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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神机2-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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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惊悚了!吓得秦正出了一身细毛汗。好半天醒过来神,摸摸嘴唇不由地咽了一口吐沫,慌乱地环顾四周,会客间里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人。刚才恍若身临其境,竟让他产生了错觉,真庆幸西子不在这里不然丢人丢大了,转念间想到青玉里的影像西子已经看过,脸色一片惨白。

    她当真了?还是误解他是断袖才以朋友的借口拒绝他?秦正做了几次深呼吸冷静地想,理应不会,当了真就不会在一开始就跟他明说是栽赃陷害。

    什么人这么下作卑劣,用心恶毒!秦正脸色阴沉下来。

    大夏一脉继承了太祖帝国的人文风俗,对男男、女女之风十分不齿,视为肮脏之举大加唾弃,跟乱·伦、人·兽等一样可耻。大夏全民教化远不如太祖,且又受到近邻秦国影响,对同性恋者有些放任,私下里乱搞没人管这闲事,可是提到台面上来广为公知那问题就太严重了。轻则名誉尽毁,重则以败坏风气、有违人伦的重罪被被处以火刑。

    官府只管平民管不着修士,可神殿不但管束着修士,还在教区内以强硬手段惩戒不遵教条的作乱者,太祖帝国尤为严苛,每年被绑在火刑柱上烧死的平民、修士不胜枚举。所幸大夏不是太祖,也不属于旭日神殿教区,不然被这么栽赃陷害一下,十有八·九要落得被绑在火刑柱上烧死的下场。

    秦正心里庆幸归庆幸,无名肝火止不住地往脑壳上冒,人言可畏,不管出不出面解释,断袖的屎盆子已经牢牢扣在他脑袋上了。目光扫到手里的青玉,心下恨不得一把捏成齑粉好泄去满腹怒火,可是一想到不能销毁证据,亦或者想销毁也毁不尽了,刚才西子已经说过‘传遍了天烽谷,几乎人人皆知’。

    “人人都知道我是断袖,呵……”秦正重重地仰躺在软椅里,苦涩地自言自语。

    凐也受到了牵连,就因为我们总是形影不离么?要怎么跟他说,又怎么开这个口?就算有心相瞒他迟早也会知道。莫名地想起了夫妻情印,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思绪乱成一团,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倒也不算栽赃。

    秦正把玩着青玉,鬼使神差的,视线再度落到这块青玉上,他倒要看看那卑劣之人把他和凐意y到何种地步。小心翼翼探入意念,不堪入目的影像在脑海里显现出来,浏览他从未做过的事感到说不出的怪异,除了两人身上多了不少体毛之外,这影像记忆伪造的也太逼真了。

    “……!!”秦正捏紧了拳头,他怎么可能是下面的那个!后庭仿佛感到一阵剧痛。

    良久,秦正抽出意念,两眼无神注视着天花板,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好气!气得他又想笑又想哭!无语凝咽。从头到尾他都是下面的那个,被凐做到要死要活居然一次没有反压过……特么好不平衡!都是男人凭什么!

    那卑劣之人到底有多恨他?四处传阅弄得天烽谷人人皆知,这等精神凌·辱叫他有什么脸面去见人?!

    此仇不报非男人!秦正鼻间发出一声冷哼,恨恨地对着空气讽刺道:“那块冰山不过是个没开过荤的嫩雏,你也太高看他了。”仿佛那人就在那里被戳成了筛子,扬手把青玉扔进了主神空间,摇摇头不再去想那破事。

    整理好疲惫凌乱的心情,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叫了西子进来。

    西子一进门视线就在秦正脸上打转,见他面色如常,空气中也没闻到什么异味。心想看了艳辣又身为主角的小电影竟然没起反应,这不科学,他就那么直?就算直男多少也会有些反应,毕竟还有双性恋者呢。

    秦正尴尬地瞥了西子一眼,移开了目光,顿时感到很是难堪,那段伪造的影像感觉就像是不忠的证据。

    注意到秦正的不自在,西子表示理解,换做女人被这么栽赃恐怕要以死证明清白了。“其实远不止这一个版本。”她隐晦地说。“恋慕你的人那么多,此事又一发不可收拾,诸多类似的影像也在疯传只是影像不清晰。”

    “都是男人?!”秦正的脸瞬间黑了。

    西子摇头,忍住笑意道:“是女人。”秦师兄如此美貌谁不想来一炮呢?意y过过干瘾也是好的。不过,在知道了那些饥渴的女人这么意y她喜欢的男人,心里相当不爽快,缺乏娱乐除了修炼之外整天就想着这事?也是够了。

    听闻是女人,秦正松了口气。紧接着看到西子还在旁边,眼神有了一丝慌乱,张了张口想要解释觉得不妥又咽了回去。“这事等我想到解决方法再处理,谢谢你特地出谷告诉我。”他由衷地说,若不是西子提前告诉他,等办完所有事返回天烽谷,恐怕还真不晓得该怎样去应对。

    “别这么客气让我尴尬,我们是朋友。”

    “嗯,朋友。”秦正颔首浅浅一笑,笑容里有些苦涩。
第五十四章 痴儿感谢‘卡嘉’打赏5朵鲜花
    西子离开后秦正在会客间里独自坐了一会,不仅想让烦乱的思绪冷静下来,更想驱散小腹下面的欲火,他一直努力镇定、坚忍,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在心爱的她面前丢丑,那些影像居然让他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秦邪显出行迹,跳到秦正腿上,两眼紧紧盯着他裆部的鼓包。

    “看你憋着好难受,我帮你弄出来?”

    “闭嘴。”

    “那块青玉里有什么让你起了这么大的反应?让我看看可好?”

    “闭嘴!”秦正烦躁地拿眼瞪它,倏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遮了遮裆部使得突起看上去不那么明显,然后脸色难看地摔门而出。

    秦邪仰视秦正那张笼罩在阴郁里的脸,一路从走廊跟到浴室,就在它爪子跨入门槛的一刹那,里面传来怒吼把它吓了一跳。“给我出去!要是敢进来你就死定了!”紧接着‘咣铛’一声,秦正用力关上门并且从里面将门反锁,动作快得目不暇接。

    尽管很快,秦邪还是在关门的瞬间看到一双杀人的眼神,包含了愤怒、失望、不解和痛苦,复杂又暴虐。

    秦邪不知道秦正从青玉里看见了什么,听西子提到栽赃陷害,听他提到人形冰山,加上下身的反应,隐约猜到秦正冲它发火的缘由,他通常只对自己发火。秦邪注视眼前紧锁的门,其实它要是想进去这扇门根本就阻止不了,想到他在里面痛苦发泄,心里莫名感到疼惜,生生止住了一窥究竟的念头。

    西子的拒绝对他打击很大吧,秦邪心想,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也被青玉里的东西轻易摧毁了,可能还有它不知道的因素,种种混作一起最终引出了一丝他灵魂深处的阴霾。

    不知过了多久,秦邪听见门发出一声轻响,秦正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刚换过的衣衫上,眉宇之间尽是疲惫之色。

    “别问,我什么都不想说。”秦正丢下话后往休息间走去。

    声音又沉又哑,秦邪凝视那个远去的背影满心担忧。

    走廊里光线明亮,房间里一片漆黑,秦正辨认着隐约模糊的轮廓,摸到床边重重地一躺而下,阖上眼帘什么都不去想,很快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之中。

    自从秦正进了门,凐就嗅到一股淡淡的*气味,不禁扭头注视距离他不足半尺的后脑勺,困惑地想了想,什么也没问。

    秦正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忽然醒了过来,盯着床幔出神。

    西子的拒绝让他第一次正视起对她的感情,若不是找回了本心,恐怕现在还和上辈子一样,迷失在苦苦痴念之中无法自拔。可笑一直以来深受感动的人只有自己,是执念,是牵挂,是心不甘,是放不下,如果把这份沉重的情感强加在现在的西子身上未免太自私。这么一想,对于她的拒绝也就不觉得难以承受了,或许他应该摆脱沉重的过去,试着重新开始。

    可是另一边,栽赃陷害不但使他受到了极大的心理创伤,还触动了从未在意过的心弦。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介乎于亲情、友情和爱情之间,模糊了这三者的界限。不知是筝儿那一世的遗留,还是往世的夫妻之情在作祟,让他无法再单纯的去看待这一世和凐的兄弟关系。

    ‘我说过,我不会喜欢你,所以别想太多。’

    也是,他说不会喜欢我,那我又在苦恼什么?秦正心道,虽然筝儿是我,但我已不是她……凐爱的是筝儿,凐的爱在过去。

    “呵呵……”秦正忍不住发笑,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爱的是过去的西子,现在的她更像是替身。而凐呢,爱的是过去的筝儿,渴望找到替身来延续这份沉重、不堪负荷的感情。凐跟他还真像,死死揪住过去不放手,身在当下却活在过去,两个痴儿啊。

    “你笑什么?”

    秦正翻过身看了凐一眼,说道:“没,突然想到好笑的事。”一瞬间不由之主地想起了青玉中的影像,尴尬地轻咳了两声。

    凐觉得秦正有点不对劲,疑惑道:“怎么?”什么事得用故意咳嗽来掩饰?

    “既然你没睡,那我跟你说件事,”秦正不再看他,心里依旧觉得十分尴尬。“天烽谷里有人在栽赃陷害我,因为我你也受到牵连,西子给我看了证据,实在不堪入目。”

    凐很快想起西子请求带她出谷那一天,明白过来她在给秦正通报消息。“证据拿来我看看。”他说着伸出了手。

    “你不需要知道详情。”秦正拒绝。让凐知情是出于尊重,了解细节就不必了,他经验丰富在那段影像里都没挺下来,换成凐这嫩雏还不晓得会出什么事,万一被引入发·情期乐子就大发了。

    凐挑眉,语气泛冷:“你说我也受到牵连。”手指勾了勾,像在说:别废话,证据快拿来。

    秦正也是铁了心。“牵连到你我也没想到,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会连带你的那份一并处理好,不劳你费心。”

    凐收回手,被排除在外的感觉让他心情好不爽,看向秦正的眼神多了几分冷冽。

    一开始,秦正还在愁苦这事要怎么办,想起的新身份顿时豁然开朗。如果他只是一名弟子,或是普通的修士,就只能捏鼻子认了,如今身为暮月圣王,在暮月神殿教区里难道还收拾不了区区一桩栽赃陷害?秦正弯起唇角,起床整理了一下衣衫,大步走出休息间找白荆了。

    此时还未到深夜,秦正去白荆常待的地方找了一圈,最后来到餐饮间,里面不断地传出笑声,还有酒杯碰撞的声音。

    “啊哈!你输了,斐兰,快点把酒喝掉,快点!一滴也不能剩!”

    “该死的,你是不是作弊了!”

    “你在质疑我高贵的人品,快喝!手气差别他妈找借口!”

    “长老您看看他……我不信一连十把都是小,欧里斯作弊了,绝对!”

    秦正推开门就看见斐兰、欧里斯还有白荆三人围桌而坐,桌子上摆了一副赌具和还有不少空了的酒瓶。白荆坐在那儿悠闲自得地品酒,枯如树皮的脸上带着些许笑意,欧里斯哈哈笑着往斐兰的酒杯里倒酒,只有斐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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