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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面瘫撞冰山-第32章

小说: 面瘫撞冰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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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识过太多S/M震撼的场景,神经已经被练得极度强韧,却还是被张痕狠狠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如此暴虐诡异又惊人的……美
  血色从他的左脸一直蔓延到脚下,被血浸染过的长发在夕阳下透着诡异可怖的色泽,原本就雪白的肤色因为失血过多更显苍白异常,他穿着的衣物早就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这一切看来应该是血腥的,可又偏偏是夺人眼球让人无法转移视线的惊人美艳。张痕的气息很急很粗,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去,可他没有,始终摇晃却坚定地站着。
  
  他抬起一只手,缓慢地抓住萧翰的衣袖,攥进手里,紧紧的,血污顿时染上了衣袖,没人这样过,也没人敢这样做。可张痕却死死地攥着,不肯撒手,眼神坚定不移地死盯着他,一字一句,「我有话,跟你说,你,带我走」
  
  萧翰盯着他,眼里第一次带了些笑意,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越过他看了看被晾在一边很久的两个人,那两人看张痕缓缓站起来,追着‘跑’过去,竟一时被吓懵了,什么反应都没有,不知是进是退,这下被萧翰冷眼一瞥,吓得一个哆嗦,也顾不上捡刀,踉跄着爬起来就跑。
  他又把目光转回来,小家伙依旧死死瞪着他不放,大有跟他耗着,你不答应我就不放手,死也要死在你跟前的意思。
  有意思,萧翰眼中笑意又上一重,淡淡开口,「云里,叫医生」
  
  张痕霎时心头一松,干干脆脆两眼一翻,晕在萧翰怀里。
 


番外 往事(三)

  「唔……」
  张痕只觉得眼前影影绰绰,费劲力气睁开眼的之后,仍旧要花极大的力气才能撑住沉沉往下合的眼皮,过了许久,眼前亮光一闪,张痕下意识地一皱眉,觉得很刺眼。
  待看清楚时,才发现是医生的镜片在反光,随着视觉的恢复,听觉也渐渐恢复,张痕听到了床头边的议论声,也许是怕吵醒他,声音压得很低。
  
  「输完血应该就没什么事了,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血液流失量太大」
  医生边说着边收好各种器械,看萧翰只顾看着床上这将醒未醒的少年,在他身后摇了摇头,自顾自退了出去。
  
  「醒了?」萧翰拖来椅子,在他床上坐着,看张痕睁开的迷茫又无神的双眼,竟觉得有些痴迷,那浓黑的眼眸仿佛可以将人生生溺毙。
  「这……」张痕艰难地开口,觉得声音嘶哑,喉咙里干渴得发痛,他咽了一口口水,想要坐起来,让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一点,可萧翰大手一把把他按回去,「好好躺着休息,这是我家,要喝水么」
  张痕闭起眼点了点头,萧翰起身,没过多久就端了一杯水过来,往床头一放,微微俯□,两手做出环抱的姿势,「要喝水还是坐起来比较好,慢一点。」
  他感受到张痕虽然故意闭着眼睛,可身体僵硬得很。把人扶起来做好,萧翰却只把杯子往他怀里一塞,张痕楞了一瞬,马上接过来,眼里有些感激。
  
  看着那少年一小口一小口啜饮着,喉结上下翻动,萧翰把头别到不自然的角度,干咳一声,再转回来时,恢复了之前那副平淡的神情,对上张痕疑惑的眼神,他眼中闪过狡黠,问道,「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可以说了」
  张痕脸霎时一僵,见鬼了,自己哪有什么话要跟他说,不过就是权宜之计而已。看萧翰的眼神越来越不善,张痕眼神乱飘,忽然撇到了自己不知何时被脱在一边浸满了血的裤子,心中一闪,「裤子口袋里,有你给我的钱……对了,你可能忘了,我……」
  「我记得」萧翰双手交叉,往后一靠,嘴角上扬,「我记得你」
  他居然记得。
  张痕突然心里一紧,也不知为何,也许是直觉,他觉得这个人比他看起来,还要可怕得多。
  编好的话到嘴边霎时乱作一团,「今天追我的那几个人,以为我是你的人,所以才……」
  
  话还没说完就生生断在越来越僵的气氛里,张痕看着双手抱胸似乎一切都掌握在手中表情似笑非笑的萧翰,谎怎么都接不下去说,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从外到里,凉了个透彻。
  房间里的气氛就如此僵了许久,张痕连呼吸都不敢过重,生怕一动,全身的骨头就咯吱作响。
  
  萧翰猛然站起身,抛下一句,「好好休息」
  留下怔楞的张痕,大踏步离去。
  
  半个小时后。
  萧翰在书房消磨了许久,终于听见了叩门声。
  「进来」
  门被轻轻拉开,门外的人也是轻手轻脚走进来,「萧哥」来人先恭敬地叫了一声,然后几步走到他身边,俯□,在萧翰耳旁悄声说了什么。
  「知道了,出去吧」萧翰挥手示意手下出去,将椅子转了个身,背对着门口,眼底幽暗。
  
  天已经黑透了,可昏暗的灯光下还是不见弟弟熟悉的身影,张倩站在窗口有些着急,没过多久,小小的巷子里居然开进了一辆价值不菲的轿车,张倩好气地望着,却在轿车里下来的那人目光直射过来的那一刻,吓得赶紧躲进窗帘后。
  不好的记忆汹涌而来,这与她小时候见过的许多人的目光太响,第六感在她脑子里拉响了警报,她也不管那人究竟有没有看到他,用最快的速度躲进房间里的衣柜里躲好,将自己环抱成一团,缩进两膝之间。
  
  很快,客厅里响起了脚步声,却并没有记忆里那种粗暴的声响,相反的,有一种淡然不迫的意味,但恰恰是从容不迫的姿态,将她逼得更加瑟缩。
  嗒嗒。
  鞋跟扣地,衣柜缝隙里的光被堵住。
  张倩抖得不能自己,门被拉开的吱呀声仿佛直接拉开了她心里最恐惧的那扇门——
  萧翰逆光而战,犹如居高临下的帝王
  「哦~原来爱丽丝藏在这里」
  
  凌晨,萧翰的家中却并不平静。
  「你……你把张倩抓来是什么意思」张痕俨然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但在萧翰的视线压迫下,拔高的质问声调还是没出息的偃旗息鼓。
  「小家伙,你没说老实话」
  萧翰好整以暇坐在,一手在把玩着扶手上的雕饰,看似懒散的目光却直直射进张痕眼里,似乎能洞悉一切。
  
  张痕沉默了,他低下头,长长头发盖住了他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嘴唇微微颤动的痕迹,萧翰心里猛然一紧,却依旧没有丝毫动作。
  「我……是警察的线人」
  萧翰听到这如同私语的声音眉毛一挑,原来以为这小子不过是个情报贩子,没想到居然是警察的线人,杀意渐渐漫上了眼瞳,萧翰握着扶手的手缓缓收回,轻轻地摸了摸鼻子。
  「所以……」
  张痕刻意拖长了音,仿佛是特意留给自己转头直视他的时间,尾音微微上扬,如同四散的柳絮,轻轻搔动人心。
  
  眼波流转,红唇轻启,魅人的妖孽又在蛊惑人心。
  
  「你要任何有关的资料,我都可以给你」
  
  「……条件」
  萧翰不得不承认刚才他有片刻的失神,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这小家伙能打探到那么多情报。
  「让我跟着你」张痕大大方方开出条件,好不怯懦地直视他,既然已经挑开了,他也就没什么好怕的,横竖不过一条命。
  萧翰收回了手,又放回扶手上,「我不会收一个背叛者做手下」
  他拒绝得干脆,却没想到并未见到意料之中的他失措的样子,张痕弯起眼角,仿佛是觉得有些好笑,「我从来没有效忠过谁,哪里来的背叛」
  「哦?」萧翰有些好奇,「那你为什么会替警察做线人」
  「报恩」张痕一顿,不等萧翰问,就说,「恩总有报完的一天。可偏偏我是一个有恩必报,却也睚眦必报的人」
  萧翰微微眯起眼,「你的名字」
  「张痕」
  一直放在椅子上的手终于缓缓伸出。
  「欢迎加入」
  
  五年后。
  「云里」张痕翻了翻手中的资料,叫了一声在他身边的云里。
  「怎么,二爷~」云里打趣道,短短五年时间,张痕已经从当初那个被大家都认为是男宠的人爬到二爷这个位置,可不是一张脸就能搞定的事。
  「别跟他们乱叫!」张痕不轻不重擂了他一拳,「跟你说正经事。这个人是谁,萧哥只是随手把资料抛给我让我招待,其他什么都没说」
  云里看着照片里的洋人冷笑一声,「Ben?Momsen,萧哥本家的狗腿子,得,你也不用太操心,丢给手下去做就行了,反正也不怎么招人待见」
  「怎么说」张痕好奇问道。
  「成天一副老好人的嘴脸,谁知道表面一套背后又是怎么一套,任骂不还嘴,任打不还手。这种人最不好招惹,冷不防就背后给你一刀,偏偏你对着他发火就跟打进棉花里去似地,一肚子窝囊气……」
  「本……」张痕点点头,意味深长地念了念这个名字。云里点到即止,并没有说得太深入,张痕也就没有多问下去,随便叫了个手下的人进来,交代了时间就把事打发给下面的人去办了。很快这件事也被自己遗忘到了脑后。
  
  直到有一天,一个深秋的早上,张痕被一通电话惊醒,从初被惊醒时的不满,到最后脸色阴沉挂了电话。张痕连外套都没有穿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就闯入了那个名叫本的男人家里。
  
  刚刚起床的张倩裹着薄薄的床单,指尖夹着女士烟,不施粉黛,却脸色潮红。
  张痕难得失了风度冷了脸色,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洋鬼子到底有什么好?!你到底瞎了眼看上他哪了?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张倩被视为是萧翰的女人,这一点谁都心知肚明,偏偏这个女人根本毫无顾忌,根本不知道检点为何物。
  张倩嫣红的嘴唇缓缓吐出一缕烟雾,语气是一贯的慵懒,眉毛微蹙,「张痕,怎么说话的,要叫姐,夫。」
  「姐夫……」张痕眉眼倒竖,暴起,一手掀掉床头柜上的台灯,「姐夫个屁!萧哥昨晚他妈又来过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想什么,你不怕自己怎么样,也拜托你考虑考虑我!或者是这个这个——」张痕的手都快戳到这个本的脸上,「这个所谓的破姐夫!给我断了断了!趁早断了!」
  「我当然知道萧翰想什么……」张倩嘴里含着烟,嘴里说的含糊不清,意味深长地看了暴跳如雷的弟弟一眼。
  气氛陡时僵住,那个男人站在一边,脸色一如往常地温和,看着剑拔弩张的姐弟俩,却只是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毛衣外套。
  轻柔地给张痕披上,「怎么就穿那么一点,外面很冷。」
  ……
  张痕无语,竟一时不知道该骂人还是直接甩了衣服就走,只得僵在那,谁知那男人依旧笑得一脸无害,「喝杯茶再走。」
  
  就跟云里的一模一样,这个总是带着温和笑脸的外国人,一头柔软的金发,如海洋般的蓝色眼眸,让人有火都不知道该怎么冲他发。
  这该死的,该死的温柔。
  ……
  
  张痕做的是在刀口上舔血的活,生死一线之隔这样的话,不仅仅是夸张的说法。
  生死真的只有一线之隔,死亡和生存是看得到的30厘米,打开的钥匙也在自己的眼前,但对张痕来说却永不可及。
  被打晕后醒来,自己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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