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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面瘫撞冰山-第17章

小说: 面瘫撞冰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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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
  贝贝哀叹一声,眼睛终于不乱转了,老老实实低下头啃狗粮。
  赵延满意地走向浴室,顺便把那瓶超大分量的狗狗洗剂放在洗脸台下的柜子里,抬脚迈进浴缸……
  
  半个小时后,赵延打开浴室的门,外界清冷的空气一下倒灌进温暖的浴室里,让他不自觉轻微哆嗦了下,走几步往客厅看了一眼,贝贝已经窝进窝里睡的正香。赵延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也已经不早了。
  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倒向床里,他习惯睡在靠窗的一边,而另一边的枕头上,则躺着那个面具,赵延擦头发的手缓缓停下,毛巾搭在脖子上,拿起面具,慢慢扣在自己脸上。
  
  面具……
  是个好东西,能遮住一切,不想别人看的东西。
  警察,对于赵延来说,与其说是正义感的代表,不如说是,一份工作。
  而他,一向是工作与责任第一的,目前为止。
  
  赵延抬手关掉床头的灯,房间霎时笼罩成一片漆黑。
  
  张痕在书房里看着屏幕微微摇头,「嗯,头发没干就睡觉,这个习惯可不好。」
  




每个人的面具(二)

  一连几天,赵延仿佛才总算是做着正经的工作,这所谓的正经的工作,其实也是最无聊的
  ——跟着张痕,从早上出门的那一刻,到晚上到家的那一刻。
  所以大部分时间,赵延都呆在张痕那颇具古典风味的办公室里,如同第一次所见,办公室里并没有电脑,但张痕有时候会带着自己的笔记本来,次数也并不多,这五天只带了两次。
  而公司正如资料上所说的,是一家业绩不上不下的小型经纪公司,赵延偶尔会在走廊上看到一些不红不紫的三线小明星,似乎,一切都在正常运作中,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唯一奇怪的只有,张痕的态度。
  
  这几天张痕自始至终保持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对于公司里员工来说,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现象,可对赵延,张痕这几天话都没有和他说上几句,除了「早上好」、 「午饭时间到了」、「下班时间到了」、「明天见」,几乎没有其他的话,和那天判若两人……
  
  Seduc里。
  云里难得呆在办公室里,像是在等什么人。
  笃笃。
  门被轻叩了两下。
  
  「进来,有什么结果」
  进来的人随手带上了门,「根据我们的人回报,包括您要查的人在内,警局这段时间总共前前后后有八人以不同理由离职,现在要么是无业游民要么换了工作。」
  云里微蹙起眉,指节不紧不慢地扣在桌上,「继续查,给我弄清楚这几个人最近经常出入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通话记录。」
  「是!」
  来的人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云里靠回椅背上喃喃自语,「普遍撒网,重点打捞吗……这么死的办法都用出来了,看来条子是真急了……」云里嗤笑一声,「哼,自找不痛快」
  
  云里闭上眼睛,仿佛是在小憩,脑中却百转千回。
  警局这一举动无异于隔靴搔痒,虽然功效不大,但总还是有些反应,怪不得最近道上或多或少老实了不少,明里暗里的生意都收敛了些。
  可不妥的偏偏正是这样的反常。
  
  云里最是知道这地界的白道一向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黑白平衡,想来不会多做些无益的事,一个月里象征性地扫几个场子,抓几个出头鸟,意思意思就算完了,个个都是老油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相安无事哪管你做什么生意。
  最近也不见警局上层有什么大的人事变动,都是一群知根知底的人,怎么会忽然想来搅一搅这道浑水。
  
  更何况情报买卖是黑白之间的灰色地带,一向是站在最中立的位置,丝毫不会有所偏颇,除非是想染黑或者漂白……
  
  不对!
  云里猛一皱眉,眼睛倏地睁开。
  不对,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警局这般试探,必定是事出有因,而原因必然和警局最看重的东西有关,一则是黑白平衡,二,则是对白的一方来说比生存更重要的东西,或者说,更基础的东西——民心。而现在,何以得民心,就是做出来的一个个政绩,演出来的一张张好脸面……
  
  现在市内的情况,正邪是再平衡不过的,而造成警局担忧黑白失衡的原因,则肯定对中立一方的猜忌——如果天平的一段倾斜,则必然是中立一方倾斜导致。
  
  所以警局如此动作的顾虑必然是害怕情报机密的泄露是迟早的事。
  
  相较于撕破脸黑吃黑,机密情报对于白道,更是一张好看的脸面,而这脸面,偏偏是万万丢不得的。
  
  这么多年的相安无事,就算是猜忌,想要厚积薄发,警局也不会如此仓促采取行动……
  
  难道是有什么外界因素的介入?
  
  云里深吸一口气,无论到底是何种外界力量的介入,警局针对的究竟是哪一方,结果自己都处于猜忌的中心,最不利的位置。因为一旦心有芥蒂,就再也容不下沙子。不能为自己所用,便只能先下手为强,也好过多一个把柄抓在外人手上。
  
  云里眸色一黯,冷哼一声,「所以说,我最不待见条子,过河拆桥,他妈的屡试不爽!」
  
  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云里看一眼来电,狠戾的神情微微柔和下来,「宝贝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才问道,「怎么了你,吃错药了?」
  云里干笑一声,深吸一口气,「什么怎么了,我能怎么了,你怎么了我都没怎么呢,我没怎么你问我怎么了我看是你怎么了吧,就算我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我就非得告诉你怎么了吗……」
  「停停停!」白重遥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赶紧给打住,「行行行,我的祖宗,算我怕了你。」
  
  云里嘿嘿一笑,「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白重遥气得大吼,「明天的宾客名单最后核实了吗?酒水菜式确定了吗?什么事都丢给我来做,你倒是跑得快!」白重遥把手边的一堆酒店送来的菜式酒水单翻得哗哗直响,最后啪一声重重合上,「给我早点回来!」
  
  云里从里到外都是个懒骨头,当下不满道,「你让酒店的人定不就好了,自己操什么心嘛」
  白重遥好一会没声响,云里几乎都要怀疑是不是信号有问题的时候,白重遥轻声说了一句,「一年就一次,我想自己定」
  云里一愣,那头又是大吼一声,「反正你给我早点回来,别搞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等云里反应,就啪的一声撂了电话。
  
  「呵……」云里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眼睛眯成了一个半月弯,架在桌上的腿使劲儿一蹬桌子,伸一个懒腰,呼出一口浊气,「回家咯!」
  ……
  
  这几天夏商不在身边,助理小姐经验尚浅,很多事都是张痕亲力亲为的,总算处理地有条不紊,但也没多少空闲时间。最终让他停下手上工作的是白重遥的一通电话。
  
  赵延站的位置很远,听不清白重遥说了什么。只听到张痕认真地听一会,应答几声,又停了一会,最终「嗯,我知道了,会准时到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张痕一秒也没听,继续拿过右手边的文件开始批,只随口问了一句,「几点了」
  「快五点了」
  张痕一顿,快速签下名,钢笔在纸面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这几天总让你姐姐去接赵蔚不要紧吗」
  赵延这几天总是快到六点才到家,根本没有时间去接赵蔚,于是这工作又落回了赵馨头上。
  「不要紧,原本她下班时间就比小蔚没晚多少,让小蔚稍微等一下没关系。」
  
  「嗯」张痕点头,又快速浏览了几份文件,放到左手边,抬头看了一眼赵延,「你是在怪我让你下班太晚?」
  赵延也不接话,知道他是调侃,就等着他说下去。
  张痕心说这看着像老实人的不老实人,最没意思。站起来摁下电话内线,让助理小姐进来收拾一下,就抬脚走向衣架,拿起衣架上的外套,「行了,明天给你员工福利,晚上记得穿正式点。」
  
  强制性的出席,在正常人的理解范畴,应该叫做应酬吧。
  赵延一针见血地腹诽。
  




化妆舞会

  周末下午的机场人满为患,单少峰摘下墨镜,看到和自己同机出来的裹得严严实实,带着口罩墨镜的人呼啦一下就被一群小女生围住,通道口霎时被围得水泄不通,伴随着尖叫欢呼不断……
  单少峰轻轻打了个口哨,也不着急,淡定地等前面那一大拨人过去,顺便把手机的飞行模式关掉。
  刚关掉飞行模式,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单少峰脸上露出了些笑意,很快接起电话,「老婆——」
  赵馨一愣,她已经打了好多个电话,想必他是在飞机上,所以电话通不了,没想到这下没响两声他就接了,「哎——你到了呀?」
  喜悦之情从电话那头就浓浓地传过来
  「是啊,落地就开机嘛,免得老婆担心不是」单少峰嘴角微微一笑。
  
  赵馨也握着电话笑,忽然听到了嘈杂的背景音,问道, 「在机场吗你,怎么那么吵」
  「还怕我出去鬼混不成,」单少峰打趣,「好像是什么粉丝来接机,那明星跟我一趟飞机,我们被堵住了。」
  「哦?」赵馨来了点兴趣,「什么明星啊,长什么样啊,好看吗好看吗?」
  「我上哪知道去啊……」单少峰吃味道,「也不见你对我这么大兴趣」
  
  赵馨嘿嘿赔笑,刚想说什么,就被听筒中插播的声音打断,单少峰说道,「人走得差不多了,我有个电话要接,小馨,我先挂了」
  「恩,好,你几点回来?」
  单少峰一愣,「事情办完了我马上就回去」
  「哦~拜拜!」
  电话那头传来了电视的声音,想必是赵馨的特定节目时间又到了,单少峰无奈挂掉电话,接起另一个电话。
  「少峰,到了?」
  「是的,老板」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大概四十不到,眼角有些细细的鱼尾纹,一笑起来,更加明显,只是这笑里,竟品不出多少的暖意。
  「替我,好好问候他。」
  ……
  
  如果这不是一个地处偏僻的私人会所,大概不明真相的观众看到这阵势大概会以为是明星走红毯。
  ——尽管这一张张戴着面具的脸,更像是赴一场宗教仪式。
  
  从两个窟窿里看外面还是很不舒服的,尽管灯光还是很充足,这毕竟是在晚上,赵延分外地不自然,只是紧紧跟随在张痕身后,不离左右。
  
  走在红毯上的都是带着素色面具的人,有男有女,男士一般都是清一色的西装,相比之下女士更显出众,各自展示着身体最美的部分,有人穿着俏皮的礼服短装,露出精致纤细的小腿,有人大秀美背,可惜的是,看不到脸。
  
  赵延正在四处张望,冷不防被张痕扯了一把,拉到门口一个小前台上,那里正站着两位侍者,一个站在台后,桌台上放着多种颜色的印泥,另一位站在一旁,端着一只包装精美的纸盒。
  
  「欢迎两位」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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