“康纯杰都死大半年了,康家早就换人当家了。”
  ☆、53·悲伤的阿义
  如此现实不亚于惊天霹雳;孔信被劈得眼冒金星;刹那间脑中闪过无数个年头;最后想;不知道孔义那二百五还会不会旧情难忘;这下真是没好戏唱了。
  罗子庚皱眉,“康纯杰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死了?出了什么事情?”
  “炸窑了呗,”保安不耐烦,“动不动就烧到一千多度;一个失误就把土窑给烧炸了,什么人还不烧成渣?”
  “那……祥叔呢?”
  “你们找祥叔打个电话就行;没必要大老远跑来吧,”保安抱怨着;抓起腰上对讲机说了几句。
  没过一会儿,庭院内一阵悲怆的哭声,老管家跌跌撞撞跑来,一把抱住孔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们少爷死得好惨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连个后人都没有,孤魂野鬼随风飘荡啊……呜呜呜……”
  孔信被他哭得心头发酸,拍着他的后背,“节哀顺变,祥叔,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通知我们呢?”
  老管家抹着眼泪,“少爷被你们家二少伤得那么惨,他不想再跟你们孔家有任何联系,我……我要让他走得清净点儿……天堂没有渣攻,不会炸窑……”
  在老管家的带路下,孔信和罗子庚找到康纯杰的墓地,在坟前放下一束雏菊,孔信看着半新的墓碑,突然心里非常难过,是和当年以为小孟死时不一样的感觉。
  那个时候觉得好像自己的左膀右臂被切断一般地痛彻心扉,如今站在康纯杰的墓前,没有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却由心底满溢出难以言明的酸楚。
  晚上回到酒店中,孔信坐在床边抽烟,给孔义打了个电话,“你和康纯杰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你问这个干吗?”孔义还在上班,闻言将手里的文件一推,躺在椅子中转着笔花,“我每年年假都回去看望他啊,分手还是朋友嘛,但他好像不这么觉得。”
  “嗯?”
  孔义抽抽鼻子,略带委屈道,“第一年,他让保安把我关在门外,连狗洞都堵上了,还不肯接我电话,第二年,他终于接我电话啦,可惜他一句话都没说,听我说了两个小时的甜言蜜语就挂掉了,第三年,他忘记堵狗洞,我爬进去了,不过还没见到他的影子就被保安打出去了,第四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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